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社會轉型期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建構

石儒標

(西南政法大學 政治與公共事務學院，重慶 401120)

意識形態的較量就其本質而言是核心價值體系的較量，這彰顯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重要地位。當前我國已發展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實體，人民群眾的物質生活水平得到極大提升。但也出現了感情冷漠、社會顯失公平、倫理道德滑坡、信仰危機等嚴重危及到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現實性問題。這不僅影響著改革開放的進一步開展，同時還制約著中華文明的發展方向，關系到國家整體認同感。中華民族的“精神危機”能否安全度過，理應采取怎樣的應對措施，是社會主義核心體系建構的出發點與落腳點。

一、問題意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厘清

歷史的進程論證了意識形態在實現社會統治中具有獨特的作用。“每一個企圖取代統治階級的新階級，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把自己的利益說成是社會全體成員的共同利益，就是說，這在觀念的表達就是：賦予自己的思想以普遍性的形式，把它們描繪成唯一合乎理性的、有普遍意義的思想。”[1]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引的價值體系是我國的核心價值體系。改革開放的30年既是取得巨大成就的30年，同時還是險象環生的30年，我們的發展不僅為發展付出了巨大的資源代價、環境代價，還付出了沉重的精神、心理等方面的巨大代價。面對這一不斷蔓延與加深的殘酷現實，中國未來社會走向的問題，中國要從現在開始理性的價值選擇——一場真正意義、真實意義的“價值理念”上的深度變革。建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十七屆六中全會集中討論的一個中心議題，在會上提出“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引領社會思潮，在全黨全社會形成統一指導思想、共同理想信念、強大精神力量、基本道德規范”的歷史任務。

社會發展的每一階段都有與之相應占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中國人民之所以選擇將馬克思主義作為主流意識形態，源于馬克思主義切合了中華民族的民族心理，有建立平等、自由、正義、人道、和諧社會的社會價值理想。社會主義之所以是比資本主義更為先進的意識形態，在于其有真正實現民主自由、公平正義、人類和諧的價值追求與現實途徑。改革開放以來，黨將促進經濟發展與實現社會的全面進步作為社會主義的第一要務，將實現社會的公平正義、民主、法治作為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將確保社會和諧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屬性。胡錦濤在黨的十七大報告中指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貫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全過程的長期歷史任務，是在發展的基礎上正確處理各種社會矛盾的歷史過程和社會結果。要通過發展增加社會物質財富、不斷改善人民生活，又要通過發展增加社會物質財富、不斷改善人民生活，又要通過發展保障社會公平正義、不斷促進社會和諧。實現社會公平正義是中國共產黨的一貫主張，是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重大任務。”這也就表明，追求民主自由、公平正義、以人為本、開拓進取，一直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價值目標。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中國意識形態建設的新成就，是當前中國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頂級價值觀念設計”，是立國的思想，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價值理想的集中而準確表達。其所反映與理應承載的，是新時期中華民族新的“公共價值理性”，其承載著重鑄中華民族的精神家園，形成了中華民族新的精神氣質與德性品質，引導中華民族與個體形成一種剛健有為、昂揚奮發的精神面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肩負著為中華民族的精神生活的合理樣態，提供一具有時代性高度的“價值洞見”；為民族與國家共同體的既有生存與發展模式選擇與實踐提供價值合理性論證；為實現個體的行為方式與美好人格養成一種可靠的價值參照標準。“屬于上層建設的所謂社會意識形態，本身就是一定社會主體的價值觀念體系”。[2]這也就是說統治階級的價值觀體系，在社會價值觀體系中占據主導性地位。而作為意識形態的價值觀念體系也是具有結構的系統，其中“各種價值觀的地位并不相同，有些價值觀處于主導地位，有些價值觀處于從屬地位。處于主導地位的價值觀代表著價值觀體系的基本特征，體現著價值觀體系的基本價值傾向，統率著其他處于從屬地位的價值觀念，是一種社會制度普遍遵循的基本原則，是一種文化區別于另一種文化的基本價值觀念。也就是說，核心價值觀是價值觀體系中其主導和支配作用的價值觀”。[3]這也就是說，核心價值觀體系決定意識形態價值觀體系的性質和方向，是意識形態的本質體現。這也決定了“核心價值觀體系就具有兩重性：核心價值體系是社會主義價值觀念在精神領域的對象化；就其對象化而言，體現著‘為我而存在的關系’，因而對于社會主體而言具有價值，能滿足社會主體的需要、符合社會主體的利益。核心價值體系以社會核心價值觀念為內核，是社會核心價值觀念的具體展開；就其具體展開而言，在本質上仍然是社會價值觀念，具有社會價值觀念的能動作用，具有體現著社會主體的價值追求和價值取向”[4]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領域的本質彰顯。

二、現實維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構之時空障礙與全新訴求

“一切劃時代的體系的真正的內容都是由于產生這些體系的那個時期的需要而形成起來的。”[5]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建構也不例外，改革開放與社會轉型期的時代背景，決定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構的合法性。

（一）國內層面。社會轉型期社會的政治經濟文化發生巨變引發社會心態失衡。“新舊價值觀交織在一起并相互作用，勢必會引起多樣化價值觀之間的復雜沖突，并使其呈現出廣泛性、深刻性、復雜性、長期性的特點。”[6]需要指出的是當前社會主義主流意識的弱化與邊緣化，不僅是國外思潮沖擊的結果，更為重要的根源還在于主流意識的流逝與發展滯后的結果，其過于保守不能夠實現與時俱進，在一定程度上而言是自我弱化、邊緣化所造成的。主要表現為在傳承我國文化傳統的進程中，封建主義殘余沉渣泛起，主流意識形態處于弱化與邊緣化的狀態，引發道德真空、信仰危機接踵而至。不可否認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社會各個方面的建設取得了巨大成就，社會主義道德風尚取得長足進步，但我國在思想道德建設方面還存在諸多的不足與缺陷。社會變革給人們的思想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包括一些黨員干部中都出現了信仰危機。為確保國家建設的社會主義方向，我們勢必要從改革開放的社會現實出發，科學分析出這一危機的根源，并從根源上杜絕這一問題的產生。加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使得人民群眾得以接受、認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樹立堅定的社會主義信仰。

（二）國際層面。對于當代中國而言，在全球化與多元化的時代背景之下，能否維護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安全，是直接關系到我國意識形態安全與爭奪話語權的關鍵性問題。蘇東劇變后西方國家將社會主義中國視為最后一顆眼中釘，加強了對中國“和平演變”的攻勢，將社會主義進行人為的扭曲、妖魔化。同時加強對我國意識形態領域的滲透，主要表現為自由主義的泛濫與普世價值的叫板。美國中央情報局更是處心積慮的制定出了企圖西化、分化中國的《十條戒令》。在早期西化、分化中國的陰謀失敗之后，西方國家又將魔爪伸向了熱情高而辨別能力較弱的青少年。胡錦濤在2005年《在全國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在當前的國際國內條件下，西方敵對勢力同我們爭奪下一代的斗爭日趨尖銳和復雜，意識形態領域歷來是敵對勢力同我們激烈爭奪的重要陣地。我們必須清楚地看到，西方敵對勢力正通過各種途徑和手段向我國青年大學生傳播西方資產階級的政治觀點、價值觀念、生活方式，企圖潛移默化地達到他們的政治目的，推翻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我國的社會主義制度。我們要充分認識意識形態領域斗爭的艱巨性。就其本質性而言，國際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與資本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之間的較量。所以對于中國而言，在全球化的時代背景之下，能否實現維護核心價值體系的獨立性，直接關系到我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獨立性與社會主義事業興衰成敗的關鍵之所在。

三、思維向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構的原則指引與理念向導

伴隨改革開放向縱深方向發展，經歷了全球化、市場化，觀念的差異化與生活方式的多樣化已經發展成為社會現實。這也就決定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建構的現實性指向，即基于中華民族精神家園的構建，為中華民族的精神生活方式的健康運行提供指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之建構勢必要注重以下幾個方面：

（一）注入人文性。核心價值體系必須具備兩個品格：“其一，社會核心價值體系必須體現人文精神的時代特征。”“其二，社會核心價值體系必須贏得社會多數人的認同”。[7]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轉變為引領社會思潮的統一指導思想、共同的理想信念、基本道德規范，勢必要實現由官方文化向主流文化的蛻變，發展為在社會上真正占支配地位的文化，而不是僅僅作為一種自我欣賞、寫在紙上的指導思想狀態而存在。官方文化實現向主流文化的轉變的合法性路徑在于獲得文化領導權，通過非暴力手段促成社會各界的普遍共識成為社會思潮、輿論領域的引領力量，獲取人民大眾的廣泛認同，從而人民群眾自覺自發積極贊同其價值理念與施政方針。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要想得到人民群眾的認同，就要從人的關懷出發，尊重人的主體性，實事求是將實現人的自由全面發展作為終極奮斗目標，最終實現將人的世界與人的關系歸還給人本身。

（二）體現包容性。社會主義價值體系能否贏得社會絕大多數成員的贊同、自覺遵從，關鍵在于其能夠協調社會各階層的利益、信念與社會生活方式價值觀，能否將個人利益、團體利益與國家利益有機的凝聚在一起，體現包容性的特點，實現與社會的開放性、多元性相適應。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決定了，社會不同的階層、集體、組織與個體具有不同的信仰、追求、生活方式、生活理想風俗習慣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只有以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為實踐基礎，充分尊重多元性與差異性，只有這樣也才能夠被不同的階層與群體所接受，才能起到維護社會和諧與穩定的作用。現代社會是一個異質社會，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和諧也只有建立在尊重差異性基礎上，才能夠真正達到實現社會和諧的理想。如果無視社會的多元性、差異性，奉行單一、狹隘、排他的價值觀體系，勢必會引起社會的沖突，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構建也就無從談起。這也就決定了具有上述特征的社會主義價值體系，一定是一種低調的公民道德，而不是高調的圣人倫理；是一種世俗性價值，絕非是一種宗教性價值；是面向全民的價值體系，而不是面向特定人群的；是普遍取向的而不是特殊取向的。

（三）突出大眾化。大眾價值觀異于精英價值觀的最大不同之處在于，大眾價值觀所體現出的是一個社會的普遍價值，是普通人所能夠達到的道德標準，是社會各個價值觀的最大公約數，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基本特征，如普適性、基礎性與廣泛性等，就其本質而言可以說其就是大眾價值觀的特征。六中全會強調要“大力弘揚一切有利于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社會和諧的思想和精神”，就是在強調核心價值體系的大眾性。大眾價值觀在價值取向與審美形式上，具有較低的要求，是日常的，讓大多數人易于接受，這也是構成主流性所必不可少的關鍵性因素。大眾價值觀表達的是普通人常態經驗的凝結，絕非精英們所推崇的非常態經驗；是日常生活常見的價值觀，是大眾道德評判的經驗積聚，而不是一味強調精英經驗。之所以具有這些特性，是由大眾價值觀的本性決定的，大眾價值觀是面向大眾的價值觀，也勢必易于被大眾所接受，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實現其價值訴求。如果說大眾價值觀的最大特征是價值性，那么這種價值性勢必要迎合大眾，價值性也才能夠實現，這勢必要面向占大多數的普通人，而被大眾所廣泛認可的價值觀也就是主流價值觀。源于此大眾價值觀也就成為落實核心價值觀的一個重要的管道。大眾價值觀潛移默化的影響改變著人們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同時也在潛移默化的塑造、鞏固著主流價值觀。這也就決定了大眾價值觀既是一個巨大的產業，同時還是確立核心價值體系最為重要的戰場。脫離大眾價值觀的核心價值觀體系也就不可能得到廣泛傳播，脫離廣大的人民群眾，不能夠深入人心，不能夠發展成為主流價值觀，其價值實現勢必受到局限。

（四）凸顯外化性。潛移“一切價值體系都要通過一定的價值規范，具體化為人們在一定情境中如何行動的規則，才能具體指導人們的行為，實現價值觀念的導向、動力、凝聚和整合功能”。[8]這也就是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為人民群眾所掌握，并內化為國民信仰其還只是處于價值實現的潛在狀態，只有在此基礎上轉化為人民群眾的行為規范，外化為人民群眾的自覺狀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才具有行為規范的屬性。實現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體系轉化為人民的行為規范，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的出發點與落腳點。同時人的行為規范的養成具有多種途徑，但“一個社會制度化的過程，即是改社會人的行為模式化、規范化、內在化的過程”。[9]這也就是說最為直接有效的方法在于依靠制度的強化。

（五）強調文化性特質。文化是一個民族在歷史的進程中思想、觀念與習俗的積淀，社會人生活于特定的文化環境之中，文化以其全面、穩定的方式影響、塑造著人的行為模式與行為習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作為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本質體現，具有文化性特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與社會主義文化的其他部分是一個有機體，兩者相互聯系、相互作用、相互促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指引社會主義文化中的其它部分的建設與發展，同時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保障與發展也離不開社會主義文化中其它部分的發展、充實與提高。“在和諧文化建設中，抓住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這個根本，才能形成全社會的共同理想，增強全社會的凝聚力；才能樹立全社會的和諧理念，培育全社會的和諧精神；才能夠形成全社會的良好道德風尚，形成全社會的和諧人際關系；才能營造全社會的和諧輿論氛圍，塑造全社會的和諧心態。”[10]通過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推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就要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融入到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的各個方面，充分利用好新聞傳媒、廣播電影、文學藝術等社會工作的實踐中，以更多更健康的文化產品來推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建設。注重在宣傳教育、新聞輿論中堅持弘揚社會主義主旋律，組織實施精神文明創建活動，擴大創建內涵，提高創建水平，默化地進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教育。

（六）本位價值指引原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表達中的所謂“價值”，就其實質性而言是“核心”價值觀念、“主流”、“主導”價值觀念。那么，核心價值體系內容中，需不需要對“終極價值”的承諾，需不需要體現與“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相關的內容？“富強”、“民主”、“文明”、“公正”等，其中的任何一個，都無非是社會主義所應有的本位價值理念。從觀念史意義維度思考，有充分資質成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之理論支撐，并且實質性的構成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之本位價值理念與信念的，只能是“人的自由全面發展”。人的自由全面發展，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最高目標。也只有實現人的自由全面發展，才能夠從根本上體現著社會主義制度的內在價值、目的性價值，也才最能夠體現出社會主義制度的本質特征。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中的本為價值理念邏輯支撐與信念選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進程中究竟以何種價值作為本位價值信念，這是由社會主義的性質所決定的。本位價值是“核心價值體系”的內核，一切其他的價值都必須將其作為中心而得以確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與核心價值觀念是結構與要素、框架與實質、形式與內容的關系。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決定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意識形態性質與民族形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念者反映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價值追求與價值取向。

（七）實現方式的靈活性。價值認同的形成可以劃分為兩個基本的途徑，即自上而下與自下而上。自下而上的認同是社會實踐主體的積淀、交流自發形成的對于某種價值觀念的認同。與此相反，自上而下的認同過程則主要采取安全、教育、灌輸等手段來改變人們群眾的價值觀念，從而形成社會認同。自上而下的宣傳方式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體系認同遭遇的困難，必然要求我們在加強、改善宣傳教育工作的同時，勢必也要重視自下而上的認同方式建設。

小結：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之未竟之思

當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建構，已不可避免發展成為黨與國家的一項重要而緊迫的任務。這一任務不是任意提出的，其立足于中國自近代以來的現代化實踐，因而是在社會歷史實踐進程中形成、發展起來的，有其深刻的實踐基礎。同時也只有充分認識這樣的實踐基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建設才能夠實現顯示與社會未來發展相一致，才能夠真正獲得社會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廣泛認同，才能夠發展成為全民族奮發向上的精神力量和團結和睦的精神紐帶。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建設任務是以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實踐作為基礎的，是為了建構與特色社會主義實踐的發展向適應的核心價值體系而提出來的，是黨在社會主義思想文化建設上的一大創新，是黨深刻終結歷史經驗、科學分析時勢形式，應對多元文化相互激蕩的現實而提出的重要理論主張，也是實現我國長治久安的戰略要求。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不但要倡導，更為重要的還在于落實與踐行，將其貫徹落實到社會實踐之中，將精神優勢轉化為社會發展動力。

[1]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54.

[2]李德順.價值論第二版[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7：185.

[3]韓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13.

[4]陳新漢.論核心價值體系[J].馬克思主義研究2009.（10）：52.

[5]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544.

[6]崔志勝.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J].北華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吉林），2011.2.

[7]陳新漢.論核心價值體系[J].馬克思主義研究2008（10）

[8]劉云山.深入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鞏固全黨全國人民團結奮斗的共同思想基礎[M].《黨建》2008（5）.

[9]魯鵬.制度與發展關系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27.

[10]張樹剛.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N].《人民日報》2006.1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