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阿朵像只刺猬,凈朝金子發無名火。金子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如坐針氈。
就說看電視吧,那天晚上吃過飯,金子剛拿起遙控器,阿朵一把奪過來摔在地。金子瞪著眼睛問阿朵:“發什么邪火呀?”阿朵虎著臉:“以后你跟電視過得了!”
電視不能看,金子沒事做,只好琢磨事。阿朵還不到三十,按說離更年期還遠著呢。這段時間,無論是單位還是娘家,沒聽她說起什么不開心的事。難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可是想來想去,自己沒做什么錯事啊……
金子想了好久,也理不出個頭緒,轉眼到了夜里十點多,該上床睡覺了。一想到阿朵那副兇巴巴的樣子,金子決定,等她睡了自己再過去,免得再惹火燒身。豈料,阿朵穿著睡衣推開書房的門,朝金子沒好氣地說:“你啥意思?有本事今晚在書房睡……”
夫妻一場,金子能不明白阿朵的潛臺詞?于是趕緊把書放下:“好!好!好!我這就去睡!”
金子躺在阿朵身邊,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剛開始,阿朵表現得比較矜持,金子堅持不懈,沒一會兒,阿朵繳械投降。也真邪了,剛剛還一副母老虎樣的阿朵,躺在金子一手炮制的溫柔鄉里,像一只乖巧的貓。金子的手一邊繼續在阿朵身上游走,一邊不懷好意地問:“以后還朝我咋呼不?”阿朵狠狠踹了
他一腳,也不說話。
這一腳下去,金子忽然明白阿朵無名火的由來了——和夫妻那點事嚴重相關!
夫妻倆鬧別扭最嚴重的一次,金子記憶猶新。
那時,兩人結婚不到三個月,單位派金子去安徽出差,一走就一個多星期。臨回來那天上午,金子又去爬了趟九華山,累得半死。晚上下飛機到家都十點多了,金子又困又累,爬到床上就睡著了,并且一覺睡到大天亮。
早晨金子睜開眼,只見阿朵面若冰霜坐在地板上。金子的旅行箱敞開著,里面的東西扔了一地。金子睡眼惺松地問:“你在干嗎?”阿朵立起眉毛,拎著一條短褲問:“說,這是哪來的?”金子說:“換洗的不夠,在安徽臨時買的呀!”阿朵把短褲一把扔到金子臉上:“你騙人!”
金子說的全是實話,可是不管他怎么解釋,阿朵就是不聽。阿朵不依不饒地鬧了好幾天,又是尋死又是覓活的,金子無從招架,到后來實在心力交瘁,只好同意離婚。
在“離婚”的前一天夜里,金子無限傷感地對阿朵說:“你實在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不過,咱倆夫妻一場,總得好聚好散吧。”說完,金子摟住阿朵,就像當年談戀愛時一樣,深情地吻了下去。接下來呢,更進一步的發展順理成章……
結果呢,第二天早上醒來,夫妻倆心照不宣,誰也不提離婚的事了。
直到有一天,金子把阿朵伺候高興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問:“上次,你干嗎鬧得那么兇?”
阿朵白了他一眼:“人都說小別勝新婚,你卻不碰我……我高度懷疑你在外面偷吃了!”
金子拍著胸脯:“天地良心……”阿朵踹了他一腳:“男人的良心都是喂狗的!”
金子不勝唏噓!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啊!就因為自己沒及時表現“小別勝新婚”的猴急,差點鬧到婚姻破裂,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呢?
后來還發生一件事。金子老家一個親戚住院,一下子來了六口人,全住在金子家里,連續住了一個多星期。在這么多人面前,金子哪敢朝阿朵起膩?阿朵表現得還不錯,熱情大方,讓金子賺足了面子。可是,等金子的親戚們都走了之后,阿朵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直接把金子扔進冰窟窿!
冷戰最傷感情。金子不想這樣下去,問阿朵為什么?阿朵不說,也不理他。沒辦法,金子使出那招“殺手锏”——用身體來解決問題。結果呢,金子從冰窟窿里爬出來,重新站回陽光下,阿朵也說了實話:“你家親戚來了,你就懶得碰我了,我在吃他們的醋!”
把這些事情串在一起,金子愈發相信自己的結論——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其實是在傳遞一種非常“性”聲。如果男人夠聰明的話,就不該再被繞糊涂了。
專家支招:非常“性”聲,是指女人在沒有得到性滿足時,通過發無名火、嘮叨等方式表達負面情緒的一種手段。中國女性喜歡含蓄,甚至有時過分壓抑,不敢表達自己的心聲。男人往往不理解女人的這些非常不可愛的“性”號,結果更加深彼此感情的裂痕,影響婚姻的品質。作為男人,平常就得多關心伴侶的感受,甚至多往“歪”處去想想,說不定老問題就迎刃而解,新問題也化險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