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 娜 陳春梅
(武漢科技大學,武漢,430081)
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和全球化的加劇,專門用途英語(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ESP)的主要分支——學術英語(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s,EAP)對研究生的學業成功與否起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其應用能力不僅在以英語為教學語言的大學中決定著學生能否勝利完成學業,在我國等開放程度較高的非英語國家,也在研究生的學習和研究過程中,扮演著日益重要的角色。如我國很多大學把用英文在SCI源刊物上發表論文作為理工科博士生的畢業要求(Li & Flowerdew 2007:101),這就要求在讀理工科博士生們大量閱讀英文文獻,并用英語寫作高質量的研究論文。雖然很少有學校把用英文發表論文作為碩士生畢業的前提條件,但在以前的研究中,我們注意到理工科碩士研究生同樣需要使用英語從事各種學術活動,他們對EAP的需求也相當廣泛(羅娜、肖巧玲2011:80)。比如,高校在碩士研究生的培養要求中明確規定畢業論文必須包含相當數量的英文參考文獻。還有,許多大學經常定期邀請國外學者做主題演講,舉辦國際學術會議,碩士生在內的研究生群體是這類講座和報告的主要聽眾,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必須具備相當的EAP聽力基礎,才能理解報告人所使用的專業詞匯和語篇。
既然理工科碩士研究生存在這么多的EAP需求,那么就需要為他們開設有針對性的EAP課程,而不應是千篇一律的公共英語(English for General Purposes,EGP)。可靠的需求分析是一切有效的ESP課程設計的基礎,針對理工科碩士研究生的EAP課程也不例外。以此出發,本研究旨在通過對某科技大學理工科碩士生導師的訪談和問卷調查來探討相關學生的學術英語需求,從而為相關教育教學改革提供一定的啟示。
自從上世紀六十年代ESP課程出現以來,需求分析就一直是課程設計中不可或缺的一步(Belcher 2006:135),ESP從業人員在課程開設前很久就需要開始關注學生的需求和目的(Johns & Dudley-Evans 1991:299)。對作為ESP最大分支的EAP課程進行有效的需求分析也是擺在所有課程設計者面前重要的任務(Hyland 2006:74)。
Ostler(1980)調查了南加州大學中母語不是英語的(English as the Second Language,ESL)學生的EAP需求,發現他們最主要的需求集中在閱讀方面。她同時指出本科生和研究生的需求存在明顯的差異,前者的目標語境主要與課堂教學有關,后者則更多地與研究有關,如閱讀文獻、參與小組討論、寫研究報告或論文等。Johns(1981)同樣以需求分析為目的,對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的部分專業課教師進行了調查,她得出的主要結論是:ESL學生對于EAP接受性技能(閱讀和聽力)有更多的需求,而對產出性技能(寫作和口語)的需求相對要少。她同時發現大多數專業課教師和英語教師對EAP課程知之甚少,認為這類課程是“只與詞匯有關的專業課程分支”。同Johns一樣,Bacha和Bachous(2008)發現,在一所以英語為教學語言的黎巴嫩大學中,英語為外語的學生的EAP需求分析也表明接受性技能比產出性技能更為重要,其中對寫作技能的需求最少。Ferris和Tagg(1996)在類似的研究中發現專業課教授對ESL學生參與課堂討論的能力、提出和回答問題的能力、聽力以及寫作能力等方面存在諸多不滿。
在我國,盡管有些高校(如中國人民大學、南京農業大學等)為博士生開設了學術英語寫作課程(顧飛榮等2008),但理工科碩士研究生的諸多EAP需求長期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絕大多數高校只為他們開設公共英語課程。高校有限的ESP課程主要以本科生為目標群體,由專業課教師講授,效果不盡如人意(王蓓蕾2004;羅娜2006)。近年來,由于ESP課程效果不理想和不斷增長的ESP需求之間的矛盾日益突出,在教育部的倡導下,越來越多的高校試圖用專業課程的雙語教學取代包括EAP在內的所有ESP課程(教育部2001;劉東風2007),但這些雙語教學課程也主要是針對本科生設計的,以研究生為對象開設雙語課程至今還未見報道。
我國從事應用語言學研究的學者很少有人關注以ESP課程設計為目的的需求分析,陳冰冰和王歡(2009:19)的研究表明,在過去的30年中,外語類刊物中只發表過兩篇有關ESP需求分析的文章,但這一現狀與英語的教育教學改革面臨的實際很不相符。可見,開展相關研究,既有現實需要,也有利于學界對這一領域給予更多關注。以此出發,本研究通過訪談和問卷的方式來探討理工科碩士英語學習者的學術英語需求。
在ESP需求分析中,行業專家因為具有多年目標語境從業經驗,對工作中常用的語言環境有獨到而深入的理解,其觀點應該作為分析者最主要的信息來源(Long 2005:28)。對于研究生來說,他們的導師不僅僅了解他們使用EAP的目標語境,在很大程度上甚至決定了其對EAP的需要程度。因此,在本研究中,我們選擇碩士生導師而不是學生作為研究對象,來探索理工科碩士研究生的學術英語需求。
本研究采用訪談和問卷兩種方式進行。訪談為半結構式深度訪談,訪談的地點為受訪者辦公室,平均長度為35分鐘。在訪談的基礎上,我們設計了調查問卷,問卷經過預試和修改后發放,共發出420份,回收160份,回收率為38.1%。問卷由三個部分、共12道選擇題組成:(1)第一部分包括四道單選題和四道多選題,用于揭示導師對于各自學生的EAP四個技能的需要程度和范圍的看法;(2)第二個部分共有三題,目的是了解導師對其學生EAP能力的評價和對EAP課程的態度;(3)在訪談中,我們注意到有些導師對EAP課程存在較為矛盾的心理,既希望能開設相關課程,但對這類課程的教學質量、師資等又存有疑慮,因此,我們在最后一題中請他們選擇最能勝任EAP課程的教師所應具有的素質。
參與訪談的導師共十人,分別來自武漢某科技大學十個不同的理工科學院,每個學院一人,在學校研究生處的網站上隨機抽取。參與問卷調查的碩士生導師來自于不同的理工科專業,共160人。
問卷調查相關數據全部錄入SPSS17.0,以進行統計分析,訪談素材運用“主題一致”分析法進行歸納。雖然問卷調查和訪談各有優缺點,但兩者相互結合,同時開展研究,能互為補充。
問卷調查和訪談結果趨同。前者主要反映導師對其指導的碩士研究生各項EAP技能需求的看法以及對學生EAP能力的評價和EAP課程的態度,后者則較為深入地反映導師觀點背后潛在的原因。
訪談中,所有受訪者都認為理工科碩士研究生最為需要的EAP技能是閱讀,他們經常需要查閱以論文為主的學術文獻,學校的碩士研究生培養計劃中也明文規定了學生必須具備良好的專業英語閱讀能力,其畢業論文后的參考文獻中必須包含三分之一的外文文獻。調查顯示,理工科碩士研究生其次需要的技能是寫作。受訪大學的培養要求規定碩士研究生畢業前必須在公開發行的正規刊物上發表學術論文,從2009年起,發表文章的刊物必須是核心期刊。這些要求使得發表的相關論文要有英文摘要,并且多達半數的受訪者也表示作為導師也會要求學生用英語撰寫并發表研究論文。相比較而言,受訪者認為學生對EAP聽、說技能的需求相對要低一些,其中口語需求為最少。
問卷調查的結果完全支持訪談結論,受調查者被要求從“不需要”、“有時”和“經常”三個答案中選擇其所指導碩士研究生對讀、寫、聽、說四種EAP技能的需要程度,調查的具體結果如表1所示。
從表1可以看出,EAP四項技能中閱讀的均值最大,多達65.6%的導師認為學生需要經常用英語閱讀專業文獻,說明理工科碩士研究生最為需要的EAP技能是閱讀,這一結果與Ostler(1980)和Johns(1981)的調查結果一致,即閱讀是所有EAP技能中最常用到的技能。寫作的均值為2.28,低于閱讀,排第二位,問卷調查結果顯示導師普遍認為所指導的學生對EAP寫作技能的需要程度比聽力和口語要高,這與Johns(1981)以及Bacha和Bachous(2008)的研究結果相矛盾,他們認為在EAP聽、說、讀、寫四項技能中,學生對于接受性技能的需要程度要明顯高于產出性技能。而本研究中來自于訪談和問卷調查的數據都表明屬于產出性技能的EAP寫作對于理工科碩士研究生來說比聽力更加重要,卡方檢驗發現,兩者之間存在顯著差異(p<0.05),也就是說,學生對于EAP寫作技能的需求程度明顯高于對于聽力的需求。
仔細比較本研究與Johns以及Bacha和Bachous的研究背景和對象后,我們發現上述矛盾其實不難解釋。Johns以及Bacha和Bachous研究中的ESL/EFL學生都處于全英文教學環境,黎巴嫩雖然不是說英語國家,但作者特地說明該大學是以英語為教學媒介的,也就是說,學生必須用英語聽所有的課程,他們對于聽力的需求比只需要偶爾聽聽英文講座的我國學生要多得多也就不足為奇了。

表1 EAP聽、說、讀、寫四項技能需要程度
另外,從表1中還可以看出,口語均值最低,只有少部分人認為所指導學生需要經常使用英語口語來表達專業思想。對于英語作為外語的我國理工科碩士研究生來說,除非所在研究室有較多國際合作項目,否則使用口語交流學術內容的場合較為有限。
訪談中,我們得知理工科碩士研究生需要使用EAP的目的呈現多樣性。他們需要閱讀以研究論文為主的專業文獻,寫作摘要甚至論文,聽學術講座等。因此,在問卷中我們設計了四道多選題來探究學生使用EAP的具體任務類型,詳細結果見下表2:

表2 理工科碩士研究生需要的四項EAP技能的具體任務類型
從表2可以看出,理工科碩士研究生最主要的EAP閱讀素材是論文,在160名受調查的導師中,有137人(85.6%)認為所指導的學生需要閱讀專業論文。相對而言,選擇摘要、專著和教材的要少得多。這個結果與Ostler(1980:492)對包括34名研究生在內的南加州大學ESL學生進行調查后得出的結論基本一致,她認為本科階段的ESL學生最經常閱讀的材料是教材,而研究生則需要更多地閱讀論文。
在寫作任務類型方面,導師們的選擇與我們的期望有較大的出入。按調查對象所在大學的培養規劃,碩士研究生需要有較好的學術寫作能力,但學校并沒有強制學生用英語寫作學術論文,因此,盡管接受訪談的導師中有一半明確表示自己會要求所指導學生用英語撰寫論文,但這個比例偏高可能與受訪導師人數偏少有一定的關系。調查中,我們預計選擇“學生需要用英文撰寫論文”這一選項的比例會低于50%,但結果卻為80.6%,遠超預期。為此,我們在分析完調查數據之后特意采訪了部分學院的研究生辦公室負責人,發現在該大學,理工科碩士研究生用英語發表論文的比例并不低,如計算機學院在2009年共畢業41人,其中有16人用英文撰寫并發表了學術論文,達到39%。盡管導師在決定學生到底是用英語還是漢語撰寫發表的論文時,必須考慮到學生的英語寫作基礎,但我國現行的研究生培養制度中,理工科導師存在明顯的英文論文情結,因為社會評價體系普遍認為這類論文含金量比用中文發表的更高。一篇SCI源刊物上的文章無論是在晉升還是申請課題方面都比一篇中文核心期刊論文管用。另外,學生發表的論文也被算做導師的科研成果。在這種大環境下,大多數導師們希望所指導學生能夠用英文撰寫論文也就容易理解了。
接受訪談的碩導們普遍認為,研究生有相當的自我習得EAP技能的能力,但他們同時承認在聽、說方面,單憑學生自己的努力遠遠不夠。如果要提高其水平,必須依賴于有針對性的EAP課程。因此,在問卷中我們設計有兩道題目用來為以下兩個問題尋找答案:(1)在導師們看來,學生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習得哪些EAP能力?(2)碩士研究生最需要的EAP培訓是什么?調查結果見表3:

表3 導師所認為的學生EAP自學能力和
該表顯示,多達80.6%和77.5%的導師認為學生能通過努力,自己習得足夠的EAP閱讀和寫作能力,而這兩種技能剛好也是碩士研究生最為需要的;相比之下,選擇學生能通過自學達到畢業所要求的聽力和口語需要的導師比例要低得多,分別是28.8%和21.3%。這個結果與導師們認為學生對四種EAP技能的需要程度高度吻合,說明越被需要的技能學生越有可能通過自學達到。這不是簡單的巧合,按理說,寫作是四個技能中難度最大的,單純通過自己努力習得的可能性最小。但語言能力是在應用中提升的,即用得越多,提高越快(蔡基剛2010a)。理工科碩士研究生自己習得寫作能力的幾率比習得聽、說能力的幾率要高得多,不是因為寫作比聽、說要簡單,而是由于學生寫作的機會相對較多。實際上,論文寫作幾乎可以說是最難的實用寫作語體(Swales 2004),但如果學生經常寫,然后修改,就會逐步習得詞匯、句法和語篇能力,甚至能憑經驗總結出相應的元語言知識。
盡管導師們認為絕大部分學生能通過自身努力獲得最為需要的技能(閱讀和寫作),但他們多數還是認為學生應該得到相關的培訓,分別有56%和76.1%的導師希望學生能獲得正規的EAP閱讀和寫作訓練。這個結果與導師對學生自學能力的評價看似一個悖論,其實不然。盡管多數學生能自己習得畢業所需的讀、寫能力,但對于他們而言,這個過程是艱難而痛苦的。專業英語有它自身的語言特點(蔡基剛2010b),如果單靠元語言知識還較為缺乏的學生自己慢慢通過應用來摸索這些特點,無疑會事倍功半,如果EAP課程有針對性地為他們在語篇、句法、詞匯以及學習方法等方面打下基礎,他們就可以少走彎路,節省大量琢磨語言規律的時間。
正因為如此,絕大多數導師希望學校能為研究生開設高質量的EAP課程,10位受訪教授中有8人認為學校應該讓學生有機會學習與專業相關的EAP課程,另外兩人則反對開設此類課程,這只是因為在他們看來,EAP課程的作用非常有限,不可能達到他們所期望的效果。在問卷調查中,共有156人在這個問題上作出了選擇,他們中115人(71.9%)希望學校為研究生開設EAP課程,30人(18.8%)對這類課程持無所謂的態度,而只有11人(6.9%)反對開設專門的EAP課程。
訪談中,導師對EAP課程的態度存在一定的矛盾心理,大多數受訪者一方面希望學校把碩士研究生的EGP課程換成EAP課程,但又懷疑這類課程能否真正提高學生的EAP能力。在他們看來,專業課教師的英語教學能力有限,而英語教師又不懂專業,所以很難找到較好的EAP教師,問卷中他們對“哪些教師能勝任EAP教學”的答案也分歧較大,具體結果見下表4:

表4 能勝任EAP教學的教師人選
表4說明,碩士生導師最看好的EAP教師是英語較好的專業課教師,其次是懂一定專業知識的英語教師,而最不看好的是不懂專業知識的公共英語課程教師,這一結果與我國多年來一直讓專業課教師承擔EAP教學的實踐是一致的。諸多研究已經證明,我國包括EAP在內的ESP教學是很不成功的(廖莉芳、秦傲松2000;李新等2004;王蓓蕾2004),而這種失敗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歸結為讓專業課教師講授這類課程(羅娜2006)。
盡管EAP課程涉及到不同領域的專業知識,但它歸根結底是一門語言課程,而不是專業課,所以其教師只能是英語教師。由專業課教師講授EAP課程,不僅由于教師自身語言教學法知識匱乏導致了教學目的不明確、教學方法單一和教學效果不盡如人意,還直接造成了我國在這類課程方面的科研嚴重滯后(羅娜2006)。在以英語為教學語言的國家和地區,EAP課程一直以來都是由學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出身的英語教師來承擔,Orr(轉引自Master 1997:22)的調查也表明國外ESP教師中擁有非英語專業學位的只占總數的5%左右。
本研究中的碩士生導師們對EAP課程的錯誤認識與Johns(1981)調查中的加州大學教師們在三十多年前的看法很相似。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EAP已經在主流英語國家和地區形成了成熟而高效的教學和科研體系,這個體系的建立應該全部歸功于專門從事語言教學的廣大EAP教師,是他們把教學實踐和科研有機結合起來,才形成了豐富的學術英語教學法。現在風靡全世界的學術英語寫作教學法——語體教學法(genre-based approach)就是其中之一。但國內EAP課程教師配備的錯位造成了相關研究的匱乏,致使包括碩士生導師在內的與EAP密切相關的群體,很多都對EAP課程的性質形成了根深蒂固的錯誤認識。
在所調查的導師看來,理工科碩士研究生對EAP的聽、說、讀、寫四個技能都有需要,但在程度上有所差別:他們最為需要的技能是閱讀,其次是寫作,最少用到的是口語,且他們使用EAP最為主要的目的語境是論文的閱讀和寫作。有意思的是,研究生對于這些技能的需求程度與他們自我習得這些技能的能力大致成正比:他們對閱讀的需求最大,能自我習得閱讀的能力也最強,而最少用的口語則最不可能通過自學習得,這再次印證了語言是在應用中習得的觀點。即便是如此,絕大多數導師認為學生不僅必須通過實際應用習得EAP技能,而且還迫切需要有針對性的EAP課程。但導師自己對EAP課程性質的認識也存在一定的問題,他們更多地把它看作專業課而非英語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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