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慧,宋春淑
(1. 河北師范大學 國際文化交流學院,河北 石家莊 050024;2. 北京交通運輸職業學院 普通課教研室,北京 100000)
現代漢字構形模式與理據度分析
張智慧1,宋春淑2
(1. 河北師范大學 國際文化交流學院,河北 石家莊 050024;2. 北京交通運輸職業學院 普通課教研室,北京 100000)
在王寧漢字構形學的理論基礎上,根據現代漢字的現狀進行分析,得到7種構形模式。統計發現,《漢語水平詞匯與漢字等級大綱》2 905個漢字中,總理據度為77.13%,也就是說,四分之三強的漢字可以從理據入手,通過形義聯系或形音聯系使形、音、義三者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改變漢字學習中死記硬背、顧此失彼的局面,減弱漢字學習的瓶頸。
現代漢字;構形模式;理據度
“構形模式是指構件么以不同的功能組合為全字從而體現構意的諸多樣式。”[1,p58]某一漢字有哪一種或哪幾種部件直接構成,將直接決定該漢字的構形模式。王寧先生在《漢字構形學講座》中歸納出漢字構形模式的11種類型:全功能零合成、標形合成、會形合成、形義合成、會義合成、標義合成、標音合成、形音合成、義音合成、無音綜合合成、有音綜合合成。
現代漢字屬于漢字發展的一個階段,構形模式也基本包含于以上11種類型中。同樣,與其它階段一樣,現代漢字的模式也會有自己的表現形式,不全同于涵蓋所有類型的11大類。比如現代漢字中記號部件遠多于以前的各階段,必然會體現出不同的特點。
自隸書始,表形部件隨漢字象形程度的降低逐漸義化,大多轉為表意部件,“與古文字階段的漢字相比,宋代楷書失去了真正意義上的表形部件”[2],記號部件大量增加,這使人們不得不正視這一現象,如果排除記號部件的參與,現代漢字構形的分析必然會有明顯的缺失,無法形成完整、系統的分析。
需要注意的是,我們分析的著眼點是部件的功能,根據功能不同的部件的組合劃分漢字構形模式,因而看待部件功能時,應僅限于構成漢字符號——部件之一層面,不能與記錄語言的符號——整字的功能相混淆,尤其是一些可以獨立構字的成字部件,如,“十”“丙”“及”“更”等。
所謂記號字并非現代漢字所獨有,甲骨文中也同樣存在少量記號字。之所以稱之為記號字,并非指該字既無意義又無讀音。相反,大多數漢字都是距離意義同時具有至少一個固定讀音的。所以,從整字角度看,基本上每個字都有意義和讀音,但這并不與“記號既不與意義直接聯系,又不與語音直接聯系”的要求相悖,這一定義是從部件構字的角度出發形成的。
一個部件在構字時,可以從形體出發找到與意義的聯系,即為表意部件;找不到直接聯系,并不代表意義消失了,只能說該部件與所記意義由理據性聯系轉變為任意性聯系,即由表意部件蛻變為記號部件了。如“及”,古文字形體從又從人,形體與意義的聯系非常清晰,兩個部件均可看作表意部件。發展到現代漢字,形體變異后看不出原有聯系了,也無法分出原來的兩個部件,只能看作一個成分,因此變為記號部件了,但所記意義并未消失。
一個部件在構字時,也可以從形體出找到與語音的聯系,即為示音部件。這種聯系只能出現在合體字中,由聲符語音與整字語音的聯系形成理據性。部件單獨存在時,形體與語音的聯系只能是任意的。約定俗成的,不存在理據性。例如,“功”為什么讀“gong”,是因為它的聲符“工”的讀音是“gong”,這是有理據的,可分析的;而“工”為什么讀“gong”,就只能說“一直這么讀”或“大家都這么讀”,這就屬于無理據的約定俗成了。因此,示音部件能夠示音的理據性必須依賴于該部件與整字的語音的聯系,獨立存在時無理據性。
根據現代漢字的現狀,我們得到以下7種構形模式:(1)單一表意構字;(2)意音合成構字;(3)標意合成構字;(4)會意合成構字;(5)記號構字;(6)半意半記構字;(7)半音半記構字。我們可以根據《漢語水平詞匯與漢字等級大綱》所收2 905字進行要素分析,統計各類字的所占比例,如表1所示。在以上幾種結構方式中,意音合成的形聲字所占比例最多,這種情況與以前各時期形聲字的比例分布大體一致。
“據測查,甲骨文字系形聲字占27.24%,西周金文字系形聲字占48.47%,春秋金文占50.90%,戰國楚簡帛文字占77.60%,《說文》小篆占85.69%,漢代隸書占70.26%,隋唐楷書占75.51%,宋代刻板楷書占82%,現代漢字占58%。這些數據當然不是絕對的,但我們可以從中看到一種有趣的現象:小篆以前的古文字階段,形聲結構呈上升趨勢;而隸書的形聲結構比率一落千丈,然后又逐漸回升,至現代漢字又降至低谷。這種波浪形的發展脈絡當然是有原因的。小篆代表形聲構字的高峰,這除了漢語派生造詞和用字區別所帶來的漢語有理據分化的自身原因外,與許慎《說文解字》的人為整理和規范也不無關系。而隸書的形聲字銳減,則無疑是漢字書寫追求簡便的結果,‘隸變’正是這一轉折的直接原因。由于隸變對漢字的理據破壞太甚,影響了漢字的表詞功能,人們一時適應不了,加上《說文解字》對漢字理據作了系統揭示的影響,在把隸書改造成楷書的過程中又逐漸地找回理據,從而導致形聲字的增加,到宋代發明活字印刷術以后,漢字的規范程度提高,形聲字也重新登上高峰。而現代漢字的人為簡化,再次沖擊了漢字的傳統構造模式,形聲字的又一次衰落自然在所難免。”[3]

表1 2905字構形模式分布表
由表1可知,形聲字在2 905字中占55.83%。在判定形聲字時,以現代字形為依據,不以古文字字形為判定對象,也就是說,有的字在古文字階段是形聲字,發展到現代漢字,經過隸變、楷化、簡化等過程,形體結構發生變化,意符表意或聲符示音的作用消失,不能再看作形聲字了。如:“涙—淚”“陽—陽”“義—義”“頭—頭”,由于部件變更或整個字符替換,原來是形聲結構的現在都不是了;“撃—擊”“聲—聲”“嚴—嚴”等由于簡化僅余某部件或大致輪廓;“導—導”“動—動”“養—養”“鷄—雞”“齒—齒”則僅余一個意符或一個聲符,另一個意符或聲符則由于簡化、形變等原因失去了原功能,變成記號了。有些字字形未發生上述變化,但由于語音的演變或社會背景的變化,聲符或意符失去了示音或表意功能,這類字也不能算作形聲字,如“撐”“掌”不能示音;“輩”“車”不能表意,“特”,意音皆失。上述幾類都不再歸為形聲字,只能認為是記號字、半意半記字、半音半記字。
關于意符和聲符的判斷標準。
關于意符,我們認為,只要意符的意義和形聲字的意義有概念意義、引申意義、文化意義中的任意一類有關聯,就可以認為意符具有表意功能。如:“爸”“父”義基本等同于整字字義,“輝”“光”義基本等同于“輝”義;“棺”“木”與“棺”的材料有關,“玲”,與“王(玉)”的聲音有關,“法”與“氵”的狀態有關;“福”“禍”“礻”與字義所來由的觀念有關。這些意符都可以認為有表意功能。
關于聲符,可從聲、韻、調三部分看。有的聲符與整字三部分完全相同,如:“財—才”“補—卜”“蒼—倉”;有的聲符與整字有兩部分相同,如:“唱—昌”,聲、韻同,“吵—少”,韻、調同,“結—吉”,聲、調同;有的聲符與整字只有一部分相同,如:“側—則”,只有韻同,“拆—斥”,只有聲同,“襯—寸”,只有調同。這三類中,我們可以認為前兩類聲符有示音功能,至于最后一類,要分別對待。如果該聲符有系聯類推能力,則可以認為具有示音功能,如“則”,可以構成“測”“廁”“側”等字,我們認為“則”仍具有示音功能,可以看作聲符。因為我們以2 905字為考察對象,總字量不大,因而只要有兩個以上的聲符系聯字,即可看作該聲符具有系聯類推能力。如果該聲符僅組成一個字,則無法類推,只能視之為聲符失音,如上例中的“斥”“寸”。另外,如果聲符不在2 905字的四個等級范圍內,也參照以上規則確定是否具有示音功能,即聲、韻、調三項中僅有一項相同,而且不具備系聯類推能力,視為該聲符失音。半意半記字和半音半記字的判斷標準與此相同。
2.2.4 結果 以脂質體包封率為考察指標,選擇藥物與DPPC的物質的量比(A)、DPPC與膽固醇的質量比(B)、水化時間(C)為影響因素,每個因素3個水平,選用L9(34) 正交表進行試驗,優化白藜蘆醇脂質體的處方工藝(表1、2)。各因素對包封率的影響次序為A>B>C,各因素的最佳水平為A3B2C1。根據上述實驗結果,確定其最佳工藝條件為A3B2C1,即藥物與DPPC的物質的量比1∶3、DPPC與膽固醇的質量比3∶1、水化時間15 min。
半意半記字占18.07%,其中由原會意字變化而來的有98字,占3.37%;由形聲字變化而來的占14.70%。半音半記字僅占0.92%,與半意半記字所占比例相差懸殊。
我們可以從早期形聲字的產生途徑和形聲字理據消失的現狀分析意符和聲符的不同作用和地位。王寧先生認為,
“早期形聲字主要有三個來源:
強化形聲字。象形字構成以后,由于識別的需要,為它增加一定的信息。有的增加聲音信息,如象形字‘星’加‘生’,象形字‘鷄’加‘奚’等。這種用聲音來強化象形字的方式,很快就沒有能產量,不再用來構字了。另一種強化形聲字,就是前面所說的,象形字的象物性淡化以后,加表義構件強化它的意義類別。
分化形聲字。分三種情況:
第一種,借義分化,也就是前面所說的,假借字與本字共用一字,加表義構件將它們分化。……
第二種,廣義分化,早期一個字表示的意義比較寬泛,后來為了區別,分別加表義構件或另改表義構件分化為意義指向更具體的字。……
第三種,引義分化,當字所記錄的詞引申出新的意義時,加或改表義構件分化出新字……”
從早期形聲字的來源看,它們不但不是表音性的產物,而且明顯是漢字頑強堅持表意性的結果。用加聲符來強化形聲字的方法之所以很快就不再使用,正是因為這種做法沒有增加意義信息,與表意文字的性質不相適應。而其它幾類形聲字,所增加的都是意義信息,聲符是因為加義符被動轉化而形成的,所以,形聲字是以義符為綱的。”[1,p8-9]
對于形聲字聲符示音的不穩固,原因可能有二,周祖謨先生做了如下概括:“一種是原來造字的時候聲符并不與字音完全一致,只是相近而已;一種是最初造字的時候,聲符的讀音本來與字音相合,但是由于時代的變遷,字音有了改變,于是產生了歧義。”[4]
我們認為,文字符號在與語言的音義逐漸結合時,最終目的是用符號記錄、表達語言的意義信息,語言的聲音信息不過是一個可以但并非必要的中介體。正如前文所述,字形與字義的連接通道有兩個,一是“形—義”通道,一是“形—音—義”通道。在漢字與漢語的聯系中,兩通道是并存的。也就是說,語音成分并非是實現字形表意功能的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而僅僅是一種實現此功能的可能的環節。而且,在文字與語言的逐漸結合過程中,我們完全可以認為,字形符號先于語義相結合,形成穩固的聯系后,才獲得相應的語音形式,也就是說,“形—義”通道的形成是先于“形—音—義”通道的形成的。前者是后者賴以產生、形成的基礎。
另外,從兩個通道的穩固性來看,“形—義”通道的穩固性也是高于“形—音—義”通道的。
從兩通道的產生方式看,前者具有較強的理據性,即便有一定的任意性,也是在理據性的基礎上發揮作用。而后者則具有明顯的任意性,基本沒有理據性可言。如,“鳥”字,產生之初多異體,有的作靜立狀,有的作展翅奮飛狀,角度或高或低,取舍或多或少,形體各不相同。但這些看似任意的字形卻都是以相同的觀察對象為藍本,為概括、描摹的手段為創作方式,產生的略有差異的字形,后世正是根據不同字形所具有的相同的理據,才能從一組字中歸納出統一、規范的代表字形,而不會將之混同于其它漢字。又如“逐”,為什么從“豕”,不從“牛”“馬”“羊”“雞”等其它字形?看似是任意的選擇,其實與當時人們的生活方式、狩獵對象以及各種狩獵對象在人們生活中的地位、作用等因素都是密切相關的。而“形—音—義”通道的形成基本是任意性的產物。字形與語義的聯系逐漸穩固后,語言中與語義伴生的語音逐漸與字形產生聯系,形義聯系時直接的,而形音聯系是在形義聯系的基礎上形成的,是間接的。字形與字音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系,體現的是任意性原則。
從兩通道的認知方式看,人們采取的方法也是不同的。不同方言區的人在看到他人使用的不同字形時,很容易理解不同字形所代表的相同字義,畢竟人們的思維方式、生活方式、生活背景是接近的,人們可以站在不同的角度,依據對方造字時的理據看待他人所造的字形,也容易將字形與字義聯系起來。即使是在不同的時間段上的人,很多字形所表之意也是可以理解的,比如現代人看古文“”字,明白“數鳥集于木”的含義并不難。對于多數人而言,此類信息多為可理解性的輸入。即便是從不同角度輸入信息,但“形—義”而通道終究是輸入可理解性材料的,不會對人們的認知造成太大障礙。“形—音—義”通道則不然。人們在感知語音時,沒有理據的幫助,僅憑音響形象機械地與字形聯系,即使是母語的學習者也不得不使用死記硬背的方法來建立形音聯系,結果自然是難記易忘。所以,人們在使用漢字時,會不自覺地尋找字形與字義之間的聯系,以期“自然而然”地記住漢字,這種聯系如果淡化了,還會積極地、主動地挖掘新的聯系,盡量不使形義聯系斷裂;對于形音聯系,同時期內也不能保證形音聯系的準確性,更何況經歷時間的磨損后,聯系更不確定。對于形音聯系的回復,只有少數、個別的,而非大眾、自發的行為,甚至可能會把形音聯系消失后的字形重新與語義勾連,造成形義聯系,這種心理是有歷史積淀的,也是現代所謂“新說文解字”教學法的根源所在。
半意半記字有兩個來源:一是原形聲字,聲符失音,僅余意符,如“禮”,原作“禮”,聲符簡化失音,僅余意符表意,成為半意半記字;一是原會意字,部分意符失意如“監”,原意象人俯首在盛水的器皿里照臉,現僅余“皿”可表意,其它意符已失意,也叫做半意半記字。
半音半記字只有一個來源,即原形聲字。原形聲字如果意符失去表意功能,僅余聲符的示音功能,則成為半音半記字,如“球”,意符“王(玉)”意義原與字義一致,“球”本意為美玉。但隨著詞義逐漸發展,“球”的本意不再使用,意符義與整字義脫離,導致意符失意,這類字即為半音半記字。
形聲字在對抗各種因素的損耗作用時,明顯體現出意符的延續性和抗磨損性。大多數意符產生之后一直沿用至今,即使有所減弱也會盡量補足,以致如果僅從意符的保存程度來看,現代形聲字加半意半記字中意符總的比例占到了70.53%。相比之下,聲符的延續性和抗磨損性則明顯不如意符,半音半記字僅占0.92%,半意半記字與半音半記字之比為18:1,換言之,在19個形聲字中,受磨損后意符失意的只有一個,聲符失音的則有18個。
漢字聲符的耐磨損性較差,這種現象并非漢字獨有,西方語言學家也注意到了文字和語音的不一致現象。帕默爾曾指出,“口頭語言通過稱為語言演變的過程,在不知不覺中變化著。如果文字保持不變,經過一段時間,一種語言的書面形式和口頭形式就會完全脫節。”,他以英語單詞“light”“right”“sight”中的“gh”失音現象為例,說明“現代英語的拼法代表十五世紀的讀音”,“自那時候以來,英語的拼法基本上保持不變,而讀音已經經歷了如此深刻的變化,以致言語和文字的聯系已經幾乎被切斷了”[5]。半意半記字與半音半記字在現代漢字中所占比例的巨大差異,使我們在對外漢字教學中不得不著重考慮意符的特殊作用,同時考慮這兩類中無表意、示音作用的另一半記號性質的字符如何教學,能否在不與其它字的理據沖突的情況下形成新的表意或示音的理據,以期提高理據度,增加可理解性輸入的成分,降低機械記憶造成的難度。
關于象形字(即單一表意字)的判斷,我們準備從教學的需求出發,采用能夠降低學習難度的方法判斷象形字。凡是經過簡單溯源就能夠找到形義聯系的,均看作象形字,以便使之成為有理可講、有意可察的成分,不看作記號字,不使用死記硬背的機械記憶的方法,如“日”“月”“水”“火”“山”“人”“手”等字。但字形義已不再單獨使用或形體變化太大,溯源困難的,均看作記號字,前者如:“單”,據徐中舒《甲古文字典》釋為“此字初形應象捕獸之干,作丫形”,本意為捕獸之具,今不獨立使用,如果勉強使字形與現今字義系聯,中間的步驟可能會很繁復,會加重學生的記憶負擔,得不償失。“不”“而”“非”“康”“錄”“其”等均如此。“東”“車”“長”“能”“史”等字經過形體的簡化、粘合、變異等過程,原字形與今字形差距太大,即便經過系聯也很難記住中間的變化環節,如做可理解性記憶,記憶量可能比機械記憶還要大,權衡利弊,不如直接記憶簡便,因而也做記號字處理。
會意合成字與標意合成字中表意的成分是否仍表意,均按單一字的標準判斷。如果某意符表面看來已不能表意,但能夠與其它字中的意符具有相同的隱含的表意作用,可看作意符系聯,仍起表意作用,如:“繼”與“斷”的相同部件,“”為古“繼”字,表連續義,“斷”中同一部件的置向有的與“”相反,表“反繼為絕”義,今為同一部件。我們完全可以把“斷”中“”也理解為“連續”義,再與“斤”組合,表示“以斤斷絕之”,兩字的相同部件形成系聯,該部件就可以延續理據,方便記憶。
記號字來源最為復雜,既有古文字中原有的記號字,又有隨著字形與音義聯系的淡化,從意音合成字、單一表意字、標意合成字、會意合成字中逐漸析出的記號字。記號字完全沒有理據可言,只能機械記憶。
現代漢字是否有理據,對于漢字的學習影響非常明顯。我們可以對《對外漢語詞匯與漢字等級大綱》中的2 905字加以分析。其中意音合成字、單一表意字、標意合成字、會意合成字按全理據計算,半意半記字、半音半記字按半理據計算,記號字按無理據計算,詳見表2。
The Configuration Mode of Modern Chinese Character and the Analysis of the Degree of Motivation
ZHANG Zhi-hui1, SONG Chun-shu2
(1. College of International Cultural Exchange, Hebei Normal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050024, China; 2. Beijing Vocational College of Transportation, Beijing 100020, China)
Based on Wang Ning’s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 and connected the study of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ese characters, seven kinds of configuration modes are divided: single expression of structure, sound synthesis structure words, the meaning of composite structure, knowing synthetic compose words, mark compose words, half Italian and half down structure, chromatic half remember words. By the statistics, it is found that the 2 905 Chinese characters in “Chinese proficiency vocabulary and grade outline Chinese characters”, the degree of prime minister is 77.13%. That is to say, three quarters of Chinese characters can be analyzed from motivation. By the connection among form, pronunciation and meaning, an organic whole is achieved to find the connections between form and meaning, or form and pronunciation. It is useful to change the situation of Chinese character learning and to weaken the bottleneck of Chinese character learning.
Modern Chinese characters; configuration model; motivation degree
H122
A
1009-9115(2014)03-0050-04
10.3969/j.issn.1009-9115.2014.03.013
河北省教育廳人文社科項目(GH124015),河北師范大學博士基金項目(S2001B02)
2013-07-15
張智慧(1972-),女,河北秦皇島人,博士,講師,研究方向為文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