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軍 ,邵 斌 ,魏 磊 ,朱 昆
滿足居民的體育需求是城市的基本功能之一,體育活動的開展需要一定的空間。然而,城市居民日益增長的體育需求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不足之間的矛盾日漸顯現。一方面,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資源總量不足,居民在街頭巷尾、路邊空地進行體育活動的情形隨處可見;另一方面,因規劃建設缺乏預見性導致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分配不均、重復建設及閑置浪費的情況仍然存在。如何合理地規劃、布局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既公平又高效地加以利用,是擺在眼前的現實問題。
所謂城市體育空間,是指城市中可供居民進行體育活動的場所;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是指由城市政府主導或直接提供的可供城市居民進行體育活動的場所。“公共性”是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本質特征,也是區分私人和不是由政府直接或間接提供的城市體育空間最主要的依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是一個復雜的動態系統,具有一定的層次、結構及功能。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是構成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各要素之間相互關系及相互作用的方式,它對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各要素的形式、體系(序列)、規模以及相互組合關系具有內在的規定性。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這種內在的規定性,主要通過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等級體系、服務半徑、選址布局、數量規模來體現。
國內外關于城市公共空間的研究比較系統和豐富,但關于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專門研究卻相對薄弱。前人研究雖涉及到了城市體育空間的等級劃分、選址原則、布局模式、服務范圍以及公平性等問題,但并沒有提出一個較為系統和整體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模式。本研究以城市地理及規劃理論為依據,對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理想模式進行研究,目的是為了解決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應該怎么樣”的問題。構建既能夠引導和激發城市居民體育活動行為,又比較切合實際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體系,對深化政府公共服務的層次性,公平而高效地提供城市體育空間服務具有重要意義,也正是本研究的用意所在。
系統論認為,復雜系統中具有差異性的諸要素之間的關系并非并列,它們在系統組織中的地位與作用、結構與功能上表現出等級秩序性,形成具有質的差異的等級層次;系統的不同層次,往往發揮著不同的功能[1]。各種不同等級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所提供的功能和服務不盡相同,單一的、相同配置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不能滿足不同居民群體的需求。
通常行政區的各級中心都設置在交通便利、人口相對集中的區位。本著公平、高效、便捷、中心、集中與分散相結合、與居住空間結構相吻合的原則,應首先考慮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與我國現有的行政區及城鎮體系相結合,將其布置在區位優勢較為明顯的行政“中心地”,再安排其他同等級或低等級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以便更好地為周邊居民服務。
我國現行的行政區域劃分為省/自治區/直轄市、市/縣/自治州/自治縣、鄉/鎮/民族鄉3級。國內通常將地域城鎮體系劃分為巨型城市、超大城市、特大城市、大城市、中等城市、小城市、縣城、重點鎮、建制鎮、一般集鎮9級。
本研究主要論述城市內部空間結構,不涉及“區域”這一廣域概念,但卻涉及比鄉、鎮及街道更微觀的層面。根據服務范圍的大小,與上述行政區和城鎮體系相對應,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劃分為5級(見圖1)。

圖1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等級體系示意圖
城市級公共體育空間的主要形態有城市級體育中心場館公園等,目的是彰顯政府政績、展現城市魅力和活力、服務體育競技、激發大眾健身熱情,具有城市體育景觀和健身場所雙重功能。
地區級公共體育空間的主要形態有區(縣)體育中心場館公園等。與城市級公共體育空間相比,區縣級公共體育空間舉辦大型比賽的機會較城市級少,但基于城市居民利用的角度來講,其使用頻率比城市級高。
鄉鎮街道級公共體育空間的主要形態有街道(社區)體育中心、(社區)公共運動場等,處于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中間層,是高低級體育空間的銜接層,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
居住區級公共體育空間的主要形態是健身苑等。居住區內人口密度較大,是構成社會和組織居民生活的基本單元[2]。居住區級公共體育空間是當前我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規劃和建設的重心。
小區級公共體育空間的主要形態是居住小區內的健身區域(健身點),處于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基層,為居民提供最基本的體育服務。
需要指出的是,并不是所有城市都必須按照上述5個級別設置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而是要根據城市規模等具體情況而定。小城市的體育空間可能只有城市級、鄉鎮街道級、居住小區級3個級別,而大型城市則5個層級都有,隨著城市的發展和規模的擴張也可能會超出上述5個級別。
人均體育場地面積、體育場地面積百分比等指標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反映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數量特征,但卻不能準確地反映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的公平性和有效性。城市居民對城市體育活動空間的需求與日俱增,僅用數量和質量特征指標已不能反映人們是否能夠方便、快捷地到達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可達性的提出為解決上述問題提供了良好的途徑。
不同的研究領域對可達性有著不同的理解,被學術界普遍接受的是將其定義為居民克服距離和時間等阻力到達某服務設施或活動場所的愿望和能力的定量表達[3]。主要分類方式有個人和場所(地點)可達性、空間和非空間可達性、主觀(心理)和客觀(區位)可達性3種。其中個人和場所可達性最為常用,前者是指居民在時間、空間約束下到達場所的難易程度,主要反映個人的出行能力;后者是指場所的服務或影響范圍,主要反映場所區位的可接近性[4]。評價可達性的常用方法主要有統計指標、出行距離或費用、最小距離、引力模型4種,各有優缺點。出行距離法中的緩沖區分析、費用加權距離和網絡分析是比較常用的方法,其中緩沖區分析是以場所為中心,以最大服務距離為半徑建立單環緩沖區,分析緩沖區內外的情況;或以不同的直線距離建立多環緩沖區,分析各層緩沖區內的差異性。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可達性的影響因素主要有3個方面:(1)居住地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通達性或阻力大小。通達性與可達性成正相關關系,可用空間距離、時間距離和經濟距離3種指標衡量。(2)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吸引力。可用其提供服務的能力來衡量,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能力主要由其規模、內容、環境等來表示,它與可達性具有正相關關系。(3)城市居民的個人及家庭屬性特征。居民的個人屬性特征主要包括性別、年齡、受教育程度、職業、個人收入、健康狀況等;家庭屬性主要包括家庭組成、家庭收入、家庭生命周期、住房情況等。3個影響因素中,空間通達性或阻力是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可達性的研究基礎。
可達性作為評價空間公正和社會公平最重要的因子之一,為城市空間的規劃建設提供了科學依據和評價標準[3],其評價結果對于規劃和優化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整體結構體系,特別是對確定各級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半徑大有裨益。早期關于可達性的研究常采用問卷調查法,目前多采用居民調查與ArcGIS空間分析相結合的方法。
各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都有一定的服務范圍,在該區域范圍內,能夠吸引居民到此參加體育活動。在城市人口及空間要素均勻分布的理想狀態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范圍應為圓形,圓形的半徑就是其服務半徑,即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與最遠需求點之間的直線距離。服務半徑反映了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能力和吸引力,是政府規劃、布局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重要依據。一般來講,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規模越大,服務半徑越大。另外,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半徑還與項目設置、設施齊備程度、價格、服務質量等有一定的關系。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應具有良好的可達性,其可達性評價是確定其服務半徑的關鍵。政府政策性文件與學術界研究對居住小區級、居住區級、鄉鎮街道級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半徑意見基本一致。如相關學者研究表明:居民到達健身點、健身苑、社區體育中心的出行距離分別為500 m、800~1 000 m、1 500 m左右[5]等,但對地區級和城市級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半徑卻無明確規定。通過訪問居民,并結合前人研究及專家意見,本研究將各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半徑確定見表1。

表1 各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半徑
城市空間結構低碳化[6],與當前世界范圍內所倡導的綠色出行理念相呼應。基于城市居民體育活動行為與城市空間互動機理,從體育活動-移動系統的組織及績效出發合理布局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是規劃的重要依據。與各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半徑相對應,居住小區級和居住區級公共體育空間的設計應基于步行可達,鄉鎮街道級主要基于非機動車可達,區縣(地區)級和城市級公共體育空間主要基于公共交通可達。
各級體育空間的服務半徑受城市自然地理條件、人口分布情況、其他公共服務設施布局等諸多因素影響,因此具體到每個城市的每個體育空間,其服務半徑都會不盡相同。但不同級別的體育空間,其服務半徑應有一個相應的范圍,在此范圍內,居民會到該體育空間進行體育活動,否則很可能導致該體育空間對超出出行能力的部分居民失去吸引力。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半徑與可達性有著密切的關系,只有當服務半徑小于或等于居民所能承受的時間和距離成本上限時,居民才可能被吸引到該級體育空間進行體育活動,否則將會制約居民的體育活動行為。這種制約或是減少居民參加體育活動的頻率,或是直接導致居民放棄參加體育活動。因此,應在調查的基礎上科學地劃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半徑(見圖2)。

圖2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半徑與服務人口關系圖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選址與布局是否合理,可以從公平和效率2方面進行評價。(1)公平:從為居民服務的角度出發,科學地設計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當量,覆蓋所有居住區,惠及所有城市居民。一方面,城市公共體育空間作為一種福利設施,大多是由政府撥款或公益基金建設而成,其使用范圍應面向全體居民;另一方面,《全民健身計劃(2011—2015)》“堅持體育事業公益性,保障公民參加體育健身活動合法權益”的指導思想決定了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規劃和建設,須做到公平、公正。(2)效率:高效地配置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資源,從政府和規劃者的角度,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進行統一規劃、組合配置、集中建設、綜合使用,以達到節約成本,實現經濟、社會效益雙豐收的效果。城市空間的有限性要求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選址與布局須講求效率,既要有一定的覆蓋面,又要按照城市居住空間結構現狀進行規劃布局。用公平和效率相結合的視角分析問題,為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規劃建設提供價值取向。具體應做到:(1)與城市自然地理環境相一致;(2)城市的發展方向和總體規劃相一致;(3)根據居住空間結構(人口密度分布)進行布局;(4)應設置在交通便利的地點;(5)與其他服務設施形成組團。
常見的選址模型有最短距離模型、最大覆蓋和最少花費模型3種[7]。過分地追求出行距離最短或最少花費,會導致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小規模分散布局,從而喪失效率;相反,過分追求利用效率,則又會導致大規模集中式布局,從而無暇顧及公平。前一種情況,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可達性雖好,但由于規模的限制,其服務內容設置比較簡單,不僅不能滿足居民多樣化的體育活動需求,還可能會給政府帶來高昂的成本。后一種情況,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規模較大,服務內容較多,但由于可達性較差,出行能力弱的居民可能因不愿或無力承擔較大的距離,從而導致該部分居民放棄體育活動。并且由于級差地租的存在,此種情況下政府付出的成本不一定低。由此看來,完全的體育空間公平是不可能的,規劃者能做的只是在效率(成本)和公平之間權衡,如何把握一個尺度,是解決問題的關鍵。若單方面考慮出行距離最短或覆蓋范圍最廣,則可能導致體育場所過密或過疏的問題,因此,應將兩者結合起來考慮。此外,城市某區域的中心位置是該區域內居民出行花費最少、覆蓋范圍最廣、出行距離最短的最佳位置,但該點也是其他設施共同爭奪的區位,是該區域地租最高的地點。因此,從節約政府和居民雙方成本的角度,地租和交通費用之和最小的點,是體育場所選址的最佳區位。
原來“見縫插針”式的布局理念只能解決暫時性的問題,不利于形成全局和長遠的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結構網絡體系,更無暇顧及公平和效率。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選址和布局需考慮的因素雖多,但所有因素中最基本、起決定性作用的是人口因素。這是因為: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歸根結底是為居民方便地參加體育活動而規劃和建設的,其選址和布局首先需要考慮的是與城市中各區域居住空間結構相吻合。影響居住空間結構的因素主要包括:(1)居住人口分布。居民體育活動作為城市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其出行主要是從住所出發,到達體育空間,停留一定時間,然后回到住所或轉向其他類型的活動,因此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與居住區分布情況有密切的關系。(2)居住人口規模。居民都是潛在的體育活動者,在某區域內居民對體育空間需求程度一定的情況下,隨著人口數量(密度)的增加,對體育空間規模的需求也將增加。(3)居住人口結構特征。不同居住區域內的人口結構有一定的差異性,而不同年齡、性別、階層的居民對體育空間的服務內容具有不同的需求,服務內容和項目應根據居民的需求進行設置。(4)人口流動趨勢。隨著郊區化進程的不斷推進,居住人口不斷遷出城市中心區,逐漸向郊區集中,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建設重心也應由中心城區轉移到郊區人口較為集中的新城、新市鎮和中心村。
由于人口分布的不均衡性,在城市中均勻地布局體育空間并不一定能真正地實現公平和效率的目標,在無人居住或者無居住規劃的區域(如商業區、工業區)內建設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是毫無用處的。正因如此,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布局應基于城市居住人口分布情況進行規劃和建設。在此問題上,存在2種觀點:(1)基于城市中當前實際的居住人口密度分布進行建設;(2)依據已規劃的居住空間進行規劃和建設。筆者認為兩者并非矛盾:短期內,可以先根據現有城市人口密度分布情況進行重點建設,以滿足現有人口的需要;從長期來看,則應根據城市居住空間結構規劃來合理布局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因為住房一旦規劃建設,短期內不可能有顛覆性的變革,只能在漫長的城市更新過程中逐步置換。理想情況下,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應選址于其服務范圍內的人口居住密度重心,這樣才能保證可達性最佳,兼顧公平和效率。因此,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選址不一定在某區域的幾何中心,只有在人口密度均等的情況下兩者才會重合。
常見評價體育空間規模的指標有人均體育場地面積、體育場地覆蓋率等。這些指標在指導城市公共體育空間建設時,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說明體育空間的數量特征,但因沒有將其放于空間布局體系中討論,從而不能有效地反應體育空間服務公平和效率的問題。如在城市非居住區或居住密度較低的區域建設了大量的體育場所,人均場地面積雖然很高,但由于體育場所可達性差,普遍超出了居民日常體育活動的出行能力,人均場地面積指標再高也無濟于事,大量的體育場所仍舊擺脫不了閑置和浪費的命運。
因此,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數量及規模的確定,應將其置于一定的空間布局之中,才有現實意義,才能兼顧公平與效率。一般來講,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數量的確定,應與區域內的人口規模相適應;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規模的確定,主要依據全民健身計劃中人均體育場地設施面積進行計算。
4.2.1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數量的確定 以鄉鎮街道級、居住區級、居住小區級3個級別的體育空間規劃建設為例,設某地區含5個鄉鎮街道,每個鄉鎮街道均有4個居住區,每個居住區內有5個居住小區;設地區、鄉鎮街道、居住區、居住小區內的人口數量分別為100、20、5、1萬。已有研究表明,社區體育中心(相當于本研究中的鄉鎮街道級)服務人口10萬,健身苑服務人口5萬,健身點5 000[8],則可推算出鄉鎮街道級、居住區級、居住小區級公共體育空間的數量依次為10個、20個、200個。
從現實情況來看,現階段我國單中心城市居住空間結構普遍符合距離衰減法則,即由內向外,隨著離心距離的增加,居住人口密度總體呈現降低的趨勢。即便是多中心城市,也同樣存在圍繞各中心的距離衰減規律。單單從節約成本的角度講,由內向外,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密度可以逐漸降低,但如此一來便造成可達性差,有失公平。城市中心區人口密度較高,若僅按照服務半徑來確定數量,則易造成內圈層負荷較重,而外圈層少人問津的情況。因此可在密度較高的區域設置功能單一型公共體育空間組團,使各組團服務內容存在差異,服務項目則應根據居民的實際需求進行設置;而在密度較低的區域則應配置綜合型公共體育空間,并根據居民需求設置相應的內容,但同一項目的規模不宜過大,即遵循小而全的配置原則。
4.2.2 城市公共體育空間規模的確定 按照《全民健身計劃(2011—2015年)》,至2015年,人均體育場地面積將達到1.5 m2。以此為依據,5個級別的體育空間面積之和,除以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服務人口總數,應該等于或大于1.5。表達式為:

其中Si是某級體育空間的面積,ni是某級體育空間的權重,P為人口數量。
各級體育空間的總面積除以該級體育空間的數量,即為該級別體育空間的面積。但各級體育空間權重指標的確定是個難題,希望在后繼研究加以補充。
不同的城市,因其自然地理環境、城市空間結構及發展趨勢不同,對各級體育空間的具體布局模式、要求有所不同,但總的原則是兼顧公平和效率。公平和效率是一把“雙刃劍”,應根據實際情況加以考量。過分追求效率會導致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服務半徑過大、可達性差;過于追求公平則會造成小而散的布局模式,易導致閑置浪費。具體應做到:合理劃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等級體系;根據各級體育空間的可達性,確定合理的服務半徑;根據城市居住空間結構,布局城市公共體育空間;根據各區域人口數量(及密度)和中長期發展目標,確定城市公共體育空間的數量及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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