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 安陵容 槿汐 敬妃 玉嬈 后宮小主齊聚一堂
張雅萌 陶昕然 孫茜 楊梓嫣 徐璐 幕后故事獨家分享
“二了吧唧”的齊妃娘娘原來和“溫太醫(yī)”是初戀情侶;
看似卑微的安陵容其實是個內(nèi)心無比強大的“女漢子”;
溫柔端莊的槿汐姑姑竟然占小販便宜;
敬妃娘娘最愛穿著花盆底打羽毛球;
敢于拒絕皇上的玉嬈卻曾連鏡頭都找不著……
后宮小主集體做客《科學新生活》,聊聊“神劇”背后的那些“神話”……
張雅萌 “齊二妃”和“溫太醫(yī)”再續(xù)前緣
“齊妃心眼兒很壞,但做的事情又特別可笑。我覺得后宮生活和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里一樣,應(yīng)該有各式各樣的人,正好我自己也有點‘二’,所以我就讓宮里也多了這么個‘二了吧唧’的妃子。”——張雅萌
走進劇組 遇見初戀男友
“看不出來啊張雅萌,你隱藏得可夠深的啊!”在《甄嬛傳》慶功宴上,“崔槿汐”和“曹貴人”壞笑著向“齊妃”發(fā)難。
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眼神,張雅萌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啊?什么‘什么關(guān)系’啊?”
“你別裝了,張曉龍都坦白了……初戀情人啊對不對?”
一句話把張雅萌給說“懵”了,“哎呀我還啥都不知道,他就給爆料了!”
據(jù)“溫太醫(yī)”張曉龍回憶,他和張雅萌是一見鐘情,“當初我不遠萬里去張雅萌所在的城市,就是為了看她一眼。原本打算逛街的,誰知張雅萌身邊有個閨密,一直當電燈泡,兩個人的約會變成了3個人的約會,這事一直讓我郁悶至今。”
這段美好戀情只維持了一年,就因距離而終結(jié)。此后多年,張曉龍和張雅萌幾乎再沒有聯(lián)系。直到有一天,張雅萌走進“甄嬛傳”劇組安排的宮廷禮儀課堂,她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講臺上的禮儀老師就是當年的初戀男友張曉龍!
驚喜的張曉龍走到張雅萌面前,和她打招呼,并且主動向雅萌的經(jīng)紀人坦白:“你知道嗎?雅萌是我的初戀情人。”在劇組里,低調(diào)的兩人沒向別人透露更多,直到張曉龍在接受采訪時才主動揭秘,這段甜蜜往事終于大白于天下。
“我們真是在時隔多年后通過這部戲重逢的,否則可能永遠也不會再有聯(lián)系了。”談起初戀情人,張雅萌心懷溫暖,“雖然當初的愛意已經(jīng)沒有了,但多了一份親人般的溫暖。曉龍是個很真誠的人,現(xiàn)在他知道我有什么事情,會主動打電話過來,問問有什么能幫上忙的。”
為了形象,朝鮮冷面沒吃爽
久別重逢的不僅是昔日的愛人,還有年少時的朋友。張雅萌當年在老家的小學同學、中學同學,在看完《后宮甄嬛傳》后通過微博找到了她,許多失去聯(lián)系的朋友都到她的微博上留言說:“雅萌我終于找到你了。”“看到齊妃才知道是你。”……
最讓張雅萌覺得有趣的是,自己成了朋友們參加聚會的“秘密武器”。“他們特別喜歡帶我一起參加聚會,然后跟別人玩‘猜猜看’——這是《后宮甄嬛傳》里的齊妃娘娘,你們能看出來不?”
“齊二妃”給張雅萌的生活帶來了許多驚喜,也給同樣有點“二”的她帶來了一些不便——
“我特別喜歡朝鮮冷面,而且吃得特別快,用朋友的話說,我是‘三大口連湯帶面一起下肚’!有次我和家人去吃韓國料理,冷面剛端上來,我還沒張嘴,對面突然來了一個人,特別客氣地對我說:‘請問一下,您是《甄嬛傳》里的齊妃娘娘嗎?’我說:‘對。’人家拿過本子讓我給簽個名,簽好后他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我觀察了一下,他的座位離我特別近!我想我得保持齊妃娘娘的優(yōu)雅姿態(tài)啊,不能大口大口風卷殘云地吃啊,最后只能一小口一小口把冷面吃完……”說到這里,張雅萌哈哈大笑,“那次吃得真的很不爽啊!”
每當提起“齊二妃”, 張雅萌總是真摯地說:“我真的要感謝《后宮甄嬛傳》、感謝齊妃,因為這部電視劇真的帶給我太多太多了!”
陶昕然 出身從不是“安陵容”的絆腳石
“現(xiàn)實生活中的我開朗、自信、內(nèi)心強大,跟安陵容截然不同。為了能更快進入她卑微、敏感又陰毒的內(nèi)心世界里,拍攝那幾個月,我不與外界接觸,不隨便和大家說話,完全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陶昕然
非名校出身,但她從不自卑
劇組人員:“你哪兒畢業(yè)的?”
陶昕然:“天津音樂學院表演系。”
“天津音樂學院也有表演系啊!”“什么時候有的啊?”“你老師是誰啊?”……
這是陶昕然畢業(yè)后剛到北京跑組時最常面臨的尷尬。的確,在中戲、北電、上戲三大院校學子當?shù)赖难菟嚾Γ旖蛞魳穼W院表演系畢業(yè)的陶昕然實在略顯“卑微”。
每次耐心解答完劇組人員這十萬個為什么后,她總能察覺到對方眼神里閃過的那些鄙視。加上沒有拍戲經(jīng)驗,跑組的結(jié)果便總是沒有結(jié)果……
跑了3次組后,她決定再也不跑了,她實在無法接受別人僅從她哪里畢業(yè)的就對她的表演能力產(chǎn)生懷疑,“演得好不好跟哪里畢業(yè)關(guān)系很大嗎?太多大腕兒都不是科班出身的,也有大把中戲、北電出來的畢業(yè)后改行了。可他們不這么認為,那我還跑什么組呢?”
同門中,碰到“出身”難題的何止她一人?陶昕然曾在某劇組碰到一位演員,他說自己是上戲的。可后來,她從一個學弟那里得知,那位演員也是他們的校友!
《后宮甄嬛傳》里,陶昕然演的安陵容因為出身卑微自怨自艾,最后誤入歧途,但陶昕然本人卻從來不介意“出身”這事兒,“為什么要抹殺自己的過去?在哪兒上的大學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她的困難傳到了老師耳中。老師認定,如果陶昕然不做演員,那絕對是資源浪費,于是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上世紀90年代時,陶昕然的表演老師就跟《還珠格格》的導演李平合作過,借著這層關(guān)系,老師把陶昕然推薦給了李平。之后,陶昕然拍了李平執(zhí)導的3部戲。
“天津音樂學院也有表演系?”第一次去《后宮甄嬛傳》劇組面試時,鄭曉龍也有這樣的疑問。但陶昕然能感覺出鄭導眼里沒有鄙視,而是正常的疑問。
她非常耐心地向鄭導解釋,解釋完后,陶昕然說了那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話:“導演,懂表演的人都知道,表演根本不在于從哪里學出來的,而是靠自己悟出來的,您說對嗎?”
鄭導非常痛快地回答:“是的,跟我合作過的很多中戲、北電的學生都不會演戲!”
陶昕然一下子有了底,隨后,她拿出了她在電視劇《黛玉傳》里扮演探春的定妝照,那會兒,她壓根沒看過《后宮甄嬛傳》的劇本,但湊巧的是,她那張定妝照里穿的那件粉色的衣服、衣服上的針腳、頭上戴的花竟跟《后宮甄嬛傳》劇本里寫的安陵容出場時的打扮一模一樣……看到她那張定妝照后,鄭曉龍非常高興地說:“我要的安陵容就是這種感覺!”
《后宮甄嬛傳》播出前,知道天津音樂學院還有表演系的人的確不多。但今年,因為陶昕然的緣故,報考天津音樂學院表演系的學生比去年多了一倍!
現(xiàn)在的陶昕然已然是學校的驕傲,但她自己看得很淡:“我是學表演的,我只是做了專業(yè)對口的工作而已,就是這么簡單,沒什么了不起的。”
從14歲開始,她就自定前程
《后宮甄嬛傳》里,陶昕然演的安陵容為了自保,做了皇后的棋子,最終命運悲慘;但戲外,陶昕然從14歲起,就是自己人生的“皇后”——
2000年,14歲初中畢業(yè)時,學了8年舞蹈的陶昕然決定報考湖南省藝術(shù)學校舞蹈專業(yè)。可她當老師的媽媽和當書法家的爸爸堅決反對,他們要她考高中,然后上醫(yī)科大,將來當醫(yī)生。
但小小年紀的陶昕然非常知道自己適合什么不適合什么:“我特別愛跳舞,老師也說我有天賦。但要我學醫(yī)真是不可能,我一看到血就暈,更別提還要解剖尸體……”
為了向父母表明態(tài)度,她一度用離家出走的方式來抗議。特別“沒出息”的是,她每次都只敢走到外婆家,媽媽找到她后,就是一頓打,“但打完了,我還是告訴他們我要去考。反抗到最后,他們也沒轍了。”
大三時,學校安排了實習。為了離父母近一些,陶昕然去了長沙,在湖南移動頻道做了一檔日播節(jié)目的實習主播。
實習單位非常看好她,跟她簽了試用合同,希望她畢業(yè)后能留下來。但只做了短短一段時間,陶昕然就“逃了”,讓她受不了的是這份工作的毫無挑戰(zhàn)性,“我的工作就是對著提詞器,非常流利地把編導寫的稿子一字不落地讀出來,一個字都不能改。錄了一段時間后我發(fā)現(xiàn),這份工作只要我臉蛋長得上鏡一點,普通話標準一點就夠了,這種沒有任何創(chuàng)造性的工作我真受不了。”
離開湖南移動頻道后,陶昕然去了北京當演員。到了北京把一切都安頓好后,等需要用錢時,她才給媽媽打電話,告訴媽媽她已經(jīng)辭職了。媽媽接到電話后暴跳如雷,大半年她都不敢回家。但最后,她媽媽還是妥協(xié)了,“因為我太有主見,他們也沒轍,只好說,算了,隨你去吧!”
正因為個性自信又獨立,所以拍《后宮甄嬛傳》那幾個月,每天收工后陶昕然就把自己封閉在房間,不和別人接觸,為的就是迅速走進安陵容那個與她截然相反的內(nèi)心世界。
孫茜 不愛砍價的“槿汐”被迫占便宜
“崔槿汐是我從藝以來對自己最大的一次挑戰(zhàn),如果當初是我自己做主的話,我一定不會選這個角色,因為她和我的實際年齡相差太大了。”——孫茜
粉絲的熱情讓她“不好意思”
“有一次,我陪媽媽去買菜,我學著別人砍價‘便宜點啦,再便宜點啊’,我媽媽聽了很生氣,說:‘人家都很不容易,你不要占人家這點小便宜,多給人家?guī)讐K錢、幾毛錢又能怎么樣?’所以從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會和小商小販們砍價。”然而,隨著《后宮甄嬛傳》的熱播,原本不愛計較的孫茜卻被迫成了“愛占小便宜”的姑娘……
溫柔善良的“槿汐姑姑”給孫茜的工作和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從前那個自由自在的小女生,變成了隨時隨地都會有粉絲涌上要合影的大明星。不管是買菜、送洗衣服還是在小區(qū)散步,常會有人走過來和她打招呼。對此,隨性的孫茜總會熱情親切地和大家聊天、合影。可讓孫茜哭笑不得的是,幾乎每次去買菜都會被人拉住“送禮物”——
“比如,我買一把芹菜,攤主就會另外塞很多香菜啊什么的給我,不要都不行。還有的小販只收我很少的錢,卻給我很多東西,總會特別熱情地說:‘你都拿走,都拿走吧!’弄得我特別不好意思!”
最夸張的一次是,孫茜跟劇組到臺灣做宣傳時一起到夜市吃小吃,坐在座位上的孫茜看見那個賣小吃的姑娘挑了好幾樣很貴的菜放到鍋里拌,但她并沒有點那些菜……孫茜按耐不住了,走過去提醒她說:“不好意思,我沒有點這幾個菜。”那姑娘始終低著頭,羞澀地說:“我知道。”孫茜更驚訝了:“那你為什么還不停地往里面放呢?”姑娘小聲說:“因為你是槿汐姑姑啊,我好喜歡你。”孫茜當時“傻”在那里,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如今回憶起這件事情,孫茜說她依然感覺溫暖。
“槿汐”成功騙了觀眾
其實最初接演《后宮甄嬛傳》時,孫茜并不喜歡崔槿汐這個人物,用她自己的話說,“是導演挑選了孫茜演槿汐姑姑,我別無他選。”她甚至“放狠話”:“如果是我自己做主,我一定不會選這個角色,因為崔槿汐和我的年齡相差太大了,我從頭到尾都是在體驗一個自己從來沒經(jīng)歷過的年齡段,去揣摩她的閱歷和心智,非常累。”
演的過程中,孫茜一直特揪心,生怕塑造不好這個人物。在電視劇播出前很長一段時間,心里沒底的她甚至盼著大家都別看這個戲了。現(xiàn)在回想當時的心態(tài),孫茜覺得好玩又可笑,“那時候特別擔心大家覺得我演得不好了。沒想到大家那么認可,成功地把大家騙得相信了,我挺開心的。”
生活中的孫茜沒有“槿汐”的城府,而且比“槿汐”多了一份淡定,在她看來,她的走紅是“被迫記憶”的結(jié)果:“槿汐和甄嬛幾乎形影不離,出鏡率很高,所以大家是‘被迫’記住了我。但我不希望因此放棄自己那種恬淡平靜的生活,更不會把自己當做一個多么有名的人,活在空中樓閣里。”
楊梓嫣 “敬妃娘娘”踩著花盆底打羽毛球
“韜光養(yǎng)晦,明哲保身,這是敬妃在后宮的生存哲學。其實后宮和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是一樣的,許多事都靠論資排輩,把命保住了才有機會往上爬。”——楊梓嫣
“絞盡腦汁”也沒扎進壞人堆兒
“梓嫣,小超那天還和我說,你也在這個組呢!”
“呦,他這么快就告訴你啦!”
這是現(xiàn)實生活中“甄嬛小主”和“敬妃娘娘”第一次見面時的對話。原來,孫儷的老公鄧超和楊梓嫣是中戲同班同學,難怪甄嬛和敬妃很快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
說起楊梓嫣和“敬妃娘娘”的緣分,還有一段小插曲——“最開始劇組找我是想讓我來演齊妃,后來扮上妝后導演才發(fā)現(xiàn),‘本宮’不僅面善,還珠圓玉潤的,不像齊妃,倒像是敬妃,所以我和張雅萌換了一下。”
從“壞人陣營”掉入了“好人堆兒”,楊梓嫣還挺不樂意,“其實剛拿到劇本時,我想演華妃來著。”直率的楊梓嫣找到導演,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可導演說,華妃的演員已經(jīng)定了。一心要演反角的楊梓嫣還不死心,接著說:“那我要演曹貴人!”鄭曉龍導演聽到這話都氣樂了:“華妃的形象是很跋扈的,需要旁邊的人和她有對比。你看看你,站在那里氣場那么足,這到底是華妃聽曹貴人的,還是曹貴人聽華妃的?”
被導演一頓搶白的楊梓嫣只好乖乖地扮上了“敬妃娘娘”。化妝師為了拉開宮中各位小主的年齡差距,烘托甄嬛進宮時“二八佳人”的美態(tài),只能“殘忍”地把幾位先前進宮的娘娘們打扮得比實際年齡成熟一些。楊梓嫣第一次看見自己在鏡子里的妝容的時候馬上反問:“我有那么老嗎?”然后仔細看看,“我怎么覺得自己有點像慈禧啊!下次我要試試演中年版慈禧!”瞬間,那顆演“壞女人”的心又活躍了起來……
“得瑟”敬妃把宮女太監(jiān)“嚇跪了”
戲里的敬妃娘娘常常受華妃和皇后的氣,戲外的楊梓嫣也沒少吃苦頭。小主們踩著花盆底鞋在御花園鋪滿鵝卵石的道路上來去匆匆,談笑風生,還不能忘了勾心斗角,相互算計……一不留神就把腳給崴了!
據(jù)楊梓嫣自己統(tǒng)計,她一個月時間里竟然崴了3次腳,腳脖子腫了又消、消了又腫。劇組的時間緊戲份重,雖然走路特別不方便也得咬牙堅持。
在花盆底鞋上站穩(wěn)了沒多久,楊梓嫣又“得瑟”起來,坐不住的她竟然和其他演員在片場打起了羽毛球!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驚呆了!想象一下,兩個頂著旗頭,踩著花盆底的古裝美女,揮著羽毛球拍你來我往好幾個回合不停手,旁邊還有丫鬟和太監(jiān)吶喊助威……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可楊梓嫣就是有這“穿越”的本事,劇組的人徹底給瘋狂的敬妃娘娘“跪了”……
徐璐 “玉嬈”終于找到鏡頭了
“我覺得玉嬈說話、做事的風格其實蠻現(xiàn)代化的,是那個年代的現(xiàn)代女性,這點跟我蠻貼近的。不同的是,我的人生中還沒遇到過像玉嬈那樣需要用心思去化解的難題。”——徐璐
“二八佳人”最怕拔眉毛
“我身邊所有看《后宮甄嬛傳》的朋友只要一提起“玉嬈”,第一反應(yīng)都是——是那個很好看的女孩兒嗎?”接通徐璐電話,記者忍不住跟她說了這句話。
電話那頭的她喃喃道:“啊?是嗎?原來是這樣啊!我自己沒有感覺呢!”
“你怎么評價自己的長相?”
“我覺得我長了個娃娃臉……”說完,她頓了頓,然后很確定地說:“我從小上的藝術(shù)院校,美女特別多,我從來不是班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那個!”
事實上,《后宮甄嬛傳》讓這個18歲的小丫頭記憶深刻的不是扮美,而是拔眉——徐璐汗毛特別重,所以一拍古裝戲,就得受好一番皮肉之苦,“我在《后宮甄嬛傳》里那兩根細細的眉毛全是化妝師一點點拔出來的,嘴角上的汗毛則是我自己下手拔的。汗毛長得特別快,每隔幾天就要拔一次,每拔一次都巨痛,拔了之后皮膚還會發(fā)紅,長痘痘,挺痛苦的。”
這種拔眉之苦,徐璐早在13歲拍《新紅樓夢》時就嘗到過。
孫儷幫她找到鏡頭
2007年,導演李少紅到解放軍藝術(shù)學院挑選《新紅樓夢》演員,當時在軍藝學舞蹈的徐璐被挑中出演“薛寶琴”一角。
在她看來,拍《新紅樓夢》時都不算是演戲,“那時才十三四歲,《紅樓夢》里很多情節(jié)都不理解,當時對拍戲也沒任何概念,拍的時候,還得老師站在旁邊提醒該怎么演。臺詞也總是記不住,有句臺詞我前后說了33遍……”
《新紅樓夢》拍完后,徐璐并沒打算當演員,而是一門心思想跳舞。后來,她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找到她,問她要不要嘗試當演員?她那時正面臨畢業(yè),想著跳舞很難跳出大名堂,這才決定轉(zhuǎn)行做演員。
《后宮甄嬛傳》是徐璐的第二部戲,那時的她對演戲依然沒有概念,“每天到劇組后也不知道要拍啥,總是很懵。我一緊張說話就特別快,總想著趕緊把臺詞說完就完事兒了。這時導演就會過來說:玉嬈啊,那個年代的女孩兒不是這樣說話的,你要把速度放慢一點。”
好在跟徐璐對手戲最多的孫儷、陳建斌幫了她的大忙,“我不知道鏡頭在哪兒時,孫儷就過來告訴我:‘你應(yīng)該看這邊,應(yīng)該做這樣的表情……’陳建斌老師也特別好,每次我不知道該怎么演時,他都會說:‘別緊張,慢慢來!’”
宮里宮外一樣簡單
《后宮甄嬛傳》播出后,徐璐并不知道這部戲有多火。直到一天,她跟同學去吃飯,突然有人走過來說:“你是玉嬈吧?”她當時特驚訝,心想:自己就一小配角,人家都認得我,這片子好火啊!
但她的生活并沒有因為這部戲改變多少,“我現(xiàn)在依然是有戲拍就出去拍戲,沒有戲拍就回老家陪父母。出門還跟以前一樣,不會刻意打扮,我覺得不會有人認出來!當然,現(xiàn)在會有觀眾去我微博留言,我通常會看好的評價,壞的就會自動忽略……”
“總結(jié)一下,《后宮甄嬛傳》都給你帶來了什么收獲?比如,接戲量是不是比以前多多了?”聽到這個問題,徐璐又先愣了愣才說:“其實我從沒有想過演這些角色的意義,接戲什么的都是經(jīng)紀人在幫我,我覺得演員嘛,好好演好戲就好了。而且,我應(yīng)該不是那種特別勞模的演員,還是希望能接一些適合我的拿的出手的戲吧。”
說完后,她俏皮一笑,飛速補充了一句:“不過,拍完甄嬛傳后,我至少知道鏡頭在哪兒了,知道那個年代人應(yīng)該是怎樣說話了。到后來拍《愛在春天》時,我就知道自己在干嘛了,哈哈。”這份簡單、伶俐一如戲里的玉嬈。
本刊記者 聞 捷 黃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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