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旅游業對區域產業結構優化的貢獻研究

柴壽升 龍春鳳 鄧麗媛

(中國海洋大學管理學院，山東青島266100)

青島旅游業對區域產業結構優化的貢獻研究

柴壽升 龍春鳳 鄧麗媛

(中國海洋大學管理學院，山東青島266100)

中國產業結構歷經調整，三次產業的比重逐步改善，但仍待進一步優化。旅游業的興旺帶動了相關產業的發展，對區域產業結構優化產生了積極影響，但從旅游業視角對產業結構的研究相對較少。以青島為例，通過分析表明旅游收入與旅游人數均呈穩步增長趨勢，且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也得以穩步提升;進一步分析旅游業發展對區域產業結構變動影響的存在性，通過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表明旅游發展是區域產業結構優化的重要原因;在此基礎上，分析旅游業發展對區域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因素，從旅游供給、旅游需求、旅游外商投資三個角度主要選取旅游景區(點)、旅游企業全員勞動生產率、旅游基礎設施、旅游企業從業人數、旅游人數、城鎮居民國內旅游出游率、國內旅游人均消費、外商餐飲住宿業的投資額等指標，運用因子分析法，將主要影響因素歸結為旅游供求、旅游投資兩大要素。為提升旅游發展對區域產業結構優化的帶動力，促進產業結構優化升級，必須采取一系列措施以刺激旅游需求、擴大旅游供給、增加旅游投資。

旅游業;產業結構;影響;青島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產業結構歷經調整，一、二、三次產業比重由 1978年的 28.2∶47.9∶23.9變為 2010年的10.2∶46.9∶43。目前，歐美發達國家一、二、三次產業在GDP中所占比重約為2∶22∶76，與之相比，我國的產業結構仍不合理，第一、二產業仍過高，第三產業仍較低，有待于進一步調整和優化。旅游業具有帶動性強、關聯度高、覆蓋面廣、消費潛力大等特點，對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發揮著重要作用。旅游業與第一產業結合發展觀光農業、休閑農業、鄉村旅游，促使第一產業向第三產業轉化;旅游業與第二產業結合發展工業旅游，加快第二產業向第三產業轉化;旅游業本身屬于第三產業，進一步發展會展旅游、修學旅游、美食旅游等，帶動了第三產業內部的結構優化，延伸了三次產業的產業鏈，促進了產業結構的優化。

1 國內旅游產業發展與產業結構調整研究綜述

旅游產業具有強大的關聯性和輻射性，可帶動相關產業的發展，促進產業結構的調整。近年來，國內諸多研究機構和學者對產業結構的調整和優化進行了積極探討，但從旅游業視角對產業結構的研究相對較少，主要研究成果集中在旅游產業結構的優化、旅游業的產業關聯與產業波及、旅游開發與區域產業結構的調整、旅游業與三次產業的關聯性、旅游發展與產業結構高級化等方面。師萍提出了評價旅游產業結構的模型和思路，重點構建了旅游產業協調發展、旅游產業經濟效益和旅游產業內部結構三部分的評價指標體系［1］。李江帆、李冠霖、江波運用投入產出理論，對旅游業的產業關聯和產業波及效應進行了定量分析，結果表明旅游產業具有較強的產業關聯性，對國民經濟有強大輻射和波及作用，可以帶動相關產業發展［2］。楊敏等探討了旅游開發對區域產業結構的影響［3］。崔峰運用灰色關聯度模型對中國旅游業與三次產業的關聯度進行分析，結果表明旅游業與第一產業的關聯度最高，與第二、三產業的關聯度較低［4］。麻學鋒設計了旅游經濟增長彈性系數、地位指數和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3個指標，揭示了旅游業發展在張家界國民經濟中地位的變化，以及帶動區域產業結構高級化的演進軌跡及特點［5］。本文嘗試從旅游業發展的角度，在研究旅游發展對產業結構變動影響的基礎上，提出產業結構調整和優化措施。

2 青島旅游業整體發展趨勢及其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

2.1 青島旅游業整體發展趨勢

近年來，青島旅游業迅猛發展，除受2003年“非典”和2008年金融危機的影響外，旅游接待總人數和旅游總收入均呈現良好的發展態勢，且旅游收入與旅游人數的變動軌跡保持一致(見圖1)。2010年青島市接待國內外游客4 504.7 萬人次，比上年增長 12.5%;旅游總收入達580.04億元，比上年增長18.6%。

圖1 1985－2010年青島市旅游總收入與總人數變化趨勢Fig.1 Variation trend of internal tourism expenditure and total tourism population in Qingdao(1985－2010)

2.2 青島旅游業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

旅游產業作為青島市的支柱產業之一，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不斷提高。本文以旅游收入在國內生產總值中的比重來衡量旅游產業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1985年青島市旅游收入在GDP中的比重為1.73%，到2010年增長到10.23%，表明青島的旅游產業發展勢頭良好，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從旅游收入占GDP比重的增長率來看，1986－2010年間，比重不斷上升，其年平均增長率為11.05%，尤其是1995年增長率一度達到190.27%。而由于種種原因，旅游收入占GDP比重的增長率在一些年份也出現了下滑，最為突出的是 2003年，增長率達到－23.05%，但這并不意味著旅游產業地位下降，而是由“非典”、金融危機、奧運等客觀因素造成的。

從推動國民經濟發展的主要產業來看，主要包括旅游業、工業、批發和零售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建筑業、農林牧漁業、房地產業、金融業等。從青島市各產業在國民經濟發展中的比重來看，2005－2009年，工業在GDP中的平均比重為46.59%，遠高于其他產業，穩居第一位;批發和零售業比重在短短五年內迅速上升，由7.86%猛增到10.5%;而旅游業比重略有波動，總體呈上升趨勢，由9.52%增長到10.08%;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比重呈不斷下降趨勢，由10.66%降至7.27%;建筑業比重呈明顯的波動趨勢，2009年比重為5.06%;農、林、牧、漁業的比重不斷下降，由6.62%降至4.74%;房地產業比重雖有波動，但基本穩定在3.5%－4%;金融業呈穩步上升的趨勢，發展潛力較大，由2.4%上升到3.91%。通過比較，可以看出旅游業在青島國民經濟中發揮著日趨重要的作用。

“十二五”期間，青島市提出將旅游業打造成為國民經濟的戰略性支柱產業和人民群眾更加滿意的現代服務業，建設國際海濱旅游度假中心和國際海上體育運動中心，打造中國最佳旅游目的地的發展目標。在政府的支持和引導下，青島旅游業在“十二五”期間將實現跨越式發展，旅游業在第三產業中所占比重將進一步提高，拉升第三產業在國民經濟中的比重，帶動產業結構優化升級。

3 旅游業發展對青島產業結構變動影響的存在性分析

本文用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分析旅游發展對產業結構的變動是否存在影響。

3.1 變量選取與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來衡量產業結構的變動，以旅游收入來衡量旅游業的發展狀況。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

其中，Y1、Y2、Y3分別表示一、二、三次產業在國民經濟中所占比重，1、2、3分別為一、二、三次產業的權重系數［6］。

根據數據的可得性與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對樣本的要求，本文選取樣本區間為1985－2010年，樣本數據來自歷年的《青島統計年鑒》和《青島市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

用下列計量方程分析青島旅游發展對產業結構變動所產生的影響效應:

其中，HIi表示青島市第i年的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TDi表示青島市第i年的旅游收入;α表示影響產業結構變化的其他因素;β表示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提高的百分點。為消除異方差的影響，對各變量進行對數變換，即原方程可變為:

3.2 實證分析

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的前提條件是時間序列必須具有平穩性，而由于旅游收入和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兩個變量的時間序列可能具有非平穩性，所以首先對這兩個變量進行平穩性檢驗。若兩變量的時間序列非平穩，則采用協整分析兩變量間是否存在長期協整關系;若兩變量間存在長期協整關系，則運用格蘭杰因果關系分析旅游收入與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是否存在因果關系。

3.2.1 平穩性檢驗

本文運用檢驗序列平穩性的常用方法ADF檢驗，依據ADF檢驗值的絕對值大于臨界值的絕對值為平穩序列的準則，運用Eviews5.1對變量LNHI和LNTD進行平穩性檢驗，最優滯后項由SIC和SC信息準則、t檢驗法綜合確定。［7］檢驗結果如表 1 所示。

表1 ADF檢驗結果Tab.1 ADF test results

通過分析可以看出，變量LNHI和LNTD在1%和5%水平下都為非平穩數據，而經過一階差分后，所有序列在1%和5%水平下都是平穩的，因此，LNHI和LNTD均為一階單整序列，可對LNHI和LNTD進行協整分析。

3.2.2 協整檢驗

本文采用E－G檢驗法，首先用OLS法對LNHI和LNTD作回歸，具體回歸方程如下:

上述回歸方程擬合優度較高，T值檢驗顯著，具有統計學意義。對方程的殘差ε進行ADF單位根檢驗，檢驗形式為(0，0，1)，ADF 的檢驗值為 －3.271 879，其絕對值大于5%的臨界值－2.991 878的絕對值，表明殘差序列是平穩序列，即LNHI與LNTD存在協整關系。由方程可知，旅游收入每增加一億人民幣，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提高0.028 949個百分點，表明旅游發展對產業結構升級產生了正面效應，大力發展旅游可以更好地帶動產業結構升級。

3.2.3 格蘭杰因果檢驗

協整檢驗的結果僅表明青島的旅游收入與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間存在長期均衡關系，但對于這種關系是否構成因果關系，還需進一步驗證。本文運用Eviews5.1對1985－2010年的時間序列變量LNHI與LNTD進行因果檢驗，滯后期數為系統默認的2期，其結果如下表所示。

表2 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Tab.2 Granger causality test

由表2可知，滯后期數為2時，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不是旅游收入的原因的概率為11.08%(大于5%)，接受原假設，即產業結構升級不是旅游發展的原因;旅游收入不是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的原因的概率為1.02%(小于5%)，拒絕原假設，即旅游發展是產業結構升級的原因。

4 旅游業發展對青島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因素分析

通過上文分析，表明旅游發展對青島產業結構升級產生了正面影響，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分析青島旅游發展對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因素。4.1 指標選取與數據處理

產業經濟學中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因素主要包括供給、需求、國際投資、國際貿易等因素，結合旅游業的數據可獲得性，本文從旅游供給、旅游需求、旅游外商投資三個角度選取青島旅游景區(點)數、旅游基礎設施(旅游飯店及旅行社數)、旅游企業從業人數、旅游企業全員勞動生產率、旅游人數、國內旅游人均消費、城鎮居民國內旅游出游率、外商對住宿餐飲業的投資額(注:目前外商在我國對旅游業的投資主要集中在酒店住宿餐飲業)等八個指標來研究旅游發展對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因素。為確保數據的科學性和真實性，文中所使用數據均來自2001－2009年《青島統計年鑒》、《中國旅游統計年鑒》、《中國國內旅游抽樣調查資料》。本文首先對相關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消除數據的量綱差異;其次以Bartlett球度檢驗和KMO檢驗變量是否適合做因子分析，KMO=0.609 ＞0.6，適合做因子分析;最后通過 SPSS17.0 的相關運算，得到表3。

表3 總方差解釋Tab.3 Total variance explained

由表3可知，特征值大于1的兩個主成分的累積貢獻率為85.40%，即它們可共同解釋原始變量總方差的85.40%，因此我們取這兩個作為主成分。

因子載荷矩陣是指主成分與變量間的相關系數。由于初始的因子載荷矩陣系數不太明顯，為使主成分因子更具有實際意義，對初始因子載荷矩陣進行正交旋轉，得到旋轉后的因子載荷矩陣(見表4)。

表4 旋轉因子載荷矩陣Tab.4 Rotated Component Matrix

由表4可以看出，主成分較好地濃縮了各變量的信息。主成分1在旅游景區(點)、旅游企業全員勞動生產率、旅游人數、城鎮居民國內旅游出游率、國內旅游人均消費、旅游基礎設施、旅游企業從業人數上載荷較大，這些因素綜合反映了旅游供求對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因此將主成分1命名為旅游供求;主成分2在外商對住宿餐飲業投資額上的載荷較大，這一因素反映了旅游投資對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因此將主成分2命名為旅游投資。根據主成分權重公式可知:

其中ηi為第i個主成分的權重，αi為第i個主成分的貢獻率(i=1……n)，得到旅游供求的權重為85.18%，遠高于旅游投資的14.82%，即旅游供求對產業結構的影響遠遠大于旅游投資。

4.2 結果分析

4.2.1 旅游供求對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

旅游人數在旅游供求中的載荷最高(0.982)，表明旅游人數的增長對青島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力最大。2001年青島共接待國內外游客1 551.4萬人次，2010年接待國內外游客增加到4 502.7萬人次，在短短十年里，國內外游客就增長了兩倍。由于旅游產業具有無邊界的特征，與旅游業相關聯的行業多達109個，一次出游是一個多環節的消費服務鏈，所以旅游發展所形成的人流，不僅直接給交通、飯店、餐飲服務、商業網點、景區、景點等帶來了市場，而且間接地帶動和影響了農村和城市建設、加工制造、文化體育等相關行業的發展［8］。

旅游企業從業人數在旅游供給中的載荷為0.981，表明從業人數是影響產業結構變動的又一重要因素。旅游業是勞動密集型產業，就業門檻低，就業范圍廣，可以吸納大量因人口自然增長而新增加的勞動力以及因產業結構調整升級從第一、第二產業轉移出的剩余勞動力，為社會提供眾多的就業機會。這樣會使就業人口轉入到第三產業，符合配第－克拉克定律，表明旅游企業從業人數對產業結構的變動產生了積極影響。

國內旅游人均消費在旅游供求中的載荷為0.965，表明國內旅游消費需求是青島產業結構的升級的重要動力。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的需求層次由低級向高級轉變，消費傾向開始進入以享受資料消費為主的階段，旅游成為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旅游消費需求的變動直接影響生產結構和供給結構的變動，進而影響產業結構的變動。

旅游基礎設施在旅游供求中的載荷為0.954，表明基礎設施對產業結構的變動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目前青島擁有星級酒店155家，旅行社376家，已相對完善，但相關基礎配套設施如機場、公路、鐵路建設需要進一步完善。配套設施的建設將帶動交通、建筑、通訊、貿易、餐飲服務、文化娛樂、房地產等相關產業的發展，對于促進第三產業內部結構的調整，推動三次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都具有重要意義。

旅游景區(點)在旅游供求中的載荷為0.950，表明該指標對產業結構變動有重要影響。近年來，青島旅游景區景點不斷增多，擴大了旅游產品的供給，滿足了旅游者多樣化的需求，特別是新興的工農業旅游點深受旅游者青睞。目前青島擁有國家級工業旅游示范點7個，省級示范點1個，市級示范點2個;擁有國家級農業旅游示范點9個，市級示范點15個。發展工農業旅游有效地調整了工業、農業、服務業三次產業之間的結構，促進了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

旅游企業全員勞動生產率在旅游供求中的載荷為0.858，表明勞動生產率對產業結構變動也產生了深刻的影響。產業結構轉變能力依賴于經濟發展水平，經濟發展水平越高，增長速度越快，則產業結構轉變潛力越大，反之則相反。而勞動生產率與經濟發展水平呈正相關，因此勞動生產率的提高也有助于產業結構的轉變［9］。

城鎮居民國內出游率在旅游供求中的載荷為0.594，對青島產業結構變動也產生了一定影響。按旅游者出游的目的地可分為本地旅游和外地旅游。據統計，青島本地一日游的游客數量約占國內旅游總人數的15%，因此，本地旅游對于拉動交通、餐飲、購物、娛樂等相關產業的發展起著重要作用，有利于推動青島產業結構的變動。而外地旅游則可以帶動城市交通、旅游社等相關產業發展，進而促進青島產業結構的調整。

4.2.2 旅游投資對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

外商對住宿餐飲業的投資額在旅游投資中載荷為0.804，推動了產業結構的調整。近年來，隨著青島市旅游投資的逐年增多，正面效應日益凸顯。旅游投資一方面不斷擴大旅游基礎設施承載能力，從而不斷擴大市場供給;另一方面，由于旅游產業具有高關聯性，旅游投資本身也直接拉動交通運輸業、郵電通信業、建筑業、房地產業等其他行業投資，刺激相關行業增長，進而促進整個產業結構的調整。

然而，旅游投資的結構性偏差對產業結構變動也產生了負面效應。目前，旅游投資主要集中在賓館飯店和旅游景區，其次是旅游交通，而對旅游產業中需求彈性較高的旅游商品、娛樂項目的投資比重較低，投資的結構性傾斜十分突出，不利于旅游產業的均衡發展，進而影響整個產業結構的優化。

5 結論及建議

本文從旅游業發展的角度出發，研究青島旅游發展與產業結構調整之間的關系，結果表明青島旅游業發展對產業結構的升級產生了重要影響，其影響程度為旅游收入每增加一億元人民幣，產業結構高級化指數提高0.028 949個百分點;旅游發展對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影響因素主要包括旅游供求與旅游投資。基于此，為提高旅游業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帶動力，應有針對性地采取以下措施:

(1)刺激旅游需求。具體而言，應從以下四個方面入手:一是著力加大對外宣傳的力度，通過城市形象宣傳片、旅游專題風光片、城市旅游廣告、旅游推介會、旅游博覽會等方式，對青島的自然風光、歷史文化、民俗風情、特色建筑、海鮮美食、旅游景點等進行全方位地宣傳，全面提升城市的知名度和美譽度，吸引國內外游客來青旅游;二是出臺相關政策鼓勵各旅行社加大對本地旅游市場的宣傳與開發，積極拓展本地客源，通過免費旅游日、節假日折扣活動等多種優惠措施讓利于旅游者，激發其旅游動機與熱情，刺激其旅游需求;三是依托青島國際啤酒節、青島國際海洋節、青島國際車展、青島國際時裝周等大型節會，進一步刺激國內外游客的旅游需求;四是通過公眾網上申領、公眾定點申領、旅游社團體中領等多種方式相結合向青島的主要客源地發放旅游消費券/優惠券，最大限度地刺激主要客源地的旅游需求。

(2)擴大旅游供給。隨著旅游業的飛速發展，來青旅游人數與日劇增，旅游規模不斷擴大，旅游供給能力需要進一步擴大。首先，要擴大旅游服務的供給，包括商業性旅游服務(如導游服務、交通運輸服務、娛樂服務、購物服務等)和非商業性旅游服務的供給(如問詢服務、城市指示系統、游客投訴處理等)，全面提高旅游服務質量，大幅增加旅游就業機會，引導剩余勞動力向第三產業轉移:其次，要擴大旅游設施的供給，加快交通設施建設，完善旅游接待設施，改進游覽娛樂設施和旅游購物設施，增強旅游交通運輸能力，提高旅游接待水平和質量，提升旅游休閑娛樂環境;最后，要擴大旅游產品的供給，延伸旅游產業鏈，推出特色旅游線路，如工業旅游、鄉村旅游、會展旅游、郵輪旅游、影視旅游等，滿足國內外旅游者多樣化的消費需求，增強青島的吸引力和支撐旅游消費的能力，進一步促進旅游產業與其他產業的融合，實現產業結構的優化和升級。

(3)增加旅游投資。旅游業是現代服務業的龍頭，發展旅游業可以帶動其他各相關產業的發展，因而增加旅游投資對于產業結構的調整、優化、升級具有至關重要的作用。從青島來看，加大對旅游產業的投資，應主要從以下方面入手:首先，根據旅游市場需求，加大傳統的旅游景區、旅游賓館飯店以及旅游交通設施等方面的投資，為擴大旅游供給、促進旅游產業發展提供有力保障;其次，要特別注重加強對旅游產業中旅游商品、休閑娛樂項目兩個薄弱環節的投資，從而推動旅游產業六大要素的均衡發展，實現旅游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第三，要注意引導旅游投資的空間均衡布局，有效縮小青島旅游產業的東西差別、南北差別與城鄉差別;此外，應有針對性地增加一些旅游新業態的投資，如旅游地產、休閑地產等，進一步促進旅游產業結構合理化，帶動青島整個產業結構的調整和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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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Contribution of Tourism Development to Industry Structure Optimization :A Case Study of Qingdao

CHAI Shou-sheng LONG Chun-feng DENG Li-yuan
(Department of Tourism，Management School，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Qingdao Shandong 266100，China)

China’s industry structure still needs to be optimized although the proportion of the three industries has been gradually improved via several adjustments.The flourishing of tourism pushed the development of relative industries and exerted positive influences on the optimization of regional industry structure.However，there are relatively few studies on industry structur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ourism.Taking Qingdao as an example，the revenue of tourism and the number of tourists are steadily increasing，and meanwhile its role in national economy has been steadily enhanced.Then，the Granger causality test is employed to analyze and testify whether or not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will have influences on the optimization of regional industry structure.The study result shows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s one important factor of regional industry structure’s variation，on the basis of which，this paper further analyzes the factors of tourism development’s influences on the variation of regional industry structure.The tourism sites，amount of investment in restaurants and hotels，labor productivity of employees of tourism，tourism revenue，domestic travel rate of urban people，per capita consumption of domestic travel，tourism infrastructure，number of employees in tourism were selected as indexes and the influence factors were attribated to two major ones:tourism supply and demands and tourism investment by method of factor analysis.In order to enhance the driving forces of tourism development on industry structure’s optimization and promote the optimization and updating of Qingdao industrial structure，a series of measures should be taken to stimulate tourist needs，expand tourism supply and increase tourism investment.

tourism;industry structure;impact;Qingdao

F590

A

1002－2104(2012)06－0152－06

10.3969/j.issn.1002－2104.2012.06.025

(編輯:田 紅)

2012－02－23

李雯，碩士生，主要研究方向為流域環境管理。

車越，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流域環境管理。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編號:71073055;41171017);上海市環保局“上海市生態環境調查與評估”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