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育目的與社會責任角度析學校足球的推廣意義

鄭萌

摘 要：在足壇掃賭反腐牽涉范圍擴展至中國足協高層，顯示出中央政府搞好足球堅定決心大背景下，參照中央領導關于足球工作最新講話精神，以與足球運動發展關系密切的學校足球教育為視角展開深入分析，為校園足球進一步推廣和發展尋找理論依據、提出意見建議。從教育的目的與責任出發，運用文獻資料、數據統計、邏輯分析等方法，分析了足球的社會化屬性及其因此而具有的不可替代教育價值和特殊社會公益價值，結合日本借助學校足球振興競技足球的實例，提請教育相關部門深刻認識和研究足球運動，認真履行自己參與制定的教育目的和肩負的社會責任，大力推廣學校足球，為中國足球破后重立貢獻應有且不可或缺的力量。同時建議政府應出面對教育和體育系統的協同配合給予引導、鼓勵和監督協調。

關鍵詞： 教育；目的；社會責任；學校足球；推廣

1 教育的目的與足球不可替代的教育價值

足球以往在我國僅被看作為一種簡單促進德、智、體，尤其是“體”這個方面全面發展的教育手段。由于能夠促進德、智、體全面發展的教育手段非常多，相對“開銷”較大的足球一直未被當作一種不可或缺的教育手段在學校中得到應有重視和推廣。只有闡明足球在達成我國教育目的、培養符合現代社會需要的人才方面所具有的特殊教育價值和作用，形成全社會廣泛共識，才可能說服教育相關部門更加積極響應中央領導講話，認真主動發展學校足球。

1.1 教育的目的：培養符合社會需要的人

雖然在有關教育目的的學術爭論中曾出現過以人為本和以社會為本2種對立思想體系，但時代發展至今我們應該看到，隨著社會日益呈現人與人之間高度分工、高度合作、高度相依存的特征，個人與社會已愈發變得統一起來。不能適應一定社會需要的個體，必然得不到社會其他成員的互惠支持，逐步失去生存和提高生活質量所必須的資料與資源，逐漸被主流社會所淘汰。教育只有符合社會的需要才能真正符合受教育者個體發展的需要[1]。胡錦濤同志在黨的十七大談到我國教育目的時指出：我國教育應“培養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2]，也映射出教育應與社會需要相符合的精神。

將“符合社會需要”作為教育目的制定中一項指導原則，既照顧了人的本位，也照顧了社會的本位，在個人與社會這對矛盾之間，找到了對立下的平衡統一。由此出發展開進一步分析可以發現，足球因其高度社會化屬性，具有培養符合社會需要的人的不可替代教育價值，是實現我國教育目的、提高受教育者綜合素質的一種極佳的教育手段。

1.2 足球實現教育目的不可替代的教育價值

應當看到，胡錦濤同志在十七大關于我國教育目的講話中提到的當前我國“社會主義建設”，是社會化大生產條件下高度分工、高度合作的現代化建設，是充滿競爭與合作、責權與利益等各種復雜矛盾對立統一關系的社會整體協同活動。足球作為參與人數最多、牽涉面最廣的一種單項體育運動，在圍繞其展開的一系列場內場外活動當中，充滿各種復雜、矛盾的人、事關系，恰好具有模擬真實社會與社會化大生產，促進受教育者個體適應并融入社會生活，團結協作開展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共同改造和推動社會前進的不可替代教育功能。

1.2.1 足球為教育提供一種社會化大生產模型

根據英國當地資料，按2008年英鎊/人民幣平均匯率，以人民幣為單位對英超10名頂尖英格蘭本土球員2008年薪酬作一統計可得：特里8 767萬元、杰拉德8 031萬元、里奧·費迪南8 031萬元、蘭帕德7 696萬元、歐文7 362萬元、魯尼6 692萬元、斯科爾斯6 023萬元、阿什利·科爾6 023萬元、喬·科爾5 354萬元、加里·內維爾4 685萬元，總計6億8 700萬元。

2008年8月24日中國奧運代表團團長劉鵬在新聞發布會上透露：國家每年對體育投資為8億元。如果以此平均，本屆奧運中國共獲51金，每枚金牌投入不到1 570萬元。民間有人認為每枚奧運金牌實際投入應以劉鵬提供的數據1 570萬元乘以4等于6 280萬元，理由是奧運會為每4年一屆[3]。不論哪種算法更為合理，將得出的數據與前述英超球員收入及中超俱樂部投入比較都可發現：國家依靠舉國體制通過行政手段募集并投入到每枚奧運金牌上的財力相對足球運動發展需要只能算是杯水車薪。雖然足球投入如此巨大，但在歐洲發達國家卻依然是一項賺錢產業。擁有歐洲5大聯賽、歐洲或世界冠軍球隊的國家，不但享受了足球產業對于旅游、餐飲、傳媒等相關行業的直接帶動效益，還通過足球的品牌營銷作用間接獲得了巨大國家利益。

所以，足球是一項大投入、大產出的社會化大生產活動，與體操、跳水、舉重等其他在國外缺乏市場，在我國卻得益于行政舉國體制投入保障的中國奧運奪金單項大戶有根本不同，其發展依賴于社會資源的極大調動與合理使用，需要全社會人、財、物力及智力資源的廣泛動員、互信支持和協同行動。足球這種特質決定了它是一項全社會共同參與的整體運動，是具有高度社會化屬性的一種游戲（game）模型，能夠模擬各行各業社會化大生產行為。從精神層面講，在足球運動大投入、大產出的“燒錢”表象之下，在大規模的社會人、財、物力資源募集投入背后，需要高度有序的整體組織和巨大的精神信仰凝聚，在80后整體意識與信仰教育缺失[4]的時代背景下，足球作為一項參與人數最多、牽涉范圍最廣的集體運動，愈發具有難以替代的現實教育價值。從物質層面講，中國足球發展面臨著資源短缺、競爭對手強勢等現實條件，必然要依靠資源的高度整合、高效利用，形成開源節流的集約型發展模式，這又與中國國情及國情之下的經濟社會現代化發展改革大背景相適應。事實上，合理集中社會資源、增大投入規模與有效降低成本消耗、提高產出效益，既是目前中國各行業可持續發展必須遵守的總體指導思想，也是足球教育能夠幫助受教育者樹立的思維模式和思想意識。

1.2.2 足球回答教育的困惑，理清一系列復雜矛盾辯證關系

明確了教育應符合社會需要的前提，繼而應明確社會需要什么。從大的方面說，社會既需要穩定與維持，也需要發展和變革，兩者互為矛盾。這使適應社會還是改造社會，成為教育本身又一兩難命題。在教育目的制定當中，教育既試圖改造一部分受教育的社會成員個體，使受教育者本身獲得最佳個人發展同時改變現實社會一些不完善現狀，也嘗試教會受教育者正確認識現實、適應現實，更好地融入現實社會，爭取來自社會各方的力量支持，逐步實現對于現實社會的理想化改造，進而實現自我價值。沒有改造的適應是同流合污，沒有適應的改造是脫離實際，對這2方面矛盾的分寸把握，不僅本身成為教育面臨的又一困惑，還聯系教育曾面臨的首要困惑，即教育目的究竟應以個人發展完善為本，還是從社會適應為本。

足球以人為參與主體，以團隊整體面對競爭，在競爭中不斷變革，以變革求得生存發展；所以足球既要以人為本，照顧個體發展需要，又要謀求整體最大利益，保持系統平衡穩定，既要搭成相互磨合適應，又要不斷改造創新。對這些對立統一矛盾關系的處理，都恰好是在回答教育面臨的2大連環困惑，即教育應以人為本，還是社會為本，以社會適應為目標，還是社會改造為追求。

此外，足球作為參與人數最多的一項整體運動，需要在個體、小組和整體各個層面與對手進行身與心的直接對抗，還需要和諧處理好人與人之間各種關系、平衡好整體與個體利益矛盾沖突、掌握好變與不變等辯證法則，才有可能取得成功；所以它教育學生學會正確處理競爭與合作、領導與被領導、改造與適應、權利與義務、付出與回報、整體與局部、眼前與長遠等一系列復雜矛盾辯證關系，培養人與社會和諧統一、融洽發展的有效方法。尤其在社會化大生產條件下，社會宏觀、微觀各個層面存在的各種矛盾，都能在足球當中找到縮影與解決之道。足球教育的一個作用在于傳授一種包羅萬象的認識模型，濃縮事物演化進程周期。提供反復勝負體驗，使受教育者在不斷自我檢查調整中總結和把握世事規律。讓教育對象在養成一種健康休閑生活方式同時，領悟游戲中包藏的大道。

2 教育的社會責任與足球特殊社會公益價值

2.1 足球離不開教育，教育為足球提供市場和人才基礎

從“1.2.1”英超、中超投入分析可見，足球發展需要通過基于民眾自愿的市場手段對社會資源進行極大調動。據此筆者曾有論述指出，包括假賭黑在內引起全國上下關注的中國足球各種問題，一個重要根源在于我國缺乏成熟穩定且具規模的足球市場[5]，國務院調研組“大部分國內球員收入和外界傳聞嚴重不符，收入不高，被欠薪嚴重，使得部分球員鋌而走險，參與假球賭球等不法活動。欠薪成為足壇假賭現象泛濫主要誘因”的調研結論[6]，也對此給予了旁證。所以，找到有效方法加速完成足球市場培育，是根除中國足球各種頑疾治本之道。有了來自市場的充足資源保障，才能吸引和培養出人才，并通過加強人才的教育和配套法制化建設，避免人才在外界各種不良誘惑下誤入歧途。

然而，歐美職業足球市場發展完善至今耗時上百年，中國足球市場培育不能僅寄托于國家隊大賽成績和職業聯賽市場自然成長，必須在借鑒歐美基礎上發現一些更適合自己的辦法。日本足球在市場和競技2方面起點比中國更低，在其職業化之初足球在日本影響力甚至不及馬拉松[7]，后來能吸引大量社會資源投入其中并據此成為亞洲一流豪強，是得益于國家推動下的足球教育。他們通過將足球列為學校必修課程，僅10年就培育起國民對足球的關注熱情，扭轉了球市的低迷和足球文化人口的缺失，刺激競技足球水平飛速提升，同時提高了國民素質。中國在經濟總量、人均資源占有及足球文化、市場、人種體質方面與日本最為接近，只有學習日本經驗，通過教育的半強制性凝聚灌輸作用培養國民對于足球的深度認識、掌握及身心需求，才能加速完成足球市場培育，為足球發展提供充足資源支持和雄厚人才基礎。而要說服教育系統承擔這個義務，就需要結合教育所肩負的社會責任論證足球所具有的特殊社會公益價值。

2.2 教育的社會責任：維護社會公共利益、配合國家管理職能

現代社會教育日益成為一個先導性、全局性和基礎性實踐領域。教育的先導性意味著教育日益成為引領社會前進的力量；全局性意味著教育與社會各個系統部門及至千家萬戶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密切關聯；基礎性意味著教育是社會各項事業存續和發展的前提與必要條件。無論從教育與社會關系意義，還是個人與社會統一角度出發，強調教育的社會責任都是良好教育應有之義[8]，教育應當且必須承擔一定的社會責任。

從經典馬克思主義關于國家、社會、階層與教育理論的角度看，在由現實生產力決定的階級社會中，本質上國家最初是作為一種統治機構出現，出于統治需要，任何國家都必須維護和促進社會整體公益，以達到統治階層利益與社會公共利益的統一，而教育則正是國家維護社會秩序及公共利益一種有效工具，尤其在現代世界朝后工業化社會發展過程中，許多國家都通過教育控制來實施國家管理職能，運用教育制度實現國家與社會公眾共同利益，同時協調各種社會矛盾[9]。

所以，隨著社會發展由大分工走向大合作，特別是結合我國正在進行的大部制改革，教育系統除了從純教育角度看到足球運動教育功能這個單一側面，還應站在國家、社會高度，從自身肩負的社會責任出發看待自己與體育尤其足球之間關系。如果教育系統僅停留在將足球看作一種不錯的素質教育手段，就很可能滿足于學校足球的簡單開展，停止對足球的深入探索投入。要觸動更多教育單位盡己所能不斷研究、重視和推動足球發展，就要站在國家、社會高度分析足球運動所具有的特殊社會公益價值，并以此提請國家、政府加強對于教育系統的敦促和鼓勵力度。

2.3 足球的特殊社會公益價值

2.3.1 足球的國家、區域品牌營銷作用

足球并非唯一體育運動，其對于提高國民體質與健康水平的基礎作用無須贅述，更值得強調的是足球所具有的特殊社會公益價值：國家和區域品牌營銷功能。

人類發展必然依賴于資源消耗，世界資源總量的有限性和人類發展欲望的無限擴張性，決定了生存競爭和資源爭奪必然成為人類社會發展永恒主題，貫穿以優勝劣汰這一自然界和人類社會共有根本規律。race一詞在英語中除了表達“種族”含義，還包含“競速、賽跑”之意，生動體現了人類社會競爭本質。戰爭曾經是人類競爭生存、爭奪資源的古老形式，然而隨著核技術被越來越多國家掌握，戰爭已不能再成為人類主流競爭手段，經濟競爭開始取而代之。在當今世界經濟一體化大發展背景下，品牌與營銷在經濟競爭中的作用越來越凸顯，品牌的競爭就是現代社會的戰爭?，F代企業僅具備雄厚財力和一流產品仍難在國際市場競爭中立足，還離不開企業及其所在國家和城市的國際美譽度與影響力支撐。國家和城市大品牌打響了，企業小品牌才能更順暢融入國際市場，形成更強跨國影響與競爭實力。國家與區域的品牌正日益體現出一國或區域在各個領域所具有的綜合實力[10]。

品牌傳播需要認知，體育作為為數不多的一種全球通行認知語言，對于品牌國際化傳播塑造，無疑具有難以替代作用。尤其是它既承載強烈地域民族色彩，又為全世界人民共同喜聞樂見的特性，更使其成為一國或地區提升形象自信、打造國家區域整體品牌的最佳營銷工具和強效傳播載體。位列世界10大品牌之首的可口可樂，其品牌建設成功就與體育營銷密不可分。從1907年開始贊助美國棒球到1985年第一次與國際奧委會開展贊助合作，可口可樂一直是體育營銷的前沿先鋒，目前更是國際足聯長期戰略合作伙伴。其他如韓國的三星集團也是體育營銷典范，其品牌價值跨越式提升幾乎完全得自體育營銷?？煽诳蓸泛腿堑仍S多世界知名品牌，已經通過體育營銷的巨大成功，成為了可以代言其各自國家的國家品牌，而北京奧運的成功舉辦，無疑也為中國帶來了國際地位及關注度的空前提升，參與塑造了國家品牌。

在現存所有匯聚于“奧運”這一世界第一體育品牌下的運動項目當中，尚無任何單項能夠離開奧運獨立達到足球的世界影響能力。世界杯足球賽是唯一可與奧運分庭抗禮的單項體育賽事，所以足球作為幾乎可與奧運平行的世界第二大“通用語言”，無疑是一種極佳的國家品牌營銷工具。聯想集團收購IBM全球PC業務后簽約時任世界足球先生羅納爾迪尼奧擔任全球品牌形象代言，就是基于足球所具有的世界性品牌傳播塑造功能。如果說對于提升品牌營銷具有不可替代作用的體育是現代社會戰爭武器，那么足球就是體育“武器庫”中最具威力的“重型武器”。阿迪達斯品牌產品常以“Made in China”標簽在中國售出高價，然后由遠在海外的總部抽取利潤大頭，歸根到底除了質量上的優勢，還在于其通過以足球為龍頭的體育營銷建立起的世界品牌地位。中國產品要進一步立足國際市場，改變目前勞動密集、低價競爭、“薄利多銷”的生存策略和現狀，突破近期金融危機背景下若干發達國家為保護其國民工作機會、勞動報酬和生活水平而興起的對華反傾銷制裁，除了質量的進一步提高，還必須配合以企業、區域及國家品牌的同步提升。所以足球和奧運一樣，正替代鴉片戰爭時代的長槍火炮，成為開啟他國精神文化城門，突破政策意識壁壘，推廣本國品牌、產品的有力武器。其發展如同軍事裝備發展，不應懈怠荒廢。近期足壇反賭打黑行動中，有關部門一查到底的堅決態度，也顯示了政府對于足球這一世界公認第一運動的認識和重視。教育系統自當有義務發揮自身職能、資源上的特有優勢，給予認真配合，幫助國民樹立對于足球的深刻認識和深度熱愛，支持足球在雄厚的群眾基礎上不斷取得進步。

2.3.2 足球從一個側面反映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現狀與成就、檢驗黨的領導能力

在對比“1.2.1”英超與國內俱樂部投入數據基礎上對中超俱樂部投入與積分排名作進一步分析可發現：投入與成績成正相關。剔除退賽的武漢，用SPSS統計軟件在剩余中超15隊聯賽總積分和年預算投入間作相關性分析，得出積分與投入呈顯著正相關（P=0.001）；不剔除武漢，積分按0計算，積分與投入間仍存在明顯正相關（P=0.019）。這再一次驗證了，足球的發展總體上受制于一國或區域的經濟、社會與生產力水平。

實際上，正是足球運動對社會資源整體極大調動的依賴性、以技能為主導的同場對抗性項群歸屬性和以人為本的參與性綜合決定了：一個國家的人文社會形態、包含了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生產方式、國民個人及整體綜合素質，都直接影響并制約著這個國家的足球發展形態與水平。所以足球可以作為觀察國家社會的一扇窗口，成為研究診斷一個國家社會某一方面問題的模型工具。足球簡單客觀的比賽結果和相對短暫的決勝周期，可以幫助我們更快、更及時發現一些可能同樣潛藏于社會其他領域的共通問題，探究這些問題的解決之道。一場90 min比賽的勝負，一個國家、地區足球若干年內的興衰起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檢驗一個國家、地區、企業的軟硬實力，甚至預示其更長時間內的發展走向。

國務委員劉延東同志在2009年10月14日足球工作會議上《積極探索舉國體制與市場機制相結合有效形式》的講話要求[11]，實質就是在足球領域探索實踐社會主義與市場經濟的結合。在兩種體制對接過程中，必然出現這樣或那樣前人未曾遇到的問題，暴露各式各樣此前難以預見的缺陷和漏洞；所以，如果說奧運會上舉國體制的成功和中國政府對人口、災害等嚴峻挑戰的妥善處理，檢驗了中國共產黨集中統一領導中國社會主義建設與發展的優越性，那么接下來足球職業化、市場化改革的成功與否，將從另一個側面反映中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的成效和前景，檢驗中國共產黨領導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的能力和潛力。足球問題的發現、歸因和有效解決，可與我們發現、分析和解決中國社會其他領域存在的問題形成相互借鑒，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理論的發展完善積累實踐經驗。正因為如此，世界也都在以奧運和足球為窗口，關注著中國的發展和未來；所以解決好足球與奧運的協調發展，以更高的足球運動水平贏得世界更廣泛的了解、尊重和認同，將有助于我們獲得更高國際地位，營造更穩定發展環境。在中央領導講話和行動體現出的堅定決心之下，教育無疑也有義務為之貢獻力量和智慧。

3 結論與建議

1）足球的教育價值不僅體現在簡單促進德、智、體，尤其“體”這一單一因素發展方面，更重要在于其實現全面教育目的、培養符合社會需要的人才方面獨有的教育價值和作用。教育相關部門應認真學習日本，將學校足球作為落實素質教育的一種有效手段，對學校足球給予高度重視、主動研究和大力推廣。

2）足球與奧運一樣，是“現代社會的戰爭”，國家、地區和企業品牌營銷的武器，反映了國家或地區在經濟社會、法制管理、精神文化等方面的綜合發展水平，體現了社會整體公共利益。同時足球的健康發展，也離不開教育提供的市場和人才基礎，所以教育因其肩負的社會責任，有義務通過投入自身教育資源、深入發展學校足球，為中國足球運動的興旺進步貢獻最大力量。

3）教育和體育2個系統圍繞學校足球發展，還存在諸多目標評價、責權利益等方面矛盾分歧和認識理解、方式方法等方面諸多問題。鑒于足球在教育和社會公益2方面的特殊意義和價值，政府有必要出面進行協調監督和工作指導，站在跨行業高度正確發揮黨領導下舉國體制整合力量，引導這2個系統更科學高效開展配合，鼓勵相關單位和人員資源互通、利益共享，密切合作開展深入探索。

4）教育系統應走出去請進來，認真研究、改進和創新教學方法，修正目前教材存在的問題，改變少數特長生把持校際比賽，普通學生競技水平低下，參與、關注和贊助投入規模受到制約的現狀。在高水平教學訓練師資短缺情況下，引入網絡教學共享優質教學資源，降低教育普及成本。注意挖掘足球文化內涵，以文化為紐帶，將足球與教育對象自身生活實際聯系起來，給予其更多足球以外的教益與收獲。

5）教育系統宜將各種層次足球競賽形成常態，融入校園精神文化生活。課堂教學與課外活動可更加靈活，如設置比賽規則限制男性性別優勢，使男女可以同場競技，發揮性別互動激活效應，拓展足球參與面積并開發足球社交功能，滿足學生多元化運動休閑需求。

參考文獻：

[1]李麗華.論大學道德教育的社會適應性與個體適應性的統一[J].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2001，24（3）：118121

[2]胡錦濤在黨的十七大上的報告[EB/OL].（20071025）[20091110].http：//www.chinadaily.com.cn/hqzg/200710/25/content_620561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