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日報》報道:在整個數字出版鏈條中,作者無疑是最弱勢的一個群體。在付出了大量辛苦勞動的同時,他們相信數字出版能帶來相應的收益,可最終卻無奈地發現:數字出版是“水中月,鏡中花”。
數字出版在出版行業是焦點話題。從前,數字出版只是數字技術公司、互聯網站、電信運營商的“狂歡”,如今傳統出版機構涉足其中,并能將切實收益回饋給作家,數字出版不再只是“看上去很美”。
當然,傳統作家對數字出版還是提不起興趣。兒童作家楊紅櫻現在和出版社簽約時很警惕:“我極少跟出版社簽數字版權協議,倒不是抵觸數字出版,只是認為它不夠完善。”
事實上,現在與不同出版單位簽訂數字版權的作家很多,但真正能按時、按約定比例、按嚴格的版稅獲得收益的作家屈指可數。況且即使收到稿費,作家也并不知道這錢是怎么算出來的。
BIBF數字出版新理念新走向
《中國圖書商報》報道:教育類出版物的數字化轉型是目前最大的熱點。英國培生集團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期間重點推薦3個數字產品,即針對小學生的Fronter平臺、針對中小學的Write To Learn平臺和針對高校的數字化在線教學系統MyLab/Masstering;韓國電子出版協會旗下多家數字出版企業攜多款英語學習類數字產品,以期開辟海外市場;由波蘭數字出版企業Young Dynasty Tech與人民教育出版社進行資源整合的數字教學資源庫,內容覆蓋英語、物理、化學、生物等學科內容,適用于幼兒固到高中3年級學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教學平臺。
對于英美出版商而言,數字出版和電子書引發的話題熱度遠超紙質書,數字出版給這些出版商帶來的收入正在不斷增長。阿歇特英國出版集團首席執行官蒂姆·希利—哈欽森預測,出版業未來最大的改變就是電子書銷售的上升,未來5年,大眾出版領域紙書與電子書的銷售收入比將從現在的80%比20%,變為各占50%,或者是紙書和電子書某一方占40%,另一方占60%的收入格局。
而國內大多數數字出版企業則進入了一個平臺期。香港聯合出版集團旗下聯合電子出版有限公司市場拓展總監文志偉認為,數字出版經歷過“熱戀期”,現在正處于低谷,“未來至少需要一兩年才能真正形成規模”。還有一些數字出版企業則“逃離”北京,到二三線城市建團隊,以此降低企業運營成本。《讀書》雜志“三無”辦刊,“兼收并蓄”
《新聞愛好者》報道:新聞出版工作者多是知識分子,很多是某方面的專家,扎實的專業知識對新聞出版工作確實大有裨益,近些年更是提倡“專家型記者編輯”,看上去與多年來倡導的“雜家”理念相矛盾。1995年前的《讀書》雜志,并不提倡“專家型編輯”,而是追求編輯的“無為一無我一無能”。
當這個“三無”漸漸成為《讀書》的辦刊思想時,它帶來了出乎意料的效果,因為所發表的文章不是高深的學術文章,而是思想文化評論,有一定知識文化的人都能讀懂,刊物漸漸成為一個思想啟蒙的園地,成為知識分子愛讀的雜志,發行量達10萬份。
正因為“三無”,才有了“兼收并蓄”。文章涉及面非常廣,作者不問出身,即使被稱為“自由主義刊物”,卻仍然發表不同觀點代表人物的文章。不過,“兼收并蓄”也有一個原則,就是“必須鼓勵新見,更要發掘新見”,因為“《讀書》不是學術性雜志,文章可讀與否,是它的生命線”。
文學期刊。那些為夢想而做的調整
《中國新聞出版報》報道:《人民文學》的發行量每年都能上漲幾千冊,有的時候單期就能增長不少。每期都有上漲的發行數據,讓人民文學雜志社主編施戰軍感受到“純文學正在慢慢回暖”,在他看來,這可能是因為人們慢慢開始安靜下來,前些年浮躁的環境也在逐漸改善。對此,《十月》常務副主編陳東捷也表示,年輕的讀者隨著社會閱歷的增加,更愿意讀一些厚重理性、有歷史感的書,文學期刊無疑是很好的選擇,而年輕讀者的成長也讓文學期刊有了更多的受眾。環境的變化、讀者的成長是文學期刊出現回暖跡象的外在因素,而更為重要的原因是內在的,即來自文學期刊自身的積極調整。在這方面,除了積極嘗試零售市場、高調投放宣傳廣告、依托雜志開展各類活動等市場營銷策略外,值得一提的還包括文學期刊在編輯隊伍改革方面所下的真工夫。
為適應當下年輕讀者的需要,人民文學雜志社對編輯部人員進行了合理配備,其中不僅有“50后”資深老編輯把關導向,有“60后”“70后”擔任雜志社核心業務骨干,而且還有“80后”甚至接近“90后”的年輕力量。“每隔一兩周就要開一次編輯會,督促編輯去發現新作者、發現有創作的苗頭,尤其注重督促編輯挖掘偏遠地區的新作家,有新人新作出現后還要進行反復討論。”施戰軍這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