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見巨龍騰飛,又聞金蛇起舞。剛剛過去的2012年,是令中華民族極度自豪的一年。而“神舟”9號載人飛船與“天宮一號”目標飛行器實現空中對接,“蛟龍”號載人潛水器創造載人深潛7000米級新紀錄,則是讓我最亢奮的兩件事。我想起毛澤東1965年撰寫的《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詞中既有“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的無限感慨,又有“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的豪言壯語。這豪言壯語2012年成為現實。
科學技術的神奇力量可見一斑。且不說,科學技術的現代化是四個現代化的領頭羊和重頭戲:就連發展本身也須臾離不開科學,惟有科學的發展,才是可持續的發展,這就是科學發展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最新成果。37年前的1976年,由于“左”的思潮,特別是十年動亂的影響,我國經濟已到近乎崩潰的邊緣。其后鄧小平同志認定“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選擇了改革開放,又歷經30多年的開拓奮斗,終于實現了“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的豪言壯語。君不見“攬月”、“捉鱉”前反復的舉世公告,“攬月”、“捉鱉”中的全程電視轉播,已和1964年秘密爆炸第一顆原子彈后幾經確認,才向全世界公布的情景有了天壤之別嗎?中國對“攬月”、“捉鱉”的無比自信,緣于中國“攬月”、“捉鱉”的高超水平;而這高超水平,正是中國已從“一窮二白”轉變為GDP躍升世界第二經濟大國的體現。
毋庸置疑,科技可以興國,科技可以興檔。改革開放30年來,我市檔案科技工作經歷了三個階段的跨越式發展。1978-1987年,是檔案科技工作低水平發展的階段;1988-1997年,是檔案科技工作緩步發展并逐漸呈現新局面的階段;1998年至今,則是檔案科技工作步入正軌、快速穩定科學發展的階段。特別是1995年,國家檔案局提出“科教興檔”戰略后,我市檔案事業認真貫徹并堅持“科教興檔”的方針,實現了檔案科技工作的可持續發展。
君不見,在我市檔案事業發展中,既有側重科教普及工作的市檔案學會的忙碌身影;更有市檔案局科研教育處,負責對全市檔案科技工作進行統籌規劃、綜合協調和監督指導;以及1997年在全國率先成立的北京市檔案科學技術評議委員會,此后又分別成立了“十五”和“十一五”期間的北京市檔案科學技術研究項目評審委員會,負責對北京市檔案科學技術研究和獎勵項目的評審。這些專門機構的成立,有力推動了全市檔案科技工作的開展,包括數字檔案館的建設。
君不見,30年前,區縣檔案館剛剛組建,幾間簡陋的房屋,冷冷清清坐落在區縣機關大院的一隅:如今新館建設大多已是兩輪,甚至三輪以上。盡管如此,還總有新館一落成,便不敷需要的感覺。記得,上世紀90年代初,率先“換筆”的作家都能成為新聞:而今檔案人使用筆記本電腦、無紙化辦公,已司空見慣。記得,20年前,檔案報刊曾為檔案人頻頻跳槽,憂心重重地開展討論;誰知今天連退休的檔案員也成了返聘首選的香餑餑。
君不見,檔案人、檔案工作已從幕后到臺前,走向社會,走上廣播電視,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2009年新中國60周年慶典、2011年建黨90周年、辛亥革命百年紀念等活動中大顯身手,知名度、美譽度節節攀升,檔案館已成各地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特別是《檔案見證北京》系列講座的舉辦,檔案館正在成為與圖書館、博物館并列的社會公眾參與的公共文化事業機構。
而這些都離不開科教興檔,是科教興檔提升了檔案人的素質,提高了檔案工作的效率,提振了檔案事業的品位。“風雷動,旌旗奮”,如今,在黨的十八大精神指引下,檔案人正全力以赴建設一個覆蓋人民群眾的檔案資源體系、一個方便人民群眾的檔案利用體系和一個確保檔案安全保密的檔案安全體系。這是一個宏偉遠大的目標,科教興檔首當其沖。
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只是中國夢的一個組成部分。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言: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最偉大的夢想?,F在,我們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接近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目標,也更有信心、更有能力實現這個目標。我深信“久有凌云志”的北京檔案人,一定會在“三個北京”和世界城市的建設中,發揚北京精神,做出新貢獻。一定會在自身的“攬月”、“捉鱉”工程中,激發出更多正能量,把檔案館建成可供查考、可受教育、可進行科研、可開展學習,甚至有點休閑功能的、一點也不遜色圖書館、博物館那樣的受社會公眾歡迎的多功能的公共文化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