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隨著新事物、新現象、新觀念的出現,作為傳承人類文明載體的文字也隨之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作為一位新時代的與語言文字有密切關系的語文老師,我們不得不對這一現象作更為深入的思考。
近幾年來,一些通過新造如月光女孩、蟻族,或舊詞新用、仿擬如昨夜飲酒過度,誤入校園深處。嘔吐,嘔吐,驚起鴛鴦無數。這些新詞語的產生一方面反映了我們社會生活的變化。據統計,近五年來,我國社會流行語主要有廉租住房制度、和諧社會、物權法、鐵路提速、神舟六號、八榮八恥、侵權、非典 、雷人,微博、傷不起等等。同時隨著網絡的流行與發展一些典型網絡語言如美眉、恐龍、菜鳥、灌水、奔奔族、 筆替、 博斗、 獨二代、法商等也走進了人們的生活。這些新詞語的出現無不與我們現實生活息息相關。
同時,這些新詞語的產生一方面又勢必會直接影響我們的社會生活。重慶市某中學一次語文期末考試中,一位學生在題為“我的理想”的作文開頭中這樣寫到:“偶8素米女,木油蝦米太遠大的理想,只稀飯睡覺、粗飯,像偶醬紫的菜鳥……”同學平時的周記里也常有:偶、粉、我暈、我狂暈、我倒一類的詞或句子。這些新興詞語的出現不能不說對我們的傳統文化產生了嚴重沖擊。
面對鋪天蓋地的新詞語,我們的語文教學在未來的道路上又該何去何從,我們語文老師對當今時代大行其道的“新新語言”又該如何對待呢?
上海市于2006年3月1日起施行的《上海市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辦法》中明確規定“國家機關公文、教科書和新聞報道中不得使用不符合現代漢語詞匯和語法規范的網絡語言”。對這一具有法律效力的規定我不敢茍同。唯物主義辯證法告訴我們:世上絕無無因之果,也絕無無果之因。任何事物的產生與消亡都有其自身發展的規律,我們不可能違背社會與自然發展的規律而行。新詞語的出現歸根結底是為適應社會發展的需要,況且新詞語相對穩定,構造符合漢語的構詞規則,意義明確,能被大多數人理解和認可。所以我認為對待新詞語我們沒有必要“談新詞色變”,對于新詞語我們因該寬容對待,取其精華,棄其糟粕,規范使用,不隨意夾雜英語單詞,規范使用英文縮寫,慎用網絡生造“外來詞”。
匯集著我國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積淀著我國的傳統文化,承載著我國歷史的文明中國文字只有在批判中積極吸收新詞語,才能不斷得到豐富、充實,才能與時俱進,才能符合時代發展的要求,才能煥發生命的活力。正如商務印書館漢語編輯室主任周洪波所言:“每一個人都無法回避新詞語的沖擊。新詞語用冒了并不可怕,語言僵化、詞匯貧乏,那才是真正的可悲、可怕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