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習詩歌。看過古人的文字,我們不禁要感慨:今天的人不但有品質的快樂很少,連有品質的憂傷都很少。我們很多時候表現出的憤怒和煩惱,并不是悲天憫人的情懷。無關失業、無關失戀、無關人際糾紛的傷懷,以及對于歲月流光的悲態,現在真的很少見。所以,我希望通過詩歌的普及傳播,傳達出人的情懷。”
從李杜時代到清末民初,我們沒見誰自詡是書法家或者詩人,因為寫字、寫詩是生活的一部分。那時,寫詩、寫字是文人的基本功。到了清末民初,也出現過一大批有情懷和遠見的知識分子,包括王國維先生、辜鴻銘先生等等。我記得林語堂曾經評價自己:兩腳踏中西文化,一心評宇宙文章??傮w而言,他們身上擁有一種博大的文化情懷和視野。
但是再往后,我們遺憾地看到:我們曾經一次次否認自己的文化和價值觀。時至今日,這場價值觀和文化自信的重塑仍在進行中。對于中國文化而言,理性和溫暖的態度是非常重要的。當下,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坐標:空間坐標是國際語境,時間坐標是當代語境。我們亟須在“當代與國際化”相交的時空坐標上,思考如何激活自己的文化。
【素材點撥】我們不需要一味的感傷和緬懷,而應建立一種新的姿態:讓中國文化在新的語境下有一種活著的方式,這是當代知識分子身上的重要責任。希望在情緒如此躁動的時代,我們仍能夠信任文化。
【適用主題】傳統文化;傳承與創新……
(唐惠忠薦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