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榮, 羅永義, 柳友榮
(1.安徽醫科大學體育部,安徽 合肥230032;2.池州學院 體育系,安徽 池州247000;3.池州學院 教育系,安徽池州247000)
英語中的governance(治理)一詞源于拉丁文和古希臘語,原指控制、引導和操縱之意。早期它與government(統治)一詞交叉使用,主要用于與國家公共事務相關的管理活動和政治活動中[1]。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西方學者在公共事務治理理論的研究中賦予 governance以新的含義,以區別于傳統的government(統治)理論。治理理論的主要創始人之一——詹姆斯·N·羅西瑙[2]在《沒有政府的治理》中,將治理定義為一系列活動領域里的管理機制。
有學者認為,新治理理論興起主要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由于西方福利國家出現管理危機;二是當前社會管理中的兩大調節機制——市場和等級制的調節機制發生危機[1]。新治理理論的研究范圍從全球治理、國家治理到社區治理,從治理主體、治理結構、治理機制到治理評價等多個方面,李曉莉等[3]稱之為公共治理理論。理查德·C·博克斯在《公民治理:引領21世紀的美國社區》中,主張拋棄傳統官僚制的集權控制和單向型管理模式,倡導將以往的“政府中心”轉變為“公民中心”,力圖構建適應后工業時代的公共治理新模式——公民治理模式[4]。姚邁新[5]認為:公共治理模式是通過政府與非政府組織、國家與公民社會、公共機構與私人機構通過互動合作,共同行使公共權力,以實現公共利益目標的新型社會管理模式。公共治理的理論基礎是政府、市場以及由自由的公民和社會組織機構自愿組成的公民社會的三邊互動。
盡管關于公共治理理論的界定與表述不一,但總的來說,都是建立在對傳統政府與市場兩元社會管理模式批判的基礎上,提倡政府、市場與社會各方協作互動,動員包括治理客體在內的一切力量參與行使公共權力,聯合治理社會公共事務,實現“善治”。與傳統管理主客體對立語境下的government相比,governance包含了與治理主體對治理客體外部治理平行的另一種治理——公眾對自我的內部治理,從而允許了公民對社會責任的主動承擔。另外,從傳統的 government(統治)到governance(治理)含義的分途,標志新的公共治理理念已部分失去了傳統行政意義上的嚴肅性,并開始向社會服務、救濟與疏導方向軟化,即從傳統的壓制維穩開始轉向現代的疏導與安撫維穩。
2.1 體育治理的含義 通過中國知網以“體育治理”為題名或關鍵詞進行搜索,截至2012年9月8日共得4篇學術論文:《新世紀、新體育、新思維——現代社會的三元結構與體育治理》(韓丹)、《賭博與競技體育治理相關問題研究》(史有國)、《我國城市社區體育治理的法制建構研究》(趙廣濤)、《我國體育領域“軟法”問題研究》(賈文彤)。4篇論文部分涉及體育系統內部的治理問題,而對體育治理的概念、含義以及體育對其自身系統之外的治理功能未作任何闡述。
筆者首先從公共治理的視域認為“治理”不同于傳統意義上的管理或行政、組織等控制論概念,它包含了新時代背景下對治理主體、治理方法、治理效果及治理過程中人文因素等一系列問題的社會學甚至哲學新的思考。其次,依據體育治理的功能可以從2個層面理解其含義。一是對體育事務的治理。在這層意義上,體育是治理的內容,即對體育系統本身的治理,包括對體育各子系統的治理與子系統間的協調與規劃,如對體育弱勢群體及公民體育權利的救助(濟)、體育產業可持續發展、競技體育異化等廣義上的體育社會問題的治理。二是以體育為手段或實現途徑的治理。從公共治理的視域看,作為社會治理手段或實現途徑的體育,其適用治理內容可以超越體育范疇本身而深入諸多社會公共事務與社會問題的治理之中。
2.2 體育治理與相關概念辨析
2.2.1 體育治理與體育管理 體育管理是中國傳統體育理論體系中的一個詞,在我國體育院校通用教材《體育管理學》[6]5中把它描述為“體育領域里的管理活動”,并定義為:體育組織中的管理者對體育管理客體通過實施計劃、組織、協調、控制等職能,協調他人的活動,發揮各種資源的作用,實現預定目標的活動過程。從中可以看出,此定義或多或少帶有傳統計劃體制的烙印,它與體育治理有著質的區別。首先,從學科或科學理論分化規律上看,傳統體育管理學科或體育管理科學是傳統管理學科或管理科學對應的下屬應用型分支學科或科學,體育管理理論是傳統管理理論在體育領域里的應用與折射,而西方治理理論是在批判傳統統治理論的基礎上創立的。在中國文化中,管理與治理的關系似西方新治理語境中government和governance的關系。
從發生、發展歷程看,我國正式的體育管理學科是20世紀80年代初在美國《體育行政》及蘇聯《體育組織學》《體育理論與方法》的基礎上籌建的[6]11。當今的體育管理理論雖已融入新的時代元素,終因帶有濃厚的正統理論元素而與20世紀90年代西方新出現的治理理論存在著一種先進與后進的關系。其次,由于時代背景原因,體育管理概念中管理主體、管理內容及其適用范圍還不可能超越“體育領域”的思維,而體育治理則包含了以體育為手段或途徑對一般社會公共事務的治理。再次,從前述概念還可以看出,體育管理的向性主要指上層的權力主體對下層客體的控制(外部控制),而公共治理視域中的體育治理則同時包含了其治理主體對治理客體的治理(外部治理)和公眾對自我的治理(內部治理)。
2.2.2 體育治理與體育慈善 目前關于體育慈善的研究已初見成果,對體育慈善的理解亦略成定論,一般指通過體育手段如體育明星的活動進行社會募捐,從而進行社會慈善活動。雖然體育慈善的視野已超越了“體育領域”的限制,但從目前表現形式看,和一般的文藝表演募捐一樣,體育在其中主要還只發揮一個“籌錢”的作用[7]。從公共治理的角度看,在體育慈善所形成的治理中,體育既非治理內容,也非直接的治理手段。僅從“籌錢”這層意義上看,體育慈善所形成的治理中體育完全可以被一般文藝表演所取代,體育的本然功能并未在治理中得到直接應用和凸顯;因此,體育慈善充其量只能是體育治理的一個間接手段。
2.2.3 體育治理與體育救濟(助)關于體育救濟(助)的研究成果尚未發現,偶見有關體育權利法律救濟之研究成果,但與體育救濟(助)主題相去甚遠。從詞義上理解,救濟主要指幫助、使之脫離困難或危險之意。體育救濟(助)雖可以包括以體育為內容或手段的社會治理活動,可以超越“體育領域”限制,但它更適用于對社會不良問題即狹義社會問題的治理,比體育治理的含義窄。另外,從詞根上看,它沒有體育治理更接近公共治理的語境。
2.3 體育治理與公共事務治理命題的歷史審視 體育對國民體質與社會文化的建設功能以及體育事務的社會性與國際性,使體育事務超出了個人身體的范疇而成為社會公共事務的有機組成部分。從內容上講,體育治理無疑是公共事務治理的一部分。另外,體育的特殊功能常使體育治理產生超出體育范疇的特殊作用,使體育治理成為公共事務治理的手段而治理非體育事務成為可能。
先秦射、御及樂(舞)曾作為建設與維護社會禮儀以實現社會“禮治”的重要手段,占據學校教育的半壁江山。《禮記·樂記》載:是故先王之制禮樂也,非以極口腹耳目之欲也,將以教民平好惡,而反人道之正也[8]470。《禮記·射義》載:故事之盡禮樂而可數為,以立德行者,莫若射,故圣王務焉[8]834。《孔子射于矍相之圃》《論語·八佾》分別論述了孔子以體育實現其社會禮儀改造與宣傳的案例。
1948年5月,傾覆之際的國民黨政府為了安定人心,借選拔參加第14屆奧運會選手之名,在上海舉辦了曾因抗日戰爭被中斷了10年的第7屆全運會[9]。雖效果欠佳,但說明當政者已理性認識到體育在社會治理中的維穩作用。20世紀70年代中國推動的著名“乒乓外交”則是一個把體育作為治理國際事務的經典之舉。近年來,為增強民族體質,提升民族幸福感或轉移各種社會壓力,提升政府形象,各種國民健身“計劃”或“工程”在各國出爐,在一定意義上也擔負了體育范疇以外的特殊使命。
盡管體育治理作為一種公共事務治理手段曾屢試不爽,但是由于缺乏系統的理論支撐,使其始終處于感性與自發階段,其運用甚至常需要一些關鍵人物靠靈感把握,而未能作為理性的治理途徑或手段進入一般社會管理階層的視野。20世紀曾有體育社會學者提出體育的社會“安全閥”理論,即通過體育這種“儀式化的戰爭”宣泄人們本能的攻擊性驅力,釋放人們生活的壓力,消除社會隱患[10]。“安全閥”理論倡導者已從理論的高度認識到體育在社會治理中的作用,卻僅限于“維穩”階段,未能繼續拓展和豐富其理論使體育治理成為獨立的理論研究領域。國內學者仇軍等[11]在《城市中體育參與與社會融合的理論研究:以大眾體育為例》中,以大眾體育為例研究了體育參與與社會整合的若干命題,指出了體育在社會事務治理中的潛在作用,但也還只處在個別與邊緣研究階段。
在20世紀90年代以來的公共治理理論研究中,多是對其概念、治理理念及治理主體、治理模式等核心問題的研究,以體育治理作為公共治理途徑或手段相關問題的研究更未進入學者們的視野。從發生學上說,公共治理作為一種嶄新的治理理論,要想實現其從理論到實踐的轉化及其自身理論體系的系統化,必須逐漸把視野從理論核心層的主干研究擴展到對外圍枝葉的應用研究,即逐漸把治理途徑、手段、范圍等問題納入其研究之中。從這一視角看,公共治理視域中的體育治理理論研究前途光明,道路曲折。
3.1 身體功利性使其作為公共治理的重要內容體現現代治理中的人文關懷 從字面上我們可以看出,“體”乃“人之本”,相對于對自然的改造,體育是人類對自身的建設。從此層意義上說,體育從古至今可以被認為是一種人本教育。身體是人思想與靈魂得以寄居的寓所,再沒有其他教育或社會活動比對身體的建設更能促進人類對自己本質的占有或復歸。另外,體育是人類歷史上最早和持續時間最長的教育形式,身體的建設事關人類自身的存亡斷續,在今后的發展中,體育依然是人們永恒的焦點。無論從對人的終極關懷上說,還是從人類歷史文化傳統上說,體育將是一種人本教育。在現代社會中,人們對體育的需求已不分身份與地位,體育已不僅是一種教育,更是一種社會的普世文化和生活方式,是每一個人的基本社會權利,它更彰顯著一種對個體終極意義的人文關懷。從公共治理的視角看,體育不是一種傳統或常規的行政或治理手段,但體育具有恰當的社會服務與社會救濟(助)特征,符合公共治理理念中從行政統治到社會服務與安撫“軟化”的發展趨勢,能體現出公共治理中的人文關懷。
3.2 外顯性特征使其作為公共治理的重要手段彰顯治理效果 體育的外顯性特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是體育活動本身的外顯性,體育活動必須有身體上的表現活動,其活動的性質及存在的社會價值具有自明性。并且體育活動一般以人口聚集區的戶外廣場、公園或場館為活動地點,以群體活動為組織形式,這使得體育治理的自明性得到了較好的展現。
其次是體育價值與規則的普世通用性,體育是世界通用語言之一,隨著眾多體育賽事的全球化及各國對體育的宣傳與重視,現代社會全人類對體育普世價值的認識已達到了驚人的一致,這使得體育活動表達的情感與價值不再需要翻譯就能為全世界更多的人所理解。
再次是體育的需要層次代表性。根據馬斯洛的需要層次說,人自低到高有生理需要、安全需要、歸屬與愛的需要、尊重需要、自我實現需要等。只有當低一層次需要得到滿足后才會產生高一層次的需要。依此理論,除了身體本能的運動沖動外,體育需要屬于生理生存需要得到滿足后的高層次的精神需要,如體育交往中的歸屬需要、競技體育中的自我實現需要等;因此,公共治理中體育手段的運用或對體育的關注常常能隱性地表明被治理主體的生理生存需要已得到解決,并進入精神需要的治理階段。
3.3 體育運動的藝術性及本能沖動性使其易于為人們所接受 一方面,體育是由生命本能的運動沖動演變而來的運動藝術,它源于本能又高于本能。通過體育運動,人獲得來自身體內外的刺激以保持人體內外的聯系與平衡,且能體驗其中超本能的賦予意義[12];因此,結合體育運動藝術的社會治理手段比一般的社會治理手段更易于為人們所接受。另一方面,作為一種藝術,體育雅俗共賞,童叟皆宜,多數并不需要深奧的知識基礎,有著比音樂、美術更為廣泛的受眾。在公共宣傳中,體育治理活動常成為文化藝術活動的代表及電視、報紙與互聯網的新聞特寫。
我國經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在政治、經濟及文化理論上均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但經濟、政治及社會結構的快速發展與轉型,對進一步的可持續發展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意識與制度領域中,上層建筑的變革滯后于經濟基礎的快速變化,以大量農民工為代表的第三階層改變了傳統的社會二元結構,貧富分化及腐敗正成為新時期影響社會穩定的重要因素,因此,我們在取得輝煌成就的同時在社會治理方面也面對前所未有的挑戰。我們在競技體育領域取得了成就,但社會體育與學校體育發展相對滯后,體育資源緊缺,青少年體質下滑,競技體育與職業體育內部結構不合理,政府在競技體育與社會體育社團中的角色混亂等體育社會問題愈發突出。以擔負國人最多期望的足球項目為例,目前管辦不分的運行模式滋生出管理層腐敗及球場“假球”“黑哨”頻發,導致其運動水平固步不前、社會公信力下降、球市跌落以及運動場上的暴力事件等,使中國足球始終未能走出困境。
公共治理理論是西方管理理論中從意識到技術的一次重大變革,目前世界進入了一個公眾治理的時代,我國新出現的社會問題及體育社會問題也需要新的治理理念。2012年7月23日,胡錦濤同志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專題班上的講話中指出,在當代中國堅持發展是硬道理的本質要求就是堅持科學發展,我們應全面審視當今世界和當代中國發展大勢,發展更加廣泛、更加充分的人民民主,科學制定符合時代要求和人民愿望的行動綱領和政策方針,堅持把改革創新精神貫徹到治國理政各個環節[13]。在公共治理理念中提倡政府、市場與社會各方協作、互動,共同行使公共權力,重視公民自我治理,給公民主動承擔社會治理責任的治理語境,治理與服務相結合等理念,與我國當前的“治國理政”改革方向具有一定程度的耦合。
近年來我國學界結合國情對公共治理理論進行了嘗試,取得了一些共識,然而這種嘗試性研究尚未進入體育相關領域。基于體育治理在公共治理中的諸多優越性,結合我國國情與西方公共治理理論,探索體育治理理論將能拓展公共治理理論的應用范圍。另外,把公共治理理論引入體育事務的治理之中,把體育問題放在公共治理的視域中,改變政府職能,理順政府、市場與自由公民三者之間的關系,給公眾以充分的知情權,讓公眾實質性地參與體育事務的治理而承擔起中國體育的責任,也將在中國體育管理理論中引起一次重大變革,并賦予體育領域“舉國體制”以新的意境。
以農村社區體育對留守兒童的身心成長進行干預為例,我國目前的社會轉型中暫時形成的社會階層三元結構造就了大量的留守兒童、留守婦女、空巢老人等社會弱勢群體,其中因留守兒童代表希望與未來,故其成為社會關注的首要問題。2004年公安部調查結果顯示:全國未成年人受侵害及自身犯罪的案例大多數在農村,其中大多數又是留守兒童[14]。留守兒童問題的社會影響已超過了問題本身,成為構建和諧社會過程中不可小覷的一道坎。發達國家工業化的歷程告訴我們,解決留守兒童問題,不能把留守兒童問題看成是農民工家庭問題,造成勞動力轉移是社會的一個表征,其本質是社會發展與轉型造成的。“善治”是使公共利益最大化的合作型社會管理過程,實行對農村留守兒童問題的“善治”,除了靠國家行政與市場調節外,社會也應擔當起自己的責任。
社區體育作為一種喜聞樂見的群眾性體育活動形式,是娛樂身心和提升人們生活質量、健康水平的重要途徑,而農村社區體育是我國群眾體育發展的瓶頸。當前學校教育的組織形式使其在一定程度上與家庭教育及社會活動脫節,這一問題在留守兒童教育中表現得尤為突出,缺乏家庭及社會關愛可能使留守兒童心理朝孤寂內向或放縱無羈等極端方向發展。農村社區體育的參與主體是農村留守人員,將社區體育運用于留守兒童問題中的治理,既能鍛煉身體,又能加強留守兒童與社區(會)及家庭(監護人)的聯系,有助于排除留守兒童心理上的孤寂感,增強其自我約束力,完善人格。長期以來我國農村社區體育發展緩慢,除了場地設施因素外,農民對體育的積極性不高是另一重要因素[15]。將社區體育運用于留守兒童問題的治理,使農民有機會與自己的子女一起運動,能提高農民參與體育的積極性,也能以此為契機把學校體育資源與農村社會體育資源有機整合,提高其利用率,并豐富體育活動內容。
目前學界公共治理理論與體育理論都已比較豐富,體育被作為社會治理的手段與內容已被廣泛地運用于諸多社會事務的治理之中。對體育社會學理論的研究亦使人們認識到了體育在社會治理中的部分功能,但公共治理理論與體育理論的研究未能疊加而衍生出新的獨立研究領域。我國經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在諸多領域均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同時也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只有堅持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創新理論,提高社會治理水平才是實現科學、可持續發展的良策。從公共治理的視角研究體育理論,把體育治理作為一個獨立的理論進行研究,以拓展公共治理理論的應用范圍,豐富體育理論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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