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斌
從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關系的新發展看世情變化
李明斌
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制關系是世情的重要內容。冷戰結束后,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作為矛盾統一體的兩個方面,并沒有由于意識形態因素的減少而改變兩制之間的對立和斗爭,主要表現在:兩制國家合作領域日益廣泛,但矛盾范圍也日益擴大,摩擦日益增多;資本主義國家以人權、民主等政治問題向社會主義國家施壓,干涉社會主義國家內政;大眾傳媒網絡化使資本主義價值觀和文化滲透更為便利,文化霸權主義威脅日益嚴重。與此同時,兩制統一性表現出新特點:兩制之間的競爭主要表現為綜合國力的競爭;兩制之間出現非根本制度性的相互交織與融合;兩制之間的矛盾得到緩解,合作領域進一步擴大;兩制之間的相互學習、借鑒關系進一步凸顯。社會主義國家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掌握與資本主義相處的高超藝術,獨立自主維護國家利益,保持自身的長期穩定和繁榮。
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兩制關系;世情
李明斌,宜春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博士。(江西宜春 336000)
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制關系作為當今世界的一對主要關系,內容豐富,情況復雜,其中存在變與不變的問題。從歷史上看,兩制關系本質上是對立統一的矛盾關系,其對立性表現為斗爭和替代關系,是絕對的、永恒的;其統一性表現為歷史繼承、相互借鑒和共處合作關系,是相對的、暫時的。從現實看,兩制之間的對立性和統一性都有變和不變的地方。在中國處于兩種制度斗爭最前沿的今天,認真分析兩制關系的變與不變,研究其發展趨勢,對我們正確把握和處理兩制關系,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順利發展,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與現實意義。
20世紀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關系的演化經歷了扼殺與爭得生存、并存與對抗、共處與競爭三個階段。[1](P77-87)20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東歐劇變,蘇聯解體,社會主義陣營遭受前所未有的損失,15個社會主義國家中有10個改變了顏色,兩極對立的冷戰格局不復存在。冷戰結束后,世界上兩制國家力量對比從基本平衡轉變為嚴重失衡。
第一,從國家數量來看,“資”多“社”少。
冷戰期間,社會主義國家多達15個(加上短暫的柬埔寨共產黨政權是16個),雖然數量遠遠低于資本主義國家,但社會主義國家人口占世界總人口的近一半,與資本主義國家基本上是平分天下。但是,隨著東歐劇變、蘇聯解體,社會主義國家數量大幅度減少,只剩下中國、越南、古巴、老撾、朝鮮五國,并且是“一大四小”。由于蘇聯、東歐國家的分裂并演變回資本主義道路上去了,資本主義國家在數量上更多了,資本主義的力量在繼續增強。
第二,從經濟發展來看,“資”富“社”貧。
在經濟總量上,盡管中國2010年就已經躍居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但社會主義國家的經濟實力明顯低于資本主義國家。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公布的最新數字,2010年,世界各國國民生產總值為61.96萬億美元,其中美國就達14.62萬億美元,約占23.6%;日本為5.39萬億美元,約占8.7%;德國為3.306萬億美元,約占5.3%;西方七國經濟總量已占世界總量的48%,而中國國民生產總值為5.745萬億美元,約占世界生產總值的9.3%,相當于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40%,并且這還是人民幣升值的結果。[2]至于其他幾個社會主義國家,在世界經濟總量中所占份額極少,老撾和朝鮮都是世界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越南、古巴、老撾、朝鮮等社會主義經濟小國和弱國有被邊緣化的危險。
第三,從科技發展水平來看,“資”高“社”低。
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在科技水平上一直遙遙領先,特別是在高科技方面占有巨大優勢。早在十多年之前,“發達國家每年用于科技研究和開發的支出占全世界的95%以上,而包括中國在內的發展中國家只占了不到5%。科技人員90%左右集中在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擁有的科技人員數只占10%”[3]。盡管中國的科技研發事業在不斷發展,在載人航天、探月工程、載人深潛、超級計算機、高速鐵路等實現重大突破,但與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整體水平相比仍有較大差距,并且在21世紀的較長時間內還將繼續存在。
第四,從意識形態來看,“資”攻“社”守。
兩制國家間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由來已久,但直到20世紀70年代前后,資本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一直處于守勢。隨著社會主義低潮的到來,作為社會主義指導思想的馬克思主義也面臨嚴重挑戰。這種挑戰來自于兩個方面:一是資產階級理論家、政治家利用社會主義的失誤攻擊社會主義,說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在理論上是錯誤的,社會主義正走向 “歷史的終結”;二是民主社會主義在歐洲的影響由來已久,東歐劇變后,多數國家走上民主社會主義道路,社會民主黨在歐洲國家中的影響不斷擴大,造成了共產黨不如社會民主黨的印象,民主社會主義的影響力增強。在此背景下,社會主義國家在意識形態上不得不處于守勢。
總之,從整體上看,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力量對比已嚴重失衡,這種態勢在較長時間內不會有大的改變,盡管中國的快速發展提升了社會主義的地位,中國道路的成功增強了社會主義的吸引力,但社會主義國家所面臨的不利形勢將是長期的、復雜的和嚴峻的,對此,我們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采取正確的應對措施,以保持政權的穩定和經濟的良性發展。
當前,盡管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制國家間的共處合作與相互借鑒關系得到了發展,但是,它們之間的對立和替代關系的實質并沒有變,與冷戰時期相比較,二者之間的斗爭關系顯示出新的特征。由于資本主義敵對勢力一直沒有放棄對社會主義國家進行 “西化”和 “分化”的政治圖謀,總是利用其強勢地位和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示范作用”來影響社會主義建設進程,兩種制度在政治、經濟、文化領域的斗爭有時仍很激烈,形式更加隱蔽多樣。具體而言,主要表現在幾個方面。
第一,雙方合作領域日益廣泛,但矛盾范圍也日益擴大,摩擦日益增多。
冷戰期間,資本主義國家對社會主義國家進行經濟上的封鎖、軍事上的侵略、政治上的顛覆,兩制國家間的斗爭和沖突簡單、直接地展示在世人面前。冷戰結束后,兩制力量的對比從基本平衡轉變為嚴重失衡,兩者之間的斗爭與沖突依然存在,但已從以政治領域和軍事領域的對抗為主轉變為以經濟科技領域的競爭為主,斗爭形式由簡單、直接轉變為復雜、隱蔽。目前,資本主義國家仍在利用各種手段進行意識形態的宣傳和滲透甚至施壓,從這個意義上說,冷戰并未結束,只是斗爭形式發生了較大變化。鄧小平早在冷戰剛結束時就預見性地指出,以兩個超級大國爭霸為內涵的冷戰結束了,但“另外兩個冷戰已經開始。一個是針對整個南方、第三世界的,另一個是針對社會主義的。西方國家正在打一場沒有硝煙的第三次世界大戰”[4](P344)。這場沒有硝煙的世界大戰的主要特點是運用非戰爭或非軍事的間接手段進行經濟、政治、思想、文化、宗教等方面的影響和滲透,以達到對社會主義國家干擾、破壞、瓦解的目的,由此帶來的摩擦也日益增多。
第二,資本主義國家憑借自己的強勢地位,以人權、民主等政治問題向社會主義國家施壓,干涉社會主義國家內政。
當今世界,冷戰雖然結束了,但資本主義在與社會主義的交流與合作過程中,沒有也不可能放棄對社會主義國家施加影響。與冷戰時期不同的是,資本主義敵對勢力采用更加隱蔽、間接的方式對社會主義國家進行滲透與爭奪,是一種“和平威懾”,欺騙性和危害性更大。其主要特點,一是利用社會主義國家經濟發展的需求,以人權、民主等政治問題向社會主義國家施壓,以達到干擾、破壞和瓦解社會主義國家的目的;二是利用媒體對社會主義國家的人權、民主問題進行歪曲事實的報道,如對發生在2008年中國西藏的“3·14”、2009年新疆的“7·5”嚴重打砸搶燒暴力事件,一些別有用心的西方媒體的報道嚴重違背了新聞最基本的真實、客觀和公正的原則,故意挑撥民族矛盾,以達到分裂中國的目的。[5]
從進入21世紀以來美國政府的外交實踐看,冷戰后美國已不再將反對共產主義、對付社會主義國家作為其外交的主要目標,但在推進民主這一戰略目標本身就已經將世界上的國家劃分為兩類:民主國家和非民主國家,而現存社會主義國家自然都被劃在與民主國家對立的陣線,成為民主戰略的進攻目標,反共主義政策更多地滲透在民主外交和人權外交中。正如胡錦濤指出:“國際敵對勢力不愿意看到中國的統一和強大,圖謀對我國進行‘西化’、‘分化’,他們利用我國對外開放之機,有目的、有計劃地對我進行思想政治滲透。我們在這樣錯綜復雜的國際環境中搞現代化建設,必須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6](P318)“意識形態領域是敵對勢力同我們激烈爭奪的重要陣地,如果這個陣地出了問題,就可能導致社會動亂甚至喪失政權。敵對勢力要搞亂一個社會、顛覆一個政權,往往總是先從意識形態領域打開突破口,先從搞亂人們的思想下手。”[7](P257)所以,我們必須充分認識反和平演變的長期性、復雜性,在反和平演變的戰略策略上要堅持有理、有利、有節。
第三,資本主義對社會主義的文化滲透與擴張更容易得手,文化霸權主義對社會主義國家的威脅日益嚴重。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各國之間的文化往來更加頻繁,資本主義國家借此機會把自己的思想文化、價值觀念和政治經濟模式作為 “普世價值”向社會主義國家推銷。[8]尤其是隨著大眾傳媒的迅猛發展和信息傳播的網絡化,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推銷其政治制度、意識形態、價值觀念和生活方式更加便利,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憑借雄厚的經濟實力,建設物質設施,組建各類組織,通過因特網和其他國際文化交流,傳播其意識形態和價值觀念,成為文化帝國主義。一些西方勢力不斷對社會主義國家實行思想滲透,而且舍得投資。在一些美國資產階級政治家看來,“最終對歷史起決定作用的是思想,而不是武器”,“最重要的是搞攻心戰”,“在宣傳上花一個美元等于在國防上花五個美元”[9](P3)。美國運用嫻熟的營銷手段,特別是發揮在互聯網、衛星電視等方面的優勢,以貿易自由化為借口,積極打入并占領社會主義國家的文化市場,既獲取了豐厚的經濟利益,又在意識形態領域進行了文化滲透,嚴重威脅社會主義國家意識形態安全。
東歐劇變后,由于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力量對比發生了較大改變,“資”強“社”弱的現狀使兩種制度對抗的意識形態因素大為減少,南北矛盾上升為世界的主要矛盾,兩制之間可以保持較長時間的穩定發展。同時,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和新科技革命的突飛猛進,資本主義占優勢的狀況得到進一步加強。目前,兩制之間仍存在對立和斗爭,但兩制關系的主要內容已表現為統一性,即兩制之間的共處、合作與競爭,合作、交流、協商成為兩制關系的主旋律。
第一,兩制之間的競爭主要表現為綜合國力的競爭。
社會主義國家和資本主義國家之間的關系首先是一種國家關系,具有一般國與國之間關系的一般性質和特點。但是,在冷戰時期,社會主義國家在與資本主義國家交往的過程中,往往違背國家關系的一般規律,片面地強調兩種制度國家之間的對立與斗爭,兩種制度的競爭主要表現為軍事實力的較量,片面地強調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給一些本來不屬于資本主義所固有的卻又符合社會發展規律的事物貼上社會制度的 “標簽”而加以拒絕,結果束縛了自己的手腳,影響了自身的發展,留下了深刻的教訓。[10]
冷戰結束之后,國家之間的競爭逐步淡化了意識形態色彩,“當今各國特別是大國之間的關系,集中表現為包括經濟實力、科技實力、國防實力、民族凝聚力在內的綜合國力的較量與競爭”[11](P58-59)。綜合國力成為決定國家地位的基本依據,也成為一國能否很好地維護本國利益的重要保證。兩制關系更注重彼此之間的合作,國際關系民主化成為國際生活的迫切需要,同時,兩制之間的競爭更多地表現為經濟實力與人民生活水平的較量,以經濟和科技為主要標志的綜合國力的競爭代替了政治對抗和軍事威脅而上升到最重要地位,兩制之間的交往實質上就是實力與實力的交往。全球政治和經濟發展的這一特點,在21世紀將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第二,兩制之間出現非根本制度性的相互交織與融合。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兩制國家相互依賴關系更加明顯,和平共處的暫時性和不確定性轉變為長期性和相對穩定性,兩制國家出現多領域、多層次的非根本制度性的相互交織與融合,使兩制國家間形成雙贏利益新格局。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兩制國家間的依存度進一步增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種利益互相交錯、緊密交織,往往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由于共同利益和相關利益不斷增多,要求不同制度國家在追求各自利益的同時,必須顧及與其合作的他國利益,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求得自身的生存和發展。從中國的快速發展給資本主義世界帶來的好處,以及始于美國次貸危機且目前尚未結束的世界性的經濟危機可以看到,不同制度國家的各方面發展以及出現的各種問題都會不同程度地對對方產生正面或負面的影響。
第三,兩制國家間的矛盾得到緩解,合作領域進一步擴大。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隨著社會主義陣營的形成,多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出現特別是社會主義陣營的形成使帝國主義看到了它們共同的敵人,使帝國主義之間矛盾緩和,從對抗走向聯合,與社會主義陣營相抗衡,兩大陣營的矛盾和斗爭上升到主導地位。資本主義各國內部迫于無產階級的斗爭和社會主義因素的增多,也不得不調整政策,緩和國內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矛盾。東歐東劇變后,兩極格局不復存在,世界出現多極化的趨勢。政治多極化反過來加深了資本主義世界內部的矛盾,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之間的矛盾,而人類所面臨的人口、環境、資源、難民、疾病、跨國犯罪、恐怖主義、核擴散等事關全球生存和發展整體利益的問題需要所有國家進行更廣泛的對話與合作,共同攜手解決。
近年來,世界被一些日益突出的人口、環境、資源等全球性問題所困擾。新技術革命的發展盡管使一些全球性問題得到緩解,但同時又引起一些新的問題,這些問題只有國際間的通力合作才能解決。例如,隨著各國聯系的日趨緊密,發生于某一國家或地區的傳染性疾病可以迅速蔓延至世界各地;跨國公司的發展和經濟風險的廣泛存在使得兩制國家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世界金融危機發端于美國,但很快蔓延到歐洲,如此等等。這些問題直接威脅著人類的生存和發展,事實證明,只有依靠各國的共同努力才能解決。[12]正如胡錦濤在法國舉行的南北領導人非正式對話會議上的講話所說:“在全球化趨勢的推動下,各國、各地區的聯系日益密切,市場更為開放,資金、技術、人才等流動更加廣泛和迅速,這一切為加強國際合作、促進共同發展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同時,經濟全球化趨勢的發展也帶來了嚴峻挑戰,南北差距拉大,一些發展中國家面臨被進一步邊緣化的危險,經濟和金融風險增大,跨國犯罪嚴重,這一切又增加了開展國際合作、共同應對挑戰的緊迫性。在這機遇和挑戰并存的時刻,我們應該抓住機遇、應對挑戰,求同存異、擴大合作,促進經濟全球化朝著實現共同發展繁榮的方向演進。”[13](P312)
第四,以中國為代表的社會主義國家以市場為取向的改革和快速穩定的發展提高了社會主義的國際地位,兩制之間的相互學習、借鑒關系進一步凸顯。
1978年以來,中國通過改革開放,向西方學習,實現了快速發展。中國與西方國家的關系是在斗爭中求合作,是借重多極以制衡。對美國推行的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中國必須堅決反對。但是霸權主義不等于戰爭,更不等于世界大戰。因此,美國對外推行霸權主義,特別是對中國推行霸權主義,不能據此否認美國的發達,進而反對與美國合作。今天,“和平與發展”的時代主題沒有改變,西方生產力依舊發達,我們仍然需要向西方學習,需要與西方擴大合作,否則只能束縛自己的手腳。中國社會科學院美國研究所前所長資中筠教授一針見血地指出:“百年來,中國人總是把自己應走的道路系于有關國家對自己的態度,因而總是走不出那個怪圈。對于‘老師為什么老是打學生’這個問題應該換個思路:他有什么本事,有什么秘訣老能占上風?我能否學到手?過去由于對西方的失望,轉而以俄為師,結果不也是受欺侮嗎?如果前蘇聯的道路真能使我強大,也不能因為它對我行大國沙文主義而不學。這個道理其實不深奧,從晚清到如今一個半世紀以來不乏有識之士對此做出過精辟論析,但是民主的呼聲總是為民族主義所淹沒,或者說反民主的力量總能利用國人本能的、帶有排外性質的民族主義情緒抵制向現代化方向的改革。而帝國主義、霸權主義正好提供機會和動因,客觀上互相配合,吃虧的是中國人自己,被犧牲的是中華民族的長遠利益。”[14]實踐已經說明,中國與西方不斷擴大了合作,今后應繼續通過合作向西方學習。事實上,社會主義中國在實踐中積累的成功經驗,也為包括發達國家在內的資本主義國家所推崇,資本主義需要與社會主義合作。
總之,社會主義代替資本主義是人類發展的總趨勢,這一點不會改變,但可以肯定的是,“一球兩制”格局在21世紀內不會改變,兩制之間共處與競爭的關系將長期繼續下去,并且將更為復雜和曲折;同時,雙方的矛盾仍是國際社會的一對基本矛盾,但不會是冷戰時期那樣的主要矛盾;雙方的對立和沖突有時可能會很激烈,但將局限于一定的范圍內;在一個較長時間內,資本主義將處于相互關系的主導地位,但社會主義的影響和作用將不斷增大。這些是兩制關系的變與不變。當前,根據兩制關系將主要表現為共處、合作與競爭的特點,社會主義國家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掌握與資本主義相處的高超藝術,利用資本主義的矛盾,反對帝國主義和霸權主義,堅持獨立自主,自覺維護國家利益,同時,要積極推動國際關系的民主化和發展模式的多樣化,以求同存異的精神處理與資本主義的矛盾,保持自己的長期穩定和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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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趙 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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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518X(2013)05-0181-05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項目“中國共產黨資本主義認識史論”(10YJA710024)、江西省社會科學規劃項目“中國共產黨的資本主義觀研究”(10KS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