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圖書分編過程中,利用種次號結合輔助區分號使同種圖書的分卷、不同版本、不同版次等予以集中并有所區分,使得圖書分類排架合理而有序,方便讀者查閱利用。
關鍵詞:種次號 輔助區分號 圖書分編
中圖分類號:G2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3791(2012)10(a)-0251-02
圖書分類之后,為了有序排列同一分類號下的不同圖書,需要以書次號對同一分類號圖書進行區分,使得同類圖書在分類排架上有明確的順序和位置。書次號按編制方法,有種次號、著者號、登錄號、出版年代號等多種類型,以數序、音序、年代等規律排列。目前圖書館主要采用的書次號有種次號和著者號兩種。種次號是以圖書分編順序取號,具有號碼簡單、不易重號便于使用等優點。據不完全統計,全國有80%圖書館使用種次號。而著者號號碼冗長,且有同音同名著者及復雜著者名稱等問題,取號相對繁瑣容易重號,不便于讀者針對性的查找。
1 種次號編制的有關規定
根據類目特點,《中圖法》已對部分類目書次號有所規定: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等思想理論著作單行本,可按寫作年代時間排序;各種國際會議、年度報告、中國共產黨的會議等圖書,按會議屆次或年度排序;具有地理區域性質的圖書,按地名排列,以集中同一地區的文獻;工業標準等按原編號排序,以表明該文獻的標準號。
同時《中圖法第五版使用手冊》指出,種次號編制時一般應注意下述問題。
(1)明確種的范圍。藏書較多的圖書館,一般將一書的不同版本、譯本、修訂本、增訂本、不同的卷次等,作為同一種書,以增加同種書的集中度。
(2)規定種下區分方法。通常應對一種書中包括的成分規定進一步區分和配號的方法。同一種書包括不同版本、卷次時,一般應予以區分,并配以相應的輔助區分號。但是對于用什么符號區分,《中圖法》及《中圖法第五版使用手冊》沒有說明。關于種次號輔助區分號,目前沒有相應的統一標準,各圖書館歷來自行設計適合本館實際的輔助區分方法。
2 圖書查重及復本的認定
圖書分編的第一步是查重,不僅可以歸類同一主題文獻,而且是同一種圖書的不同版本、卷次、載體形式能夠集中分類排架的重要措施。通常以書名方式查重,對于成套叢書,還要以叢書名和分冊名查重,確保將叢書、套書歸納到一起。有些圖書原版與新版題名有所改動,在分類時要仔細閱讀版權頁和序言,以確定版次信息。對于復本的認定標準各館有所不同,可按實際情況自行規定。本館在實際工作中,為方便管理和排架,規定必須在內容、版次、出版社與正本完全相同才能認定為復本,同一種圖書的平裝與精裝本,將其做復本處理;同一作者的同一種書,其內容及版次、出版社完全相同,只是印次不同,應作復本處理。
3 種次號輔助區分號的使用
分編圖書在查重之后,認定是復本的取相同索書號即可,否則按圖書的版次、卷次、版本等方式區分。
3.1 同一種書的卷次分冊區分
同一種書以分卷冊形式一次或分次出版的圖書,在內容上緊密關聯,不可分割,應集中到一起,在種次號后加符號“-”區分。
例:大學物理(上冊),羅益民、余燕主編,北京郵電大學出版社,O4/463-1。
另外,同一著作的前傳、后傳、續篇等,是為原著內容的延續,應視作分卷處理。
例:《黑白道前傳》,朱維堅著,作家出版社,I247.56/66-1;《黑白道終結篇》,朱維堅著,作家出版社,I247.56/66-3。
3.2 同一種書的版次區分
同一著作的同一出版社出版的第N版,在種次號之后使用版次區分號“(N)”,從第二版開始區分,第一版不使用區分,修訂版按第二版處理。
例:《數字信號處理教程》,程佩青編著,清華大學出版社,第二版,TN911.72/15(2)。
3.3 同一著作的不同版本區分
一些中外名著或比較暢銷的圖書,因為讀者眾多,為滿足不同層次讀者需求,呈現出多個版本,包括不同出版社、原書縮寫本、普及本、注譯本、增訂本等,其內容基本相同或因翻譯者不同而內容稍有不同,按規定應集中到一起,以符號“=”區分。
例:《水滸傳》,施耐庵、羅貫中著,人民文學出版社,I242.4/5。
《水滸傳》,施耐庵、羅貫中著,當代世界出版社,I242.4/5=2。
3.4 連續出版著作的區分
連續出版著作內容上具有延續性應予集中,以年度出版的年鑒、年度報告等使用年度區分,題名以年度標識的會議論文集按年度區分,題名以屆次標識的使用屆次區分。
例:《湖北年鑒》1990年,湖北年鑒編輯部,Z52/3-90。
《第20屆全國結構工程學術會議論文集》,崔京浩主編,TU31/3-20。
有的年度報告著作是跨年度的,則在兩個年度之間以“.”連接。
例:《外國海軍武器裝備發展97~98年度報告》,E153/6-97.98。
有的連續出版著作按年度區分之后,年度內著作又分輯成冊,則以年度加分輯號區分,若有總輯號則按總輯號區分。
例:《科技成果信息》(1985年第4期),吳善勤主編,N1/30-85(4)。
3.5 叢書的處理方法與區分
叢書是由單獨著作按一定主題范圍匯集而成的,按實際情況可分為集中處理和分散處理。
3.5.1集中處理
叢書各分冊之間內容關系密切,屬同一主題范圍,應作集中處理,以叢書主題分類,給予同一種次號加以輔助區分,區分符號與分卷區分相同。叢書各分冊的排序,以分冊的封面、序言等標識的叢編順序排序。若叢書沒有標識順序,則將有歷史時代背景的叢書,按歷史時代排序,否則按著者姓氏的音序排序。
例:盜火者文叢,第一冊《白發生黑絲》,馮至著,中央編譯出版社,I267.1/268-1;第二冊《咀華與雜憶》,李健吾著,中央編譯出版社,I267.1/268-2。
有些叢書的某一分冊又分為上下冊,這樣則先以叢書分冊順序區分后,再進行卷次區分。
例:中國當代長篇小說藏本叢書,第五分冊《六十年的變遷》,李六如著,人民文學出版社,該分冊又分為上中下三冊,其中上冊索書號應取為:I247.52/29-5(1)。
3.5.2 分散處理
若叢書分冊之間內容聯系不密切,各分冊內容有單獨學科分類,同時有特定的讀者群體,若集中一起給同一分類號,難免牽強,也不利于不同學科讀者按類查找,因此此種情況叢書易作分散處理,將各分冊按內容單獨分類編目。
3.6 配套書的區分處理
隨書附送的習題集、圖冊、附錄等小冊子,無版權頁信息,作為正書內容的一種補充,為方便讀者,宜采取集中處理,以符號“+”區分。
例:正本《電算化會計實務》,王孝忠、劉重主編,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F232/7;附送習題集小冊子《電算化會計實務習題集》,給予索書號F232/7+1。
還有少量中文圖書附送的是外文類版本,只有英文題名,無版權頁信息。此種圖書的處理方法有兩種:一是版權頁信息不全,雖然是外文,但還是作為正本補充而附送的,為讀者方便,也應與正本放在一起;二是既然是外文類圖書,就應按外文類單獨處理。筆者認為第一種方式較為合理,因為附送的英文版并不是獨立出版的圖書,同樣只是正本內容的一種補充形式,若按第二種方式處理,在分類排架上相隔甚遠,不便于讀者利用。
例:正本《一個已婚男人的自述》,(英) 凱瑟琳·曼斯菲,上海三聯書店,I561.45/65;附送的英文版《A Married Man’s Story》,索書號應取為:I561.45/65+1。
3.7 外文類圖書的區分
為區分中外文圖書,我們在外文圖書種次號之前加大寫字母以示區分。其中收藏最多的英文圖書沿用X標識,其他小語種以語種名稱拼音的第一個大寫字母標識,如德語D,俄文E,法語F,韓語H,日語R。
例:《成功職場英語口語》王冬梅主編,大連理工大學出版社,H319.9/X481。
《俄語》,趙芳麗編著,西北工業大學出版社,H35/E105。
3.8 盒裝的線裝本區分
線裝是最接近現代平裝的一種裝訂形式,一些有珍藏價值的古籍圖書以線裝形式出版并配以盒裝便于收藏。為保持其盒裝樣式收藏的完整性,僅在盒裝書脊上粘貼索書標簽。區分號本館以前用(X)或(3)標識,但都不太妥當,(X)里的X不能說明盒內卷數,實際意義不大;(3)雖然標明卷數,但此種符號又與版次區分號沖突,容易引起誤解。因此筆者設計種次號后加符號“[]”和數字以標識盒內線裝本的卷數。
例:《曾國藩絕學》,曾國藩著,甘肅文化出版社,盒內含線裝本三卷,K827=5/1[3];
4 輔助區分號的使用順序及排架
若遇到分冊之后再分卷、年度區分后再分卷等較為復雜的情況,就需要使用多個輔助區分號,按照“先版次區分,再版本區分,后分卷冊區分”的原則。
同一種書在排架時先排同版本的分卷,因為分卷之間內容具有延續性,再排不同版次,其內容與原版基本相同,而后排不同版本。即按此順序排列:B84/34-2,B84/34(2),B84/34=2;這樣就將同一版本的不同分卷集中,又將不同版次與不同版本的同種圖書予以集中。
可以說輔助區分號從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單純種次號不能將同著者、同種圖書、同一著作集中的缺點,在設計區分號時應盡量延用已有符號,保持本館符號使用的延續性。雖然各圖書館所采用的符號及其含義不盡相同,但目的都是為了使圖書分類排列更加合理而有序,讓讀者能更快捷方便的查閱圖書。
參考文獻
[1]中國圖書館分類法編輯委員會.中國圖書館分類法第五版使用手冊[M].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12:299-301.
[2]苗琳,肖倩.使用種次號后再區分的探析[J].農業圖書情報學刊,2010,22(9).
[3]曾玉榮,李宏偉.圖書種次號后的輔助標識探討[J].科技情報開發與經濟,2006(16).
[4]高成嘉.用好輔助區分號,圖書檢索更科學[J].情報探索,200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