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對社會主義經濟體制改革的實踐探索和理論貢獻

摘 要 20世紀50年代中后期，毛澤東在探索適合我國國情的社會主義經濟體制的過程中，在所有制結構、經濟運行機制和經濟管理體制等方面提出了許多重要的思想，為我們黨在十一屆三中全會后探索、領導中國社會主義經濟體制改革提供了重要的思想來源。

關鍵詞 經濟體制改革 實踐探索 理論貢獻

中圖分類號：A84 文獻標識碼：A

我國社會主義制度建立后，建設社會主義應當實行什么樣的經濟體制，這是黨執政后面臨的一個重大問題。隨著國民經濟的恢復，第一個五年計劃的實施，以及對生產資料私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的全面展開，我國逐步形成了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體制。這種經濟體制迅速擴展到全部生活領域時，集中過多、統得過死等弊端逐漸顯露出來，使本來應該生機盎然的社會主義經濟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活力。1956年蘇共二十大后，毛澤東借鑒蘇聯的經驗教訓，對社會主義經濟體制問題進行積極的探索，初步提出了改革舊的過于集中統一的經濟體制的思想。

一、在社會主義所有制結構上，毛澤東提出“可以消滅了資本主義，又搞資本主義”的“新經濟政策”的重要思想

1956年底我國對農業、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的基本完成，標志著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在我國初步確立，社會主義經濟成分占絕對優勢，社會主義公有制已成為我國社會的經濟基礎。但是，在中國的歷史條件下，是不是一進入社會主義社會就不能有任何非公有制經濟存在，就只能搞單一的公有制？對于這個問題，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直到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前，沒有也不太可能認真加以考慮。受蘇聯模式的影響，我國在三大改造中實際上是把建立單一的公有制作為目標，決心讓資本主義生產和個體小生產絕種。三大改造基本完成時，原有五種經濟成分幾乎變成單一的公有制經濟成分。由于生產關系改變過快，形式過于簡單劃一，脫離了我國生產力發展的狀況，既不利于生產經營，也給人民生活帶來許多不便。這些情況，引起了毛澤東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關注和對所有制結構改革的思考。黨的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在經濟體制方面提出了“三個主體、三個補充”的方針，即在工商業經營方面，國家經營和集體經營是工商業的主體，一定數量的個體經營是補充；在生產計劃方面，計劃生產是工農業生產的主體，按照市場變化而在國家計劃許可范圍內進行的自由生產是補充；在流通領域，國家市場是社會主義的統一市場的主體，一定范圍內國家領導的自由市場是補充。在八大制定的經濟方針指導下，人民生活用品的生產和經營有所加強，自由市場明顯活躍，但企業的生產和經營仍然滿足不了市場的需求。與此同時，針對社會主義改造后期上海出現“地下工廠”的情況，1956年12月7日，毛澤東在同民建和工商聯負責人談話時指出：“地下工廠”之所以出現，是“因為社會有需要，就發展起來。要使它成為地上，合法化，可以雇工?！詈瞄_私營工廠，同地上作對，還可以開夫妻店，請工也可以。” 而“現在國營、合營企業不能滿足社會需要，如果有原料，國家投資又有困難，社會有需要，私人可以開廠。這樣定息也有出路。” 因此，“還可以考慮，只要社會需要，地下工廠還可以增加?？梢蚤_私營大廠，訂個協議，十年、二十年不沒收。華僑投資的，二十年、一百年不要沒收?？梢蚤_投資公司，還本付息?？梢愿銍鵂I，也可以搞私營。可以消滅了資本主義，又搞資本主義。” 毛澤東把這種政策稱為“新經濟政策 ，并懷疑俄國新經濟政策結束得早了。這一觀點，已涉及到了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后能否允許非公有制經濟存在和發展的問題。

但時隔一年左右，上述政策均被動搖。1956年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后，許多地區自發地出現了一些從事私營工業和個體手工業，以及小商小販，合計100余萬人。1958年4月，在毛澤東主持下，中共中央頒發的《關于繼續加強對殘存的私營工業、個體手工業和小商小販進行社會主義改造的指示》提出，對他們的方針是一律管起來，一是對資本主義性質的工業，原則上不允許繼續存在，但應分別情況，作不同的處理，即予以取締或排擠或公私合營等辦法。二是對個體手工業戶，加強領導、管理和改造，要有計劃吸收他們參加手工業合作社。三是對小商小販和行商，應普遍進行一次審查，違法者予以取締；無違法者組織合作小組、合作商店或國營商店。四是對于個體手工業者和小商小販的全年收入，應按照當地實際情況，加以控制。 伴隨著“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運動”的興起，中國出現了消滅非公有制經濟成分的熱潮，大搞“一大二公”。毛澤東在“公有制”理論問題上之所以會有如此大幅度的擺動，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對在中國這樣一個國家里如何建設社會主義還缺乏經驗和理論準備，理論上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實踐上陷入把單一公有制看成是現實社會主義基本特征的誤區。

二、在社會主義經濟運行機制上，毛澤東提出發展社會主義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的重要思想

馬克思和恩格斯曾經預言，隨著資本主義私有制的消滅和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建立，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將不再存在。十月革命勝利后，列寧曾經把消除商品生產同消滅資本主義聯系起來，想比較快地取消商品貨幣關系，代之以產品直接分配和交換。但不久就發現，這是行不通的，因此，他轉而實行新經濟政策，允許小農自由貿易，發展城鄉間的商品交換。列寧逝世后，斯大林很快停止執行新經濟政策，在很長時期內只允許消費資料作為商品生產和交換。1952年，在《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問題》一書中，斯大林肯定了在兩種公有制并存條件下保存商品生產和商品流通的必要性，承認社會主義制度下也存在價值規律，并在商品流通的一定范圍內起著調節者的作用。但是，他仍然不承認在全民所有制內部也存在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否認生產資料也是商品，不認為價值規律對生產也起調節作用。

毛澤東注意到社會主義條件下商品生產問題的重要性，并且用很大的精力進行研究，是在1958年秋發現“大躍進”和農村人民公社化運動中嚴重存在的否定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以及“共產風”等問題后。在此后一年多的時間里，毛澤東對商品生產、商品流通和價值規律等問題給予極大關注，閱讀了大量經濟學著作，提出了一系列重要思想。毛澤東認為：“兩種所有制存在，是商品生產的主要前提。但商品生產的命運，最終和社會生產力的水平有密切關系。因此，即使是過渡到了單一的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如果產品還不很豐富，某些范圍內的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仍然有可能存在?！?“只要存在兩種所有制，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就是極其必要、極其有用的。” 而“現在，我們的國家只占有了一部分生產資料，在這種情況下，有人就想立刻宣布人民公社為全民所有制，想廢除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實行物資調撥。這樣做，就是剝奪農民?！挥袊野岩磺猩a資料都占有了，社會的產品十分豐富了，才有可能廢除商業，商品交換才能過渡到產品交換?！?并且，“只有當一切生產資料都歸國家所有了，只有當社會產品大為豐富了，而中央組織有權支配一切產品的時候，才有可能使商品經濟不必要而消失。相反，只要兩種所有制沒有變成單一的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商品生產就還不可能廢除，商品交換也還不可能廢除?！?針對一些人害怕發展商品生產會導致資本主義的錯誤認識，毛澤東闡明了商品生產沒有社會制度屬性。1958年11月，毛澤東在第一次鄭州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商品生產不能與資本主義混為一談。為什么怕商品生產？無非是怕資本主義?！灰?，我看要大大發展商品生產?！唐飞a，要看它是同什么經濟制度相聯系，同資本主義制度相聯系就是資本主義的商品生產，同社會主義制度相聯系就是社會主義的商品生產。” 在中國，通過生產資料私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已經消滅了資本主義剝削制度和資產階級，建立了生產資料社會主義公有制，因此商品生產不會導致資本主義?！耙呀洶压沓粤?，還怕鬼？不要怕，不會引導到資本主義，因為已經沒有了資本主義的經濟基礎?！瓚敵浞掷眠@個工具發展社會主義生產?！?根據毛澤東的這些意見，1958年12月10日，中共八屆六中全會通過的《關于人民公社若干問題的決議》著重指出：“在今后一個必要的歷史時期內，人民公社的商品生產，以及國家和公社、公社和公社之間的商品交換，必須有一個很大的發展。這種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不同于資本主義的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因為它們是在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基礎上有計劃地進行的，而不是在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基礎上無政府狀態地進行的。繼續發展商品生產和繼續保持按勞分配的原則，對于發展社會主義經濟是兩個重大的原則問題，必須在全黨統一認識。有些人在企圖過早地‘進入共產主義’的同時，企圖過早地取消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過早地否定商品、價值、貨幣、價格的積極作用，這種想法是對于發展社會主義建設不利的，因而是不正確的?！?/p>

關于與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緊密相聯的價值規律，毛澤東指出，在我國，價值規律還起作用。所有的經濟單位（包括國營企業和集體企業），都要利用價值規律，作為經濟核算的工具，以便不斷地改善經營管理工作，合理進行生產和擴大再生產，以利于逐步過渡到共產主義。在糾正“共產風”錯誤的背景下，他特別強調了在國家與集體、集體與集體的經濟交往中遵守等價交換原則的極端重要性。1959年2月27日，毛澤東在第二次鄭州會議上的講話中，針對實行人民公社化進程中出現的平均主義傾向和過分集中傾向，指出“上述兩種傾向，都包含有否認價值法則、否認等價交換的思想在內，這當然是不對的?！?等價交換在社會主義時期是一個不能違反的經濟法則，違反了它，就是“無償占有別人的勞動情況，是我們所不許可的” ；價值法則是客觀存在的經濟法則，我們對于社會產品，只能實行等價交換，不能實行無償占有。毛澤東在會議期間寫下一個批語，更明確指出違反價值法則是“左”傾冒險主義思想。為了糾正公社內部存在的這兩種傾向，同年3月5日，他在《鄭州會議紀要》中提出了當前整頓和建設人民公社的方針是：“統一領導，隊為基礎；分級管理，權力下放；三級核算，各計盈虧；分配計劃，由社決定；適當積累，合理調劑；物資勞動，等價交換；按勞分配，承認差別” 這十四句話，主要是解決人民公社的所有制問題，貫徹按勞分配的原則，以克服平均主義和過分集中傾向。后來，針對廣大社員提出的清算平調舊賬的要求，毛澤東在中共山西省委負責人的一份報告上批示：“舊賬一般要算。算賬才能實行那個客觀存在的價值法則。這個法則是一個偉大的學校，只有利用它，才有可能教會我們的幾千萬干部和幾萬萬人民，才有可能建設我們的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否則一切都不可能。” 1962年1、2月，他在《對劉少奇〈在擴大的中央工作會議上的報告〉稿的批語和修改》中，還加上這樣一句話：“按勞分配和價值交換這樣兩個原則，是在建設社會主義階段內決不能不嚴格地遵守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兩個基本原則。”

在指出要發展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的同時，毛澤東還強調不能混淆社會主義同共產主義的區別，不能混淆集體所有制和全民所有制的界限，不能急于向共產主義過渡，并提出了社會主義社會分為兩個發展階段的思想，即“社會主義這個階段，又可能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不發達的社會主義，第二個階段是比較發達的社會主義。后一階段可能比前一階段需要更長的時間。經過后一階段，到了物質產品、精神財富都極為豐富和人們的共產主義覺悟極大提高的時候，就可以進入共產主義社會了?！?/p>

毛澤東關于社會主義商品生產和社會主義社會發展階段的思想，對于當時的社會主義建設發揮了重要的指導作用。盡管后來有很大程度的改變，但它在社會主義理論發展史上是有承前啟后意義的。

三、在社會主義經濟管理體制上，毛澤東提出發揮中央和地方、企業和生產者積極性以及改進企業內部管理制度的重要思想

針對蘇聯權力過分集中于中央造成的弊端以及我們照搬蘇聯模式導致權力集中的現象，毛澤東指出：為了建設一個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必須有中央的強有力的統一領導，必須有全國的統一計劃和統一紀律，破壞這種必要的統一，是不允許的。同時，又必須充分發揮地方的積極性，各地都要有適合當地情況的特殊?！?“目前要注意的是，應當在鞏固中央統一領導的前提下，擴大一點地方的權力，給地方更多的獨立性，讓地方辦更多的事情。這對我們建設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比較有利。我們的國家這樣大，人口這樣多，情況這樣復雜，有中央和地方兩個積極性，比只有一個積極性好得多。我們不能像蘇聯那樣，把什么都集中到中央，把地方卡得死死的，一點機動權也沒有。” 與發揮中央和地方積極性相聯系，毛澤東還強調發揮企業和生產者的積極性。他在《論十大關系》中指出：“把什么東西統統都集中在中央或省市，不給工廠一點權力，一點機動的余地，一點利益，恐怕不妥。中央、省市和工廠的權益究竟應當各有多大才適當，我們經驗不多，還要研究。從原則上說，統一性和獨立性是對立的統一，要有統一性，也要有獨立性。……各個生產單位都要有一個與統一性相聯系的獨立性，才會發展得更加活潑?！?1956年4月28日，他在《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總結講話》中認為企業應該有獨立性。他把企業獨立性稱為“公開的、合法的‘半獨立王國’” ，如果企業“沒有一點自主權了，那事情也很難辦” 。毛澤東又指出：“中央部門管的和地方各級管的企業，都在統一領導和統一計劃下，具有一定的自治權。有沒有這種自治權，對促進生產的發展，還是阻礙生產的發展，關系很大。” 與此同時，毛澤東還指出國家、企業、合作社在提倡艱苦奮斗、勤儉建國的同時，要關心生產者的利益，增加他們的收入，改善他們的生活，“以利安定人心，提高廣大群眾的生產積極性?！?/p>

管理問題是所有制問題解決以后最重要的問題。毛澤東指出：“所有制問題基本解決以后，最重要的問題是管理問題，即全民所有制的企業如何管理的問題，集體所有制的企業如何管理的問題，這也就是人與人的關系問題。這方面是大有文章可做的。” 1958年1月，毛澤東主持制定的《工作方法六十條（草案）》中提出，干部要以普通勞動者姿態出現，與工人建立平等關系，要改革束縛群眾積極性的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人們的工作有所不同，職務有所不同，但是任何人不論官有多大，在人民中間都要以一個普通勞動者的姿態出現。決不許可擺架子。一定要打掉官風” ，要在全社會形成“以真正平等的態度對待干部和群眾” 的良好風氣。在同年5月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上，毛澤東提出了干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的要求。根據毛澤東的建議，這次會議通過了干部參加勞動的決定。1959年12月到1960年2月，在《讀蘇聯〈政治經濟學教科書〉的談話》中，毛澤東進一步強調建立平等關系、改善企業管理的問題，提出了“兩參一改三結合”的思想，即“對企業的管理，采取集中領導和群眾運動相結合，工人群眾、領導干部和技術人員三結合，干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不斷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 。1960年3月22日，在中共中央轉發《鞍山市委關于工業戰線上的技術革新和技術革命運動開展情況的報告》的批示中，毛澤東再次強調了“兩參一改三結合”的問題。他說：鞍鋼是全國第一個最大的企業，“過去他們認為這個企業是現代化的了，用不著再有所謂技術革命，更反對大搞群眾運動，反對兩參一改三結合的方針，反對政治掛帥，只信任少數人冷冷清清的去干，許多人主張一長制，反對黨委領導下的廠長負責制，他們認為‘馬鋼憲法’（蘇聯一個大鋼廠的一套權威性的辦法）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毛澤東把“兩參一改三結合”的方針稱之為中國工人階級創造的有別于蘇聯“馬鋼憲法”的“鞍鋼憲法”，使之在一段時間里成為我國企業的重要管理制度。

由于受“左”的錯誤的嚴重影響，毛澤東的上述思想大都沒有在實踐上完全轉化為現實，或沒有始終如一地貫徹下去，有的甚至還走向了反面，但在一定程度上突破了傳統的經濟體制模式，為我們黨在改革開放新時期科學探索社會主義經濟體制改革提供了重要的思想來源。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鮮明地提出了應當堅決按照經濟規律辦事，重視價值規律的作用。黨的十一屆六中全會通過的《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提出了“計劃經濟為主、市場調節為輔”的方針。這個提法得到了黨的十二大的肯定。黨的十二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經濟體制改革的決定》首次提出“在公有制基礎上有計劃的商品經濟”的新概念。黨的十三大提出“國家調節市場，市場引導企業”的經濟運行機制。黨的十四大明確把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作為我國經濟體制改革的目標。這是我們黨在社會主義經濟理論上實現的一個帶有全局性的重大突破，標志著我國經濟體制改革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黨的十四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若干問題的決定》，進一步明確了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基本框架。在此基礎上，黨的十六屆三中全會作出的《中共中央關于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若干問題的決定》，根據實踐發展的要求，對進一步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提出了明確的目標和任務。黨的十七大根據在新的歷史時期要實現的經濟發展目標，提出了在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方面要取得重大進展的要求，從制度上更好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基礎性作用，形成有利于科學發展的宏觀調控體系。我們黨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目標模式，并在實踐中不斷完善這一體制，正確解決了關系整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全局的一個重大問題。

基金項目：“十二五”浙江省高校重點建設學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溫州市文化研究工程（編號：WYK11075）；溫州大學十二五“學科提升戰略”建設項目：“馬克思主義理論”重中之重B類學科（編號：2011ZDXKB05）；溫州大學校級教學改革研究項目：《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概論》課“專題式”教學模式研究（編號：10jg18B）

（作者：溫州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法學碩士，主要從事毛澤東思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教學與研究）

注釋：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毛澤東文集：第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廖蓋隆.中國共產黨歷史大辭典：社會主義時期（增訂本）[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200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毛澤東著作專題摘編：上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

《馬克思主義著作選編》選編組.中共黨史文獻選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毛澤東文集：第八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彭詠梅，樹軍.中國共產黨歷史大事記：1919—2011[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