臍灸是祖國醫(yī)學外治法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我國勞動人民在長期與疾病斗爭中。總結出來的行之有效的民間秘方絕技,受歷史原因的影響,秘不外傳,傳男不傳女,發(fā)展受到制約。在社會上只有所聞,難覓此方。臍灸療法是祖國醫(yī)學的寶貴遺產之一。內容豐富,方法簡便,真實有效,效果快捷,深受歷代醫(yī)家的推崇。臍為命之源,為任脈循行之處,五臟六腑之根本,是上帝賜給人類生命健康的寶庫。因臍通百脈,臍治百病,臍灸療法具有物理刺激穴位,經絡傳導和藥物有效成分直接發(fā)揮雙重作用取效。激發(fā)經氣,促進血液運行,調整人體臟腑功能,協(xié)調人體陰陽平衡。溫元固本,扶正祛邪,從而達到防病治病的目的。內病外治,眾醫(yī)所求。臍灸療法對內科、兒科、婦科、以及傳染性疾病的治療均有特效,用于養(yǎng)生保健,增壽美容等更有特殊作用 。
我學醫(yī)晚醫(yī)術淺,天生忠厚熱心助人。施此妙方三十年余,接診幾多危重患者,效如桴鼓屢有奇效。治愈患者遍布大江南北 十幾個省市,有部分患者長期相交為友。此方收益者稱臍灸療法稱為:“東方神火”望我杏林同道精英厚德有志之士 。深挖“神闕穴“妙用,共為民造福為盼,愿以上愚言能起拋磚引玉之用足唉。
——“ 雷火神針”第三十八代傳人楊成杰的“臍灸感言”
一年前,有人向我介紹,說是有位民間醫(yī)生,內病外治,能治愈肝病。我聽了,哈哈一笑說:“別瞎扯淡了!”
肝病、癌癥、艾滋病,是世界衛(wèi)生組織公布的三大“世界級”醫(yī)科難題。假如有人對你說,某某醫(yī)生有“重大發(fā)現(xiàn)”,已成功攻克上述三大頑疾或是其中之一項,研制(或發(fā)明、創(chuàng)造)出了治愈器械、辦法或靈丹妙藥,你會不會信?
在四年前,我是的確不信!
四年前我在哪里?我正在渤海灣采訪。在那里確有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不過發(fā)現(xiàn)的倒不是治愈頑疾的秘方,而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油田。
2007年10月,我隨著名作家何建明和中國石油文聯(lián)副主席兼秘書長、鐵人文學基金會秘書長路小路先生一行,正在冀東油田采訪。位于唐山市唐海縣一個叫南堡鎮(zhèn)的小地方,經多年勘探,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油田,探明儲量為10.2億噸。中石油并稱:隨著勘探工作的深入,還將會有新的更大發(fā)現(xiàn)。
艱難找油路,歷時40載,其“發(fā)現(xiàn)”過程,充滿著激情,更充滿著艱辛。
談何容易!
這一振奮人心的好消息,讓溫家寶總理“高興得睡不著覺!”2007年五一節(jié),溫總理視察了這個新發(fā)現(xiàn)的油田。我與何作家和路先生,正是根據(jù)中石油相關領導的指示,在溫總理視察之后,盡快完成長篇報告文學《冀東大發(fā)現(xiàn)》的采寫任務。
世界因人類的不斷發(fā)現(xiàn),不斷發(fā)明,不斷創(chuàng)造,而前進,而精彩,而不斷走向“完美”的境地。且不說遠古人類的那些“原始發(fā)現(xiàn)”,僅中古及近代的諸多發(fā)現(xiàn),比如對于金屬的發(fā)現(xiàn),比如對于石灰石的發(fā)現(xiàn),以及對非物質的種種大自然現(xiàn)象大自然規(guī)律的發(fā)現(xiàn),并由發(fā)現(xiàn)而發(fā)明,而創(chuàng)造,而前進。假如沒有這些,這個世界又該是一個什么模樣?更近一些說,就說當下,就說眼前,許許多多的發(fā)現(xiàn)、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不都在迅速地改變著這個世界,不都在迅速地改善著人類的生存環(huán)境嗎!
冀東發(fā)現(xiàn)大油田,這是一個震驚中外的發(fā)現(xiàn),是繼大慶之后,我國最大的石油勘探發(fā)現(xiàn)之一。這一發(fā)現(xiàn),不僅為我國的油氣資源勘探開發(fā)注入新的信心,更為我國未知的石油資源地質勘探,打開了巨大的想象空間。
溫家寶總理說,這是“四十多年來我國石油勘探最激動人心的發(fā)現(xiàn)!”
在冀東油田采訪,當我正為油田的“大發(fā)現(xiàn)”激動著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長途電話,是我老家河南省虞城縣一位姓楊的朋友打來的。楊氏朋友在電話里告訴我說,有一位專治肝病的民間醫(yī)生,叫楊成杰,治療肝病采取的是內病外治療法,不用服藥,不用打針,不用手術,僅憑一根“紙針”,就能把肝病治好。肝硬化、肝腹水、肝癌……經他治好的危患病人無數(shù)……
楊氏朋友給我介紹這么多,自然是有其“用意”的。他是受人之托,想請我為楊成杰這位治療肝病“名醫(yī)”寫點東西,宣傳宣傳。要說嘛,咱是干這個的,有人想請咱寫點兒文章,并不是什么壞事。可我聽了朋友在電話里的介紹,卻哈哈一笑說:“你就別瞎扯淡了!”并向他解釋,我正在油田采訪,實在抽不出空來為那位楊“名醫(yī)”服務,讓他“另請高明”吧,以此拒之。
我當時甚至覺得有點兒受辱之感!
我雖不懂醫(yī)學,對肝病更無研究,可對肝病方面的一些基本“常識”還是略知一、二的。肝病,有如高懸在人類頭頂?shù)乃劳鲋畡ΓL期以來,讓人聞之心驚,談之色變。世界上已發(fā)現(xiàn)甲、乙、丙、丁、已、戌、庚七種病毒性肝炎。隨著病情的發(fā)展,這些病毒性肝炎,可誘發(fā)為肝硬化、肝萎縮、肝壞死,甚至肝癌。據(jù)統(tǒng)計,我國有1.3億人是乙肝病毒攜帶者,可誘發(fā)為遷延性及慢性肝炎,或轉化為肝脾腫大、肝腹水、肝硬化等。慢性肝炎患者已達2000多萬人。每年有28萬人死于與乙肝相關的肝病。每10個人中就有一個乙肝病源攜帶者。丙肝病毒感染人數(shù)已達3800多萬人。病毒性肝炎及其導致的慢性肝病、肝硬化和肝癌,嚴重危害著我國人民的健康和國民經濟發(fā)展。為了攻克肝病頑疾,世界各國政府和衛(wèi)生部門到底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和財力?中、西醫(yī)醫(yī)學界、藥學界又有多少專家、學者在為之奮斗、拼搏?雖然沒有具體的統(tǒng)計和報告,但是,世界衛(wèi)生組織把治療肝病作為醫(yī)科難題公布于世,就足以說明肝病病魔的頑固和肆虐了。
就是這么一個“世界級”的醫(yī)科大難題,那位楊氏朋友卻在電話里告訴我,在河南省虞城縣,已被民間醫(yī)生楊成杰先生攻克了!
這不是瞎扯淡又是什么呢?
那天放下電話,我思索良久。站在唐海縣賓館高高的樓臺上,面對海洋邊一座座聳立于云霄的高高鉆塔和熊熊四起的海洋試油火龍,我想:冀東南堡油田的大發(fā)現(xiàn),無疑為中國東部老油田和全國的石油工業(yè)發(fā)展注入了活力,為國民經濟的持續(xù)發(fā)展增添了動力。可這種“發(fā)現(xiàn)”,畢竟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油田而已。石油作為“一次性開發(fā)資源”,在地球上枯竭已為期不遠。當然,人類科技文明的發(fā)展進步,到時候必會有取而代之的新能源、新產品問世,是另一回事兒。而在醫(yī)學界、藥學界,如果真的有誰能在傳承古老醫(yī)藥秘方的基礎上,創(chuàng)新發(fā)展,有所“發(fā)現(xiàn)”,研制出治療諸如肝病、癌癥、艾滋病等各種頑疾的靈丹妙藥,那種“發(fā)現(xiàn)”,遠比發(fā)現(xiàn)一個大油田對人類的貢獻,不知要大多少倍!我曾看到過一份資料,說是當年青霉素、鏈霉素的發(fā)明和大批量投入臨床應用,使全人類的平均壽命增加了10年!由此可見,醫(yī)藥的科技進步,對人類的健康和生存,該是多么至關重要。
“但愿人間無疾病,何愁架上藥生塵”。然而,千百年來,疾病卻未有一天停止過對人類健康的摧殘。時至今天,科技進步一日千里,許多病痛在科學技術的神威下,被一個個降伏,而肝病、癌癥、艾滋病等,卻仍像一匹匹桀驁不馴的野獸,在瘋狂地肆虐著人類的健康肌體,給人類帶來數(shù)不盡的災難。
全人類都在期待著能有治愈肝病、癌癥等頑疾的靈丹妙藥問世!
又是一年花落去。2008年10月,當我回到家鄉(xiāng),巧遇劉玉學,這位當年因患肝病被大醫(yī)院判過“死刑”的人,竟結結實實地活著,讓我大感吃驚!
劉玉學是河南省虞城縣磷肥廠的一名退休工人,1940年生,今年72歲。前些年縣磷肥廠還在紅火的時候,我的兩位同年入伍的戰(zhàn)友,一位任著廠長,一位任著科長。因此,每每回到老家,我都要和他們聚聚。劉玉學師傅那時候在磷肥廠開車,于是,在我與兩位戰(zhàn)友偶爾相聚的當兒,就認識了他。
我與劉玉學師傅雖然相識多年,打交道并不多。只是聽說他在近10年前患了肝病,后來病情發(fā)展嚴重,被大醫(yī)院判過“死刑”,是死是活并不知情。我與劉玉學師傅畢竟是通過兩位戰(zhàn)友認識的,我本人并且很少回河南虞城老家。逢年過節(jié)回去一趟兩趟的,也是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就又離開了。因此,明知劉玉學師傅得了不治之癥,也并未專程看望他一回半趟。時間久了,他在我的記憶里也就是淡了。這么多年過去,我只想劉玉學師傅十有八九已不在人世。
2008年10月22日,我回了趟河南老家,不料想竟在縣火車站附近遇見了劉玉學師傅。他身體不胖不瘦,一臉的紅光,精神格外飽滿,完全一副健康人的模樣。
“你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是劉玉學。”很顯然,他已認出我來了,上前握住了我的手。
當天中午,又打手機約了幾位朋友,在火車站餐館與劉師傅共進午餐。
就在等待臨時算約的幾位朋友到來之前,我與劉師傅先在客廳里坐下,暢談一通,得知了他“死里逃生”的前前后后——
1999年初春,劉玉學師傅剛剛辦理完退休手續(xù),回本縣稍崗鄉(xiāng)李樓村老家休息,做好了準備要在老家頤養(yǎng)天年,過他的輕松日子。在單位開車,辛苦了大半輩子了,按說,退下來有一份雖不算高也湊合著夠花的退休工資,還的確可以做一個能夠實現(xiàn)的“幸福生活”的打算。再說,他也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孝順女兒,也都嫁人離了門兒,就他們老兩口,家里還有幾畝責任田,他不想過幸福生活都不中。可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正當他打算著過幾年輕松、愉快、幸福而又美滿的退休生活的時候,他患上了肝病。一開始他也不知是咋的了,天明到天黑都是昏昏沉沉的感覺,一點兒食欲也沒有,就是想睡,懶得很,乏得很,全身四兩勁沒有。他內弟胡益民是商丘市某醫(yī)院的消化科副主任、主治醫(yī)師,聽說他有病了,就把他接到市醫(yī)院去檢查治療。“五項指標”查下來,確診為乙肝。內弟讓他住院治療,他死活不肯住。他不是不想住院治療,是錢緊。那時候還沒實行醫(yī)療保險和合作醫(yī)療,單位又面臨倒閉,他住不起。內弟犟他不過,為了節(jié)省住院費,只好給他安排住進了一個小醫(yī)院里。住了3天,不但未見輕,反而加重了!內弟犟不過他,他卻犟不過病。沒法兒了,最終還是住進了那個規(guī)模大些的市醫(yī)院。住院治療一個月零三天,雖沒見輕,確是控制住了。還是要考慮省錢的事兒,他跟內弟鬧著要出院,內弟只好讓他帶些藥回到家里去服用。
買藥自服,整整服用了3年!
日子不可長算。連服3年的藥費算下來,加上剛開始在大、小醫(yī)院的住院治療費,花掉了自家的全部積蓄,家里又欠下外債2萬多元。
屋漏偏遭連陰雨,天冷又刮西北風。
2002年麥收前夕,劉玉學師傅的病情突然加重。內弟找了輛救護車,立即拉他到市某醫(yī)院,一檢查,乙肝病菌數(shù)字達到5448939!據(jù)檢查人員說,醫(yī)院自購進那部檢查設備,還從未有檢查出過達到如此高的病菌患者。
這一次看來是必死無疑了。
內弟一看姐夫的病突然發(fā)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他怕誤了事,立即吩囑兩個外甥女趕快回家為其準備后事。內弟一邊打發(fā)外甥女回家預備棺材,一邊讓姐夫住在醫(yī)院里搶救治療。劉玉學師傅雖然面臨死亡,可他心里清楚,為了給自己治病,兩個可憐的女兒曾跪地向人家借錢,兩個女婿也都外出打工好幾年了。他不能再給兩個女兒增添經濟上的負擔了。他實在不忍心,寧死也不肯住院治療。他要回到農村老家去,聽候死亡之神向他發(fā)布時間通知。
劉玉學師傅在住在農村老家等死的日子里,聽說本村村民李文修、李福貴兩個人,前些年得的都是與他同樣的病,全是一位叫楊成杰的本縣民間醫(yī)生治好的,于是便打聽到了楊醫(yī)生的住址:虞城縣人民路北段158號(縣火車站南50米路東)。于是一大早他便讓女兒拉他去見那位楊醫(yī)生。當時劉師傅已經8天沒有吃飯了,只靠吃點兒水果喝幾口面湯維持生命。楊成杰醫(yī)生對他進行了檢查之后,便對他進行臍暢保健灸治療,并告訴他,他的病能治好,能像好好的人一樣,徹底除根。并蠻有把握地對他說:“別看你8天沒吃飯了,今天上午就叫你要東西吃。”劉師傅當然不相信楊醫(yī)生的這番話,他認為楊醫(yī)生那是在寬他的心,鼓勵他樹立起康復的信心。他之所以來找楊醫(yī)生,接受楊醫(yī)生的治療,是因為他拒絕治療,老伴和兩個女兒總哭。他是想以此來免免老伴和兩個女兒的心焦。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再相信世間還會有誰能治好他的病!
然而,奇跡出現(xiàn)了。
僅僅做了第一次臍暢保健灸,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楊醫(yī)生讓他回去,隔一天再來。女兒便拉他回了家。走到縣城馬牧大市場,女兒見他老瞧一個賣饃和熟羊肉的攤子,便問他是不是想吃點兒啥?他還真的有了食欲,便讓女兒扶他下車去吃東西,結果吃了一個半饅頭和半斤熟羊肉,還喝了一碗稀粥。從此他的身體漸漸開始好轉。隔一天治療一次,治療3次;隔兩天治療一次,治療6次;隔四天治療一次,治療3個月;總共治療了4個月時間,按次數(shù)只治療了30多次,就完全恢復得如同常人。以至于他已經痊愈,自己競不相信自己,還要求楊醫(yī)生繼續(xù)為他治療。
“你已經徹底好了,還治療什么?”楊醫(yī)生說。
他懷著不可理解的心情,先是去了縣醫(yī)院做各項指標檢查,又跑到市醫(yī)院做各項指標檢查,真的沒有毛病了,他這才打心里信服了。連他的內弟胡益民都感到驚奇,連聲贊嘆:“真是民間有名醫(yī)啊!”后來,胡益民主任還為楊成杰醫(yī)生介紹過病人哩。
最后,劉玉學師傅滿眼濕潤地告訴我說:“我現(xiàn)在啥活都管干。今年種麥,15匹的機動車,我自己搖把發(fā)動;裝肥運糞,我自己裝卸。這幾年我還跟著建筑隊外出打工干活。干建筑我沒有技術,啥活重我干啥。我有退休工資,前幾年看病欠下的賬早還上了。我現(xiàn)在外出打工也好,在家里下田勞動也好,全是為了鍛煉身體!”
聽劉玉學師傅講他“死里逃生”的經歷,我猶如在聽一個動人的神話故事。
第一次走進楊成杰醫(yī)生的客廳,那掛滿墻壁的感謝信、錦旗和榮譽證書,動搖了我的“堅持”。
興許是經歷過太多坎坷的緣故,我對某些所謂的“社會陰暗面”十分敏感,這在我的許多作品中都有“體現(xiàn)”。其“代表作”當數(shù)我的一首題為《躲避黑暗》的短詩:
對于黑暗/我一向懷著深深的戒備/有許多不測總容易在黑暗中發(fā)生/比如黑暗的墻角會突然竄出一條毒蛇/爬上腳面/比如蒼茫的夜的上空/會突然掉下一塊黑磚/砸破腦殼……/所有這些都讓我極為擔心/隨著歲月的流逝/越加小心
面對黑暗/我想對策應該是躲避/而殘酷的現(xiàn)實是/要想躲避/總不可能/因為/美好的生活中/也處處不乏心術不正者/設置的陷阱
在社會生活中,從古到今,從中到外,江湖郎中所設置的騙局,更是比比皆是。別說是“江湖郎中”了,如今就是在一些大醫(yī)院里,也夠“陰”夠“黑”的。每天每天,電視屏幕上,報紙雜志上,所曝光的一個個典型“案例”,舉不勝舉。這也正是我早在2007年10月拒絕為楊成杰醫(yī)生“操筆”的主要原因之一。即便是在我認真聽取了劉玉學師傅一板一眼、生動真實的介紹之后,也未有動搖我的“拒寫”與“堅持”。我認為,劉玉學師傅的“轉危為安”、“死里逃生”,也許只是一種“偶然”,只是一個“個案”,并不能說明楊成杰醫(yī)生就已經攻克下治愈肝病的“世界級”大難題。我還是堅持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在當今世界上,如果有誰拿下治愈肝病、癌癥和艾滋病難題,即便是其中一項,也是貢獻于全人類的功勛,也是足以有資格榮獲世界衛(wèi)生組織最高獎項的。
對于黑暗,我一向懷著深深的戒備之心。對于所謂的“名人”,則更是寫作品予以嘲諷,篇什多多。我曾寫一首《其實有一種名人》,刊于河南的《莽原》:
名人有的屁股上有胎記有的沒有,/名人不是統(tǒng)一生產出來的彩蝶香煙。/但當我們被名人的強光照射時,/總情不自禁用手摸自己身上的短處。/即使是一位個頭極矮的名人先生,/我們也會立即改俯視、平視為仰視。
其實有一種名人只宜遠遠地看他,/記住!遠遠的,千萬不要靠近!!!/靠近了將會大煞風景。/靠近了你會撕了他的題字,/再擲向他的鼻尖,/然后罵一句:狗屁名人!
然而,楊成杰卻是一位可以“靠近”的名醫(yī),“靠近了”不僅不會“大煞風景”,反而會讓人肅然,讓人起敬!
是在認真聽取了劉玉學師傅的“講述”之后,中間隔了不幾天,好像是2008年10月26日吧。朋友凡約我吃飯,卻與楊成杰先生坐在了一起。朋友凡是這樣向我介紹的:這位是楊成杰楊先生,治療肝病的專家,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國家級乃至國際名醫(yī)!飯后楊先生約我去他那里一坐,出于禮節(jié),亦是出于好奇,我還真想探一下這位楊先生的“虛”、“實”了,以此來驗證楊氏朋友、凡朋友和劉玉學師傅的“所云”。我想這也可能是一種“緣分”。不然,怎么就那么“巧”地與楊先生坐在了一起?
于是,我便應邀前往了。
楊先生的客廳,說是客廳,倒不如說是個診室更準確。房間里有診床、診椅、醫(yī)械、藥具和臍暢保健灸等各種設施、設備和藥物。像臍暢保健灸就是藥品之一種,只不過不是口服藥,而是內病外治的奇異藥品。客廳的四壁掛滿了被治愈患者送來的感謝信、錦旗和上至國家衛(wèi)生部下至省、市、縣各級衛(wèi)生部門為他頒發(fā)的各類榮譽證書與證件、批文等,真可謂琳瑯滿目,應有盡有,讓人看了眼花繚亂。當然,我的眼不會“花”,不會“亂”。許多年來,常隨團或單獨到全國各地采訪,我見得多了。特別是對“錦旗”之類,更不會“眼花”,也不會“繚亂”。我想興許那就是所謂的“醫(yī)托”呢!對于各級、各類“榮譽證書”,也不以為然。這年頭,這證書那證書,這榮譽那榮譽,簡直泛濫成災。據(jù)說“高官”都有假的了:前些年電視上就報道過,有一中年男子,身份為農民,不知怎地就弄到了一套上校或是少將級軍轉干部的檔案手續(xù),被安置當了某中等城市的副市長,指手畫腳地干了幾年,才得以暴露。把他關進了監(jiān)獄,他還在官腔十足地稱年輕看守獄警為“小同志”哩。在楊先生客廳里觀賞他的四壁懸掛和張貼,當我正不以為然之時,被他所獲得的如下兩項“殊榮”吸引住了眼球——
國際互聯(lián)網(wǎng)
——世界好醫(yī)師協(xié)作網(wǎng)入網(wǎng)認證書
經審核,楊成杰先生符合世界好醫(yī)師協(xié)作網(wǎng)入網(wǎng)條件,特頒此證。
網(wǎng)址:HTTP://WWW.YSXZW.COM
入網(wǎng)編號:M00002276
北京陽光天使文化交流中心網(wǎng)絡部
2002年7月25日
中國特技名醫(yī)榮譽證書
經專家審評委員會審評,授予楊成杰中國特技名醫(yī)榮譽稱號。
衛(wèi)生部中國醫(yī)療保健國際
交流促進會專家審評委員會
1998年元月
例子不需多舉,這就夠了。
如果說上面那件“入網(wǎng)證書”還不太夠分量,不能說明問題的話,那么,由衛(wèi)生部中國醫(yī)療保健國際交流促進會專家審評委員會頒發(fā)的“中國特技名醫(yī)榮譽證書”則可說是分量足足,足可說明楊成杰肯定有一技之長。因為,“衛(wèi)生部”三個字,那是代表著國家最高衛(wèi)生行政領導機構的,很權威。
常言: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看來,楊成杰先生手里有“牌”,并且很有可能是一張“王牌”。不然,天天與高危病人打交道,萬一看死了人,可不是鬧著玩的。楊先生手里若沒有金剛鉆,不可能去攬那“瓷器活”。
我決定對楊先生和被他治愈的患者,進行深入采訪。
聽楊先生講他的“傳奇故事”,這位“雷火神針”的第三十八代傳人,最初的人生選擇,就決定了他將獻身于對我國傳統(tǒng)醫(yī)學和藥學的繼承與創(chuàng)新。
他太忙了。
每天每天,前來找楊成杰醫(yī)生就醫(yī)的患者不斷,他又要接待來自“各界要員”的“光顧”,以及地方小報記者甚或是“假記者”的采訪。他心煩,可他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明知這些人“來者不善”,都是想“錢”的,可他得罪不起。萬一有誰給他使個“絆”兒,他就得像牛犢子拜四方一樣,拜上好一陣子。他不宣傳,他的知名全是由被他治愈的患者為他揚名的。一傳十、十傳百地就那么傳,如今已傳遍了全國,乃至世界。他并非不需要媒體對他的宣傳和報道,真正的、來自官方的正規(guī)宣傳他當然求之不得,可來自官方的正規(guī)記者和作家,又大多信不過他,不愿為他操筆,生怕誤人治病,擔當不起責任。他之所以在較長時間以前就想請我為他寫篇作品,宣傳宣傳,一是我與他同鄉(xiāng),且這許多年來我又一直在從事重大題材的報告文學采訪與創(chuàng)作,小有名氣;二是我的“楊氏”朋友和“凡”朋友,同時也與他是朋友,知根知底,他信得過我。
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我們在一家小酒館里開了一個單間。我有言在先:不采訪完不吃飯。于是我對他的采訪開始。我們一邊喝茶用煙,他一邊向我慢慢道來他的人生經歷。從晚上7時開始,直到零時結束。聽楊先生講他的“傳奇故事”,最初的人生選擇,便決定了他將獻身于對我國傳統(tǒng)醫(yī)學和藥學的繼承與創(chuàng)新。
1954年,楊成杰出生于河南省虞城縣城郊鄉(xiāng)楊廟村一個農民家庭里,祖祖輩輩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父親楊永敬,在生產隊里是個好犁耙手,犁耬鋤耙,揚場放磙,樣樣在行。楊成杰上有兩個姐姐,下有一個妹妹,他雖排行在中下位,因是父母親唯一的男孩,仍是嬌慣的對象。可那時候日子過得很苦,吃穿都有困難,父母即便是有嬌慣孩子的心,也沒有嬌慣的條件。成杰自幼就很有志向。從小學到初中,他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挺好。上初中時,他家楊廟離大郭樓中學7里遠,天天跑著去上學,沒有棉鞋,沒有帽子,他的腳和耳朵年年冬天凍爛,直到天很暖和了還在流淌著血水。他在學校里常常被餓得頭暈眼花,回到家照樣沒有吃的。母親為他拿不出可吃的東西來,只好哄他說:“孩子,肚皮是盤磨,躺倒就不餓。”……然而,艱苦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小成杰的學習成績。
他并非沒有考上高中,而是沒有去上,因為家里條件不允許他繼續(xù)上學。
1972年,楊成杰初中一畢業(yè)便外出打工,拜師學藝搞建筑去了,在縣化肥廠從掂泥兜子開始。
1974年,縣里招收亦工亦農合同工,他很榮幸被招收,在當時的城郊公社食品站當了一名合同制工人。在食品奇缺的上世紀七十年代,這是一個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美差,楊成杰格外珍惜這個崗位。他憑著忠誠、可靠的品行,贏得了領導和同志們的信任。食品站主任把保管、收發(fā)及管理伙食三項工作全交他一個人負責,被人稱之衣“一肩三職”、“三把大印”的合同工。他在食品站一干就是8年。8年里,他連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和勞動模范,并被縣食品系統(tǒng)樹立為工作典型和學習標兵。
正當楊成杰躊躇滿志、決心在食品戰(zhàn)線上干出一番事業(yè)之時,1982年7月,父親突患肝病,一檢查,已經肝硬化、肝腹水。在楊廟方圓十里八村有名的孝子楊成杰,辭去干了8年之久的合同工,回到家里,用架子車拉著父親四處求醫(yī)問藥,花去了全家的積蓄、變賣了全部的家產不說,還欠下累累債務。最終,病魔還是無情地奪去了他父親的生命。
在父親生命垂危之時,有一位大夫曾告訴楊成杰,治療肝病在國內外均無特效藥物和有效方法,因此世界衛(wèi)生組織把肝炎與癌癥、艾滋病并列為世界三大醫(yī)學難題。從小就很倔強的楊成杰在心里對那位大夫的話打了問號。民間自古就有百草治百病的傳說與實踐,綠色的山川和田野里生長著無以數(shù)計的野草和植物,有上千種均可入藥,為人治病——農村老郎中與大人們的閑聊,在小成杰幼小的心靈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他犯疑:世界上怎么會有不治之癥呢?他不相信。他想起了小時候他將大人旱煙袋里的煙油抹到蜥蜴嘴里的功效:正活蹦亂跳的蜥蜴,瞬間呼吸減弱,不會動彈,眼看著小生命危在旦夕,他轉身找來一棵節(jié)節(jié)草,用手揉碎塞進蜥蜴的嘴里,不大一會兒,蜥蜴就又慢慢地動彈起來,翻身爬進了洞穴……這極其平常而又簡單的一個小實驗,使孩童時代的小成杰驚嘆不已。他就想:一棵小草就能救活一只蜥蜴,難道茫茫無際的大地之上,就沒有能降伏肝病的中草藥嗎?
父親的突然病逝,像晴天霹靂給了楊成杰致命打擊。父親在病床上被肝病病魔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慘狀,不時閃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他就想:全中國、全世界有多少肝病患者因沒有特效藥物治療在遭受病魔的折磨?又有多少家庭為治病而傾家蕩產、一貧如洗?一個異想天開的大膽設想在他腦海中形成:他要棄工學醫(yī),盡畢生精力攻克肝病頑疾,為民排憂解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在當時,我們說楊成杰這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一點兒也不過分。試想:一個只有初中文化,又沒有受過中西醫(yī)學學校教育的農村青年,要攻克“世界級”醫(yī)學難題,豈不是天大的笑話!為此,當時有不少人把楊成杰看成是精神病患者,認為他腦子里進了水了,成了個傻瓜蛋了。這也難怪。周圍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他的“行為”也的確太“超凡脫俗”了!比如:作為一個青年農民,他已不再下田勞作,而是整天悶在家里,苦讀深鉆《黃帝內經》、《本草綱目》和《千金要方》等書。讀書讀累了,就獨自一人沿著村東的那條小河邊轉悠,思索所學書中的“道”和“理”。那時候他已結婚生子,卻把家里的所有農活全都推給了妻子。妻子文化也不高,談不上對他能有多么大的支持,確也不太干涉他的選擇,不打擾他的興趣和愛好,只是默默地承擔起全部的家務和農活。楊成杰在家里苦讀深鉆藥典書籍,完全可以用“廢寢忘食”來形容。何止廢寢忘食?多少次,妻子臨下田前吩咐他在家里別忘了做飯,他竟能忘記添水而把鍋燒干,或把該下鍋的面條倒在了地上而不知,兩眼還在書本上。其實,楊成杰的神經系統(tǒng)一點兒也沒有出問題,他清楚著哩!除了苦讀深鉆書本上的知識,他更看重“臨床經驗。”每當他聽說什么地方有治療肝病的名醫(yī),會立即出發(fā)登門求教。當他聽說商丘市民安街83號,有一位老太太用拔火罐治療肝病,立即驅車前往;當他聽說河南原陽縣有一位老中醫(yī),用口服中藥丸治療肝病,立即登門拜訪;當他聽說西安市有一名醫(yī),采用中藥保肝帶對肝病進行內病外治,他專程搭乘火車西行……棄工學醫(yī)之初,經他登門求教、拜訪學習的地方太多了,均未獲成功。所到之處,雖各有所“長”,卻都不足“取”。因為,療效并不明顯,且缺乏可圈可點的“藥理”。直到1983年,當他聽說在安徽省碭山縣黃河故道腹地的小寨鄉(xiāng),有一位叫李葛民的老中醫(yī),用“雷火神針”內病外治肝病,救活了很多人,很有名氣。幾經周折,拜師門下,才終得真?zhèn)鳌?/p>
楊成杰拜李葛民老先生為師的“過程”,也頗具傳奇色彩。
李葛民老先生為“雷火神針”的第三十七代傳人。
在探訪了部分被李葛民老先生治愈的肝病患者之后,打聽清楚李老先生的詳細住址,楊成杰便只身一人騎自行車踏上了尋訪治療肝病名醫(yī)之路。這是一次非同尋常的尋訪。那些被李老先生治愈的肝病患者,向他描述的“雷火神針”療法,使他感到新鮮且挺有道理。所謂“針”,不是鋼的不是鐵的,不是木的不是石的,而是“紙”的。他的確是頭回聽說還有把“紙”能當“針”用的。一張黃表紙,紙上涂刷上藥液,晾干卷成錐形紙筒,用面餅固定于肚臍部位,然后點燃,火焰上升,藥力下沉,通過肚臍部位,將藥力送達周身——這便是“雷火神針”,竟能治療肝病,并且療效明顯,簡直妙不可言!一路上,楊成杰在心中反復下著決心,一定要拜李老先生為師,學得本領,為普天下的肝病患者帶來福音。他這樣想著,心里格外興奮。從河南虞城的楊廟村,到安徽碭山小寨鄉(xiāng)李老先生家,少說也有近200里的路程,楊成杰只用了5個小時,就騎到了地方。
萬沒想到,頭回登門向李老先生拜師,讓楊成杰大失所望!
李老先生見來了位陌生青年,開始還以為是要請他為誰看病的。等問明來意,原來是來拜師的,李老先生說:“年輕人,這許多年要求拜我為師的,算上你,已經是第100人了。不過,我們祖上有規(guī)矩,如不符合條件,自己的兒子也不能傳。”楊成杰雖然拜師心切,可李老先生把話說到這等份兒上了,他也不好硬纏。
他很有禮貌地告別了李老先生。
回到家里,楊成杰反復琢磨李葛民老先生的話:“如不符合條件,自己的兒子也不能傳。”他就想,他如果符合條件,李老先生會不會傳他呢?這個“條件”又是什么呢?
楊成杰不甘心。隔了兩天,他認真做了思想準備,再次上路,攜禮再次來到李老先生家中,將自行車扎在院里,帶禮進屋,“撲通”一聲跪在李老先生面前,聲淚俱下地從父親如何得肝病而死,他如何棄工習醫(yī)、決心掌握了治療肝病的本領,為患者解決病痛之苦,是怎樣冒昧慕名前來拜師的等等,述說一遍,把個李老先生感動得兩眼濕濕,心也“軟”了下來。李老先生拉他起來,親切地對他說:“小楊,看得出來你是個有出息的青年。可祖上的規(guī)矩我不能違呀!想學醫(yī)道,必修醫(yī)德。你是個有文化的人,這樣,你就跟著我,一邊看書,一邊學習吧。”
李老先生終于開了尊口。
為能盡快掌握雷火神針治療肝病的操作技能和組方秘訣,楊成杰拋妻離子,獨身一人住進李老先生家里,形影不離地跟在李老先生身邊。山東、江蘇、河南、河北……凡有外出出診的機會,李老先生都把成杰帶著。坐診在家,每有閑暇,成杰就抹桌子、掃地、打水地不停,甚至包攬了李老先生家中的全部農活。正是靈驗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那句老話,楊成杰以他的肯學、勤謹、吃苦、耐勞等諸多優(yōu)點,不僅較快掌握了部分治療肝病的知識,也從品行上贏得了師傅和師娘的真心贊賞。不久,李老先生舉行了一個簡樸而又神圣的收徒儀式,破例收楊成杰為徒。
楊成杰成了“雷火神針”的第三十八代傳人!
關于“雷火神針”,關于“藥物神針”,關于“臍暢保健灸”等等治療肝病的研究、創(chuàng)新、臨床分析及國家專利。
中華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她偉大就偉大在善于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上。當然,中華民族的“偉大”之所在遠不止這些,還有很多很多方面。而善于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則是她“偉大”之所在的重要部分,是無可置疑的。且不說指南針、火藥、造紙和印刷術這四大發(fā)明,字圣倉頡、釀酒鼻祖杜康、烹飪祖爺伊尹,以及鋸的發(fā)明者魯班,紡織女黃道婆等等等等,各行各業(yè)都有其創(chuàng)新和發(fā)明的先賢。在中醫(yī)藥學領域,神醫(yī)華佗、東漢大醫(yī)學家張仲景、明代大醫(yī)學家李時珍……更是創(chuàng)造者多多,發(fā)明者多多,圣賢云涌,難計其數(shù)。
關于“雷火神針”,傳到楊成杰這里是第三十八世。按每50年為一傳承時段,少說也有近2000年的歷史了。李時珍在他的《本草綱目》卷六對雷火神針有記載。記載雷火神針的古籍還有很多。雷火神針又有許多不同名稱的傳承、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像“太乙神針”等等,其前身均是由雷火神針而來。歷史久遠,文字記載欠詳,并沒有記下雷火神針的發(fā)明者是誰,它的第一代傳人是誰。這并不奇怪。因為,在古今中外的歷史長河里,有許許多多的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多屬于集體智慧的結晶。歷史雖沒有記下雷火神針的第一發(fā)明人是何許人也,首傳當為李氏家族的某位祖賢,可否視之為不爭的事實,倒也難說。比如傳至第三十八,便由李氏而楊氏了。在此之前近2000年的傳承中,這種“變故”亦不是沒有可能。
關于雷火神針發(fā)明人的記載不詳,對于早期操作施救患者的熱烈而又隆重的場面,確是一代一代被口傳了下來。之所以稱之為“雷火”神針,那確確實實是有“雷”有“火”的。特別是對于生命垂危、神志不清、處于昏迷狀態(tài)肝病患者的施救時,用黃表紙涂刷了藥液晾干卷成錐形筒狀的“神針”被安于肚臍部位點燃起隆隆火苗的同時,在被救治者所在的院子里、房梁上、屋脊上、大門內外、房前屋后,人們瘋狂般敲擊鑼鼓,并以撕裂喉嚨的叫喊聲,呼喚著患者的名字,魂歸家來,切莫遠離!此即所謂的“雷”——以鑼鼓擊之,取“雷聲隆隆”之意——鄉(xiāng)間現(xiàn)時條件所限,因地制宜,靈活掌握,多以籮筐、笆斗及鐵器生產生活工具代替,能敲打出震耳聲響即可。這是很有道理的。民間至今流傳的“喊魂”兒施救方式,想來應與那“雷”一個道理。即使是在現(xiàn)代大醫(yī)院里,在比如四川汶川大地震現(xiàn)場,對某些(因病人所患病種特性而異)垂危病人和遭重創(chuàng)傷員,大喊其名,勸其“挺住”,豈不是同理!當然,現(xiàn)代醫(yī)療救治的文明,已把古老的粗野和奔放給“革除”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科學的施救方式,是另一碼事兒。
我們不談雷火神針的“首創(chuàng)人”是誰,不談早期施救方式的粗野和奔放,我們只談先祖?zhèn)兊陌l(fā)現(xiàn)、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用中草藥治療疾病,由來已久。神農嘗百草要先于“雷火神針”幾千年。可先祖?zhèn)冊趺淳桶l(fā)現(xiàn)了肚臍(神闕穴)這一人體經絡之匯海、百脈之總樞?怎么就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了通過肚臍為給藥通道、內病外治、施救病人?當然,后來人們知道了臍為人之先天之本源,是一切血管、神經的發(fā)端。胎兒在母體內生長發(fā)育過程中,臍是胎兒供血、供氧以及營養(yǎng)成分輸送的唯一路徑,也是與人體的十二經脈、五臟六腑、四肢百骸、皮毛骨肉都有著極為密切的生理和病理聯(lián)系的總樞。在近2000年之前,先祖?zhèn)儾坏懒诉@一切,而且掌握了通過臍部給藥的施救組方和治療方法。由此可見,這一發(fā)現(xiàn)、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的“獨特”和“空前”。現(xiàn)代研究證明:臍是胚胎發(fā)育過程上腹壁的最終閉合處,皮膚敏感度高。特別是臍周圍血管分布的特殊性,藥物經臍部吸收,極少通過肝臟而被受到破壞,因而更加有利于藥物通過經絡發(fā)揮作用。藥物經臍部吸收后,使藥力直達病所,從而使病邪排出體外,達到治愈疾病之目的。
據(jù)楊成杰先生介紹,安徽省碭山縣李葛民老先生傳授給他的“雷火神針”真?zhèn)鳎菍V胃尾〉姆絼挥惺畮住⒍畮孜吨胁菟幉坏龋ㄒ蚧颊卟∏楦鳟悾委熋孑^窄,且施治時在臍部是由面餅固定“紙針”的,操作起來極不方便。師承李葛民老先生,楊成杰又在經絡學說和臟腑理論的指導下,在系統(tǒng)掌握各種類型肝炎發(fā)生發(fā)展規(guī)律基礎上,創(chuàng)新發(fā)明了“特制針座”和“吸藥筒”等;對傳統(tǒng)組方大膽改進,精心配伍,對癥加減,辨證施治,靈活運用,推陳出新,研制出了“藥物神針”和“臍暢保健灸”等新產品、新療法。用于臨床20多年來,盡管保留了傳統(tǒng)的施治方法和原理,仍是以“火焰升騰、藥氣下沉,通過吸藥筒進入神闕穴,迅達人體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在藥力的作用下,增強患者的氣血通暢,疏肝理氣,和胃健脾,退黃祛濕,消腫排氣,軟堅散結,活血化瘀,清肝利膽,固腎補陽,提高患者免疫功能,”從而達到治愈之目的,卻收到了較之雷火神針更趨完美的治療效果。
楊先生向我提供了一份關于藥物神針治療肝炎117例(治療組)和常規(guī)療法治療肝炎60例(對照組)臨床觀察對比報告,在這里不妨抄錄如下,也許更能說明問題。
一、臨床資料
1、基本情況:A、治療組:117例患者中年齡最大的73歲,最小的3歲。其中,男性86例,女性31例。病程最長的28年。B、對照組:60例患者中年齡最大的67歲,最小的4歲。其中男性33例,女性27例。病程最長的30年。
2、診斷標準:治療組與對照組均依據(jù)1990年5月上海第六次全國病毒性肝炎會議修訂的病毒肝炎防治方案中規(guī)定的診斷標準。
二、治療方法
1、藥物神針治療組117例均采用臍部給藥方法治療。
① 治療甲戊型肝炎配制藥物神針“成宏甲戊康神針1—3號”,藥物組成:元寸、車前子、茵陳、豬苓、茯苓、田基黃、白毛根等。
② 治療乙肝選藥物:元寸、桅子、柴胡、丹參、白花蛇舌草、雞骨草、平地木等,配制成“成宏乙肝康神針4—8號”進行治療。
③ 治療各期肝硬化腹水選藥物:元寸、枳殼、青皮、大腹皮、豬苓、滑石、木通、三棱、莪術、桃仁、紅花、鱉甲、白術、黃芪、阿膠等,配制成“成宏腹水消神針9—11號”進行治療。伴有消化道出血者選云南白藥、仙鶴草等,配制成“成宏止血靈”粉,側柏葉、白毛根、藕節(jié)、血余碳。沖服,每次3克,每天3次。
④ 治療乙丙肝合并癥選藥物:元寸、虎杖、貫眾、山豆根、半邊蓮、白英、柴胡、佛手、郁金、板蘭根等,配制成“成宏丙肝康神針12—14號”,進行治療。
⑤ 治療方法:讓患者仰躺床上,把腰帶松開,露出臍中穴,施藥者將特制針座固定于神闕穴,再把藥物神針放在特制針座上,用火將神針上端點燃即可。用藥次數(shù)視病情間隔1—5日不等。用藥量:視病情8—30壯不等,每月為一療程。
2、常規(guī)療法對照組60例治療方法:
① 靜脈輸液分別加強力寧、甘利欣、維生素C、維生素K、門冬氨酸鉀美、人血白蛋白等。
② 肌肉注射干擾素等。
③ 口服益肝靈、澳泰樂沖劑、肝太樂片、利肝隆沖劑等。
三、療效觀察
1、療效標準:兩組均依據(jù)1990年上海病毒肝炎會議制訂的療效標準及1991年天津中國中醫(yī)學內科肝病專業(yè)委員會制定的病毒性肝炎中醫(yī)療效標準制定:臨床癥狀特征消失,肝功能恢復正常,兩對半轉陰,上述各項經兩次復查一年以上無波動者為痊愈;治療后患者癥狀消失,肝功能正常,兩對半HBSAg、HBeAg轉陰、抗—HBe、抗HBC仍為陽性,經兩次復查無變化者為顯效;經治療達到痊愈標準項內的前三項,HBSAg滴度一療程結束后有所下降,癥狀有所改善為有效;經治療5次或15天后,癥狀特征無明顯變化者為無效。
2、治療結果:藥物神針治療組:117例患者痊愈90例,占76.9%;顯效17例,占14.5%;有效9例,占7.7%;無效1例,占0.9%;總有效率為99.1%。常規(guī)治療對照組60例結果:痊愈15例,占25%;顯效18例,占30%;有效24例,占40%;無效3例,占5%;總有效率占95%。
從以上“臨床觀察對比報告”中可以看出,藥物神針治療組的“117例患者痊愈90例,占76.9%”,這個數(shù)字引人注目!人們患了重病,所盼望的不是通過治療而“見輕”,而是“痊愈”。藥物神針對肝病的治愈率在76.9%,而常規(guī)治療的治愈率只有25%,這一“差距”顯然太大了!凡是想活命的患者,近年來紛紛選擇藥物神針,選擇楊成杰先生,治愈率高,又省錢,便是一種“必然”!藥物神針和它的更新層次新產品臍暢保健灸的發(fā)現(xiàn)、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是對人類的一大貢獻。這一發(fā)現(xiàn)、發(fā)明和創(chuàng)造,早已受到了國家的充分肯定:早在距今10多年前的1997年9月14日,臍暢保健灸就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專利局批準為實用新型專利。那一刻,楊成杰手捧一紙證書,卻熱淚盈眶,那是他歷經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進行數(shù)百次的“切身實驗”而換來的創(chuàng)新、發(fā)明成果呀!
經楊先生治愈的第一位病人張劍昌,如今20多年過去,仍健健康康地生活著,并當起了餐館老板。
是的,在創(chuàng)新、發(fā)展的路子上,楊成杰曾冒著生命危險,以身試藥,有幾次差點兒要了他的命。一次,為了驗證一味新開發(fā)并準備盡快用于臨床的中草藥是否有毒副作用,他熬制后自服,體驗那“作用”,昏迷3天不醒。一次,他借鑒外地治療肝病名醫(yī)的組方,讓其與自己新配伍的組方結合,以達開發(fā)新產品、創(chuàng)新新療法之目的,反復以身試藥,感悟藥效,品味劑量大小的藥力,尋求配方的最佳組合,竟給他留下了難以治愈的后遺癥……對于這一切,楊成杰先生無怨無悔。采訪時,他對我說:“無論是誰,也無論是從事任何一項事業(yè),沒有艱難的付出,要想事業(yè)有成,那是不可能的。”
楊先生的話,使我想起著名詩人華樓的一首題為《懶惰》的小詩:
我是愚昧/我是貧窮/我是一條/誘人昏昏欲睡的神經
我是衰敗/我是死亡/我是一只/沒有骨頭的蟲
在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中,有多少人在那里不思進取、碌碌無為?對于這種人,莫提干事創(chuàng)業(yè)。有些人拿著國家給他的俸祿,應酬應酬差事都懶得抬抬屁股。
是的,楊成杰是個一心想事干事、想干出一番事業(yè)的人。自從父親被肝病病魔奪走了生命,他就下決心攻克治療肝病的難關了。他的這一看似可笑的“決心”,最終竟成為可能。安徽省碭山縣李葛民老先生治療肝病的“雷火神針”療法,使他眼前一亮。從此,他拋妻離子,拜師學醫(yī),跪拜于李老先生的膝下。憑著他的忠厚老實,刻苦勤奮,贏得李老先生的贊譽,使他終成雷火神針的第三十八代傳人。
然而,一個人要想干出一番事業(yè),難啊!
1986年初春,冰雪還沒有融化,到處仍是一片天寒地凍、冰天雪地的景象。楊成杰出門在外、拜師學醫(yī)3年期滿回到家中,當他要走向獨立行醫(yī)、為人治病這路的時候,他的自信心受到了嚴峻的挑戰(zhàn)和考驗。
楊成杰外出拜師學醫(yī),在楊廟村周圍十里八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為,在他外出拜師學醫(yī)之前,他曾有過一段非同尋常的“自學”階段,自學達到了癡迷,達到了走火入魔,以至于達到做飯燒干鍋、不下田干活溜河邊、被人視之為“精神病患者”的地步。——這也是一種“知名度”:“負面”的知名度也同樣可以知名,負面的“知名”也并非一般二般的人所能擁有的。
楊成杰外出拜師學醫(yī)3年后回到楊廟家中,一開始并沒有人找他看病。盡管人們知道他在安徽拜師所學的是專治肝病、且周圍十里八村患肝病的人有的是,卻沒誰請他來以身試治,他就是分文不取也不會有人請他來治病的,人們信不過他。這就是平常人們的一種“逆反”心理:木匠吊線,瞇縫著眼看人——小瞧他了!
然而,楊成杰的診所還是開張了!
在他通過自學考試獲取市、縣衛(wèi)生部門頒發(fā)給他了行醫(yī)資格證書之后,1986年秋天,他的診所里迎來了他的第一位請他看病的“特殊”患者。
事情是這樣的:
離楊廟村西南五、六里遠,有個叫“三座樓”的村莊,與楊廟村同屬城郊鄉(xiāng)管轄。莊上有個叫張劍昌的小青年,剛剛結婚沒幾天,突然患病。農村人有病亂投醫(yī),劍昌的家里人領他天南海北地跑著去尋醫(yī)問藥,跑了一個地方又一個地方,百般治療,不但不見好轉,反而病情越來越嚴重。最后經當時的商丘市某醫(yī)院檢查確診為肝病晚期,辭癥不治,家里人只得把他拉回了家。
人到了生存無望的時候,患者本人因已病入膏肓,也許不會再有多么強烈的求治要求,可親人卻不會眼巴巴看著讓病魔活活奪去患者的生命,還是要千方百計為其尋找求生之路的。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也要進行百分之百的努力。
事有湊巧。
張劍昌的外祖父陳景德,在鄉(xiāng)食品站當主任,曾是楊成杰的老領導。陳景德知道楊成杰棄工學醫(yī),因為成杰就是從他那里辭去的工作。陳景德雖然知道楊成杰外出拜師學醫(yī)的事兒,可對于究竟學的是什么專科,并不十分清楚。當他聽說楊成杰就是學的專治肝病的本領,便驅車前往楊廟,直奔楊成杰家中。
老領導來了,楊成杰對陳景德主任自然是畢恭畢敬。更何況陳主任十分信任他,曾讓他“一肩三職”過,曾讓他一人掌管過“三把大印”。可是,當陳景德主任向他說明來意,要請他楊成杰為其身患肝病晚期、被大醫(yī)院辭了癥的外甥去治病的時候,楊成杰還是感到為難了。
為這位叫張劍昌的青年治病,那可不是件輕松事兒!
楊成杰心想,這是他拜師學醫(yī)3年期滿回到家中出診的第一位肝病患者,竟是被大醫(yī)院辭癥不治的高危病人。當然,看得好了,他楊成杰將名揚四方。可萬一治療不見好轉,甚或是在他的治療過程中,患者一命嗚呼,撒手西去,命歸黃泉,豈不砸了他剛剛掛起來的牌子,身敗名裂,聲譽掃地?
楊成杰對老領導的前來相請打了遲疑。
很顯然,陳景德看透了楊成杰涌動在心中的顧慮。可老主任會做思想工作,鼓勵楊成杰說:“成杰,看在我的這張老臉上,你一定要去救治一下我的外甥。外甥太年輕了,就這么活生生地看著讓他死去,所有的親人都于心不忍。你也不要有什么顧慮,來時全家人都商量過人,你就死馬當做活馬醫(yī)。治好了,俺和俺外甥全家人感激你。治不好,俺也絕不會怪罪你。因為大醫(yī)院都辭癥了的,決不會怪罪你的!”
在老領導陳主任的再三懇求下,楊成杰不好意思再說推辭的話,只得帶上藥品,跟陳主任上路了。
楊成杰一舉成名!
到了張劍昌家中,楊成杰憑著他從李葛民老先生那兒學得的醫(yī)術,馬上展開了施治。一次、二次……很快,就把張劍昌從死亡線上給拽了回來。
如今,20多年過去,當我在虞城縣南關一家餐館里見到張劍昌時,他正在忙著配菜。面對這位40來歲當著餐館老板的紅臉漢子,又怎能相信他曾是一位肝病晚期、不可救藥的人呢?
“是楊成杰醫(yī)生救了我的命,他的醫(yī)術太高明了,我是真的服氣他!”一見面,張劍昌就向我表述他對楊成杰醫(yī)生的十分感激和十二分的敬意。
楊成杰看好了張劍昌的病,這可了不得了!于是一傳十、十傳百,楊成杰名聲大振。從此,找他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遠。有來自黑龍江的,還有來自新疆的、內蒙的……都是患者傳患者,親戚傳親戚的,比策劃再高明的廣告效果都好。
來找楊成杰到楊廟村成杰家中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遠。楊廟村畢竟交通不便,下了火車坐三輪,然后還要有好幾里的鄉(xiāng)間小道。為了方便患者,1996年7月,楊成杰攜全家把他的診所搬進虞城縣城,經相關衛(wèi)生部門批準,并掛牌成立了河南省藥物神針研究所。
開封市工商局紀檢干部王洪濤說:“楊先生的醫(yī)德,不說天下少找,起碼并不多見。”接著,他向我講述了他的被感動……
按照約定時間,王洪濤夫婦專程坐火車從開封趕到虞城,接受我的采訪。一見面,他們兩口子就異口同聲地對我說:“楊先生治療肝病的醫(yī)術的確是高,他的獨特療法可以說是國家之寶,是世界之寶。不過,現(xiàn)在有許多人還認識不到,還沒有引起政府和衛(wèi)生部門的更加重視。”
坐定之后,王洪濤夫婦首先向我介紹了他們求楊先生治病的經過。
現(xiàn)年53歲的王洪濤,本是部隊里的一名軍醫(yī)。從部隊轉入地方工作時改了行,被安排到開封市工商行政管理局當了一名紀檢干部。妻子在開封一家服務型大公司做部門經理。
1997年7月的某一天,妻子突然感覺肚脹,到醫(yī)院一檢查,已經肝硬化腹水了!脾腫,脾功能亢進,白細胞只有2000多一點(正常人在4000至10000之間)。B超檢查,門靜脈高壓引起肚臍周圍血管曲張。化驗檢查,白蛋白與球蛋白比值倒置。這說起來簡直讓人無法相信:丈夫身為一名曾經的軍醫(yī),妻子患肝病如此嚴重,事先難道就沒有一星半點兒的覺察?就連筆者當場都責怪他了。王洪濤說,他和妻子那時候都才只有三十幾歲(妻子比他還小幾歲),且妻子又是一位能歌善舞者,在單位里很活躍。別說他,就連妻子本人也沒往“病”上想過。一開始發(fā)現(xiàn)食欲不好,就認為是胃不好。臉色有些發(fā)青,還認為是化妝品的事兒呢!直到感覺肚子脹了,才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不料,這一檢查竟查出了“大問題”了!
查出了大病了,能有什么好辦法嘛!什么辦法也沒有,盡快到醫(yī)院去治療唄!于是,專撿大醫(yī)院住,一個住罷再換一個,治療效果不明顯就再換一個,所有大醫(yī)院基本上全住了一遍,把脾臟都摘除了,還是不行,最后又住進了某中醫(yī)院,用中草藥治。治療幾個月,仍不見有明顯好轉。
哪里是不見好轉,是在日漸嚴重啊!
就這么有病亂投醫(yī)地治療了將近一年,到了1993年的春天了。王洪濤雖沒有給妻子明說,可他確實做好了思想準備。憑著他當過多年的軍醫(yī),他認為,妻子得的這個病,要想徹底治好,是不可能的事兒,何況又到了硬化腹水的程度!他知道,全世界還沒有研制出能治愈肝病的特效藥呢。
王洪濤心里是這么想的,可他與妻子感情極深,屬“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的那種,舍不得不給妻子治病,即使是明知治不好,也決不肯放棄治療。
事情就又有了巧合。
王洪濤的內弟,和一位在開封化肥廠工作的商丘人是朋友。一天,商丘人找他去外地出差辦事兒,王洪濤的內弟對商丘人朋友說,俺姐患了肝病,肝硬化肝腹水,已危在旦夕,我不能出遠門,不敢遠離。于是那位商丘人朋友就告訴他,商丘虞城有個楊先生,專治肝病,再嚴重的病人也能治愈,名聲大得很,不妨去找楊先生治療治療,說不定就能治愈呢!
王洪濤聽內弟這么一說,馬上開車直奔虞城去找楊先生。
真是驗證了“人不該死有人救”那句老話。
王妻經楊先生一檢查,當即表態(tài)說:“能治好。”
軍醫(yī)出身的王洪濤聽了笑笑,他仍然認為治好是不可能的事。礙于面子,也是出于不想讓愛妻失望的想法,王洪濤只能笑笑,實在不能說別的。對他的那“笑”,可以理解為對楊先生的“認可”,也可以理解為“不以為然”,居于“兩可”之間,因而也就沒有什么不妥。在楊先生給妻子施治時,王洪濤不斷向楊先生詢問他用藥的“藥理”,包括藥理作用和副作用等。盡管楊先生給他解釋得頭頭是道,他仍感“懸乎”。可第一次治療后,妻子的臉色變得紅潤了,有了光澤了,感覺身上輕松了,并有些力氣了,王洪濤由“懸乎”轉向“好奇”,感到“不可理解”。三天兩次的治療(隔一天治療一次),治療第三次后,妻子有了食欲,心情也變得好了,這時候王洪濤由“不可理解”轉向“半信半疑”。
這中間發(fā)生了一件事情,感動了王洪濤。
正在王洪濤住在楊先生的診所給妻子治病的當兒,一天,一位七十多歲的農村老太太,用架子車拉著她患病的兒子來找楊先生看病,見了楊先生哭得淚人兒一般。她向楊先生訴說,她兒子得了肝病,四處求醫(yī),把個家花得啥都沒有了,兒媳也帶上孩子跑了。她雖付不起醫(yī)療費,可也不忍心眼巴巴看著兒子等死。她求楊先生免費為她兒子治療。再看看她的兒子吧,肝腹水把個肚子快撐破了,腹大如甕,青筋暴露,仰躺床上肚皮能耷拉到兩邊的席子上,可以說已到了生命垂危的嚴重程度。楊先生明知道對這個病人是要免費治療,可他卻毫不猶豫地對那位老太太說:“你把兒子拉來,是對我的信任。放心吧大娘,我一定盡最大努力治好你兒子的病。”楊先生一番話,感動得老太太撲通跪在了楊先生面前……
楊先生一邊把老太太扶起,一邊兩眼濕濕地對老太太說:“唉,我理解你的難處。大娘,你也別難過了,我說到做到,我能治好你兒子的病,放心吧!”接下來楊先生立即動手為那老太太的兒子展開施治,王洪濤就在現(xiàn)場看著,在楊先生施治過程中,患者四次小解,尿了楊先生一診床,楊先生毫無厭煩表現(xiàn)。一開始,患者臉色十分難看,蠟黃蠟黃的,如同死人的臉一般。治療一次下來,臉色就變過來了。楊先生對老太太說:“你兒子的病太重,需加強營養(yǎng),才能恢復得快些。”老太太說:“家里連吃鹽的錢都沒有,哪有條件給他加強營養(yǎng)?”楊先生聽了,干脆讓老太太和她兒子住了下來,楊先生掏錢為他們買了雞、魚等營養(yǎng)品,直到患者癥狀緩解,才讓他們回去。等王洪濤第五次帶愛人前來治療時,老太太的兒子已經是騎著自行車前來就診了。
后據(jù)王洪濤詢問,在楊先生為老太太的兒子治病過程中,總共應交治療費7000多元,楊先生給予了全免。這件事感動了王洪濤。楊先生的人品和醫(yī)德,讓他打心里佩服,同時也對楊先生的醫(yī)術堅信不疑了。他帶愛人總共在楊先生那里前前后后治療了22次,使愛人的病徹底痊愈。如今已過去16個年頭,愛人的身體一年比一年好,竟顯得越來越年輕了!
醫(yī)術重要,醫(yī)德同樣重要。患者與醫(yī)生是什么關系?應該是恩愛關系。醫(yī)生關愛自己的患者,患者感恩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才是真正的、正常的醫(yī)生與患者的關系。可是,在當今社會,特別是在一些公療機構,“紅包”卻把正常的醫(yī)、患關系給破壞了!
楊先生不要“紅包”,他要的是醫(yī)德和療效,因此,他從來不需要做什么“廣告”。
聽說我正在對楊先生進行采訪,天南海北的被治愈患者紛紛打來電話、發(fā)來傳真,介紹他們的被治愈經過和對楊先生的感激之情!
在采訪了劉玉學、張劍昌和王洪濤之后,我向楊成杰先生提出,請他就近將他所治愈的肝病患者約來3至5人,我要進行一次集中采訪。我的用意在于:這些本地患者,家住某鄉(xiāng)某村姓啥名誰,瞞不住我的眼睛。因為,我對家鄉(xiāng)相當熟悉,與有些患者甚至可能會聯(lián)上與親戚或朋友有關系的關系,這樣更能驗證楊先生治愈肝病的真假虛實。如果真實,也更具說服力了。
楊先生電話約來四位被他治愈的患者,分別是:商丘市梁園區(qū)張閣鎮(zhèn)牛莊村村民牛西義(張閣鎮(zhèn)僅距虞城城西10多里遠)、虞城縣稍崗鄉(xiāng)李樓村村民李德民和賈見法(這兩位正與我的朋友、兄長、著名作家、原中原農民出版社副社長李明性同村)、虞城縣城郊鄉(xiāng)楊莊村退休老教師楊成英。四位被治愈患者各有各的“故事”,各不相同。
現(xiàn)年46歲的商丘市梁園區(qū)張閣鎮(zhèn)牛莊村村民牛西義,2005年在南京打工干建筑活兒,突然感覺全身無力,發(fā)現(xiàn)尿液蠟黃。打不成功了,只好回家。回到河南老家一檢查,確診為乙肝。在一家縣級醫(yī)院里打了一個星期的吊針,住院治療9天,花了3000多元,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剛住院時黃膽60,后來上升到了300!轉市某醫(yī)院住院治療了一年,花掉10000多元,仍不見好轉。于是便開始了有病亂投醫(yī):聽說開封北有個姓李的醫(yī)生治療肝病在行,就去了開封北;聽說某醫(yī)學院有姓陳和姓沙的兩位教授治療肝病在行,就又去了某醫(yī)學院……在某醫(yī)學院,四次共拿了10000多元的藥,其中一次被“醫(yī)托”騙走1800元。病情不見好轉,又遭醫(yī)托欺騙,感到非常絕望。這時候家里已經困難的不行了。為少給家里添麻煩,牛西義開始了拒絕治療。一個偶然的機會,西義的妻子聽妹妹說, 她們村有一個人,也是得的肝病,是在虞城被一位姓楊的醫(yī)生治好的,并且不吃藥、不打針、不手術,又便宜。妻子跟西義一說,西義一點兒也不信。妻子勸他說:“治療效果啥樣,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再說,離虞城只有10多里的路程,去去費啥?”在妻子的勸說下,牛西義答應到虞城讓姓楊的先生治療治療試試。結果,經楊先生治療了頭一個療程,只花1000多元錢,黃膽300就降下來10個。接著治療,療效更明顯,第二個療程,黃膽降至90個,也就是說,降掉了200個。到治療完第三個療程,就徹底治愈了,做肝功檢查,一切正常。
“由于早期看病亂投醫(yī),把個家給花干了。沒有辦法,只好欠著楊先生。”采訪中,牛西義說,“現(xiàn)在好了,我身體沒了病,辦起了一個小型養(yǎng)豬場,收入雖不高,每年賺個三萬、二萬的不成問題。楊先生救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救了我們全家人!”
為表達對楊先生的感激之情,牛西義還為楊先生贈送了一面錦旗哩!上寫著:妙手回春,醫(yī)術高明。
虞城縣稍崗鄉(xiāng)李樓村村民李德民,2006年臘月里得的病,一開始也是發(fā)現(xiàn)尿液黃,吃飯沒胃口,身上沒力氣。因趕上過春節(jié),就沒顧上到醫(yī)院里檢查檢查。春節(jié)過后,正月初六到某醫(yī)院一檢查,患的是急性黃膽中型乙肝。住院治療21天,越治越厲害。住院前多少還能吃點兒飯,后來竟連一口飯也吃不下了。當時的生化指標是:谷丙轉氨酶442,谷草轉氨酶186。轉院去市院治療,需幾萬元,治不起,于是就找到了楊成杰醫(yī)生,請他來治,省錢又方便。農歷2007年二月初八找楊先生治的病,李德民開始也是不相信。他心想,反正是沒啥好辦法了,就讓楊先生治治看吧。治好了就再活幾年,治不好就拉倒,不想死也不中。沒想到楊先生一與他見面,就說他的病能治好,并保證他三、五天內見輕。這給了他戰(zhàn)勝病魔的信心和勇氣,于是開始滿懷信心地接受楊先生的治療,果真3天后他就能吃飯了。四個療程后,全部恢復正常。
現(xiàn)在,李德民天南海北地跑鋼卷尺業(yè)務,年收入好幾萬元。
楊成英家住虞城縣城郊鄉(xiāng)楊莊村,是一位退休老教師,現(xiàn)年66歲,是楊成杰的本家堂兄。20多年前,楊成英患病,癥狀是四肢無力,黑瘦,無食欲。他向成杰述說自己的癥狀,問成杰這是什么毛病?成杰勸他趕快去檢查,并提醒他,弄不好是肝部出了問題。到醫(yī)院一化驗,一點兒也不錯,得的是乙肝。醫(yī)生讓他住院治療,他沒有住。他知道成杰就是專治肝病的,他信成杰的本事,是因為那時成杰治愈好幾位肝病患者,已經名聲大振了。結果不言而喻,坐在我面前正接受我的采訪的楊成英,以他健康的體格證明著一切。
“20多年來,我的肝病再也沒有復發(fā)過。我今年已經是朝70歲上奔的人了,別說肝病,啥病也沒有!”采訪中,楊成英很為自己年老有個好身體而自豪。
現(xiàn)代先進通訊工具的廣泛應用,的的確確把地球變小了,把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如今成為了現(xiàn)實。
當我坐在楊成杰先生的客廳里,對幾位被治愈患者的集中采訪,本來是極其有限范圍內的一次采訪,竟通過手機短信、手機電話、程控電話和電腦網(wǎng)絡,傳達到很遠很遠的地方。那是被采訪患者與未被采訪患者之間的相互傳達,是患者與楊先生之間的情感交流,是醫(yī)生護士與患者家屬之間的祝福問候。他們在言談話語之間,無意識地便把我這位“藍作家”給介紹了出去,介紹給了楊先生遠在天涯海角、遍布祖國各地的患者。一時間,聽說我正在對楊先生進行采訪,天南海北的被治愈患者紛紛打來電話、發(fā)來傳真,介紹他們的被治愈經過和他們對楊先生的感激之情!
第一位向我打來電話的是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qū)塔河縣林業(yè)局職工張大力。他在電話里告訴我說,他今年38歲,2002年患的肝病,肚脹,無食欲,瘦的還只有90來斤的體重,全身無力,連班也上不成了。其間有病亂投醫(yī)所走的彎路就別說了。一天,在佳木斯市上班的一位姓馬的大哥到塔河走親戚(張大力與這位馬大哥的親戚是鄰居),告訴他河南虞城有位叫楊成杰的醫(yī)生,治療肝病有絕招,外地的患者不要親去,只需給他打個電話說說癥狀,他給你把藥寄過來,自己就治療了。張大力聽了那位馬大哥的話,與楊先生取得聯(lián)系后,便開始了“遠程治療”,總共治療8個月,總計花了8000元的藥費,從此徹底治愈,再沒有復發(fā)。張大力并在電話里強調說:“藍作家,像楊先生這樣身懷絕技的民間名醫(yī),的確應大力宣傳。他的這種絕技,應該受到全人類的珍惜和保護。”
楊麗華,這位家住滿洲里市二通街中信廣場的女士,今年55歲。她發(fā)來傳真說:“由于我經常在外面吃飯,生活沒有規(guī)律,長年累月不能定時休息和進食,患下了腸胃功能紊亂癥,每天腹脹難忍,不吃東西肚子餓,稍吃一點就肚脹。我看了許多大醫(yī)院和不少私人中藥鋪,花了不少錢,均不見好轉。我想我這病雖不是什么大病,卻找不到妙方,后半輩子痛苦著過算是沒個跑了。有一天聽說(楊麗華女士的丈夫張修智是河南虞城人)河南虞城有個楊大夫,治療內臟病有絕招,我和丈夫冒著嚴寒風雪從東北來到豫東,找到了楊大夫。沒想到通過臍療和外敷,3天就見效了,吃東西有了胃口,排氣一天比一天順暢。連續(xù)治療,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治愈了困擾我四年之久的腹脹病。我和丈夫非常感激藥物神針發(fā)明人楊成杰大夫。為表達我們的謝意,特敬送巨匾一塊,上書:中華一絕,藥到病除。
……
例子無需再舉。
幾十年來,楊成杰醫(yī)生不僅在攻克治愈肝病的組方和療法,同時對高血壓、胃病等疾病,也進行了攻克,并取得了明顯療效。
趙本山有句名言:“不看廣告看療效。”
是的,對于醫(yī)生,醫(yī)術和療效,永遠是第一位的。楊成杰先生之所以能身居在一個小縣城里,卻名傳千里萬里,靠的就是那至關重要的兩個字:療效。對于醫(yī)生,沒有這兩個字,吹什么樣的大牛也是沒有用的。
“民間有名醫(yī)!”然而,當我們驚嘆之余,應該為這些身懷絕技者和他們的繼承、創(chuàng)造與發(fā)明做些什么?
當今世界上,關于“臍療”,不外乎有灸、熨、敷、熏、貼、摩、揉、涂、納、滴、填、罨包、摻、拔火罐、磁療和激光等十幾種方法。楊成杰先生的繼承和創(chuàng)新,從表面看來,似“灸”、“熏”、“熨”之療法,其實不然。中醫(yī)治病分內治、外治。外治之理即內治之理,外用之藥即內服之藥,均是通過藥物的藥理作用而發(fā)揮調整人體陰陽平衡、臟腑氣血盛衰、經絡通活作用。雷火神針、藥物神針和臍暢保健灸治療疾病,正是從這一根本點出發(fā),并貫穿始終的,所以有標本兼治的良好效果。這也是雷火神針、藥物神針和臍暢保健灸治愈后的患者不易復發(fā)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把這一療法單純稱謂“灸臍療法”和“熏臍療法”或是“熨臍療法”等,都是不準確的。雷火神針療法就是雷火神針療法,藥物神針療法就是藥物神針療法,臍暢保健灸療法就是臍暢保健灸療法,用藥各不相同,所治疾病種類各不相同,甚至因病情的輕重緩急不同而不同,決不可混為一談,混淆視聽。較為準確些說,它只是具有某些“灸”、“熏”的成分,有著某些“熏”或“熨”的部分作用。更為主要的方面,是通過臍部給藥,是“組方”、“配伍”和“掌握火候”的“靈活”與“精到”。
關于組方、配伍、煎制火候的“靈活”與“精到”,可就難了。據(jù)楊成杰先生向我介紹,有許多東西是只可“意會”而無法“言傳”的。有如伊尹“以滋味說湯,致于王道”那樣:三群之蟲,水居者味腥,食肉者味臊,食草者味膻,即使有些臭惡,只要用對了法子,都可變成美味。大凡味道之本,水是先決條件。五味三材(五味為咸、苦、酸、辛、甘,三材為水、木、火),九沸九變,全靠火來調節(jié)。有時得用武火,有時得用文火,掌握其中訣竅,才能減腥、去臊、除膻。若想要調和其味,必須用甘、酸、苦、辛、咸這五味。量的先后多少,其中雖然細微,但有一定準則。它們在鼎中的變化,可精妙到顛亳,就算心里有數(shù),言語無法說明,心思不能曉諭。其精微之處,就好比射箭、駕車一般,也如陰陽的變化與四時的運行……
真是玄妙至極。
前面曾經寫道:幾十年來,楊成杰先生在攻克治愈肝炎及肝硬化腹水、肝癌的同時,也對治愈高血壓、胃癌、食道癌等疾病,進行了探索和攻克,并且取得了相當成功的治療效果。
那天我去楊先生的診所里進行現(xiàn)場采訪,虞城縣大侯鄉(xiāng)趙樓村村民張世平,正在對他的高血壓病進行鞏固性治療。張世平現(xiàn)年60歲,患高血壓有20多年的病史。1998年5月,他的血壓最高時曾把腦血管給沖破過(腦溢血),在虞城縣某醫(yī)院住院治療三個月,是請商丘來的大夫對他進行的保守治療,沒有動手術。當時的低壓180,高壓220。從那以后,他一天也不敢斷藥。高壓在150至160,低壓在100至110,多少年來都是這樣,整天的感覺是:頭沉、耳鳴,心情煩躁。
張世平有個表弟,叫任建軍,在虞城縣棉麻公司上班,他也有高血壓毛病,是楊成杰醫(yī)生給他治好的。他就讓表哥張世平也找楊先生看看。張世平是2008年10月4日找楊先生治療的,不吃藥,不打針,就用降壓灸灸。當我現(xiàn)場采訪張世平時,他說:“我來時高壓155,低壓110,現(xiàn)在低壓90,高壓130,走路輕快多了,頭腦也清晰了,身上也有勁了。我聽楊大夫的安排,再鞏固治療一段時間,就會徹底治愈。”
民間有名醫(yī)!
通過我采訪楊成杰先生本人和那么多已經被他治愈以及正在治愈的患者,我感到震驚!對醫(yī)學、藥學我沒有研究,可說是一點兒不懂。畢竟所采訪的不是一、兩個人,也不是蜻蜓點水般地簡單走訪了一下,而是深入進行了采訪,有的甚至深入到了患者的家里,并走訪了患者的鄰居。那么多人都在證實著一個事實:楊成杰先生的確身懷絕技!
關于楊成杰先生的醫(yī)德,大家舉的例子太多了。他免費給家庭經濟困難的患者治病,那可不是三個人五個人,而是經常的事情。
關于楊成杰先生的高超醫(yī)術,還有更加生動感人、更加微妙傳奇的例證。比如開封市工商局紀檢干部王洪濤介紹:在楊先生為他愛人治愈了肝病之后的1998年,他所在單位同事歷學林的兒子報考軍校,預檢查出有乙肝(大三陽)。正當老歷為兒子發(fā)愁之時,經王洪濤介紹,找楊先生為老歷的兒子治療了一個療程,結果大三陽(奧亢陽性轉陰)沒有了,順利考入解放軍鄭州信息工程學院。如今,老歷的兒子早已調解放軍總參謀部,已成長為團職軍官了。每每提及此事,老歷至今對楊先生感激不已。再如另幾位被治愈患者所介紹的(幾位患者你一言,我一語,異口同聲):十幾年前,有一位肝病患者,死了(假死),已成殮入棺準備殯埋了,死者在棺內卻有了“動靜”。打開棺趕快拉去請楊先生搶救,結果這位“死”者又活了七、八年!——像這種例證,楊先生本不讓往作品里寫的。他說:“你只寫我能治愈肝病,有些人還不信哩。你如果再寫我能救活‘死’過的人,人家就更不信了!”
是啊,怎樣才能讓更多的人相信楊先生的這些“絕技”?這可是個“大問題”。
相關部門是否可成立一個“專家團”,對楊成杰先生的醫(yī)術來一個“考察”和“論證”,破解一下“雷火神針”之謎?
早在1997年2月,楊成杰先生應邀出席中華人民共和國衛(wèi)生部主辦《中藥新藥與臨床藥理》雜志社編委員在北京召開的“全國中藥研究與臨床應用學術交流會”,他所撰寫的論文《試論藥物神針對多種疾病的治療作用》,受到與會者的一致好評。衛(wèi)生部藥政局張世臣副局長在聽了楊先生關于藥物神針治療肝病的情況介紹后說:“關于治療肝病的(這個)藥物神針,像你介紹(達到)這樣療效的,目前在國內,甚至在世界上,還沒有報道(過),你要有第一手資料。”《中國中醫(yī)藥報》社王琦副總編,在聽了楊先生的介紹后說:“如治療效果能像你介紹的這樣,你就是世界級的專家了。”
然而,十多年過去了,楊成杰先生的這些“絕技”,仍在被世人“認識”的“過程”之中!
我們沒有理由對各級衛(wèi)生部門及相關部門提出任何質疑。因為,這些年來,各級衛(wèi)生部門及相關部門,不僅為楊先生頒發(fā)了各種證書,(無論是行醫(yī)資格證書、發(fā)明專利證書,還是科技成果獎證書、特技名醫(yī)證書等等,可謂多多)與此同時,還請他擔任了諸如中國經絡診療研究專業(yè)委員會副會長、藥物神針學術委員會主任等等專業(yè)職務和兼職。這一切足以說明:各級衛(wèi)生部門及相關部門,對楊先生及其所發(fā)明的“內病外治特效療法”治療肝病等疾病,是關注的,認可的,重視的,鼓勵的。而問題在于:在我們認可和“驚嘆”楊先生的“特技”之余,我們還應為包括楊先生在內的這些身懷絕技者再做些什么?還能再做些什么?
不求名醫(yī),難治頑疾。未有奇方,何談妙藥?仙丹藏壺中,只救有緣人。交友楊大夫,才知藥效高!
我想,為包括楊先生在內的更多身懷絕技者見證,破解其“謎”,為他們立信、立德、立言,盡快讓更多患者能分享他們所繼承、創(chuàng)新、發(fā)明的成果,是一項迫在眉睫的工作,也是至高無上的!——這,正是我采寫這部作品的真正動機。
啊,雷火神針……
責任編輯/彭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