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 靜,胡宗義,朱 強
(1.湖南大學 金融與統計學院,湖南 長沙 410079;2.湖南文理學院 經濟與管理學院,湖南 常德 415000)
黨的十七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推進農村改革發展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提出要放寬農村金融市場準入政策,大力發展小額信貸,鼓勵發展適合農村特點和需要的各種微型金融服務,規范和引導民間借貸健康發展。國家首次從政策上允許農村小型金融組織從金融機構融入資金,允許有條件的農民專業合作社開展信用合作。對非正規金融的重新審視反襯了正規金融發展的滯后,在現行經濟快速發展的大背景下,正規金融機構在農村金融供給中的制度性和功能性缺陷,已不能完全適應農村經濟發展的現實需要,農村非正規金融也正是基于此而廣泛存在并逐步引起國家和社會的關注。比之正規金融,非正規金融具有獨特的非正式制度優勢和信息優勢,不需要大量交易成本和繁瑣交易手續,更符合以農戶經濟為基礎的農村經濟發展需要,在大部分農村地區非正規金融已經發揮著重要作用,甚至成為促進農村經濟發展和農民增收的主要因素。來自國際農業發展基金的研究報告指出,我國農民從非正規金融市場取得的貸款額大約為正規金融市場的4倍[1];錢水土和俞建榮統計發現1985—2003年我國東、中、西部地區農戶年均借貸資金中的70%以上來自于非正規金融[2];一項由我國專家首次采用定量方法對地下金融進行的調查結果顯示,農戶通過非正規金融渠道獲得借款占農戶借貸總量的比重超過55%,且越是不發達地區對民間借貸依賴性越強。
金融發展能促進經濟發展在學術界已經達成共識,但金融發展與收入分配的關系直到20世紀90年代才開始進入經濟學家的探討視野并隨之成為關注的焦點。關于金融發展對收入分配的影響,理論研究方面主要存在四種不同的觀點:一是有益論。Becker和 Tomes認為金融規模擴大能使更多人獲得金融服務,這將增加低收入的經濟機會從而降低收入分配差距[3]。二是倒U關系論。Greenwood和Jovanovic最早提出金融發展與收入分配之間的關系服從“庫茲涅茨效應”的倒U型軌跡[4]。即在金融發展初期,收入分配不平等狀況會加劇,但是隨著金融中介的進一步發展,收入差距將逐漸縮小。三是收斂論。Galor和Zeira、Aghion和Bolton認為在金融發展較低的經濟中,由于生產效率低下,存在收入分配不平等狀況,而到了金融市場水平較高的經濟階段,收入分配狀況會逐漸收斂到一個穩定的狀態[5-6]。四是有害論。Townsend 和 Kenichi從金融深化出發,認為金融深化意味著為高收入者提供更為周全的服務,從而增進了高收入者的收入,勢必加劇收入不平等狀況[7]。
經驗研究方面,國外已有的研究普遍偏向于有益論。Bursess和Pande研究發現,印度政府促使大量商業銀行在農村開設支行的政策有效降低了城鄉收入差距[8]。Beck和Levine利用動態面板數據研究認為金融發展不但降低了基尼系數,而且還減少了日均生活費低于1美元的貧困人口的比例[9]。與國外研究不同,國內大量的經驗研究主要集中于探討我國金融發展與城鄉收入分配的關系,目前研究結論主要偏向于有害論和倒U關系論。許崇正和高希武認為農業信貸投資對于農戶人均收入的影響不顯著,農村金融對于農民增收的支持不力[10]。譚燕芝研究發現農民增收促進了農村金融發展,但農村金融發展卻不利于農民增收[11]。余新平等認為農村貸款與農民收入增長呈負向關系,鄉鎮企業貸款不僅沒有成為農民增收的重要途徑,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農民收入增長[12]。趙洪丹認為農村金融規模對農村經濟發展具有顯著的負面效應[13]。農村金融效率對農村經濟發展的正面效應也具有明顯的滯后性。涉及到農村金融發展與農村內部收入分配的實證文獻還極其稀少。劉純彬和桑鐵柱采用誤差修正模型對農村金融深化與農村收入分配關系進行了實證檢驗,發現農村金融規模擴大在長期將降低農村收入分配差距,而農村金融中介效率的提升將擴大農村收入分配差距[14]。而張敬石和郭沛利用分省面板數據分析我國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影響得出的結論恰好與他們的研究結論相反[15]。
基于上述文獻梳理,筆者發現學者們在考慮金融發展問題時,都是以正規金融為主,幾乎普遍忽略了在我國農村發揮著重要作用的非正規金融,事實上,現階段農村正規金融體系在中介功能上正逐漸被非正規金融所替代[16],因此,對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與農民收入問題進行專門探討很有必要。同時多數文獻在考慮農民收入水平時僅僅考慮農民收入的數量差距,沒有考慮農民收入的分配差距,這將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結論的完整性和可靠性。鑒于此,本文擬借助多變量VAR模型,采用協整分析、Granger因果檢驗和廣義脈沖響應函數等手段,實證研究關系到我國農村地區資本形成進而影響農村經濟產出的非正規金融對農民收入增長和收入分配的影響。
自1980年Sims首次將VAR模型引入到經濟學中以來,VAR模型已經在經濟系統動態性分析中得到了廣泛的應用。VAR模型是處理多個相關經濟指標的分析與預測最容易操作的模型之一,它比單方程結構模型具有更高的可靠性。本文借鑒前人的分析方法,采用ADF單位根檢驗方法來檢驗指標序列的平穩性,對非平穩的序列進行差分處理,使之成為平穩序列;采用Johansen檢驗方法對相關變量進行協整檢驗以確定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與農村內部收入差距之間的長期關系;通過Granger因果檢驗檢驗變量之間是否存在因果關系,最后利用廣義脈沖響應函數分析法和方差分解法,來確定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對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影響程度和其對預測誤差的貢獻度。
因變量的選取:在衡量農村內部收入狀況的度量指標上,考慮到收入增長效應和收入分配效應的全面信息,擬采用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nic)和農村基尼系數 (gni)兩個指標來衡量。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用來反映農村居民收入的整體水平,數據處理上用1986年等于100的CPI進行平減,數據來源于歷年《中國農村統計年鑒》。農村基尼系數用來反映農村內部收入分配差距狀況。其中1986—2007年數據來源于《中國環境統計年鑒—2007》,2008、2009年數據采用程永宏[17]提供的方法計算得到。
自變量的選取:考慮到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實際,選取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指標 (nfs)和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指標 (nfe)來描述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狀況。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采用農戶從非正規渠道借入款的人均年末余額占農戶人均年借款總額的比重來衡量。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采用農業GDP與非正規金融渠道年末借入款余額的比重來衡量,表示非正規金融渠道每單位貸款所創造的農業GDP增加值。由于目前官方還沒有農業GDP的統計指標,本文采用國民生產總值中的第一產業生產總值來替代,數據來源于《中國農村固定觀察點調查數據匯編》和《中國農村統計年鑒》,由于固定觀察點1992年和1994年的數據缺乏,本文利用前后2年的平均值近似替代當年數據。
另外,大量的實證和經驗認為農村人力資本投入 (ned)也是影響農村內部收入的重要因素。基于此,本文選取農村人力資本投入作為控制變量。農村人力資本投入采用農民人均受教育年限來衡量,具體的計算公式為:人均受教育年限=農村小學人口比重×6+初中人口比重×9+高中和大專人口比重×12+大專及以上學歷比重×16,數據來自于歷年《中國農業年鑒》。
所有數據使用年度為1986—2009年,為了消除原始數據的劇烈波動和可能存在的異方差,將所有數據對數處理,計算全部借助Eviews6.0來完成。
當研究變量非平穩時,序列之間存在協整關系、因果關系以及進行VAR建模的前提是所有序列都是同階單整的。本文利用ADF單位根檢驗法,檢驗過程滯后項由SIC準則判定,檢驗回歸時允許協整關系中存在截距項,但不存在時間趨勢,結果如表1所示。

表1 各序列的單位根檢驗結果
表1表明所有變量的水平值都是非平穩的,但是它們的一階差分在10%顯著性水平下都是平穩的。說明所有變量都是I(1)過程。根據協整理論,若變量是同階單整的,就可能存在協整關系,下面就進一步檢驗上述各組變量之間是否存在協整關系。
本文采用Johansen協整檢驗來檢驗變量之間是否存在長期均衡關系。檢驗之前根據無約束水平VAR模型確定協整階數。由SIC準則可以確定該模型的最優滯后期為2,檢驗時允許協整關系中存在截距項但不存在線性趨勢項。表2給出了農村人均純收入 (lnnic)與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規模 (lnnfs)、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 (lnnfe)和農村人力資本投入 (lnned)的協整檢驗結果。

表2 與農村人均純收入相關的各變量Johansen協整檢驗結果
表2結果表明:樣本區間內,在5%顯著性水平下lnnic與lnnfs、lnnfe、lnned之間存在協整關系,且這四個變量之間的協整方程為:

其中,括號內為標準誤差。方程 (1)表明了在1986—2009年上述四個變量之間存在長期均衡關系。從中可以發現,長期內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規模與農民收入之間存在負向作用關系,而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與農民收入之間存在正向作用關系。說明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的擴大阻礙了農民收入增長,而農村非正規金融配置效率的提高促進了農民收入增長。農村人力資本投入同樣對農民收入增長起到積極作用。從影響程度來看,非正規金融規模的作用效果明顯強于其他影響因素 (Wald檢驗的概率值都小于0.01,原假設為系數沒有差異)。

表3 與農村內部基尼系數相關的各變量Johansen協整檢驗結果
表3結果表明:樣本區間內,在5%顯著性水平下lngni與lnnfs、lnnfe、lnned之間存在一個協整關系,且這四個變量之間的協整方程為:

其中,括號內為標準誤差。方程 (2)表明了在1986—2009年上述四個變量之間存在長期均衡關系。從中可以發現,長期內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規模與農村內部收入差距之間存在負向作用關系,而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與農村內部收入差距之間存在正向作用關系。說明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的擴大有利于縮小農民收入分配差距,而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的提高反而擴大了農村收入差距。同時可以發現,農村人力資本投入也沒有對緩解農村內部收入差距起到積極作用。
協整檢驗經驗方程表明變量之間存在長期均衡關系,但這種關系是否構成因果關系還需要進一步驗證。Granger和Sims提出的Granger因果關系法可以解決此類問題。該檢驗實質上就是利用VAR模型來進行一組系數顯著性檢驗,也常常被解釋為在VAR模型中某個變量是否可以用于提高對其他相關變量的預測能力。表4給出滯后階數為2、觀測值為24的Granger檢驗結果。

表4 Granger因果檢驗結果①
表4結果顯示:在最優滯后期內,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與農民人均純收入構成雙向Granger因果關系;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與農民人均純收入構成單項Granger因果關系。在10%的顯著性水平下,農村基尼系數是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的單項Granger原因;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是農村基尼系數的單項Granger原因。說明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和資源配置效率都是影響農民收入增長和收入分配的顯著性因素。與協整模型結論一致。此外,Granger檢驗結果也顯示,農村人力資本投入是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單項Granger原因,但與農民收入增長不存在任何因果關系。
為了進一步考察模型中自變量的沖擊對因變量變化的短期動態關系,同時盡可能避免因模型變量順序變化給沖擊反應函數帶來的敏感性,選用廣義脈沖響應函數來分析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與農民人均純收入、農村基尼系數之間的短期動態關系,結果如圖1所示。圖1中橫軸表示沖擊作用的滯后期數,縱軸表示脈沖響應函數值,實線表示脈沖響應函數值隨時間的變化路徑,虛線表示正負兩倍標準差偏離帶。

圖1 廣義脈沖響應函數圖
從圖1可以看出:(1)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的一個單位正向沖擊在短期內對農民人均純收入的影響是正的,在第4期達到最大,但從第6期開始就被負面效應所替代;而其對農村基尼系數的影響是負的,并且逐期減弱。說明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的擴大短期內有利于增加農民收入,長期來看會帶來負效應。而不論是長期還是短期,都將有利于縮小農村內部收入差距,與協整檢驗結果結論一致。方差分解結果顯示,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對農民人均純收入和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貢獻率分別可以占到25%和19%,再次說明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規模是影響農民收入的重要因素。(2)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的一個單位正向沖擊在短期內對農民人均純收入和農村基尼系數的影響都是正的,說明農村非正規金融效率的提升在促進農民收入增長的同時也顯著拉大了農村內部收入差距。方差分解結果顯示,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對農民人均純收入和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貢獻率分別穩定在17%和23%。(3)不論是農民人均純收入的正向沖擊還是農村基尼系數的正向沖擊,在短期內都會引致非正規金融規模的迅速擴大,但基本不影響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說明農村非正規金融具有內生性,農民收入的增長促進了非正規金融規模的擴張,同時,貧富差距拉大也將導致非正規金融規模迅速膨脹。
從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與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關系檢驗可以看出: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是影響農民收入增長和收入分配的顯著性因素。這符合現代金融發展理論,既金融發展對經濟增長和收入增長非常重要。農村非正規金融規模的擴大在短期內將促進農民收入增長但長期來看會帶來負效應。不論在長期還是短期,都將有利于縮小農村內部收入差距。農村非正規金融的重要反襯了正規金融發展的滯后與缺位,或者說,正是農村正規金融制度、功能上的缺失才誘致了非正規金融的發展。可以說,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是人們在正規金融制度安排下無法實現外在需求和潛在收益而進行的一種制度創新,這種創新一方面使農民的資金需求得到滿足,另一方面也使農民的潛在收益得到實現。因此,政府決策部門有必要重新審視長期實施的民間借貸政策。首先,完善和強化農村正規金融并不一定要以限制非正規金融發展為條件。其次,按照現代金融發展理論,簡單地禁止農村非正規金融將不可避免地阻礙受底層推動的農村金融深化進程,而這種金融深化過程必定對農村經濟發展和農民增收發揮積極作用。
從農村非正規金融配置效率與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關系檢驗可以看出:農村非正規金融資源配置效率是影響農民收入增長和收入分配的重要因素。農村非正規金融配置效率的提高在促進農民收入增長的同時也顯著拉大了農村內部收入差距。這一檢驗結果與金融發展效率的作用是相悖的。金融配置效率提高應該是使得更多資金能夠更好地被廣大農戶所利用,進而可以縮小農村內部收入差距。對此的解釋是農村非正規金融效率存在假象,長期以來非正規金融一直是政府嚴厲打擊和取締的對象,也就意味著在現行金融政策排斥和金融制度壓抑下的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不可避免地存在結構上的失衡、功能上的欠缺、管理上的不規范、機制上的不完善,使其金融功能得不到正常發揮,也就對緩解農村內部收入分配差距無能為力。
農村人力資本投入對農民收入增長的影響不顯著,對農村收入分配的影響正向顯著,說明農村人力資本投入拉大了農村內部收入差距。人均受教育年限作為農村人力資本投入的代表,它的提升有助于農民企業家才能的增加和農民工作技能和技巧的掌握,但是由于農村地區人力資本投入不均衡,農民的文化教育水平參差不齊,文化教育程度高的農民收入增長快,致富快,從而表現為拉大了農村內部收入差距。這恰恰說明農村人力資本投資特別是教育投資的重要性。
基于以上農村非正規金融發展與農村內部收入差距的分析可以發現,對于處在金融抑制、正規金融服務體系不全和功能欠缺的中國農村而言,非正規金融發揮了重要而積極作用。因此,引導農村非正規金融規范發展,加快農村金融體制改革是促進農民增收和改善農村內部收入分配的重要途徑之一,對此,本文的政策建議是:
第一,要從政策上允許和扶持農村非正規金融規范發展,從制度上建立和完善農村非正規金融機構的風險控制和補償機制,從法律上保障農村非正規金融和正規金融在資金提供上展開競爭的公平性和公正性,促使農村非正規金融更好地服務于農業、農村、農民。
第二,要整體推進農村正規金融體制改革,加快農村金融市場發育,協同配套,確保存量、增量、流量并重,促使中國農村金融發展由規模擴張型向效率提高型轉變。
第三,加大對農村地區的教育投入,普遍提高農民文化素質和技術技能,也是改善農村內部收入分配差距的有效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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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 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