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曾有一句名言:“桀紂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其核心含義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蘇聯共產黨的興衰史再一次生動而形象地驗證了這一古訓。
列寧時期的民心凝聚
蘇聯共產黨的前身是1898年3月成立的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到1917年10月以列寧為首的布爾什維克黨就奪取了政權。在當時內憂外患,國內國際形勢復雜嚴酷的背景下,只用了短短不到20年的時間便脫穎而出,并迅速獲得人民群眾的普遍支持,究其根源就是順應民心。
第一次世界大戰造成了俄國傷亡數百萬人,經濟瀕臨崩潰,工業破產,農業減產,糧食奇缺,物價飛漲。“食物一星期一星期地越來越少了。每天的面包分配量從一磅半減少為一磅,后來更減為四分之三磅、半磅、四分之一磅。而到最后,有一個星期根本就沒有半點面包。”①1917年2月,彼得格勒甚至因為面包奇缺而出現騷亂,數十萬計的工人農民走上街頭,高呼“面包”、“打倒戰爭”,要求還人民以和平、土地、面包。1917年4月,列寧發表著名的《四月提綱》,明確指出要推翻資產階級的統治,擺脫帝國主義戰爭,并沒收地主土地,還土地與農民。這一綱領切中當時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生存需求,引起了他們的情感共鳴,因而獲得了廣泛的支持和擁護。十月革命前夕,布爾什維克不僅依靠人民群眾的支持獲得了蘇維埃政府60%的席位,而且在反動統治的支柱—舊軍隊中也獲得了多數。2月份,布爾什維克黨員總數僅1萬多人,而到十月革命前夕黨員人數發展到20多萬,到年底甚至達到30萬。②
布爾什維克執掌政權之后也處處以人民利益為核心,當時廣大人民群眾所要求的“和平、土地、面包”很快得到解決。首先是為人民群眾的生存營造和平空間。布爾什維克掌握政權的第二天就頒布了《和平法令》,向一切交戰國的人民和政府建議,立即締結沒有領土兼并沒有賠款的和約。③可惜的是交戰國均未同意。經過多次交戰后,最終于1918年3月,蘇維埃政府與德奧等國政府在布列斯特—里托夫斯克簽訂了停戰和約。蘇俄雖然喪失了近100萬平方公里土地,賠款60億馬克,但是擺脫了帝國主義戰爭,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布爾什維克不僅沒有喪失威信,反而贏得了人民同情。④其次,保證工人、農民的經濟利益,為他們提供生存所需的物質保障。在工業方面,全俄中央執行委員會通過了《工人監督條例》,“規定在一切工業、商業、銀行、農業、運輸業、合作社和生產協作社,以及其他有雇用工人或家庭勞動的企業中,施行由工人監督企業產品和原料的生產、買賣及其保管事宜以及監督財務的辦法。”⑤在農業方面,布爾什維克在1917年至1918年期間進行了多次土地改革,將原來屬于地主、皇室、寺院和富農的土地無償分給農民。正如列寧所說的,“從無產階級專政方面首先獲得利益、獲得利益最多和馬上獲得利益的是農民。”⑥布爾什維克的這些措施無一不是響應當時工人農民的呼聲,因而取得了無產階級的信任。
正是民心所向,極具凝聚力,才能支持蘇維埃政權攻堅克難,奇跡般地成功應對接踵而至的內戰。當1918年夏天內戰爆發的時候,蘇俄國內經濟狀況極其窘迫。由于原料和能源供應中斷,工廠開工不足,物資十分短缺,而且糧食危機也十分嚴重,當時的士兵每天只能夠得到四分之一的面包(不到100克)。⑦為了贏得戰爭的勝利,蘇維埃政權被迫實行戰時共產主義,將大部分企業收歸國有,禁止商業貿易,生活必需品進行平均分配,實行普遍勞動義務制,集中有限的人力、物力、財力,集中用于戰爭需求。1920年蘇維埃政權最終贏得了內戰的勝利,列寧指出:“一個經濟遭到破壞的國家,竟然熬過了這樣一場戰爭,這實在是一個奇跡。這個奇跡不是從天上掉下來,它是從工人階級和農民的經濟利益中產生出來的,是工人階級和農民的巨大的熱情創造了這個奇跡。”⑧內戰結束后,蘇維埃政權又推行了新經濟政策,用糧食稅代替余糧征集制,鼓勵農業生產,并推行多種經濟方式,推動中小企業的發展。通過一系列的措施,迅速恢復了社會主義生產。
十月革命后俄國走到了關鍵的歷史時刻,這時候列寧充分顯示出卓越的領導才能。他繼承了偉大革命導師馬克思的思想,認識到未來社會是資本主義走到盡頭的社會主義,而且只有走社會主義道路才能拯救當時經濟基礎和文化水平都很落后的俄國。因此他在黨內和全國樹立社會主義理想,號召全國人民為社會主義而奮斗。理想和信念的樹立光靠喊口號是遠遠不夠的,更要狠抓意識形態建設。列寧曾經說過,沒有理論,黨就會失去生存的權利,而且不可避免地遲早注定要在政治上遭到破產。一個無產階級政黨要保持事業的長盛不衰就必須做到: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把馬克思主義與本國的具體實際相結合。⑨與此同時,列寧時刻牢記人民群眾才是執政之本,無論是保持黨的領導地位還是建設社會主義事業,都必須與無產階級群眾緊密聯系。列寧曾說:“對于一個人數不多的共產黨來說,對于工人階級的先鋒隊來領導一個大國在暫時沒有得到較先進國家的直接援助的情況下向社會主義過渡的共產黨來說,最嚴重、最可怕的危險之一就是脫離群眾。”⑩他時常告誡領導干部要保持艱苦奮斗的精神,警惕和防止自身的腐化墮落,才能保持住無產階級政黨的純潔性,保持住黨在人民群眾中的良好形象。在這方面,列寧作為最高領導人嚴格做到了以身作則,勤政愛民,從不搞特殊化。1917年列寧給自己定下的工資僅每月500盧布,與當時莫斯科或圣彼得堡的熟練工人的月收入差不多。他買書的錢和給女清掃工的工錢都是從工資里扣除的。
斯大林時期的民心上揚及隱性流失
隨著蘇聯社會主義模式的初步建立,列寧時期一系列卓有成效的利國利民舉措繼續發揮積極作用。斯大林執政之后,繼承并成功地運用了馬克思主義思想的精髓,推動公眾凝聚力進一步提升。在蘇維埃政權鞏固以后,國內斗爭形勢依然嚴峻,西方敵對勢力加緊了對蘇維埃政權的攻擊和封鎖,世界大戰即將臨近。面對如此形勢,斯大林十分重視全黨的思想信仰和馬克思主義理論武裝問題。當時的蘇聯黨和政府也積極利用無產階級政黨掌握國家政權的有利條件,在國內外廣泛搜集、整理和出版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著作。先后成立了馬列主義研究院和紅色教授學院等專門機構,出版發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雜志和書籍,開展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宣傳和研究工作,這一時期的工作為馬列主義的傳播和確立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隨著政治思想工作的推進,斯大林逐步確立了自己在黨內外不可置疑的理論權威地位。與此同時,社會中也形成了一種旗幟鮮明、頗具進攻性、強烈灌輸、面面俱到的意識形態工作體制。當今的俄羅斯學者評論道,當時的蘇聯社會“在思想理論方面,在社會意識領域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鐵板一塊’。人們相信社會公正,相信自己的未來和國家的未來。當時看來,不用說消滅這樣一個社會,甚至連憾動它也絕無可能”。斯大林強硬的“擰緊螺絲”的專制作風一方面保證了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和思想建設卓有成效,并領導蘇聯在二戰期間獲得勝利,另一方面卻也引起了人民群眾的不滿。
在社會主義建設方面,斯大林領導蘇聯走上一條大國復興的道路,僅用短短三個五年計劃不僅一再提高了人民群眾的物質文化水平,更是將蘇聯打造成當時的超級大國。在三個五年計劃內,蘇聯成功地從一個農業國一躍成為世界第二、歐洲第一的工業大國。在文化建設領域,包括普及教育和擴大識字率方面的進展,蘇聯當時可以說創造了世界奇跡。僅在1933~1937年就開辦了兩萬多所新學校,相當于沙皇俄國二百年間開辦學校的總和。從1929年到1940年,受到中等教育、或者受過完全或不完全的普通或職業教育的人從57.7萬增長到140.5萬人。到第二個五年計劃結束時,蘇聯在培養大學專業人員方面,從一個歐洲最落后的國家躍居世界第一位。
與此同時,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則歷經了空前嚴重的經濟危機,不僅工業生產大幅下降,國際貿易一蹶不振,而且還激化了社會矛盾,加劇了政治局勢的緊張。對比之下,社會主義的優越性日益凸顯,不僅激發人民群眾以更加高漲的熱情投身社會主義建設,在全世界范圍內也成為許多國家和民族的向往。之后,衛國戰爭和二戰的重大勝利更加提升了蘇聯在國際上的威信,蘇維埃政權的向心力激發黨員隊伍迅速壯大,黨員人數由十月革命時的30多萬發展到500多萬。
但是斯大林執政后期,隨著黨內監察機構——監察委員會的撤銷,黨的中央委員會不再受任何機構的監督,原本已經高度集權的體制進一步強化。依靠不受監督制衡的無限權力,斯大林以“紅色恐怖”手段,對黨政軍優秀領導人和著名知識分子,乃至普通干部和群眾開展了“大清洗”運動。僅1937~1938年期間,在大清洗運動中被處決的人數就高達約70萬人。其中 1961名十七大黨代表中有1108名被捕;139名十七大中央委員和98名候補委員有98人被殺害;30年代767名包括元帥在內的陸海軍高級軍官中有512人被鎮壓。衛國戰爭期間和二戰后初期,斯大林還實行極端民族政策,將12個少數民族的440多萬人強行驅趕到荒涼的西伯利亞和落后的中亞地區;強制推行農業集體化運動和高度集權體制,嚴重剝奪了廣大民眾的利益,造成了重大的生命財產損失;野蠻推行大俄羅斯主義政策,把反對民族主義的矛頭指向少數民族,助長了大俄羅斯沙文主義,加劇了民族之間的沖突和矛盾,致使全蘇聯幾乎每個家庭都有受害者,給廣大民眾造成的心理創傷持續幾十年。
赫魯曉夫及勃列日涅夫時期的民心流失
到了赫魯曉夫時期,蘇聯與美國展開軍備競賽,給世界和平帶來嚴重威脅,導致蘇共在世界人民心中的形象開始走下坡路。伴隨著蘇聯軍事實力的迅速膨脹,軍費開支也十分驚人。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被消耗,嚴重影響了蘇聯經濟的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在經濟建設方面,蘇聯沒有抓住改革機遇,農業生產不僅沒有發展反而一落千丈,嚴重影響居民生活。蘇聯農業在第四個五年計劃(1946~1950年)結束時,只達到戰前規模的99%;第五個五年計劃(1951一1955年)農產品僅僅以每年1.6%的極緩慢的速度增長。這個速度落后于人口增長速度,不能保障居民必需的食品供應。
在意識形態方面,赫魯曉夫在蘇共二十大上對斯大林進行了全盤否定,揭開了斯大林的蓋子,打開了面向西方的鐵幕,導致當時的蘇共和知識分子開始動搖和懷疑、甚至變得驚慌失措。一些人開始懷疑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作用,懷疑蘇聯社會主義模式的生命力。蘇共內部的那些意識形態行家搖身一變、改弦易轍,將筆鋒投入到了對斯大林的“揭露”和“批判”之中,結果引發了國際共運的分裂,給蘇共黨員隊伍的思想帶來巨大的沖擊,也導致了大批歐洲左翼人士在思想上脫離了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思想。赫魯曉夫不僅對蘇聯政治環境、社會思想意識以及國際共運造成了巨大沖擊與混亂,還對以戈爾巴喬夫為代表的“六十年代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思想烙印。
20世紀70年代以后,勃列日涅夫時期的蘇共表面上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旗幟,實際上卻奉行兩張皮,將其束之高閣、不聞不問。理論上鮮見創新和突破,多數情況下傾向于把黨的領導人對馬列主義的解釋和論斷作為判斷是非的唯一標準和根據。這種僵化、凝固的思想氛圍使意識形態工作更加教條化、簡單化、庸俗化,閹割了馬克思主義思想認識社會和改造社會的強大功能,造成馬克思主義的威望和影響在人們心目中下降。在革命隊伍建設方面,勃列日涅夫促成了黨內特權階層的形成。勃列日涅夫停止了赫魯曉夫的改革嘗試,賦予高度集中的政治體制以不可動搖的地位,從而使各級官員集中了巨大的權力,黨內又缺乏對權力的約束和監督機制,從而為各級官員以權謀私,演變成為特權階層提供了適宜的政治環境。勃列日涅夫本人也在追求奢華享樂方面起到了不光彩的“個人榜樣”作用,他利用職務之便供給著自己的個人愛好。蘇共黨內特權階層的所作所為為蘇共的崩潰瓦解埋下了禍根。一方面蘇共在普通民眾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另一方面由于特權階層成員本身就喪失了馬克思主義信仰,喪失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理想信念,當他們看到西方發達國家物質豐富的生活,思想也很快倒向了資產階級一邊,甚至他們的家屬、子女也大多如此。
戈爾巴喬夫時期民心的徹底喪失
戈爾巴喬夫上臺之后展開一系列改革,但其改革的本質是推行資本主義模式。在經濟領域,當時蘇聯的國民經濟已經嚴重畸形。與重工業的繁榮相比,輕工業和農業極其落后。戈爾巴喬夫上臺后提出了加速社會經濟發展的戰略方針,即“加速戰略”,重點是優先發展機器制造業,進一步擠占了輕工業和農業的發展空間。到1988年,蘇聯農業、輕工業、重工業總產值的比例為1:1:3,而中國當是時2:3:3。l989年蘇聯的1200種生活消費品中有1150種供應不足,36個大城市又一次實行憑卡限量供應制度。隨著改革政策的失誤,經濟危機的加深,戈爾巴喬夫把經濟搞不好的原因歸咎于社會主義公有制,從而逐步形成了經濟私有化的改革思路。認為現在國家集中的資產過多,人民同國有制關系疏遠,職工沒有主人翁感和積極性,因而造成了社會財富的巨大浪費,所以要實行國有資產分散化和國營企業私有化,走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混合經濟”的路子,從根本上改變了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
戈爾巴喬夫在政治領域妄圖照搬西方社會民主模式,在政治上推行以多黨制和議會政治為主要內容的全盤西化的改革,以所謂多黨制取代共產黨的領導,以議會制度取代蘇維埃制度(實質是無產階級專政)。在意識形態上,以戈爾巴喬夫、雅科夫列夫為代表的蘇共領導人開始背棄共產主義的信仰,思想上逐漸背離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不再把共產主義作為蘇聯共產黨的奮斗目標,喪失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理論自信和制度自信。戈爾巴喬夫曾誣蔑“共產主義”是“激進的、革命的專制思想,是絕對的完全的平均主義”。他惡毒地攻擊列寧主義是“在馬克思晚年已經死去的思想”,被引入俄羅斯是一個錯誤。1988年6月,戈爾巴喬夫在蘇共第十九次代表會議上強調“公開性”、“民主化”和“多元化”。他認為,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多元的社會,社會結構、經濟成份、社會利益是多元的,意識形態也要與此相適應。搞多元化,必須廢除過去的“意識形態專制主義”、“精神壟斷”,使馬克思主義以外各種思想和意見自由存在和傳播。當時的美國駐蘇聯大使馬特洛克翻閱了蘇共第十九次代表會議的文件后興奮地說,除了“社會主義”這個詞外,這個文件與《共產黨宣言》、《資本論》幾乎沒有一點聯系;這個文件的議題更接近于歐洲的社會民主,如果多黨選舉和無記名投票在蘇聯得以進行,那么共產黨一黨專政將會很快壽終正寢。最高領導人的思想背離導致全黨思想混亂,理想發生動搖,失去信仰,激進的西化自由主義思潮迅速泛濫起來。到了蘇共二十八大,甚至通過新黨章,徹底取消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指導地位。蘇共完全從一個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政黨蛻變為改良主義的社會民主黨。放棄了信仰的蘇共最終喪失了民心。到蘇聯解體前,先后有400多萬名黨員退黨,85%的蘇聯人民認為蘇共已成為黨政官僚和機關干部的代表,而不代表工人農民了。蘇共解散、蘇聯解體過程中,全國近2000萬黨員、2600萬團員、2億工會會員和300萬既得利益集團成員,幾無一人抗議和救護。
結語
蘇聯70多年興衰成敗的歷史為我們留下了深刻的教訓:民心是立國之本,執政之源。在我國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中,要維持民心,第一,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馬克思主義是無產階級的指導思想,擯棄馬克思主義就是擯棄了無產階級的理論核心,就是喪失了社會主義理論自信;第二,要堅持共產主義的理想信念。共產主義是無產階級的信仰和奮斗目標,喪失了信仰和目標,無產階級政黨就喪失了靈魂,成為失去頭腦的“泥足巨人”;第三,時刻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人民群眾是執政的根本,只有符合人民群眾的廣泛利益和基本需求才能維持社會的長治久安,才能取得社會主義建設的最終成功;第四,保持黨的隊伍的純潔性。貪污腐化不僅影響黨員隊伍形象,進而影響黨在人民群眾中的威信,而且還會動搖腐蝕黨員的理想信念,為西方資本主義思想的入侵提供可趁之機。
(作者分別為中國社會科學院信息情報研究院院長、研究員,中國社會科學院信息情報研究院助理研究員)
注釋
①[美]約翰·里德:《震撼世界的十天》,郭圣銘等譯,北京:東方出版社,2005年,第13頁。
②季正矩:《從人心向背看蘇共興衰》,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30178/3727036.html.
③《列寧選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40頁。
④吳家慶,卿孟軍:“和平、民主、面包與俄共(布)公信力的形成”,《湖南師范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12年3月,第57頁。
⑤蘇聯檔案管理總局:《蘇聯工業國有化》,北京:三聯書店,1958年,第68頁。
⑥《列寧選集》(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64頁。
⑦陳之驊等:《蘇聯史綱(1917~1939)》,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37頁。
⑧《列寧選集》(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50頁。
⑨張樹華:“蘇共意識形態工作:成績、失敗及教訓(上)”,《中國社會科學內刊》,2007年第3期,第5頁,第7頁,第7頁。
⑩《列寧全集》(第4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372頁。
《蘇聯解體的歷史思考》,http://www.zhlzw.com/qx/whlw/159983_4.html?jdfwkey=gy1i72.
[俄]弗·亞·利西齊金,列·亞·謝列平:《第三次世界大戰:信息心理戰》,徐昌翰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3年,第76頁。
B.A.克拉西利希科夫:《追趕過去的世紀—以世界各種文明的觀點看俄羅斯20世紀的發展》,莫斯科,1998 年,第98頁。
季正矩:《從人心向背看蘇共興衰》,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30178/3727036.html.
李永忠,董瑛:《從民心指數高揚到政權垮臺》,《人民論壇》2012年6月。
[俄]亞·維·菲利波夫:《俄羅斯現代史(1945~2006年)》,吳恩遠等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年,第23頁。
[俄]弗·亞·利西齊金,列·亞·謝列平:《第三次世界大戰:信息心理戰》,徐昌翰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3年,第131頁。
“六十年代人”系指世界觀形成于20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即“赫魯曉夫解凍時期”的一代自由主義知識分子,他們主張尊重人權、個人自由和公開性。參見:馬曉明:“蘇聯學者論蘇共二十大與‘六十年代人’”,《紅旗文稿》,2012年第19期。
郭春生:“蘇聯特權階層的形成及影響”,《當代世界與社會主義》,2003年第5期。
[俄]阿切爾尼亞耶夫:《在戈爾巴喬夫身邊六年》,徐葵等譯,北京:世界知識出版社,2001年,第40頁。
郭飛:“蘇聯的“加速戰略”及其主要缺陷”,《金融科學—中國金融學院學報》,1995年第4期,第45~52頁。
曹長盛,張捷,樊建新:《蘇聯演變進程中的意識形態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36頁。
張之峰,張國梁,單爽爽:《莫斯科上空的紅旗是怎樣隕落的—蘇聯解體10周年的回顧》,http://www.law-lib.com/lw/lw_view.asp?no=970.
岑峨:《對前蘇聯思想政治教育的反思》,http://www.defence.org.cn/Article-2-25427.html.
[美]小杰克·F·馬特洛克:《蘇聯解體親歷記》,吳乃華等譯,世界知識出版社,1996年,第138頁。
《蘇聯共產黨第二十八次代表大會主要文件資料匯編》,蘇群編譯,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46頁。
責編/邊文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