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積極些,多做公益,爭取早日入黨。
直截了當地講,大陸還沒有很好的片子。(只)是有賣座的,觀眾的品位還需要慢慢培養。當導演拍電影,不是想表達我們自己最重要,不是說我有一個什么東西(你一定要看),你把自己放那么重要,就是自我,就是業障,而不是藝術。在我的價值里是這樣的,藝術是渾然天成的東西,是有人回應的東西,不是孤芳自賞的東西,或是火氣那么大的東西。
迷信的東西死灰復燃,正在最禁忌的地方——中國官場用大理石修建的無神論大堂,吸引著它們的忠實信徒。在大門口被老百姓及政敵所困,有野心的公務員們即便不得不小心翼翼,依然越來越多地尋求依靠神力升官發財,這和黨所倡導的理念及反腐的要求格格不入。
如果講服務業,我們這幫人都應該算“服務業”,因為領導就是服務,人人相互服務。有一位浴池的同志跟我說:“我這個行業很苦啊。天天伺候人。”我問他:“你伺候多少人?”他說:“人家洗澡來,我這一天得伺候二十多個人。”我說:“你這個不行,我一天要伺候800萬人。”他說:“我很苦。”我說:“你還不夠苦,我吃飯的時候,還得有兩撥人談話,邊吃邊談,夜里常常3點鐘才能睡覺。說苦你還沒我們苦。”

與其說發言人是高危職業,不如說是“高責任職業”。實際上,“口徑”應當是一個組織對外表達的原則和框架,而非需要背誦的條文。
我在暢銷書的市場上,還算是比較重磅的人物了,但是如果3年只寫一本書的話,我靠這個書是沒辦法養家的,這是我的悲傷。我內心里對書的創作熱情和愛好,遠遠高于編劇。
搞陰謀很有用。盡量破壞權力移交。您留下的攤子越爛,人們對您的財產的注意就越少。做交易時盡可能帶上您可能的繼任者,這樣以后就沒人會查您。
別的不敢說,相聲界,我讓誰紅,誰就能紅。但有時候你要看,是不是想讓他紅得長一些?你紅了,能不能接得住自己?德云社里,我最不想誰那么快紅?郭麒麟!17歲,既然是我兒子,我想讓他紅,他兩周就能紅了,但紅了之后,我會很累。從小粳米白面養著你,紅了之后,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殘酷。要紅趁早,但是吃虧更要趁早。
我始終認為對于“文革”的批判還依然不夠,尤其是在影視方面的呈現是不夠的。我的很多同代人是這樣的,他們只控訴“上山下鄉”,但對“文革”顧左右而言其他,一談起來就是“上山下鄉毀了我”……而我始終認為“文革”是危害最大的,沒有“文革”就沒有上山下鄉,我批判“文革”就是否定了上山下鄉。
剛開始的時候,尷尬,有點面紅耳赤,有點心跳,這個心情都是有的……(后來鑒定黃片越來越多)歐美、日韓各種類型都有,像這種你不要說看,看了惡心,你就是看都不想看,但是你是干這個工作,你就得去認真看一下,看了后把它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