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坐地鐵

宋學智

經常從美劇里看到紐約街頭繁忙與華麗的一隅有個地下通道。不管是《欲望都市》還是《破產姐妹》，不管是皇后區還是曼哈頓。劇中的人物從通道出來，提著公文包或者咬著漢堡。這個通道下有著另外一個世界——紐約的地鐵。

紐約這個城市能夠承載各個階層的夢想，各個國家的文化。地上的紐約和地下的紐約有天壤之別。地上的繁華和地下的陰暗形成了紐約夢的另外一種詮釋。

第一次在紐約坐地鐵還是在2010年，從華盛頓決定去紐約是前晚的事了。《War Horse》的演出信息被朋友從千里迢迢的中國給我翻譯過來。只剩場，再不看就來不及了。于是，我決定了去紐約，一個人。

盡管英語只會蹦單詞，但是肢體語言還算豐富。盡管心里充滿了忐忑，但是止不住顆冒險刺激的心。更何況有《War Horse》的召喚。

路顛簸終于到了紐約，下了車，就猛拍周圍的建筑，因為回來的時候也會在這里坐車，我怕找不到地方。

紐約的地鐵建造了好多年，出奇的臟，低矮，跟國內的沒法比。也沒有售票窗口，只有機器，幸運的是有中文，對于我這種英文不好的人來說確實是大驚喜。紐約地鐵特別龐雜，而且總是在修，線路是用字母表示的，比如RQ線，也有用數字表示的，先查好了有條地鐵是直接到林肯中心的，在電子購票器上買了票，就進了地鐵。地鐵里的人不多，也沒有護欄，耳邊各種國家的語言混雜別有番滋味。

總有把目己當做外國人的心態，所以就路的看著周圍的人，大家都在輕聲細語，或者看書。偶爾有幾個年輕人大聲的吼幾嗓子也沒有人注意。因為拘謹，

直站在門口，生怕下不了車。一路上相安無事，但一是直有一個特別慈祥的老太太在看我，我對她點頭示意。然后她竟然起身走過來了，我頓時緊張了起來。她走到我面薊要看我的票，我把票拿給她看，她示意我坐會，要坐很遠才到。就這么拉著我坐了下來，很溫暖，我用蹩腳的英文跟她交流著。她認真地聽著，時不時地微笑點頭。她跟我說她到過中國。

出了地鐵就是錯綜復雜的出站口，這里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所以地鐵站下各種小店林立，我排排地逛著。各色人種在這里進進出出。隨便打聽個人，都會熱情地幫你指路。

看完演出已經很晚了，要坐地鐵到時代廠場旁邊的酒店，一路從從容容。紐約就是有這種感覺，只要你熟悉了，就好像在自己國家樣。地鐵是二十四小時的，非常的自由方便，但也危險。

出了地鐵站，可以看到這么一副熟悉的場景：地下的熱氣從井蓋噴出來，一片白霧。就在地鐵口，有幾個年輕人，有黑有白，拿著劇本在做朗讀。這一切都像夢境樣地隨心所欲。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