在全國第三次文物普查中,長治文物普查一隊在壺關縣東井嶺鄉西河溝村發現的一座乾隆五十年六月初一的《禁止取礦石碑》。明文規定“村中男婦大小遂以不安——合村人等仍循往制,嚴禁采礦,則主山不壞,人口悉安矣!——有強取礦石者,罰銀十兩”。
從商周時期始,歷代以來,采礦權均歸國家專營,到明代依然如此。十八世紀上半期,采礦業在明代的基礎上發達起來,當時的采礦業幾乎在全國各地展開,金、銀、銅、鐵、錫、鉛等主要金屬以及煤、硫黃、水銀等礦都在開采。尤其在清初康熙乾隆兩朝,采礦技術和采礦業管理都有了較為明顯的進步。當時金屬礦業主要有金、銀、銅、鐵、鉛等礦種的開采,涉及幅源較廣;非金屬礦的開采主要有煤與石的挖掘。當時的礦廠有民營也有官營。除政府的投資以外,已經有一部分商業資本與采礦業結合轉化為工業資本。手工礦業的發展在清中前期,隨清礦業政策的寬松而不斷得到發展。煤礦的大規模開采,出現了眾多擁有巨額資本的煤炭窯主。而且,已經出現了擁有礦工數萬乃至數十萬人的大礦廠(可能是礦區)。當時川、湖、兩粵的農民無產者已經突破了封建政府的封鎖命令,從遙遠的地區向礦區移徙。清政府因害怕礦工“聚眾滋事生非”,故對雇主雇工雙方有著明確的規定:“凡有雇用人夫,必用本籍之人,取具地鄰等各結,無許外方人等冒充致生事端”。在嚴格規雇工須是本地人外,清政府的采礦政策也是一直搖擺不定的。并時時有禁止采礦的舉動。康熙五十二年大學士、九卿等遵旨議復:“開礦一事,除云南督撫雇本地人開礦及商人王綱明等于湖廣、山西地方各雇本地人開礦不議外,他省所有之礦向未經開采者仍嚴行禁止。”據德國人李希霍芬記載:“這個地方有煤礦可以開采,采礦權是北京由官家頒與少數人的。我的店東一家一百年以來就有這種權的,原則是‘先發制人’。這說明當時的政府對于開礦基本上是禁止的,但已開的礦廠則允許繼續開采。清政府礦業政策的左右搖擺致使手工煤礦業發展受到很大打擊,較長時間不能恢復。
到清中后期,對于民營礦業的政策一直處于搖擺乃至趨于嚴峻。盡管清統治者努力要國富民強,但是,他的體制和專制本性決定了,民太強是他們不能容忍的。一方面從國富的要求出發,經濟發展和軍備需要礦石的大量開采,另一方面清政府又不希望也不愿意看到民營手工礦業興旺發達,懼怕發展壯大的礦場,集聚太多的工人出亂子。故有清一代礦業政策一直處于對礦業禁馳的兩難境地,這就造成了礦業發展的非連續性。這也是清代的礦業一直發展緩慢,資本主義僅僅處于萌芽狀態,礦業發展停滯不前的原因。
據村民說,此碑共有三塊,原立于村口祖師廟里,其余兩塊已丟失,只剩此一塊。
趵突泉是怎樣形成的?
濟南以“泉城”而聞名,泉水之多可算是全國之最。這里平均每秒就有4立方米的泉水涌出來。在濟南,比較著名的泉有4個:珍珠泉、黑虎泉、金線泉、趵突泉。僅趵突泉每天就涌出7萬立方米的泉水。
為什么濟南的泉水這么多呢?
這主要與濟南的地形結構有關系。它的南面是一片山區,是山東有名的千佛山,北面是平原,濟南位于山區和平原的交界線上。
這里的山區由石灰巖組成,而平原的泥土底下也隱藏著巖漿巖。山區的石灰巖大約是在4億年前形成,其質地比較純,并以大約30 度的斜度由南向北傾斜。
石灰巖本身不很緊密,有空隙、裂隙和洞穴,能儲存和輸送地下水。地下水順著石灰巖層的傾斜,大量地流向濟南,成了濟南泉水的水源。
在平原下的巖漿巖,其組織很緊密。所以,地下水流到這里后碰到巖漿巖的阻擋就流不過去。巖漿巖上又覆蓋著一層不透水的粘土層,地下水就不能自由地流出地面。
這些被攔阻的大量地下水憑著強大的壓力,從地下的裂隙中涌上地面,就形成了這些著名的泉水,趵突泉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