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芳,張曼華,張婉奇,石 擴,張巧玲,楊鳳池
精神、心理及行為問題是引起疾病的主要原因,研究顯示中國最重要的精神問題是抑郁癥[1]。北京市常住人口中抑郁癥的患病率調(diào)查顯示北京市抑郁癥的時點患病率為3.31%,終生患病率為6.87%[2],因此抑郁癥是一種患病率較高的常見精神障礙,預防控制抑郁癥應成為我國醫(yī)療衛(wèi)生工作的重點之一。本研究旨在應用多種量表對北京市朝陽區(qū)農(nóng)村社區(qū)居民的抑郁癥狀進行調(diào)查,并對抑郁癥狀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以期為今后有針對性地提高社區(qū)居民的心理健康水平提供依據(jù)。
1.1 調(diào)查對象 首先采用隨機抽樣的方法選取兩個鄉(xiāng)鎮(zhèn)以及下屬的6個社區(qū)/村作為研究現(xiàn)場,采用標準組群抽樣方法(probability proportion to size,PPS)確定各村的樣本量,最后采用單純隨機抽樣的方法選擇相應數(shù)目的農(nóng)村社區(qū)居民作為最終研究對象。最終確定樣本量為2 000人,2個農(nóng)村社區(qū)各抽取500人,其余4個村委各抽取250人。研究對象為15歲及以上的社區(qū)居民,均具有自行完成問卷的能力。本次調(diào)查共發(fā)放問卷2 000份,將缺失率>10%的問卷視為無效問卷,共回收有效問卷1 996份,有效回收率為99.8%。其中男1 003名(50.3%),女992名(占49.7%);平均年齡為(45±15)歲。
1.2 研究工具
1.2.1 患者健康問卷(patient health questionnaire,PHQ)[3]Spitzer等于1999年根據(jù)美國精神障礙診斷與統(tǒng)計手冊第4版(DSM-IV)的診斷標準編制的第一個用于初級保健的自評問卷,主要包括抑郁、焦慮、物質濫用、飲食障礙及軀體化障礙五大部分內(nèi)容。其中,PHQ的抑郁癥狀群分量表(PHQ-9)作為抑郁癥的一個簡便、有效的篩查量表[4],在國外被廣泛應用于社區(qū)衛(wèi)生中心抑郁癥的篩查工作[5]。PHQ-9由9個條目組成,用于抑郁障礙篩查和癥狀嚴重度評估。這9個條目完全根據(jù)DSM-IV關于抑郁障礙的診斷標準制定[4],它們分別是愉快感喪失、心情低落、睡眠障礙、精力缺乏、飲食障礙、自我評價低、集中注意力困難、動作遲緩、消極觀念。患者回答選項“完全不會”、“幾天”、“一半以上的日子”和“幾乎每天”分別相對應0、1、2、3分值。PHQ-9總分值范圍為0~27分。分值5、10、15、20分別為“輕度”、“中度”、“中重度”、“重度”抑郁的分界值。國內(nèi)有研究表明:PHQ-9內(nèi)部一致性系數(shù)(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325,條目間的相關系數(shù)為0.233~0.523,各條目與量表總分的相關系數(shù)為0.451~0.693,PHQ-9的靈敏度為88%,特異度為99%[6]。有研究認為PHQ-9與其他抑郁篩查工具相比其靈敏度和特異度相當甚至更高,并且沒有年齡、性別和種族的限制[7]。國內(nèi)也有研究表明PHQ-9是一個重要的、可信的、簡易的抑郁篩查工具[6]。
PHQ中的廣泛性焦慮量表(GAD-7)通過計算問卷的得分來評價。患者的回答選項“完全不會”、“幾天”、“一半以上的日子”和“幾乎每天”分別相對應0、1、2、3分值。GAD-7七條項目的總分值范圍從0~21分。分值5、10、15、20分別相對應代表“輕度”、“中度”、“中重度”、“重度”焦慮的分界值。雖然設計GAD-7主要用于廣泛性焦慮障礙的篩查和嚴重度測評,但GAD-7對其他三種普遍的焦慮障礙-驚恐障礙、社交焦慮癥、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也有很好的篩查作用。中文版本也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靈敏度和特異度均在85%以上[8]。
1.2.2 社會人口學基本信息資料表 自編量表,共包含姓名、性別、年齡、民族、婚姻狀況、文化程度、目前的工作狀況、家庭人口數(shù)、家庭人均月收入、宗教信仰10個信息條目。
1.2.3 自測健康評定量表(self-rated health measurement scale,SRHMS)[9]由許軍等基于WHO的健康定義采用Delphi法和現(xiàn)場調(diào)查法編制。此量表為自評量表,由10個維度,48個條目組成,涉及到個體健康的生理、心理和社會三個方面,其中1~18條目組成自測生理健康評定子量表(包括3個維度:身體癥狀與器官功能、日常生活功能、身體活動功能),19~34條目組成自測心理健康評定子量表(包括3個維度:正向情緒、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認知功能),35~47條目組成自測社會健康評定子量表(包括3個維度:角色活動與社會適應、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社會支持)。此外還有健康總體自測維度。此量表有10個反向評分條目,38個正向評分條目,健康總體自測維度不參與子量表分和總量表分的計算,將以分類變量的形式進行獨立分析。每個條目的理論最高值是10,最小值是0。自測生理健康、自測心理健康、自測社會健康三個評定子量表分和自測健康評定量表總分的理論最高值分別為170、150、120、440,理論最小值均為0。此量表的得分高低能夠直接反映健康狀況的好壞,得分高說明健康狀況好,可用于14歲以上各種人群的健康狀況評價,可用于臨床醫(yī)療的效果評價和社區(qū)衛(wèi)生保健服務,信效度較好。
1.2.4 自我效能問卷 (self efficacy,SE)[10]此問卷對有效地控制自己生活各方面能力的知覺或信心水平進行評估。該量表共包括10個條目,總分為各個條目的分值相加,中文版具有較好的信度和效度。
1.2.5 自尊評估量表(the self-esteem scale,SES)[11]由Rosenberg等編制,共10個條目,分四級評分,1表示非常符合,2表示符合,3表示不符合,4表示很不符合。總分范圍是10~40分,分值越高,自尊程度越高。此量表信效度較好,易于評分,國內(nèi)有研究證實量表第八個條目若作為正向題記分更符合國內(nèi)文化,能提升量表的信度[12];此量表是對自己的積極或消極感受的直接估計,目前已被廣泛應用。
1.2.6 簡易應對方式問卷(ways of coping questionnaire,WCQ)[11]由積極應對和消極應對兩個維度(分量表)組成,包括20個條目。積極應對維度由條目1~12組成,重點反映了積極應對的特點;消極應對維度由條目13~20組成,重點反映了消極應對的特點。問卷為自評量表,采用多級評分,在每一應對方式項目后,列有不采用、偶爾采用、有時采用和經(jīng)常采用四種選擇(相應的評分為0、1、2、3),由受試者根據(jù)自己情況選擇一種作答。結果為積極應對維度平均分和消極應對維度平均分。信度:量表的重測相關系數(shù)為0.89,Cronbach′s α系數(shù)0.90;積極應對分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9,消極應對分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0.78。
1.2.7 應激感受量表(perceived stress scale,PSS)[13]由Cohen等于1983年設計,該問卷包含10個條目,采用5級評分法計分,廣泛用于評估個體在最近一個月內(nèi)的應激感受程度。總分越高表示應激感受水平越高。該量表在戒煙人群中具有較好的信效度,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6[14]。上海王振等研究了該問卷中文版量表在中國女性警察中的信效度,翻譯后的中文版問卷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6,重測信度為0.68[15]。
1.2.8 酒精依賴疾患識別測驗(the alcohol use disorders identification test,AUDIT)[11]此量表由10個問題組成,所有問題都是涉及酒精問題的,3個問題涉及飲酒量與飲酒頻率,3個問題有關酒精依賴,4個問題有關因酒精引起的各類問題。≥8分者為陽性,前3個問題高分而其余不見高分者則提示嚴重危害性飲酒;問題4、5、6高分則表示酒精依賴;最后部分高分則說明飲酒有傷害。此量表具有跨國標準化,方法簡便迅速靈活,可篩選識別嚴重危害性飲酒、傷害性飲酒甚至酒精依賴。
1.3 質量控制 調(diào)查員經(jīng)嚴格培訓,熟悉調(diào)查問卷,掌握一定的調(diào)查技巧。以社區(qū)為單位進行團體施測。調(diào)查時,請其自評填寫問卷,不允許討論或互看,對不能自行填寫的則由調(diào)查者負責詢問并填寫。調(diào)查結束后,調(diào)查員認真復核,及時整理調(diào)查問卷,對有漏項及錯項者,及時給予糾正或追蹤。督導員經(jīng)嚴格培訓,及時對調(diào)查員的工作進行檢查,檢查調(diào)查表填寫是否規(guī)范、正確,并把發(fā)現(xiàn)的問題告訴調(diào)查員,幫助改進調(diào)查技術,提高其工作責任心。合格數(shù)據(jù)用EPidata軟件雙遍錄入。
1.4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 18.0軟件進行統(tǒng)計分析,對資料進行頻數(shù)統(tǒng)計,抑郁癥狀影響因素采用Logistic回歸分析。檢驗水準為α=0.05。
2.1 居民抑郁癥狀群檢出結果 以抑郁癥狀群分量表(PHQ-9)為篩查量表,分值≥5分者為抑郁癥狀篩查陽性組,共671人,分值<5分者為抑郁癥狀篩查陰性組,共1 325人。
2.2 抑郁癥狀的影響因素分析
2.2.1 變量賦值 調(diào)查量表中涉及到的可能存在的相關因素共有17個,包括性別、年齡、民族、婚姻狀況、文化程度、目前的工作狀況、家庭人口數(shù)、家庭人均月收入、宗教信仰、自測健康量表得分、自我效能感量表得分、自尊評估得分、積極應對得分、消極應對得分、應激感受得分、焦慮癥狀、酒精依賴得分。對其中的分類變量予以賦值。
2.2.2 抑郁癥狀影響因素的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 在α=0.05的水平上,將因變量抑郁癥狀篩查陰性組定義為0,抑郁癥狀篩查陽性組定義為1,采用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對所有調(diào)查因素進行逐一的篩選,每一類別均以第一項為參照,結果顯示在不考慮其他任何因素的條件下,抑郁癥狀的影響因素為性別、自測健康及子量表、各維度、自我效能、自尊、積極應對、消極應對、應激感受、焦慮癥狀、酒精依賴。見表1。

表1 社區(qū)居民抑郁癥狀影響因素的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
注:-表示無子分類
2.2.3 社區(qū)居民抑郁癥狀影響因素的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 為排除混雜因素的影響,采用向前條件法,將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中有統(tǒng)計學意義的變量:性別、身體癥狀與器官功能、日常生活功能、身體活動功能、正向情緒、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認知功能、角色活動與社會適應、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社會支持、自我效能、自尊、積極應對、消極應對、應激感受、焦慮癥狀、酒精依賴同時引入多因素Logistic回歸模型,引入標準和剔除標準的概率分別為0.05和0.1,排除交互作用后,最終篩選出5個有統(tǒng)計學意義的相關因素,按照影響效果由大到小排序分別為:焦慮癥狀、應激感受、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認知功能。其中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認知功能、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是保護因素,而應激感受、焦慮癥狀篩查陽性則是危險因素。見表2。
表2 社區(qū)居民抑郁癥狀影響因素的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
Table2 The community residents′ depression impact factors were analyzed by using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method

因素BWaldχ2值OR值95%CI P值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0 020 36 169 0 980 (0 974,0 987)0 000認知功能-0 043 15 363 0 958 (0 938,0 979)0 000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0 023 11 021 0 978 (0 965,0 991)0 001應激感受 0 114 66 522 1 121 (1 091,1 152)0 000焦慮癥狀 3 044256 05320 988(14 456,30 471)0 000
注: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是反向條目,即得分越高,心理癥狀及負向情緒越少
排除混雜因素的影響后,本研究最終得出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認知功能、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焦慮癥狀、應激感受是抑郁癥狀的影響因素。即: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越少、認知功能水平越高、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越廣泛,則不易患有抑郁。應激感受水平越高或具有焦慮癥狀,則易患有抑郁。
焦慮障礙可表現(xiàn)為情緒和軀體兩方面的癥狀:如恐慌、煩惱、緊張等情緒;軀體癥狀表現(xiàn)為坐臥不安、緊張性頭痛、顫抖、無法放松等運動性緊張,還常伴有出汗、心動過速或呼吸急促、上腹不適、頭暈和口干等植物神經(jīng)活動亢進表現(xiàn)[16],若焦慮情緒和軀體癥狀癥狀過重,持續(xù)時間過長,則很可能產(chǎn)生抑郁障礙,造成兩者共病。倪俊芝[17]通過大量的心理測驗發(fā)現(xiàn),抑郁和焦慮障礙共病患者具有一種共同的神經(jīng)質基礎,表現(xiàn)為自卑、排斥、沮喪、害羞及情感苦惱。本研究表明,焦慮癥狀是影響抑郁癥狀的重要危險因素,具有焦慮癥狀者易患有抑郁。因此本研究認為對抑郁早期人群的心理治療應針對抑郁早期和(或)焦慮早期癥狀的人群同時進行,而不應僅對抑郁早期人群進行。
現(xiàn)代應激理論認為,應激是個體面臨或察覺(認知、評價)到環(huán)境變化(應激源)對機體有威脅或挑戰(zhàn)時做出的適應和應對的過程。Kessler等[18]指出應激過程的心理生理反應主要包括情緒反應及生理生化指標的變化,最常見的是抑郁、焦慮;有研究認為,應激是抑郁癥最危險的因素之一,與抑郁的亞臨床模型中的“快感缺失”行為和功能缺損的獎賞相關的神經(jīng)通路有關聯(lián);也有學者認為應激與抑郁癥之間呈一種劑量-反應關系,即生活事件越多,抑郁癥的發(fā)病率越高,癥狀也越重[19]。本研究結果與其較一致,即應激感受水平越高,越易患有抑郁。因此在干預過程中,要盡量降低個體對生活事件(主要是負性生活事件)的應激感受水平,這可通過改變他們對生活事件的不合理認知來實現(xiàn)。
本研究表明,認知功能是影響抑郁癥狀的重要保護因素;非理性信念越少,認知功能水平越高,所引起的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越少,則更不易患有抑郁。研究顯示,歪曲的認知直接導致焦慮抑郁等心理學癥狀[20],而糾正抑郁癥患者錯誤認知之后,可改變其情緒和行為,利于臨床癥狀的改善和恢復[21]。有研究認為:“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認知模式改變可以幫助心理障礙的治療”,并指出“所有通過改變認知功能障礙的治療工作都是直接或間接的”[22]。由此可見認知功能水平的改變,對改變抑郁癥狀有重要影響。因此在心理干預的方案中,可考慮從認知療法入手,從根本上降低焦慮、抑郁情緒狀態(tài)。
綜上所述,焦慮癥狀、應激感受、認知功能、心理癥狀與負向情緒、社會資源與社會接觸是抑郁癥狀的影響因素。對社區(qū)抑郁早期人群的心理治療應針對抑郁早期和(或)焦慮早期癥狀的人群同時進行,可從認知療法入手,改善他們的情緒狀態(tài),增強認知水平和人際溝通能力,降低焦慮和應激感受水平,減輕自卑、孤獨感等方面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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