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中國農民專業合作社蓬勃發展,隨著發展速度的加快,人才成為制約其發展的瓶頸.以江蘇省150家農民專業合作社人才現狀調研為例,對合作社人才需求和供給,以及人才運作現狀進行分析,提出了農業高職院校以高職院校、網絡孵化和合作社孵化三大平臺進行的多層次、寬領域和多維優化支持模式的新型農業合作社人才孵化模式實證研究。
關鍵詞:農民專業合作社;農業高職院校;人才孵化
作者簡介:楊大蓉(1977-),女,江蘇蘇州人:蘇州經貿職業技術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市場營銷。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基金項目“農業高職院校農民專業合作社人才孵化模式實證研究—以長三角為例”(編號:12YJC880135),主持人:楊大蓉。
中圖分類號:G712 文獻標識碼:B 文章編號:1001-7518(2012)36-0088-05
“三農”問題的核心是農民問題,農民問題的根本是利益問題,利益問題的關鍵是收入問題。想要提高農民的收入,就必須提升農產品的營銷水平,優化農產品營銷渠道,培養大量優秀的農業營銷人才。
中國特色農業現代化支撐體系包括現代農業產業技術體系、現代農業產業工程體系、現代農業政策體系、現代農業制度體系、現代農業人才支撐體系、現代農業市場體系等,其中農業現代人才體系是重中之重。在現代化農業體系中,發展最為緩慢和明顯不足的是現代農業人才支撐體系。如何整合現有人才資源,充分挖掘人才潛力,調動人才積極性,培養合格農業人才,是當前一個亟待認真研究并致力解決的問題。
農民專業合作社發展已經進入數量快速增長與質量穩步提升并重的新時期。合作社未來將成為引領農民參與國內外市場競爭的現代農業經營組織。按照《國家中長期人才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提出的要求,農業部啟動實施“現代農業人才支撐計劃”,將合作社人才培養列為其中的一個重要方面。農業高職院校作為中國農業人才培養的重要組成部分,擔負著農民專業合作社人才培養的重要責任,必須根據服務區域經濟的思路,因地制宜,根據區域農業特色進行有針對性和目的性的人才孵化。
江蘇省是長三角地區重要的農業生產區域,特色農產品多,品牌價值高,合作社數量逐步增加。截至2012年11月,江蘇省工商管理局登記的農民專業合作社總數達到5.1萬家,登記成員為913萬戶,入社農戶比例達61.4%,總出資額達到116億元,在成員總數、入社農戶比例、出資額等方面都走在全國前列。本文在對江蘇省南京、蘇州、無錫、常州、徐州、連云港和淮安等地的150家農民專業合作社進行調研的基礎上,分析現有農民專業合作社的人力資源狀況以及人才供給渠道,涉及到被調研合作社的人員知識結構、管理能力、營銷前瞻性、市場反應能力、人力資源結構和培訓狀況、人才教育方式和反饋等內容,并以江蘇合作社的人才孵化模式創新為例,探討農業高職院校如何進行合作社人才的孵化。
一、江蘇農民專業合作社人才需求現狀分析
中國農民專業合作社在現代農業產業化的進程上起到了越來越重要的作用。近年來農民專業合作社發展迅速,以長三角地區和珠三角地區為代表的農業產業集群也在逐步發展,形成了以品牌特色農產品為主導的特色產業集群。截至2012年9月,全國依法登記的農民專業合作社達到60萬家,實際入社農戶達到4600多萬戶,約占農戶總數的18.6%。但是,表面迅速膨脹的繁榮背后,很多農村專業合作社的經營質量并不高。尤其是剛剛起步不久的農民專業合作社,產業優勢和產品品牌優勢并沒有發揮出來。長三角地區很多合作社成立初期是由村長或者農村干部、種植大戶或者產業協會組織牽頭成立,并沒有進行相關的市場調研或者骨干技術人員的召集,因此,種植技術基礎薄弱,對市場信息把握能力較差,生產的產品在市場參與競爭和推廣的效率低下,戰略眼光差。盡管合作社發揮了農產品統一收購和銷售,降低成本的作用,但是遇到市場價格波動,或者倉儲困境的時候,缺乏事前風險規避措施、缺乏規劃指導、沒有核心領導組織等問題立刻凸顯。江蘇省農民專業合作社人才缺乏問題集中體現在如下幾個方面:
(一)管理部門優秀經營管理人才缺失
合作社主要管理人員結構松散,部分主要負責人由龍頭企業負責人充當,他們忙于生產,對合作社組織缺乏專業化的管理知識,針對農戶的創新管理不足,缺乏對合作社內部生產的統一布局和規劃管理,在農產品的市場推廣和營銷方面往往不能運籌帷幄,真正做到營銷創新、協調經營和對外充分交流的能力較弱。
江蘇省主要合作社還僅是機械上、生產上的互幫互用,在農產品深加工和延伸產業鏈方向上摸索嘗試的占少數。近年來,部分農民專業合作社嘗試了對外招聘大學生,但是善于營銷、管理能力強,同時懂得農業技術,有相關工作背景的人才不愿投身農村事業,而現有招聘的人才有工作熱情,但對農村生產、農民管理了解不足,無法從事農產品的現代營銷。有部分合作社能夠雇傭到有文化、高素質和會管理的大學畢業生,但是很多合作社因為經濟效益滯后、規模小,資金周轉陷入困境而導致人才流失。針對合作社經理和負責人的創新管理和農村生產經營方面的培訓項目較少,而且時間短,多采用集中培訓的方式,覆蓋面很低。在被調查的150家合作社中,主要領導人的現有構成情況為:現有領導者大多數由龍頭企業、養殖大戶和鄉鎮農村干部構成,所占比例分別為21%、39%、32%,而調查結果中,農民所期望的領導隊伍主要構成為技術人員、龍頭企業、種養殖大戶和農業經濟人,所占比例分別為31%、22%、19%和17%。其中,對技術人員和農業經紀人的領導需求大幅高于目前現狀比例,對鄉鎮村干部兼任合作社領導的期望明顯降低(圖1)。
(二)合作社主要成員中具備必備知識和能力的人才缺失
盡管江蘇省入社農戶比例較高,但是農戶中大部分為留守人員,平均年齡較大,知識結構老化,學歷較低。除了合作社負責人等極少數人懂得經營之外,作為組織主體的農戶每日都要完成日常農活,對農產品的銷售和市場需求波動知之甚少。對于新型農業發展需要的對未來市場的預測能力、對于農產品新營銷理念的運用能力,以及農產品電子商務運作方式的把握能力幾乎不具備。而農戶家庭中的熟悉農業,了解農村環境以及取得大學學歷的年輕人都在城市就業,沒有獲得學歷教育的年輕人也大多數進城務工,現有主要成員對知識的渴求強烈,合作社社員年齡構成以及不同年齡農戶學歷構成百分比如圖2所示:
從調查結果可見,入社農戶的年齡偏大,30-40歲和40-50歲的農戶為主要力量,而這些農戶學歷構成不理想,主要受教育程度為初高中,對農產品新技術、新營銷都沒有基本了解;20-30歲的成員有大專以上比例較高,但是總體數量太少,教育水平優勢沒有得到發揮。在調研中,對社員進行了知識結構了解:具備農產品電子商務和微博營銷相關知識的農戶只占到總體的2%,了解相關農業融資和信用建設知識的只占1%,絕大多數人只是聽說過,甚至20%的人從來沒有聽說過相關知識。
二、江蘇省農民專業合作社農民教育培訓中存在的問題
江蘇省教育資源發達,針對農業的農業職業院校和各種專項培訓機構、政府專項人才孵化基地和項目較多,發展相對較快,合作社社員受教育的水平高于長三角之外地區,但被調查的農民專業合作社年均接受培訓的時間差別很大,人均接受教育培訓的費用較少,社員缺乏自主學習和主動要求培訓的動力,自我開發意識不高。在社員所掌握的具體知識結構分析中,可見社員接受了一定程度的教育培訓,內容涵蓋了技術、合作社相關知識的普及、合作社運營情況以及市場預期等內容。社員對合作社的運作和方式具備一定認知程度,認為“很好”和“較好”的比例為26%和37%,這對于合作社農民的入社率是有幫助的,如表1所示。
江蘇省農民專業合作社農民教育培訓的主要問題包括:
(一)農民專業合作社培訓教育不足,內容單一
根據江蘇150家農民專業合作社教育培訓情況的調查,農戶對種養殖技術知識、農產品市場前景和現代營銷方式等內容的教育需求非常大,現有的農產品經營培訓并沒有令農戶滿意。江蘇各個不同合作社的管理層每年投入少量的培訓,而且培訓僅僅針對自己合作社從事的農產品類型進行相關知識普及,但是從合作社整體發展來看,其所需要的是跨行業和更加豐富的教育內容結構。如江蘇的品特農產品如枇杷、楊梅,市場需求量大,品牌價值高,出口市場容量大,而現有的有關這類農產品的培訓僅僅集中在枇杷和楊梅的種植采摘技術、市場價格指導等等,而更加深入的如鮮活農產品儲存、產業鏈延伸、產品深加工思路和新型的鮮活農產品電子商務等內容幾乎沒有,或者僅僅針對管理人員進行。合作社農戶需要的是能夠深入日常農業生產的交流和輔導培訓,定點和臨時的培訓講座不能起到人才“蓄水池”的作用。
(二)農民專業合作社教育體系不完善,教育成果轉化率低
合作社教育是中國農民專業合作社可持續發展和力量積蓄的重要來源和基礎,立體和豐富的教育內容需要通過完善的教育體系來建立,合作社教育是一個整體系統工程,涉及和涵蓋的范圍廣,需要滲透到基礎和職業、高等教育中,進行長效和戰略性的整合。現有的合作社教育都是由不同組織和團體進行的短期的、零散的、偶發的短期行為,效果微弱,沒有形成資源共享和經驗借鑒的體系。盡管近年來政府扶持農民專業合作社培訓基地,在培養農村人才方面起了很大作用,但是,由于參與的學院中農民人數不多,因此培訓的效果沒有立刻發揮出來,教育成果沒有得到有效轉化。此外,合作社融資、合作社農機、農產品的銷售等急需問題沒有得到充分的解決,在深入合作社,針對農民的培訓方面,現有教育培訓體系仍然留有空白點。
(三)農業文化輔助教育缺乏,人才流失嚴重
我國的農業合作社發展的根基是農民和農業企業經營管理者的文化和觀念。中國農業歷史悠久,農業文化已經成為農業日常生產、農產品品牌、合作社企業經營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涵蓋了物質層面的農業器具、機械和灌溉、制度層面的土地流轉制度、土地分配和租賃制度、行為層面的種養殖技術、副產品加工技術以及價值觀層面的農耕文化、鄉土情結和勤奮自立等內容。這些文化輔助教育對于培育下一代真正的農業繼承人、農業產業工作者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在現代農業職業教育和農業人才培養中,農業文化輔助教育被忽視,很多農業院校大學畢業生放棄了自己的專業,在職業取向上偏離了農業院校的培養目標,導致農業人才教育成果的大量流失,缺乏農業文化輔助教育成為農民專業合作社招聘難的一個重要因素。
三、農民專業合作社人才孵化國外經驗借鑒
(一)韓國“二元結構”農合人才培養模式
韓國農業合作社采取的是二元教育結構。不僅包括相關農業專業的本科學歷教育,還包括農業高等職業教育。本科與研究生教育以農協為代表,包括農協中央教育院和農協大學等,主要培養農協員工與合作社組織管理人員。農業人才的本科和研究生教育主要職能為培養合作社的管理人員,包括經常性的以提高素質為目的培訓,包括農產品經營管理、農產品流通、農業金融信貸、農民組織管理等。農業高等職業教育是指在農協的影響下,韓國各地都建立的各種教育機構,包括地方合作社教育學院、農民大學以及農業技術培訓團體。這些高等職業學院的目標在于指導合作社農民教育任務,根據各自的培訓對象,開辦各種類型的課程和短期培訓班,包括農產品種養殖技術、農民科技版、農產品銷售技能培訓班以及農民子女的教育培訓班。職業教育以農民為主要受眾,教育內容直接針對第一線的生產和銷售,除此之外還包括和農民生產生活息息相關的農業機械養護、示范性種養殖、經驗交流等等。由于韓國合作社人才培訓教育層次分明,目標明確,這種二元的教育方法為韓國農業教育起到了重要的推廣和普及作用。韓國為了推廣其泡菜,專門啟動了泡菜制作和推廣的合作社項目,為農產品加工的世界之路開拓了廣闊的視野。
(二)美國“科研-教育-轉化”鏈條式農業合作社人才培養模式
美國的農業合作社與中國農業供銷合作社相仿,比我國的合作社功能多、平臺大,集生產、營銷、融資和倉儲于一體,非常高效,2011年注冊會員達到230萬。截至2011年12月31日,美國農業合作社年稅前凈收入達54億美元,環比增長25%,達到歷史最高水平。排在美國前100名的大型農業合作社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達到34.9%。美國的農業教育體系為美國合作社輸送了大量農業技術人才,為美國現代農業發展發揮了不可忽視的作用[1]。美國合作社人才教育由獨立建制的農業院校和綜合性大學的農業科學學院構成。美國早期的增地學院遍布美國各個州,每個州都要成立農業試驗站,及時向農民示范站內成果并轉化為合作社的實踐[2]。美國二元結構的教育模式專門培養農業技術、科研以及技術推廣人才,專門以指導農業種養殖技術為主要目的。農業院校成為農業科研和技術高端人才的孵化主體。
美國合作社人才的實施主體由綜合性大學的農科類專業和院系培養[3]。在美國現代農業人才培養中,綜合大學院系以及配套的實驗室和實踐場所成為美國培養農業組織者、管理者以及農業經紀人的重要基地。美國農業教育的主管部門是農業部科研、教育和經濟司,主管部門溝通各個農業培訓系統與農業試驗站以及農業推廣體系之間的聯系、溝通和成果轉化,進行農業合作社人才的聯合培養。
(三)日本的農民合作社人才培養模式
日本資源稀少,日本政府重視對合作社農民的深入和廣泛的教育,教育模式非常完善,形成了政府統籌、相關部門協作、教育機構為主體、社會培訓組織輔助的立體培訓體系[4]。教育機構包括高中以及農業人才繼續教育專業機構、農業大學等這些機構不僅僅能夠直接接觸農民,普及農業專門技術,還提供不同國家農民生產的經驗借鑒,為日本現代農民培訓體系注入了國際化的視野。農業大學人才為定向培養,由農業生產成功人士擔任教學工作,教學期間必須進行十個月的合作社生活生產實踐實習。此外,日本的短期進修部和農業生產專項季節性培訓項目在農業新技術的迅速普及、農民自身素質的提高方面有力的推動了日本農業人才的培養[5]。日本合作社農民教育培訓的另一個特點就是人才的孵化不局限于農業產業,日本對能夠指導和普及新農業技術以及相關領域的第二、三產業人才同樣重視,大力培養具有農產品開發、農產品深加工技術、農產品倉儲、冷鏈物流和農產品電子商務人才。這為日本合作社未來發展留下了巨大的潛力和發展空間,提供了充足的后備力量和新鮮血液。
三、對農業高職院校人才需求結構以及孵化模式的探索
(一)農業高職院校人才孵化模式框架
中國現階段農民專業合作社的人才培養和輸送途徑相對單一,主要通過政府培訓項目和合作社人才孵化基地來完成,近年建成了部分試點高校合作社學院,但是途徑相對單一,沒有實現信息的雙向互通和孵化過程的全局性。農業高職院校具備科研、實踐、農業實訓基地、團隊、營銷推廣和市場等多種資源,在現代化農業迅速發展時期,應該嘗試各項資源的整合和信息雙向傳遞,將項目、團隊、管理、市場和文化等多因素綜合,提供學院教學、網絡孵化和合作社培養三大平臺,將信息共享至人力資源孵化機制中,完成科學、系統的多層次、寬領域和多維度的優化模式,如圖3所示,農業人才孵化不僅只融合農業產業內部資源,同時要結合農業外部資源和社會科學資源,針對具體的人才孵化目標,進行寬領域的指導輔助孵化項目和多層次的信息配套和動態優化。
(二)合作社人才需求結構主體和類型
合作社人才的需求主體包括合作社管理委員會、農業生產主體和市場推廣中介組織。管理委員會由合作社負責人和管理人員構成,被調查的江蘇150家農民合作社中,管委會部分成員由雇傭的大學畢業生構成。這些大學生大部分為農業專業,對合作社社員的技術指導能夠起到重要的指導作用,但缺乏組織管理的經驗,對管理、營銷和農業文化等方面的教育有很大需求[6]。在中國農業部批準建設的合作社培訓基地中,合作社管理委員會成員成為最重要的培訓對象。農業生產主體包括龍頭企業、生產大戶和普通農戶。龍頭企業在農產品產業鏈和行業領域內處于領導地位,其一方面擔負著合作社領頭羊的角色,帶領整個合作社發展,同時自身也必須保持創新和變革的能力,在管理水平、市場開拓和戰略調整等方面汲取最新的知識。養殖大戶在農業生產技術和經驗方面給農戶作出了樣本,但是仍然需要科學的農業生產技術指導和農產品市場前景預測和生產數量調整指導。對農戶而言,不僅僅需要普及基本合作社運作常識,還要根據每戶的生產情況進行田間地頭的培訓。
(三)搭建多層次的農民專業合作社人才孵化系統
包括人才實踐性培訓、歸屬感培訓和農業文化培訓。人才實踐性培訓是指針對不同類型人才需求進行分類教育和培訓。農業生產、農業新品種開發等技術領域培訓由農業科技專業教育機構完成,農業管理和推廣、農產品消費心理應用由孵化基地承擔,而農業金融、電子商務和農業機械養護人才則應該將視域轉向農業產業之外,從不同產業和社會經濟整體來建設農業合作社綜合性和后備性人才。各個層次采取的孵化方式多樣化,結合學術交流、實踐積累、短期及不定期項目培訓和合作社生產實習等方法進行,通過有的放矢的層次化孵化體系來實現合作社實用性人才和指導性人才、輔助性人才的同時孵化。合作社激勵機制的管理人才和人才歸屬感和信心培訓是指針對現代農業人才培訓成果的流失,建立農業從業人員的信心和創業力量。由于農業文化和社會人文內涵教育并沒有深入滲透培訓者內心,現有農校畢業生并不投身合作社和農業建設,人才培育和招聘過于實用化和淺表化,因此,應該在人才孵化系統中重視農業文化的素質培養,孵化更多的農業創業型人才。
(四)實現多領域政策和體制的配套支持
人才孵化體系不能脫離相關領域的政策和體制支持。首先,是政府政策支持。近年來我國政府從政策、資金上都進行了強有力的支持,實現了合作社發展的大規模發展,為解決農民收入問題做了強有力的支撐。但是,針對小規模的剛起步的農業合作社人才匱乏問題,縣域及以下的政策推動項目應該予以配套支持,為基層農民合作社提供企業扶持政策、農業市場規范法制、土地規劃改革政策等,實現小規模的合作社迅速成長,大規模的合作社增產增收。其次,金融領域的貸款和資金運作、融資支持也是合作社發展以及人才招聘和激勵的基礎。貸款抵押政策的調整、非正規金融渠道融資的監管、銀行農業金融產品的創新支持等,都是農民合作社人才培訓體系的強有力配套支持系統。再次,合作社人力資源管理體制和政策的支持。現有農民專業合作社的負責人和管委會結構存在多處不合理,合作社管理與村民委員會功能混淆,人員聘任和管理機制混亂,需要政府人力資源管理的指導和規范管理,能夠推動農業人才的健康、可持續性孵化。
(五)多維度優化支持體系
人才孵化的動態和優化是實現人才孵化模式順利進行的保證。多維度優化支持體系包括人力資源運作監督體系、人才應用反饋體系和人才孵化動態優化支持體系。人才孵化運作監督體系是為了保證學校和網絡孵化平臺能夠正常和順利的進行人才培育所進行的監管和協調系統,在人才孵化過程中對農業高校、項目參與者、孵化培訓指導教師和學員進行的約束、孵化效果跟蹤、檢查、農民學院檔案檢索等內容。人才應用反饋體系和人才孵化動態優化支持體系是指對孵化人才的合作社實習和工作進行反饋,找到并進一步修正人才孵化的內容和切入點、重點和教學方式,利用人才孵化平臺的網絡孵化和招聘功能對人才孵化所需的資源配置、基金投入和教學設備資源進行動態協調和更新,為多層次人才孵化創造更加適宜和完善的自然和社會環境。
農業高職院校是農民合作社人才孵化的重要載體,農業職業院校應該結合農業合作社發展新領域、新趨勢和人才需求的新技能,結合高職院校的師資和實踐基地資源,利用網絡人才孵化和合作社自身人才孵化平臺,進行變革視角下的人才孵化創新、人才孵化方式和內容的革新,在全新的模式下進行針對合作社的多層次、寬領域和可持續的人才蓄水池建設,對新興農業產業和農業產業集群所需的農業企業變革與創新觀念、農產品市場營銷策略、農戶生產管理、農產品網絡營銷、合作社項目申報與融資管理、發展村集體經濟政策等內容進行整合,借助大量實踐經驗和基地建設成效,針對如何在市場經濟大環境下提升農業人才水平,促進先進農業科技推廣,增強農產品市場競爭力,培養農民民主意識、合作社意識、科技意識,提高農民組織化程度,更加有效的實現農民增收,為解決“三農”問題作出更大的貢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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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葛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