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利用1985—2008年中國省級面板數據,對財政支出、銀行信貸與人均收入之間的關系進行檢驗,并加入了財政支出與銀行信貸的交叉項,以考察政府主導的外生金融體系對經濟的影響。實證結果表明:東、中部地區財政支出有效地促進了經濟的增長,且東部財政支出對經濟增長的促進作用要高于中部地區,而西部地區的財政支出卻抑制了經濟的增長;東部地區銀行信貸對經濟增長產生了顯著的正向作用,而中、西部地區的銀行信貸資金對經濟增長的作用不顯著;政府主導的外生金融體系有效促進了我國經濟增長,但在中、西部地區的作用不顯著。
關鍵詞:財政支出;銀行信貸;外生金融;金融資本;資本存量;區域經濟效應;財政支出結構;資金配置效率
中圖分類號:F061.2;F124.1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131(2012)04008006
The Economic Effect of FiscalExpenditure and Bank Credit of China
WANG Dingxiang, LI Sicong, LI Shan
(Department of Finance and Insurance,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China)
Abstract: By using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of China from 1985 to 2008, this paper tests the relationship among fiscal expenditure, bank credit and per capita income and adds the crossterm of fiscal expenditure and bank credit to examine the effect of exogenous financial system led by government on economy. The empirical conclusions indicate that the fiscal expenditure in east and middle part of China effectively boosts economic growth while the effect of fiscal expenditure in east part of China is higher than that of middle area, however, the fiscal expenditure in west part of China hampers economic growth, that bank credit in east part of China produces significantly positive effect on economic growth but bank credit capital in middle and west part of China has unremarkable effect on economic growth and that the exogenous financial system led by governments effectively promotes the economic growth of China but its effect in middle and west part of China is not significant.
Key words: financial expenditure; bank credit; exogenous finance; financial capital; capital stock; regional economic effect; financial expenditure structure;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一、引言
改革開放30余年來,中國經濟發展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巨大成就,然而各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差距較大。造成地區差距的原因很多,既有要素投入的差距,也有生產技術的差距,還有制度、文化等其他因素的影響。當前,我國的經濟增長模式仍表現為以要素投入為主的“外延式”發展模式,要素的投入是經濟增長的主要動力;同時,我國也是一個正處于經濟轉型階段、具有典型二元經濟特征的發展中國家,中西部地區經濟的發展面臨著嚴重的資本短缺問題,因此政府通過財政金融政策加大對落后地區的支持力度具有重要的戰略和現實意義。
王定祥,李思聰,李姍:我國財政支出、銀行信貸的經濟效應
在已有的文獻中,國外學者對于發展中國家財政、金融資本投入與經濟增長的關系進行了廣泛而富有成效的研究。Bagehot(1873)研究發現金融體系給大型工業項目融通的資金,在英國工業革命進程中發揮了關鍵作用。隨后Schumpeter(1912)、Hicks(1969)等人在分析金融體系對于工業項目、產品和生產過程的影響后,指出金融系統在工業革命進程中發揮了關鍵作用,是金融系統的創新真正引發了英國工業革命,而不是通常所說的技術創新。Bernanke 等(1992)則認為,金融中介機構的貸款在信息不對稱的條件下具有特殊地位,銀行通過銀行信貸來調節企業和個人的需求和支出水平,從而影響總需求的變動。Kashyap 等(1993)通過銀行貸款和商業票據的相對變動證明了貸款供給的變化能影響投資甚至利率和產出。更多的研究是從農業經濟角度展開,Jensen(2000)通過對政府支持下的農業信貸的分析,發現政府干預措施的效果在發達國家明顯好于發展中國家。同樣,Allanson(2006)通過實證分析得出政府財政支農的效率是低下的,而且會在經濟實力不同的地區出現不公平的現象。而在財政資金投入方面,Ram(1986)通過對115個國家的宏觀經濟數據分析后認為,財政支出僅僅在一定程度內才能夠有效地促進經濟增長,如果超過了這一限度,則會對經濟增長產生不利影響。Aschauer(1989)則肯定了政府消費支出和政府資本積累具有不同的作用,即政府資本積累對經濟增長的效應較大,而政府消費對經濟增長的作用則較小。內生經濟增長理論的發展為學者們研究財政支出與經濟增長的關系提供了全新的視角,在該理論背景下,Barro(1990)認為生產性支出和消費性支出對經濟增長產生了正效應。而很多學者得出了與此相反的結論,Easterly 等(1993)、Guseh(1997)、Folster 等(1990,2001)、Dar 等(2002)對不同經濟體的面板數據進行分析,均發現政府公共支出與經濟增長呈負向關系。而Chiao(2006)、Mason(2008)、Shamsuddoha(2009)、McAdam(2010)從不同的角度進行分析,都認為政府適當的財政政策會促進民營經濟的發展。
國內的學者也對財政、金融資本投入與經濟增長的關系做了深入的研究。陳飛等(2002) 利用季度數據揭示出我國銀行信貸增加對GDP增長有著顯著的促進作用。與此類似,夏斌(2003)指出銀行信貸供給能更全面地反映企業總體的資金狀況,是促進經濟增長的重要力量。宋海林等(2003)則認為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非國有經濟對銀行信貸依賴性減少,但其在經濟中的比重不斷擴大,從而銀行信貸和經濟增長的相關性減弱。蔡越洲等(2004)、孫明華(2004)的研究表明GDP和銀行信貸存在長期協整關系。而在針對銀行信貸與區域經濟增長關系的研究上,張軍等(2004)通過分析山東、安徽省的銀行信貸和經濟增長,認為兩者之間存在長期的穩定關系:銀行信貸擴張則區域經濟繁榮,銀行信貸緊縮則經濟萎縮。王小平等(2003)對甘肅省的銀行信貸和經濟增長相關性進行了研究,結果表明西部萎縮的銀行信貸將嚴重制約和影響西部地區經濟的健康發展。孫天琦(2004)認為,欠發達地區經濟增長對投資拉動的依賴性相對要大,對銀行信貸資金和國家預算內資金依賴性高。劉瀏(2006)通過進一步研究發現銀行信貸與經濟增長相互促進,共同發展,但是資金的利用效率遞減。趙興波(2009)則認為短期信貸與地區經濟增長之間不存在因果聯系,長期信貸才是促進地區經濟的重要因素,二者互為因果關系。在財政支出方面,莊子銀等(2003)利用面板時間序列數據對我國公共財政支出與經濟增長的關系進行了計量分析,認為財政支出比重的下降以及公共支出調整成本的上升不利于經濟的健康發展。與此相反,歐陽智剛(2004)在對財政支出的貢獻率進行計量分析的基礎上,認為總體上財政支出對經濟增加有促進作用,但是這種促進作用在不同年份影響是不同的。遵循同樣的研究思路,李永友(2005)亦考察了我國公共支出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結果表明公共財政支出與經濟增長之間不存在單向Granger因果關系。而付文林等(2006)通過對公共財政支出的各種變量長期均衡穩定關系的分析,發現預算內的政府財政支出所占比重與實際經濟增長率的變動方向是相反的。冉光和(2009)則從農村經濟發展的視角,指出政府支持不是解決農村經濟發展資金瓶頸的問題關鍵,而尤為重要的是提升政府整體的支農能力,應當通過財政支農政策的整合,達到提高財政支農杠桿效應的目的。
從國內外的相關研究可以看出,國內外學者對于財政金融資金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持有不同的觀點,一部分學者肯定了財政資金和信貸資金對于經濟增長的促進作用;而另外部分學者卻認為,發展中國家的財政和信貸支持在促進經濟增長方面缺乏效率,甚至產生了抑制作用,這主要是由于資金的配置效率低下所致。有鑒于此,本文將通過建立一個以財政支出、銀行信貸為投入要素的增長模型,實證檢驗我國財政金融資金的經濟效應,并著重考察財政支出、銀行信貸對不同地區的經濟增長影響的差異。
二、模型構建、指標選擇與數據來源
1.模型的構建
為了考察財政支出和銀行信貸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本文利用Odedokun(1992)的經濟效率模型和Greenwood 等(1990)提出的產出增長率模型進行分析。經濟效率模型中,經濟增長取決于資本的增加和經濟效率的提高,這種關系可以用方程(1)來描述:
方程(1) 中,dY/Y表示經濟增長或產出變化率;dY/dK表示增加的產出—資本比率,即資本產出效率IOCR;dY表示增加的產出;dK是增加的資本或投資支出;而dK/Y表示增加的資本(dK)在總產出(Y)中的比例。根據方程(1),經濟增長可以用資本產出效率(IOCR) 與投資占GDP的比率兩個因素來解釋,故金融變量影響經濟增長的渠道或是通過可投資資源的變化(dK/Y),或通過資本產出效率(IOCR) 的變化,或此二者的同時變化。
產出增長率模型通過把金融系統的信息作用、分散風險功能和投資效率聯系起來說明金融發展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機理。其基本出發點為產出Y是資本K和勞動力L的生產函數,為了單獨衡量資本在產出增長中的作用,按照Parente 等(1991)的做法,可以對勞動力投入加一個容量限制L,從而有:
Y=Kmin(L,)θθ>0(2)
令l=()α,表示經濟的最大生產能力,此時一旦達到最大勞動容量,經濟就面臨恒定的規模收益,經濟增長就取決于資本投入的增長,式(2)可變為:
Y=lK(3)
而當期資本形成不僅取決于前一期資本存量,而且取決于本期投入的資金和本期投入的資金轉化為資本的效率。其中本期投入資金的來源主要包括財政支出、金融貸款兩方面(不考慮企業自我積累)。因此,結合(1)式及上面分析可知當前資本變為:
其中δ代表折舊率,CZ表示政府支出規模,XD表示銀行信貸水平,IOCR代表投資利用效率。把(4)代入(3)中可得:
在X的一階Taylor展開為:
把(6)式代入(5)式中得回歸方程為:
進而可得人均產出模型:
式中FR是人均收入,C是影響人均收入的其他變量。由式(8)可知,財政支出、銀行信貸、資金配置效率都是影響人均收入的因素。
2.指標選擇
(1)經濟發展水平。本文選用各省人均實際收入(FR)作為經濟發展水平的指標。由于獲得的數據是以當年價格計算的人均收入,所以要對其進行調整。由于缺少省際的GDP平減指數數據,本文選取各省1985—2008年居民消費價格指數,以上一年為100的環比指數換算成以1985年為基期的定基比指數,用人均名義收入除以調整后的價格指數,就得到以1985年為基期的人均實際收入。
(2)財政支出。這里的財政支出是地方政府全部的財政支出,沒有把用于科教文衛等方面的財政支出劃分出去,目的是為了較全面地反映各省財政支出的不同對于經濟增長影響的差異。用以1985年為基期的省際居民消費價格水平指數對財政支出進行消脹,消脹后的財政支出用CZ表示。
(3)銀行信貸。對以當年價格計算的銀行信貸,用以1985年為基期的省際居民消費價格水平指數進行消脹,得到以1985年價格計算的銀行信貸,用XD表示。
(4)資本存量。各省真實資本存量以張軍(2004)核算的以1952年不變價格水平計算的代表性年份末資本存量為依據,將平減指數的基期由1952年調整到1985年,計算出以1985年為不變價格的資本存量,用K表示。
(5)控制變量。外資利用率(FDI)用各省外商直接投資與其GDP的比值來衡量,用1985—2008年各年的人民幣對美元的平均匯價換算為以人民幣計價;對外開放(OPEN)指標用各省進出口總額占其GDP的比重來衡量,由于在統計年鑒上進出口額均以美元計價,我們用1985—2008年各年的人民幣對美元的平均匯價將其換算為以人民幣計價;城市化率(URB)用各省非農人口與總人口的比值衡量;人力資本(EDU)用各省普通高等學校在校學生人數與其總人口的比值來衡量;國企改革(NSOE)用各省國企員工與從業人員的比值來衡量。
3.數據來源
本文實證分析采用的是1985—2008年中國內地29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面板數據(西藏、海南的數據不全),其中重慶在1997年才直轄,為保持數據連續性,將其數據合并到四川省。因此,本文具體研究北京、天津、河北、山西、內蒙古、吉林、遼寧、黑龍江、上海、江蘇、浙江、安徽、福建、江西、山東、河南、湖北、湖南、廣東、廣西、貴州、云南、陜西、甘肅、青海、寧夏、新疆、重慶+四川28個地區。本文的數據主要來自于各省統計年鑒(2000—2009)、《中國統計年鑒》(2009)、《中國金融年鑒》(2009)、《新中國五十年統計資料匯編》、《新中國六十年統計資料匯編》等。
表1各變量的描述性統計量
三、實證結果與分析
本文使用EIVEWS6.0軟件分別對全國以及東、中、西部1985-2008年財政支出(CZ)、銀行信貸(XD)與人均收入(FR)之間的關系進行了估計。為了減少變量的波動性,我們對各變量全部取自然對數,以減少原始數據誤差對最終結果的影響。與此同時,為了考察政府主導的外生金融對經濟增長的影響,本文引入財政支出與銀行信貸的交叉項(CZ×XD),用來衡量在政府干預下的金融體系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此外由于經濟增長受諸多因素的影響,如果僅僅考慮財政支出、銀行信貸與經濟增長這三個變量之間的線性關系,會使得解釋變量與隨機擾動項有較強的相關性,從而使模型估計有偏。所以必須盡量控制對經濟增長產生影響的其他自變量,以避免模型產生內生性問題。面板數據回歸結果如表2和表3所示:
表2全國面板數據模型的估計結果(1985—2008)
Hausman檢驗表明,面板數據模型影響形式均為固定效應;模型的可決系數在0.99左右,滿足面板數據的估計精度要求;F值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檢驗,表明模型中各變量之間的線性關系顯著,模型整體擬合優良。
由回歸結果看,真實資本存量(K)在全國、東、中、西部模型中的系數均為正,且在10%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了檢驗,表明資本的投入仍是拉動經濟增長的重要動力;與此同時真實資本存量在中部地區的系數要小于東、西部地區,這可能是由于中部地區相對于全國總體水平或平均水平發展滯后,在經濟總量上落后于東部地區,而在經濟發展速度上則低于西部地區,即形成所謂的“中部塌陷”。改革開放以來國家實行非均衡的發展戰略,中部地區缺乏國家政策上的支持;同時中部地區自身改革滯后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其經濟發展動力不足,金融弱化,不利于資本的形成和資本的有效配置,這樣資本從總量上和效率上都不足。
財政支出(CZ)在全國以及東、中部地區的系數都為正,這表明政府主導的財政支出能夠有效地促進經濟的增長,從而帶動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而西部政府財政支出的系數為負數,且不顯著,表明西部地區財政配置效率低下。一方面,政府的干預可能對私人部門投資產出了擠出效應,使得非國有部門沒有得到必要的金融支持,從而導致金融資本未能達到有效的配置(楊勝剛 等,2007);另一方面,大量的財政支出用于低效率的項目,在財政資金運用過程中也存在被占用、挪用現象,使財政支出的轉化為投資的效率較低。
表3區域面板數據模型的估計結果(1985—2008)
從銀行信貸(XD)的系數來看,全國、東部地區的系數均為正,表明信貸資金在全國整體和東部地區的配置是有效率的。而中、西部地區的系數卻為負,這可能是中西部地區的產業結構以第一產業為主,農業保險機制不夠完善,銀行信貸資金的投入具有長期性、低收益性以及高風險性,壞賬、呆賬以及不良貸款率居高不下。銀行出于審慎經營原則,對于發放農業小額信貸的積極性不足;商業銀行股份制改革以來,金融機構從農村撤并了大量的營業網點,使得脆弱的農村金融市場雪上加霜;金融機構從農村吸收存款,然后將資金投放給城鎮國有企業。與此同時,國有企業的低效率使得銀行信貸資金的配置效率低下,嚴重抑制了信貸資金的經濟效應。
財政支出與銀行信貸的交叉項(CZ×XD)在全國、東部地區系數為正,而在中、西部地區系數為負。這表明,總體上我國的金融體制仍表現為較強的外生性,政府主導下的金融機構為我國經濟的起飛提供了大量的廉價資金,這為我國的經濟增長提供了有力的保障。然而,在我國中西部地區,政府出于政治晉升的目的或由于地區間的非良性競爭,對金融部門進行不合理干預,造成金融資源的低效配置和金融機構不良貸款率的迅速攀升,無助于經濟的健康發展。
在控制變量上,外商直接投資(FDI)的系數均為正,且中西部地區的系數要小于東部地區;對外開放程度(OPEN)在各地區的系數都不顯著,這可能由于該指標與外商直接投資高度相關,其作用被FDI弱化所致;城市化率(URB)在全國及各地區影響都為正,說明城市化對經濟發展有促進作用;反映國企改革和市場化程度的變量NSOE系數全部為負,表明當前國有企業改革并不徹底,一定程度上阻礙了經濟增長。
四、研究結論與政策建議
本文利用1985—2008年中國省級面板數據,對財政支出、銀行信貸與人均收入之間的關系進行了檢驗,實證結果表明:東、中部地區財政支出有效地促進了經濟的增長,且東部財政支出對經濟增長的促進作用要高于中部地區,而西部地區的財政支出卻抑制了經濟的增長;東部地區銀行信貸對經濟增長產生了顯著的正向作用,而中西部地區由于資金配置效率的低下,銀行信貸資金對經濟增長的影響不顯著;同時,我國政府主導下的外生金融體系為經濟發展提供了有力的資金支持,從而促進了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
以上結論表明,由于市場失靈的存在,政府對經濟的干預是必要的,但要保持適度規模,既要彌補市場自發調節的不足,又要避免政府過度干預帶來的效率低下。第一,中央政府應通過轉移支付等政策平衡各地區的財力。在財政分權體制下,對落后地區的省份在財政上給予一定的支持,使地方政府有足夠的財政資金用于經濟支出,不至于對金融部門過多干預而導致低效率。第二,地方政府要合理優化財政支出結構,以縮小各地區經濟的差距;同時,要加強對財政資金運用的監督,提高財政資金的利用效率。第三,要逐步完善各地區金融市場化改革,加強西部地區國企改革力度,發揮市場這個“無形的手”的作用,實現資金配置市場化;加快銀行市場化和利率市場化進程,弱化政府在金融部門的控制力,使資金自動流向效率較高的部門。
參考文獻:
何賢杰,朱紅軍,陳信元.2008.政府的多重利益驅動與銀行的信貸行為[J].金融研究(6):120.
冉光和,李敬,熊德平,溫濤.2006.中國金融發展與經濟增長關系的區域差異——基于東部和西部面板數據的檢驗和分析[J]. 中國軟科學(6):102109.
冉光和,等.2009.財政金融政策與城鄉協調發展理論與實證研究[J].北京:科學出版社.
沈坤榮,張璟.2008.財政分權背景下的區域金融發展及其增長績效——基于地方政府干預視角的實證研究[D].南京:南京大學商學院.
溫濤,王煜宇.2005.政府主導的農業信貸、財政支農模式的經濟效應——基于中國1952—2002年的經驗驗證[J].中國農村經濟(10):1827.
楊勝剛,朱紅.2007.中部塌陷、金融弱化與中部崛起的金融支持[J].經濟研究(5):5577.
尹希果,桑守田.2010.地方政府財政干預、金融發展與區域資本配置效率[J].經濟與管理(1):4146.
張軍,金煜.2005.中國的地區財政支出、銀行貸款與經濟效率:1987—2001[Z].上海:復旦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
周立,王子明.2002.中國各地區金融發展與經濟增長實證分析:1978—2000[J].金融研究(10):113.
張軍,范子英.2009.財政分權與中國經濟增長的效率——基于非期望產出模型的分析[J].管理世界,(7):1525.
CHIAO YC,YANG KP,YU CM. 2006. Performance, Internationalization, and Firmspecific Advantages of SMEs in a Newlyindustrialized Economy[J]. Small Business Economics(6):475492.
FARE R,GROSSKOPF S,NORRIS M, ZHANG Z. 1994. Productivity Growth, Technical Progress, and Efficiency Change in Industrialized Countries[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84:6683.
GOLDSMITH R W. 1951. A Perpetual Inventory of National Wealth, Studies in Income and Wealth[M]. Ed, M. R. Gainsburgh, Princeton.
MCKINNON R I.1973. Money and Capital in Economic Development[M]. Washington DC: Brookings institution:121145.
STIGLITZ J E,WEISS A. 1981. Credit Rationing in Markets with Imperfect Information[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71(3):393410.
WURGLER J. 2000. Financial Market and the Allocation of Capital.[J].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58(2):187214.
(編輯:南北;校對:段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