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光仙,冉群光
(1.銅仁學院法政系,貴州銅仁554300;2.銅仁一中,貴州銅仁554300)
非直接利益沖突依附于直接利益沖突,在一定程度上促使潛在的社會矛盾躍上社會政治生活舞臺。由于社會沖突與社會生活之間具有關聯性、混合性和互動性、共存性,人們基于社會生活現實而提煉出非直接利益沖突的概念,又參悟非直接利益沖突的本真而努力消解現實生活中的不和諧因素,兩者之間不僅存在一種理解上的互動關系,更有一個實踐上的互動影響。
我國轉型時期,隨著階層、利益分化的加劇,社會生活更加多元、多樣和多變,凸顯這樣的特征:第一,主體的多元性。社會發展內涵的豐富性及人的需求的多樣性的呈現,進一步使社會生活變幻莫測,國家、社會、群體和個人,扮演著不同作用的主體角色,只不過與計劃經濟時期不同的是,政府雖然處于整個社會體系的權力中心和利益中心,也只是社會大系統中的一員。這也決定了其在化解社會矛盾和沖突中的地位和作用。第二,實踐的動態性。社會生活在本質上是實踐的,這是社會發展的基本活力所在。由于它既有穩定性又有可變性,呈動態發展特征,在不同的階段,不同主體對待生活的需求及響應是不一樣的。第三,領域的廣泛性。在公域與私域、己域與他域、物質域與精神域之間,雖然有著嚴格的界限,作用不同,但它們互為基礎和條件,相互影響和滲透。第四,培育的漸進性。如在公民精神的培育上,由于我國公民社會組織發育不足,尤要體現權利與責任的對等性、法律與政策的協調性,從而使人具有較強的穩定性和應變力。
社會生活以一定的社會關系為紐帶,是社會的經濟、政治、文化、心理、環境諸因素綜合作用的產物。轉型時期的社會生活呈現這樣的發展趨勢:首先,道德的作用范圍在不斷擴大。從非直接利益沖突來看,實際上,利益雖是導致沖突發生的關鍵因素,但卻不是唯一的因素,非直接利益沖突概念還指稱了沖突的價值性內涵,表明人性尚未完全泯滅,行為主體具有善惡并存的雙重人格。人們不僅熱議“道德困境”問題,而且對違背公序良俗之“道德公賊”也擊鼓而槌,各階層和各種社會力量為自己的訴求而尋找合理性的根據與發展的空間,“這是一個彼此相互沖突、相互膠著甚至相互妥協、相互融合與會通的錯綜復雜的過程。”[1]其次,社會生活領域在不斷拓展。直接利益沖突多基于物質性“生存需要”,此種由內而外的公開博弈,是利益主體不得已而實施的行為。非直接利益沖突包含了進行“道德成本”計算后的選擇成分,可視為主體為保障自身正當權益,捍衛社會正義原則而采取的具有多重價值和意義的手段和方式。其三,社會生活日趨網絡化。在開放流動的社會環境下,人們的思想和行為的主體性、自主性、選擇性、多變性在增長和發展,傳媒的參與及互聯網、微博的發展,將個人與社會緊緊綁縛在一起,社會生活日益網絡化。其四,社會組織的作用日益重要。黨和政府在社會生活中發揮特別重要的作用。而社會組織如城市社區、農民團體、行業協會、中介組織、新興組織等,在提供社會服務、促進社會公益、推動公共參與、豐富社會生活中的作用日益重要,特別是它能協調各層次、不同群體間的利益沖突,擔當國家與民眾之間的中介和橋梁,暢通乃至擴大社會矛盾的消解管道,對于沖突的成功處置及矛盾的逐步紓解具有特殊作用。
非直接利益沖突逐漸演變為轉型時期影響社會穩定的突出問題,導致或加速社會生活的變遷,在社會日益單元化之下的個體,本能地要立足于自身的生存與發展,考量和調整現實生活中個人價值的選擇與再造問題。
1.理念與現實的互動銜接。以人為本、執政為民的理念深刻影響著人們的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任何理念的提出、深化和拓展,都需要現實條件的支撐,如果社會條件不具備或不相符,理念不僅不能成為人們的思想觀念、價值取向和精神動力,反而會受到質疑而變成社會發展的阻力。先進的理念既是對實踐的正確概括和提升,也是對歷史經驗教訓的科學總結,它全面引領現實生活實踐卻不等于現實生活變革中的某些具體做法,理念與現實之間需要互動銜接。從利益沖突的角度看,利益矛盾的激化狀態與社會矛盾的激化狀態之間存在著某種事實上的關聯,利益沖突說明人們已經意識到并積極主張和爭取自己的利益,無直接利害關系者更是將潛在矛盾沖突的可能性轉化為現實性,因為“只要要求和意圖的不可調和性尚未被社會參與者所意識到,沖突就是潛在的。……只要人們意識到那種不可調和性,沖突就會表現出來:不可調和的意圖就會被認為是對抗的利益”。[2]用理念來衡量和校正現實中的“問題域”,從而使現實發展趨近于理念的要求,而現實中的“問題域”也為理念的載體提供具體歷史場景和分析對象,有助于人們深化對理念的認識。由于理念與現實之間有不協調或相沖突的一面,理念對現實的作用有時顯得乏力,這也就為非直接利益沖突中人的價值訴求提供了行動理由。
2.需求與供給的互補遞進。人的價值實現以需求的滿足為基礎。由于經濟、政治、社會等資源的稀缺性,社會需求與社會供給存在一種張力關系。需求擴張是無直接利害關系者介入直接利益沖突的內驅力,對于民眾的這種民主政治需求,政治上層既要著手解決廣大群眾關注的重大民生問題,又要為民眾需求的滿足和公民精神的生長提供價值引導和現實制度保障。如,非直接利益沖突所凸出的平等、公平、正義等價值于社會發展的重要意義,政府要構建合理的利益協調機制,制定科學、合理、積極的公共政策。非直接利益沖突也是因社會階層固化所致的階層關系緊張和階層間沖突的反映,因此,構建開放流暢的社會流動機制,打破地域和階層的壁壘,縮小社會階層之間的差別,不僅能增加弱勢群體的社會預期,緩解和減少大規模、激烈的階層沖突,而且能夠在全社會營造機會平等、規則平等的發展環境,促進社會流動。轉型時期,利益主體多元化,利益訴求多樣化,由于人的需求的多樣性與社會供給的滯后性之間的固有矛盾,引發不少越軌行為,加重人們實際的高期望值心理和相應的短期化行為。在非直接利益沖突之下還出現體制性遲鈍現象。這種緊張導致社會焦慮,使一部分社會成員價值觀念紊亂,失去理性的約束,這不僅會程度不同地降低人們對生活的滿意度,而且會加重或放大人們對于社會問題的不滿情緒,增大社會動蕩的潛在能量。[3]普通民眾的訴求無法得到制度的充分吸納和規范,在得不到制度的有效保障之下而異化非制度化的手段,構成了當代中國社會中的各種排斥及政治冷漠現象,如果不進行及時疏導,滿足其合理性訴求,將對政治溝通形成巨大壓力。
3.個體與群體的共存統攝。和諧社會對人際、群際關系的構建及個體與群體的發展提出了新課題。偏重于自我設計、自我奮斗的極端個人主義在現實生活中注定行而不遠;而平均主義企圖消除個體與個體、群體與群體之間的經濟和社會差異,結果也只能帶來社會生機與活力的窒息。承認差異并尊重個性,個體展示其長而群體豐富遞進,才能實現各自的價值和目標。“人類的天性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們只有為同時代人的完善、為他們的幸福而工作,才能使自己也達到完善。”[4]改革開放強化了人們對社會生活的利益關注,廣大群眾弘揚優秀傳統道德,自發產生對社會的高度責任感,正確履行公民義務,自覺創造和維護安定團結的良好社會環境,這是積極健康的發展主流。但個體與群體的價值沖突,也日益成為社會生活的重要課題。不可回避的是,傳統的公利至上、道義正義在萎縮,當個人利益的正當性得到確認和肯定,人的主體性和自由創造精神得以凸顯之后,人們又往往陷入非此即彼的思維定勢,出現價值觀念上的搖擺,客觀上強化了人們在“個體與群體”關系上的價值沖突,有組織的集體越軌和個體的行為越軌不斷增加,造成社會內部物質能量與精神能量的不均衡與非理性的破壞性張力。因而,要用社會共享價值來凝聚各類組織和各層次的民眾力量,預防和阻抑社會性危機的發生與擴展。
傳統的經濟發展模式和生活方式自然形成與之相適應的價值取向和思維模式。沖突泛化雖不成為必然,而試圖將活躍的沖突打入冷宮也不可取,對非直接利益沖突現象的治理,同樣蘊涵思維方式的轉變。
1.合理適度的沖突觀。社會轉型時期,異質性社會的增強、多元利益主體的出現、社會資源的分配與重組等諸種因素導致利益矛盾的加劇,沖突已成為社會生活中持續存在和不可避免的組成部分,合理適度的沖突能夠使矛盾得到解決或緩解。因而,樹立合理的沖突觀于社會發展與穩定的作用是不容忽視的。首先要承認社會矛盾和沖突存在的必然性。在沖突展開過程中以社會認可的方式適度存在,使沖突制度化,降低沖突的烈度與強度,尤其應將具破壞性的沖突控制在制度內。其次要探討新的公共事務治理方式。在協調社會關系、化解社會矛盾中,沖突促使原有社會關系分裂或解體,形成一種不受舊的制度機制約束的新環境,從而促進新的制度與機制的加速生成。這就要在政府、市場和社會之間建立起平等互動的關系,重塑政府同社會公眾之間的理解和信任,從而使社會進一步增加彈性和協調性。
構建和諧社會的核心要素之一是以正確的利益觀為導向,解決利益矛盾的根本性問題。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在解決直接利益矛盾過程中,出現兩種變化趨勢:一方面人們已不滿足于簡單的基本需求實現,相對于生存性需求的滿足,他們更注重發展性需求的實現。另一方面,人們利益訴求的手段和方式漸趨合理和理性化,非制度化的極端方式也可能被棄置。利益矛盾并非都以群的形式來展現,形成制度化的沖突才能解決訴求通道堵塞的問題,因此,在加強和創新社會管理過程中,在法律和政策制定上應確立合理的訴求機制,尤其要通過教育大力傳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合理運用大眾傳媒,進行正面輿論導向,規避和控制社會越軌行為。
2.致思實際的問題意識。人生存于世,必然要對社會歷史發展過程和現實生活世界中的問題進行能動性的思考,時代的問題不一,個人的際遇不同,對問題的研判就存在差異。根據唯物辯證法質變與量變、內因與外因的變化規律,直接利益沖突的生成及非直接利益沖突的爆發有一個過程,因此,針對存在的問題,一方面應建立社會預警機制,提高社會保障公共安全和處置突發事件的能力,以此作為衡量公共生活安全的一個重要指標。另一方面要建立有效的社會控制機制,為社會成員提供一套被期待和被認可的行動模式,從而保證社會生活有序進行。問題意識其實就是一種社會責任感。基于此,人們就不會因心理失衡而產生不良的社會心態,對社會生活中出現的矛盾和問題也會有較客觀公正的認識。致思實際的問題意識以由內向外的方式引導社會心態良性變化,幫助人們在潛移默化中達到心理和諧,在某種程度上減少偏激的情緒,避免社會矛盾的激化,促進社會的和諧穩定。值得注意的是,政治世俗化時代,伴隨著人們對理想、信念、權威等價值和相關命題的關切漸行漸遠,更多來自對民眾日常生活關注的“微政治”[5]的出現,既是政治過程中民眾現實生活需求日益受到關注的結果,同時還可能與政府將難以應對和解決的社會問題轉化為民眾私人領域的問題有關,這是致思實際問題意識的實踐深化。
3.權利和規則意識。當下中國,由于所有制形式多樣化,利益主體與分配方式多元化,以及國際環境的影響,人們的利益關系和思想意識多樣化、多元化的趨勢日益明顯,思想意識的沖擊和價值多元化的狀況對人們的行為方式提出更高的要求。非直接利益沖突使一些原本隱性的社會問題凸顯出來,并引起政府乃至社會的普遍關注。其中,社會成員是否普遍地具有自覺而理性的權利意識是民主政治和專制政治的界碑,無權利意識不能產生民主政治的思想基礎和動力資源。同時,沖突是社會矛盾雙方的互動與博弈,它可能激發新規范、新規則和新制度的建立,“使與已經變化了的社會條件相對應的社會關系的調整成為可能”。[6]規則意識的有無和強弱不僅是考量社會政治形態的重要依據,而且是構建社會持續發展的動力機制的重要基礎,因為“利益沖突的裁決或判定必須有一個統一的規則標準,一般而言,法律在法治社會中擔當著此角色。……相反,與法律相沖突的,卻被社會所認同的習慣、慣例則可能具有更為廣泛的社會基礎,從而在支配社會行動上更為有效。”[7]從歷史和文化傳統看,專制和威權使人們缺乏權利意識和規則意識,現行一些社會體制的不健全,也不利于權利和規則意識的生長與發展。以權利為基點才能形成義務觀念,從而生發對規則的尊重和遵守,離開權利的義務和沒有權利為基礎的規則遵守,則與民主政治相距甚遠。
物質生活方式的根本變革引起人們價值取向、思維方式的變化,并從行為方式上體現出來。以非直接利益沖突為視角,人們表現了以下的行為趨向。
1.對世俗化生活的期待。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以人為本,即是要從現實的人出發,直接面向人的社會實踐和現實生活。諸如以干部的辛苦指數來提升群眾的幸福指數之豪邁話語,不僅反映執政主體的一種價值取向和精神旨趣,同時還表明世俗化生活時代的來臨,人們更為存懷某種世俗利益的追求和某種需求的滿足。幸福是人類永恒的追求,真正的幸福是物質與精神的結合,但首先要解決物質需要,因為“追求幸福的欲望只有極微小的一部分可以靠觀念上的權利來滿足,絕大部分都要靠物質的手段來實現”。[8]人民群眾的幸福感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個人的感受,取決于人的幸福觀。當下,人們對提高生活質量的訴求越來越多,需求層次越來越高。2012年4月,聯合國在不丹舉行幸福指數討論大會上發布首份《全球幸福指數報告》,從2005年至2011年,通過對156個國家和地區的調查,從教育、健康、環境、管理、時間、文化多樣性和包容性、社區活力、內心幸福感、生活水平等9大領域分析,丹麥成為全球最幸福國度,其它北歐國家亦高居前列,中國內地則排第112位。財富的多寡并非是幸福指數的決定性因素,中國人的不幸福體現在收入與支出間的難愈鴻溝。在社會保障不完善、收支差距過大、各種危機頻出的社會中,人們難以享受到平靜和安寧,因而也難以獲得幸福感。隨著政治世俗化對人的精神的解放,公眾的價值觀念體系和利益標準發生巨大變革,人民群眾對幸福生活的呼聲和訴求更為集中和強烈。世俗化對人們的認知體系和價值體系的轉變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國轉型期,社會矛盾逐漸凸顯,社會事業發展相對薄弱,經濟社會發展不協調不可持續問題更為突出,因此,政府的一個重要職責是大力改善民生,有效滿足社會需求。
2.對公共道德的限度維護。改革開放以來,中國道德的發展進步在總體上與中國的發展進程同向,人的各項素質在全面提升中,社會道德環境也在相應變化,這是不以人的意識和意志為轉移的。據2012年5月22日《中國青年報》的報道,77.9%的受訪者痛感在當下社會做好人的成本高。如何營造做好人的環境?調查中,72.1%的人表示政府應制定相應制度,不讓好人吃虧;70.0%的人指出要營造好人受羨慕、受尊敬的社會環境;62.5%的人指出要加強宣傳引導,讓好人有榜樣作用;57.9%的人認為每個人從自身做起,不以善小而不為。“在一定意義上說,一個社會真正危險的道德狀況,不是人們對失德現象的義憤,而是對道德滑坡的冷漠。無論是感動還是疼痛、譴責還是反思、憂慮還是希望,都傳遞著社會公眾的善良意識和德性本質,反映出干部群眾的道德自省和道德愿景,也充分證明我國社會的主流道德觀念、主流道德行為和主流道德輿論的積極、進步、向善。”[9]從非直接利益沖突看,人們的價值觀和道德原則開始出現分化,雖然片面強調集體利益的道德原則和價值觀失去了其固有的權威性和號召力,但不能忽視和排斥人的同情心、公益心、利他主義、奉獻等高尚道德精神的發展。市場經濟開啟了追逐個人利益的閘門,利己主義的洪水似乎不可遏制,沖突成為現實社會當然也是市場經濟中的必然現象。但隨著市場經濟生活而發育的獨立人格,以及與此適應的自由、權利觀念的發展,為現時代中國人的道德發展起到促進作用,它不僅引導人們改善其物質生活境況,而且引導人發展其精神價值。獨立人格及自由、權利、尊嚴觀念的發展也是使現代人全面介入公共生活,從而拓展這些生活領域并發展其價值的重要動因。
3.對法治化生活的追求。非直接利益沖突具有直觀性、表面性、境遇性等特征。在信息化、互聯網時代,政府應對公共事件應趨于法治化而不是政治化、非規則化,法治不僅應該成為一種治國方略,更應該成為一種生活方式。[10]轉型時期,人們對法治化的生活同樣孜孜以求。首先,法治能夠提供解決問題的正確規則。為何同一類社會矛盾沖突總是反復出現,破解這個惡性循環的關鍵,不在于擺平思維裹挾下的單個危機,而在于人們不畏權而畏法。沖突中人們實際上既試權又弱權,因此不能運用“叢林法則”來解決糾紛,依靠潛規則來解決,而應在法治的社會環境中通過內心的敬畏,通過法治的框架尋求救濟之道。其次,法治能及時地化解輿論危機。在網絡化社會,網絡成為一種創造性力量,正深刻改變人們的生活方式。日常生活中發生連鎖和傳動效應,需要來自官方的正面回應,營造共識,凝聚人心,具有引導中國社會的意義。同時社會公眾也需要理性及道德層面的抵御防線,這是社會生活世俗化、多中心造成的。嚴重的是,一些不懷好意者,以及包括沖突的部分參與者都希望通過某種“倒逼”來使社會就范,它經過草根打扮而顯得更為合理,企圖在現行政治框架外營造一個公眾認知的另一個世界,從而不斷銷蝕政治合法性的基礎。法律因其優勢而取代抽象的價值觀念成為主導性的控制手段,但它自身既有不能克服的缺陷又存在獨特的作用領域,因而還要重視和發揮政治、道德、習俗、輿論等的作用,從而使矛盾和沖突既能得到及時化解又能軟化和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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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39.
[9]秋石.三論正確認識我國社會現階段道德狀況[N].人民日報,2012-04-10.
[10]王利明.法治更應該成為一種生活方式[N].北京日報,2012-0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