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錦成,歐維新
(南京農業大學中國土地問題研究中心,江蘇 南京 210095)
統籌城鄉發展是針對城鄉二元結構提出的,在遵循城鄉地位平等、城鄉資源開放和城鄉產業發展互補的原則下,如何縮短城鄉差距,實現城市帶動鄉村、工業反哺農業,促進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是值得深入研究的問題。而把城鄉規劃作為統籌城鄉發展的切入點,推進城鄉一體化研究,促進城鄉協調發展,更具有十分重要的實踐意義[1]。目前,國內對城鄉規劃一體化研究正處于起步階段,且大多集中在宏觀層面與具體專業層面,而基礎性的操作層面研究較少[2]。空間重構是指在預定的發展模式下,通過建設用地布局的適宜性分析,調出已有不合理的建設用地,重新安排新增建設用地,以改變某區域內土地利用結構和各類用地空間布局,使得土地資源達到優化配置和可持續利用,而根據重構區域的不同,又可分為城市空間重構和鄉村空間重構。城市空間重構指的是各種空間要素在城市地域范圍內的重新組合,包括舊城區的更新改造、城市工業搬遷與用地置換以及城中村改造等[3]。鄉村空間重構指的是通過合理規劃農村聚落,推進農村人口適度集中居住,二、三產業適度集聚發展,在此基礎上,合理配置農村基礎設施,切實提高農村人居環境質量,形成有利于城鄉協調互動的空間結構[4]。
本文嘗試探討城鄉規劃一體化背景下城鄉空間重構問題,分析城市與鄉村空間重構的一致性、差異性和互補性,并選擇宿遷市古楚街道辦和三棵樹鄉展開空間重構模擬,引入布局緊湊度、放射狀指數、景觀破碎度等指標對空間重構前后的用地布局的空間形態展開科學評價,以期為城鄉一體化規劃提供可能的參考路徑。
宏觀層面,中國當前城市空間重構可歸結為三個方向:一是延續型蔓延擴展,二是組團躍遷擴展,三是擴展區域成為都市區的重要組成部分[5]。因土地一旦作為城市建設用地利用,將不存在或很少存在土地資源性質上的轉變,隨著城市發展的需要,除了必要的征收農村土地以適應城市擴張外,更主要的是對原有土地合理規劃和調整布局,進行再開發和更新改造,以充分發揮城市土地功能與效益。微觀層面,城市空間重構則主要有舊城改造、新城建設和城中村改造三種類型。鄉村空間重構的重點在于農村居民點的整治、工業用地的整改和農用地的整理,解決農村居民點布局分散、規模小、粗放式空間擴展等問題[6],解決工業企業分散布局帶來的單位土地效益低、不利于污染的集中治理等問題[7],同時提高農地集中度、優化農用地利用結構。當前,重中之重的農村居民點的整理,應根據農村發展的現實情況,以融入城鎮、歸并中心村和內部改造三大模式為主導進行。
城市作為地區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其功能和地位與作為農業生產為主的鄉村有很大的差異。城市空間主要用于商服、居住、金融、工業、倉儲和市政,其空間重構的目標在于提升城市綜合實力,調整城市產業結構,改善城市人居環境;而鄉村空間主要用于農業、居住和工業,其空間重構的目標在于縮短城鄉差距,大力發展現代農業,推動農民適度集中居住,完善鄉村基礎設施,全面落實耕地保護。在空間重構的過程中,要根據城鄉現有的實際情況,充分發揮城鄉各自優勢,都必須加強對各自傳統地域文化景觀的保護和弘揚[8],注重各自生態環境的保護,提高建設用地的緊湊度[9],并將建設用地布局在交通便捷地段。此外,城市要確保一定的綠地覆蓋率[10]和適中的建筑密度,發揮城市非建設用地的生態功能和旅游休閑功能。
基于理論對比,本文提出了類似而有差異的城市和鄉村空間重構思路(圖1)。
3.1.1 確定發展模式與空間重構的原則 為了科學高效地實現對城市或鄉村空間的重構,首先必須根據當地的社會經濟發展狀況、環境條件和土地利用特點,因地制宜地確定某區域的發展模式,指導空間重構的方向。在整個空間重構過程中,要立足體現對農村建設用地和城市建設用地統一規劃的思想,并遵循城鎮建設用地增加與農村建設用地減少相掛鉤的原則。
3.1.2 確定建設用地的調出區域與保留區域 在建設用地現狀分析基礎上,確定調出區域與保留區域,需要明確可優先調出區域,城市空間內主要包括低容積率、無規劃、閑置空閑地、舊城區、工礦廢棄地、低效利用地和城中村,而鄉村空間內主要包括布局雜亂的居民點、零星居民點和獨立工礦、閑置廢棄的農村建設用地、“三差”用地(建筑質量差、環境質量差、基礎設施配套差)、工礦廢棄地、低效利用地和空心村。為了從空間形態角度定量刻畫優先調出區域,對城市現有建設用地分析離路網距離和宗地斑塊大小,對鄉村現有建設用地分析離區中心距離,就分析得出的不合理的建設區域考慮調出。同時,要充分保留具有傳統地域文化景觀的地段,保證建設區內一定的綠地覆蓋率。
3.1.3 確定可布設新增建設用地的區域,劃定合理的建設用地邊界 需要遵循空間布局中的一些避讓原則和優先布址原則,其中對基本農田保護區、生態環境安全控制區(主要包括河湖及蓄滯洪區、濱海防患區、重要水源保護區、地質災害危險區等)、自然與文化遺產保護區(主要包括依法認定的各種自然保護區的核心區、森林公園、地質公園,以及其他具有重要自然與文化價值的區域)、已形成建設規模的區域要實施避讓,而對靠近城鄉中心、靠近路網、占而未用地、存量建設用地則要首先安排布設,最終將新增建設用地安排在城鄉中心區或交通便捷區,特別是在鄉村空間重構時,將拆除的鄉村聚落歸并到大村或中心村,以實現提高城鄉空間布局緊湊度和降低放射狀指數的目標,就鄉村空間重構而言還要使調整后的農地破碎度降低。

圖1 城市與鄉村空間重構流程示意圖Fig.1 Flow diagram of spatial restructuring in urban and rural areas
在實際應用中,為了增強空間重構過程中調入調出區域選擇的科學性和可操作性,可根據調整區域規劃基期土地利用現狀,先完成其建設用地布局適宜性分析,利用ArcGIS的“buffer wizard”工具對從現狀中提取出的路網和村中心區以一定的半徑做連續緩沖,生成覆蓋整個調整區域的緩沖矢量圖層,根據緩沖結果等距離地賦予距離權重,即將最靠近路網和村中心的矢量區賦值為1,往外權重值遞增;再利用ArcGIS的“intersect”工具將之前的兩緩沖圖層與其他專項規劃所確定的避讓區圖層進行“乘”運算,并將其權重值累加,而避讓區的權重值直接賦為最大值,形成適宜建設區分析圖;根據此分析圖,低值地區是建設用地優先布局區,其區位條件優越,相反高值地區則為建設用地不宜布局區。在此基礎上,再結合基期建設宗地斑塊大小,對基期建設用地的保留與調出做初步分析,把面積按大小依次等跨度劃分,將宗地斑塊大的地塊賦予小權重值,生成的結果圖層與適宜建設區分析圖層相疊加,并將其權重值累加;為了直觀地反映分析結果,利用ArcMap軟件圖例分等自動生成等級率定參數,并綜合考慮建設用地規劃調整規模,對參數進行適當調整后,將最終累加的權重值分三個跨度進行顯示,得出建設保留區、考慮調整區和建議調出區,形成基期建設用地調整分析圖。而空間重構過程中,新增建設用地調入區域的確定直接以適宜建設區分析圖為依據進行用地布設的選址。其中,各參評因子的權重值見表1,此表顯示的為3級權重的劃分,實際應用中可適當細化權重的劃分以提高分析的精度。

表1 建設用地布局適宜性評價表Tab.1 Evaluation of the suitability of construction land layout
空間布局形態影響區域內經濟聯系的便捷度、交通通訊線網和城鄉居民點的配置等[5],本文采用單指標評價方法,選用布局緊湊度、放射狀指數和景觀破碎度3類指標作為空間形態的評價指標。其中,布局緊湊度是反映城市空間形態和功能布局的一個主要指標,這是因為緊湊度越高的城市越能節約時間成本、運輸成本和建設成本,越能獲得因合理而科學的勞動地域分工所創造的高額經濟效益[11];放射狀指數不單純是從抽象的形狀入手,更綜合考慮了城市中心與區內各部分的客觀位置特征,能反映區域內部的聯系程度,在城市形狀時空變化方面的可比性也更強[12];從景觀生態學角度而言,還需分析景觀的破碎度,特別是在普遍強調農地規模經營的背景下,降低農地的細碎化程度已成為空間重構過程中不可回避的考慮因素。
3.3.1 布局緊湊度 利用Richardson在1961年提出的布局緊湊度[13]反映斑塊空間形態的優劣,公式為:

式1中,CR為緊湊度,A為斑塊面積,P為斑塊輪廓周長。該公式以圓形區域作為標準度量單位,圓形地物的緊湊度為1,其他任何形狀地物的緊湊度均小于1,如正方形的緊湊度為。緊湊度值越大,其形狀越具有緊湊性;反之,形狀的緊湊性越差。
3.3.2 放射狀指數 利用Boyce和Clark在1964年提出的放射狀指數[13]反映區域內部聯系的強弱,公式為:

式2中,SBC為放射狀指數,ri為區域中心到第i斑塊中心的距離,n為區域斑塊總數。不同形狀的圖形有不同的形狀指數,圓形有最小的形狀指數,其值為0,接下來是正多邊形、矩形、星形、H形、X形和長條矩形等,直線的形狀指數最高。在ArcGIS中,可運用“Feature To Point”工具完成斑塊幾何重心的提取。
3.3.3 景觀破碎度 利用景觀破碎度(Fragmentation)[14-15]來分析農地調整前后的細碎化程度,公式是:

式3中,FN為景觀破碎度,NF為區域內某類斑塊總個數,MPS為區域內某類斑塊的平均面積。FN為區域內某一類景觀的破碎度,其取值范圍在0—1之間,0表示景觀完全未被破壞,1表示被完全破壞。
宿遷市位于江蘇省北部,介于北緯33°8'—34°25',東經117°56'—119°10'之間,西鄰徐州市和安徽省宿州市,東、南連淮安市,北接連云港市,處于徐、淮、連的中心地帶。境內地勢平坦、河流縱橫,開發歷史悠久,下轄三縣二區。本研究選擇了位于中心城區[16]的古楚街道辦(城市)和緊挨中心城區的三棵樹鄉(鄉村)作為空間重構的模擬區域,兩鄉鎮均位于宿遷市宿城區北部,地域相鄰。
本研究以2005年末作為模擬規劃的基期,數據來源于宿遷市1∶1萬土地利用現狀調查數據、宿遷市土地利用變更調查數據和《宿遷市土地利用總體規劃(2006—2020年)》數據。
根據2005年末古楚街道辦與三棵樹鄉土地利用結構數據(表2)不難發現,古楚街道辦的城市用地的比例相對較低,其建設用地多以農村居民點的形式存在,在城市擴展的過程中要避免城中村的出現,對現有的城中村或國有土地包圍的集體土地要進行調整,將城市邊緣散亂破舊的居民地進行拆并整理;同時,要適當保留連片的城市綠地,以供市民休憩和調節城市生態環境。而三棵樹鄉屬于典型的農業為主導的鄉鎮,故需要加強耕地保護,加強農用地特別是基本農田整理;其次,三棵樹鄉農村居民點布局分散,但整理潛力較大,故要節約和集約用地,有效控制非農建設用地,將交通便捷度低的散亂的居民點向鄉中心和村中心集中。
在遵循城鄉空間重構的思路和兩鄉鎮各具特色的發展模式的前提下,首先,對兩鄉鎮同時展開建設適宜性分析,發現對現狀路網以100 m為半徑做9次連續緩沖和對現狀村中心以200 m為半徑做10次連續緩沖即可覆蓋整個調整區域。同時,對路網緩沖結果附屬性值,將離路網最近的100 m區域的權重值賦為1,往外圍每增加100 m其權重值增加1,得交通便捷度分析圖;對村中心緩沖結果亦附屬性值,將離村中心最近的200 m區域的權重值賦為1,往外圍每增加200 m其權重值增加1,得距村中心遠近分析圖。并提取現有其他專項規劃所劃定的保護區域,在此對僅劃定為基本農田保護區的區域定為建設規避區域。將兩組連續緩沖圖層與建設規避區圖層進行疊加,并對建設規避區域直接賦予最大權重值18,其余區域的權重值為兩組連續緩沖結果賦值之和,為了直觀地顯示其分析,將權重值為2—4、5—8、9—11、12—14、15—17、18的區域分別設為優先建設區、次優先建設區、考慮建設區、次不宜建設區、不宜建設區、禁止建設區,生成兩鄉鎮的適宜建設區分析圖(圖2,封三)。

表2 古楚街道辦與三棵樹鄉空間重構前后土地利用結構對比表 單位:hm2Tab.2 Comparison of land use structure before and after space restructuring of Gu and San unit:hm2
之后,提取出2005年末兩鄉鎮的城鎮村用地和風景名勝及特殊用地,通過相鄰宗地的合并處理,發現最小、最大和平均斑塊面積分別為237.3 m2、455550.1 m2和40244.2 m2。對不同面積的斑塊賦予不同的調整權重值,即大于45 hm2的權重值為1,之后每減少5 hm2其權重值加1,直至小于5 hm2的權重值為9,得斑塊大小分析圖。基于上述分析后,將斑塊大小分析圖層與適宜建設區分析圖層相疊加,并完成權重值的算術相加運算。為了明確建設用地保留和調出區域,在考慮調入調出預期面積比例的情況下,對各權重值所對應的建設用地面積進行分析,并將權重值為1—12、13—16、17—27的區域分別設為建議保留區(994.29 hm2)、考慮調整區(448.18 hm2)、建議調出區(199.50 hm2),生成兩鄉鎮的基期建設用地調整分析圖(圖3,封三)。在模擬空間重構過程中,古楚街道辦的村莊總拆除面積為116.03 hm2,而三棵樹鄉的村莊總拆除面積為149.80 hm2。
最后,根據適宜建設區分布,按調出面積的85%作為新增建設用地的指標(增減掛鉤中新增建設用地指標的確定往往需要結合實際情況[17],平均控制在66.7%左右,即拆舊面積與新增面積比控制在1—2之間,但近郊區可適當降低拆舊比例,偏遠地區應適當提高拆舊比例,以有利于建設用地向城市中心集中),對新增建設用地進行合理布址,在此遵循城鄉增減掛鉤原則。最終確定合理建設用地邊界,完成兩鄉鎮的空間重構,其空間重構前后用地布局見圖4和圖5(封三)。其中,古楚街道辦的新建城市8.12 hm2,新建村莊115.35 hm2,共占用農用地7.44 hm2;三棵樹鄉的新建建制鎮6.04 hm2,新建村莊105.75 hm2,整理出農用地38.01 hm2;總體來說,兩相鄰城鄉通過空間重構整理出農用地30.57 hm2,其他增減數據見表2。

通過對古楚街道辦和三棵樹鄉空間重構前后圖斑的布局緊湊度、放射狀指數和農地景觀破碎度的計算,得表3,該表反映出兩鄉鎮的模擬空間重構都頗具合理性。古楚街道辦、三棵樹鄉和兩鄉鎮總體的城鄉建設用地布局緊湊度分別提高6.80%、1.52%和4.02%,表明其空間利用效率均有所提高;城鄉建設用地布局的放射狀指數均有所下降,分別下降0.29%、10.24%和5.87%,說明城鄉區域內部各建設用地的布局趨于緊湊,降低了居民點的布局分散度;古楚街道辦、三棵樹鄉空間重構后農地總面積均不同程度的增加、農地斑塊數均大幅減少,這使得農地斑塊平均面積分別增加44.97%和36.15%,這無疑提高了農地規模化經營的程度;而兩鄉鎮空間重構后農地景觀破碎度都大幅降低,總體降幅為46.39%,表明農地由復雜和破碎轉化為均質和連片的特征,農地的穩定性不斷增強,對農地的管理也將更加方便科學。

表3 兩鄉鎮空間重構前后指標評價結果一覽表Tab.3 Index evaluation results before and after space restructuring of Gu and San
中國正處于城市化加速發展時期,以統籌城鄉發展為目標,以城鄉空間一體化為立足點,實現城市與鄉村的空間重構,將有利于實現資源的合理分配和高效利用,促進經濟的協調和可持續發展,維持社會的和諧與穩定,塑造現代城市形象和特色鄉村風貌。在對城市與鄉村空間重構的發展模式和目標體系的對比分析中,發現了城市與鄉村的空間重構具有普遍的一致性、差異性和互補性,為此從空間形態角度提出了城市與鄉村空間重構的思路與方法,并結合宿遷市中心城區的古楚街道辦和相鄰的三棵樹鄉展開實證研究,模擬空間重構的結果表明兩鄉鎮的布局緊湊度均不同程度的增加、放射狀指數均有所減少、農地斑塊平均面積均大幅增加、農地景觀破碎度均顯著減小,也最終證實了本文空間重構思路的科學性。
本文只是單純從空間形態上考慮了空間重構的合理性問題,就如何綜合地考慮自然、社會、經濟等諸多因素下的空間重構問題有待進一步研究。本文側重在思路與方法上的探討,許多參數和依據的確定如權重的等級劃分、權重值的確定以及調出與調入面積的比例關系的確定等方面,其科學性與合理性上仍有待深入研究,因此,本文旨在拋磚引玉,以期能引起更多的學術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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