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菜的繁育技術初探

羅先真+蔡朝暉+鄭斌

摘要：利用苦菜[Patrinia villosa （Thunb.） Juss.]種子和插條進行繁殖試驗，對繁育成活的幼苗生長情況進行比較分析。結果表明，種子經濕冷處理，去種皮在變溫條件下培養皿法播種發芽率最高，為56%；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中扦插成活率和平均生根數最高，分別為83%和9.7根/株；插條繁育幼苗成苗后后期生長快，生長勢明顯好于種子繁育的幼苗。

關鍵詞：苦菜[Patrinia villosa （Thunb.） Juss.]；種子繁殖；扦插繁殖；成活率

中圖分類號：S64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14）01-0093-04

Studies on Propagation Techniques of Patrinia villosa

LUO Xian-zhen，CAI Zhao-hui，ZHENG Bin

（College of Nuclear Technology， Chemistry and Biology， Hube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Xianning 437100， Hubei， China）

Abstract： Propagation experiment with seeds and cuttings of Patrinia villosa was conducted to analyze the growth of the surviving seedlings. Results showed that seeds removed episperm by the wet cold pretreatment had the highest germination rate of 56% under the variable temperature condition. Cuttings with terminal bud had treated by ABT the highest survival rate and average number of root， 83% and 9.7 per plant in sandy soil，respectively. The growth of the seedlings from cuttings was significantly better than that of the seedlings from seeds.

Key words： Patrinia villosa； seed propagation； cutting propagation； survival rate

收稿日期：2013-03-29

基金項目：湖北省教育廳項目（XD20100661）；湖北科技學院大學生科研項目（12010508093）

作者簡介：羅先真（1990-），男，湖北黃岡人，2010級在讀本科生，（電子信箱）1610840234@qq.com；通訊作者，蔡朝暉（1969-），男，湖北咸寧人，

副教授，（電話）13997539019（電子信箱）34431143@qq.com。

苦菜學名白花敗醬[Patrinia villosa （Thunb.） Juss.]，屬敗醬科（Valerianaceae）多年生草本植物，喜濕潤半陰環境，較耐寒，對土壤耐受性較好，但以肥沃的沙質壤土為最佳，通常生于溝邊、山坡、樹林下，林緣、路邊、灌叢及草叢中。自然條件下以扦插和種子繁殖為主。

苦菜含有多種氨基酸、維生素及微量元素，入藥有清熱解毒、消炎抗菌、利濕排膿、活血行淤、鎮心安神等功效，現代醫學研究證實其具有促進肝細胞再生，改善肝功能和抗菌、抑制病毒等功效[1]。因此，苦菜是藥膳兩用的優質野生蔬菜，具有較大的開發利用價值。對苦菜的繁殖方法進行研究，遴選出最優繁殖方式和繁殖條件，對有效利用和開發野生苦菜資源以及規模化繁育栽培具有重要意義。

1 材料與方法

1.1 材料

選取咸寧市當地野生苦菜的種子和枝條作為試驗材料；生根粉選用四川省簡陽市惠農化工廠生產的艾施生根劑（含40%萘乙酸）。

1.2 材料處理

1.2.1 種子處理 種子于2011年11月采集。選取顆粒飽滿的苦菜種子進行預處理。干冷處理：將干燥種子放入冰箱內冷藏；濕冷處理：將種子用紗布包裹放在沙土中濕藏，用冬季自然低溫處理（2011年咸寧冬季最低溫度為-4 ℃），整個過程保持沙土潮濕；以不進行任何處理，室內自然貯藏的作對照；去皮處理：將上述預處理的種子去掉外面硬殼后播種。

1.2.2 插條處理 生根粉處理：扦插前用0.5%的生根粉浸泡插條基部（2 cm）10 min；以不用生根粉處理的作對照。

1.3 方法

1.3.1 種子繁育 2012年3月14日播種。播種時根據種子預處理方式（濕冷處理、干冷處理、室內自然貯藏）分為3組，每組再根據播種的基質分為2組（壤土、沙土）裝盆，每組裝盆3個，每盆播種200顆。然后從每組中抽取一個花盆在室外自然溫度、恒溫（20 ℃）、變溫（20～25 ℃）條件下培養；另選取經過3種預處理苦菜種子各200顆去皮后在培養皿濕紗布上（保持培養過程中紗布濕潤）于室溫下培養。每周檢查和記錄一次種子萌發情況。

1.3.2 扦插繁育 2012年7月8日進行扦插繁殖試驗。選用壤土和沙土作為扦插基質，分別裝好6個花盆備用；剪取保留1個節、保留2個節和帶頂芽（保留2個節）的健壯枝條各80根，從每組枝條中各選取40根用0.5%生根粉浸泡10 min，以不做任何處理的枝條作對照。每盆扦插20根。將所有花盆移置樹陰下，常規管理。每周檢查和記錄一次插條生根情況。

插條生根指長出1條（含1條）以上0.5 cm（含0.5 cm）以上的根，插條生根率=（生根插條數/插條總數）×100%；平均生根數=生根總數/生根插條數；平均根長=插條生根總長/插條生根總數；生根力指數=（平均根長×平均生根數）/插條數[2，3]。

1.3.3 苦菜幼苗新生葉片的葉綠素、可溶性糖、可溶性蛋白質、核酸含量的測定 葉綠素的含量測定采用研磨提取法[4]；可溶性糖含量的測定采用蒽酮比色法[4]；可溶性蛋白質含量的測定采用紫外吸收法[5]；核酸含量的測定采用紫外吸收法[6]。

2 結果與分析

2.1 種子繁育結果

2.1.1 苦菜種子在不同基質與溫度下的發芽率 苦菜種子在不同基質和溫度下的萌發情況見表1。由表1可知， 濕冷預處理的苦菜種子沙土播種，控制變溫條件20～25 ℃時發芽率最高，為29%；不做任何處理的苦菜種子自然條件下壤土播種發芽率最低，為5%；干冷處理變溫條件下沙土播種發芽率也比較高，為25%。表明濕冷處理和沙土有利于種子萌發，可能與苦菜種子需要后熟過程以及沙土有良好的透氣性有關。

2.1.2 苦菜種子去種皮室內自然溫度下培養的萌發情況 苦菜種子去種皮后在室溫下培養的發芽情況見表2。由表2可知，3種預處理后的苦菜種子去種皮后，發芽率與不去皮種子發芽率分別提高了3、9、16個百分點，去種皮后種子發芽率提高明顯，說明苦菜種子種皮堅實，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透水透氣，從而限制和影響了種子的萌發；與上述沙土和壤土的所有播種發芽率相比較，發芽率明顯提高，表明透氣性的差異對種子發芽影響較大。

2.2 扦插繁育結果

2.2.1 插條繁育生根情況 不同插條平均生根數目、平均生根長度、生根率、生根力指數數據見表3。由表3可知，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生根率和平均根長最大，分別為83%和3.1 cm；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壤土中扦插的平均生根數最多，為10根，一節插條未經生根粉處理在壤土中的生根率和平均根長均最低，分別為29%和1.6 cm。表明沙土基質和生根粉處理有明顯促進生根的作用，帶頂芽枝條生根情況明顯好于不帶頂芽的，二節枝條生根情況明顯好于一節的，說明枝條所帶芽體數量多少對生根情況有明顯影響；帶頂芽插條在兩種基質中扦插，生根粉處理對生根的影響遠小于不帶頂芽的，說明頂芽產生生長素明顯高于側芽。

2.2.2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萌芽和新生根的形態比較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扦插的萌芽和新生根的形態見圖1。由圖1可知，從新萌生幼芽和新生根生長狀態來看，帶頂芽插條生根粉處理壤土扦插成活的幼苗的健壯狀況明顯好于其他插條，兩節插條生根粉處理壤土扦插成苗健壯狀況好于一節插條，結果與前述數據分析結果相吻合，同時顯示壤土相對于沙土礦質營養比較豐富，有利于幼苗根系發育和幼苗生長。

2.2.3 插條葉片葉綠素含量比較結果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葉綠素a、葉綠素b和類胡蘿素的含量見表4。由表4可知，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成活幼苗的葉綠素總含量和類胡蘿素含量都最高，一節插條不經過生根粉處理在壤土基質中扦插成活幼苗的葉綠素總含量和類胡蘿素的含量最低，同時，帶頂芽插條扦插幼苗的葉綠素和類胡蘿卜素含量都高于不帶頂芽的，兩節插條成活幼苗的葉綠素和類胡蘿卜素含量也高于一節插條幼苗，說明頂芽有明顯促進幼苗生長的作用，頂芽相對于生根粉對幼苗生長的影響更大，芽體越多越有利于幼苗的生長。

2.2.4 不同插條葉片中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比較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見表5。由表5可知，帶頂芽經過生根粉處理沙土基質扦插的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最高，分別為13.82、0.573、0.140 mg/g， 一節沒有經過生根粉處理壤土基質扦插的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含量最低，分別為5.120、0.379、0.031 mg/g。結果與插條生長情況和葉綠素總含量分析結果相吻合。

3 小結與討論

苦菜生態適應性好，播種、扦插繁育效果好，適宜人工繁育[7]。扦插成活率高，生長快，后期生長狀況良好，可提前收獲時間。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的生根情況最好，葉綠素總含量、核酸、可溶性糖和蛋白質含量均最高，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后有利于插條愈傷組織的形成，從而有利于根的萌生；并且頂芽中存在大量的細胞分裂素可促進生根；相對于生根粉頂芽對后期幼苗生長更有利；沙土基質由于透氣性好，氧氣含量高，有利于提高插條成活率；插條在形成不定根時，頂芽細胞分裂旺盛，核酸含量高，促進插條生根，成苗后核酸含量高，插條總葉綠素合成增加，促進光合作用合成有機物，可溶性糖、蛋白質含量增加。種子經過濕冷處理，去種皮在變溫條件下在培養皿中的發芽率最高，苦菜種子進行濕冷處理的后熟過程能有效提高發芽率，用培養皿法進行播種時雖可以提高種子發芽率，得到比較多的幼苗，但幼苗比較纖弱。在實際生產中可以根據不同需要采取適宜的方式進行苦菜繁殖。

參考文獻：

[1] 金水虎，李根有，胡永旭. 白花敗醬繁殖技術初步研究[J].中國野生植物資源，2002，21（3）：52-53.

[2] 周曉梅，陳 曦，劉 強，等.不同處理措施對藍莓嫩枝扦插生根的影響[J].廣東農業科學，2012（4）：38-40.

[3] 章志紅，蔣聯方.植物生長調節劑對梔子扦插生根的影響[J].湖北農業科學，2012，51（5）：934-936.

[4] 朱慶松，張景華，趙海英.雜交蘭種間及及雜交后代可溶性糖、可溶性蛋白質及葉綠素含量測定[J].安徽農業科學，2011，39（7）：3858-3860.

[5] 李合生.現代植物生理學[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6] 張志良.植物生理學實驗指導[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7] 王二霞，趙 健，琚爭艷，等.苦菜及其研究開發現狀[J].食品工業科技，2008，29（10）：272-274.

（責任編輯 王曉芳）

插條生根指長出1條（含1條）以上0.5 cm（含0.5 cm）以上的根，插條生根率=（生根插條數/插條總數）×100%；平均生根數=生根總數/生根插條數；平均根長=插條生根總長/插條生根總數；生根力指數=（平均根長×平均生根數）/插條數[2，3]。

1.3.3 苦菜幼苗新生葉片的葉綠素、可溶性糖、可溶性蛋白質、核酸含量的測定 葉綠素的含量測定采用研磨提取法[4]；可溶性糖含量的測定采用蒽酮比色法[4]；可溶性蛋白質含量的測定采用紫外吸收法[5]；核酸含量的測定采用紫外吸收法[6]。

2 結果與分析

2.1 種子繁育結果

2.1.1 苦菜種子在不同基質與溫度下的發芽率 苦菜種子在不同基質和溫度下的萌發情況見表1。由表1可知， 濕冷預處理的苦菜種子沙土播種，控制變溫條件20～25 ℃時發芽率最高，為29%；不做任何處理的苦菜種子自然條件下壤土播種發芽率最低，為5%；干冷處理變溫條件下沙土播種發芽率也比較高，為25%。表明濕冷處理和沙土有利于種子萌發，可能與苦菜種子需要后熟過程以及沙土有良好的透氣性有關。

2.1.2 苦菜種子去種皮室內自然溫度下培養的萌發情況 苦菜種子去種皮后在室溫下培養的發芽情況見表2。由表2可知，3種預處理后的苦菜種子去種皮后，發芽率與不去皮種子發芽率分別提高了3、9、16個百分點，去種皮后種子發芽率提高明顯，說明苦菜種子種皮堅實，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透水透氣，從而限制和影響了種子的萌發；與上述沙土和壤土的所有播種發芽率相比較，發芽率明顯提高，表明透氣性的差異對種子發芽影響較大。

2.2 扦插繁育結果

2.2.1 插條繁育生根情況 不同插條平均生根數目、平均生根長度、生根率、生根力指數數據見表3。由表3可知，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生根率和平均根長最大，分別為83%和3.1 cm；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壤土中扦插的平均生根數最多，為10根，一節插條未經生根粉處理在壤土中的生根率和平均根長均最低，分別為29%和1.6 cm。表明沙土基質和生根粉處理有明顯促進生根的作用，帶頂芽枝條生根情況明顯好于不帶頂芽的，二節枝條生根情況明顯好于一節的，說明枝條所帶芽體數量多少對生根情況有明顯影響；帶頂芽插條在兩種基質中扦插，生根粉處理對生根的影響遠小于不帶頂芽的，說明頂芽產生生長素明顯高于側芽。

2.2.2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萌芽和新生根的形態比較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扦插的萌芽和新生根的形態見圖1。由圖1可知，從新萌生幼芽和新生根生長狀態來看，帶頂芽插條生根粉處理壤土扦插成活的幼苗的健壯狀況明顯好于其他插條，兩節插條生根粉處理壤土扦插成苗健壯狀況好于一節插條，結果與前述數據分析結果相吻合，同時顯示壤土相對于沙土礦質營養比較豐富，有利于幼苗根系發育和幼苗生長。

2.2.3 插條葉片葉綠素含量比較結果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葉綠素a、葉綠素b和類胡蘿素的含量見表4。由表4可知，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成活幼苗的葉綠素總含量和類胡蘿素含量都最高，一節插條不經過生根粉處理在壤土基質中扦插成活幼苗的葉綠素總含量和類胡蘿素的含量最低，同時，帶頂芽插條扦插幼苗的葉綠素和類胡蘿卜素含量都高于不帶頂芽的，兩節插條成活幼苗的葉綠素和類胡蘿卜素含量也高于一節插條幼苗，說明頂芽有明顯促進幼苗生長的作用，頂芽相對于生根粉對幼苗生長的影響更大，芽體越多越有利于幼苗的生長。

2.2.4 不同插條葉片中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比較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見表5。由表5可知，帶頂芽經過生根粉處理沙土基質扦插的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最高，分別為13.82、0.573、0.140 mg/g， 一節沒有經過生根粉處理壤土基質扦插的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含量最低，分別為5.120、0.379、0.031 mg/g。結果與插條生長情況和葉綠素總含量分析結果相吻合。

3 小結與討論

苦菜生態適應性好，播種、扦插繁育效果好，適宜人工繁育[7]。扦插成活率高，生長快，后期生長狀況良好，可提前收獲時間。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的生根情況最好，葉綠素總含量、核酸、可溶性糖和蛋白質含量均最高，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后有利于插條愈傷組織的形成，從而有利于根的萌生；并且頂芽中存在大量的細胞分裂素可促進生根；相對于生根粉頂芽對后期幼苗生長更有利；沙土基質由于透氣性好，氧氣含量高，有利于提高插條成活率；插條在形成不定根時，頂芽細胞分裂旺盛，核酸含量高，促進插條生根，成苗后核酸含量高，插條總葉綠素合成增加，促進光合作用合成有機物，可溶性糖、蛋白質含量增加。種子經過濕冷處理，去種皮在變溫條件下在培養皿中的發芽率最高，苦菜種子進行濕冷處理的后熟過程能有效提高發芽率，用培養皿法進行播種時雖可以提高種子發芽率，得到比較多的幼苗，但幼苗比較纖弱。在實際生產中可以根據不同需要采取適宜的方式進行苦菜繁殖。

參考文獻：

[1] 金水虎，李根有，胡永旭. 白花敗醬繁殖技術初步研究[J].中國野生植物資源，2002，21（3）：52-53.

[2] 周曉梅，陳 曦，劉 強，等.不同處理措施對藍莓嫩枝扦插生根的影響[J].廣東農業科學，2012（4）：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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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朱慶松，張景華，趙海英.雜交蘭種間及及雜交后代可溶性糖、可溶性蛋白質及葉綠素含量測定[J].安徽農業科學，2011，39（7）：3858-3860.

[5] 李合生.現代植物生理學[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6] 張志良.植物生理學實驗指導[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7] 王二霞，趙 健，琚爭艷，等.苦菜及其研究開發現狀[J].食品工業科技，2008，29（10）：272-274.

（責任編輯 王曉芳）

插條生根指長出1條（含1條）以上0.5 cm（含0.5 cm）以上的根，插條生根率=（生根插條數/插條總數）×100%；平均生根數=生根總數/生根插條數；平均根長=插條生根總長/插條生根總數；生根力指數=（平均根長×平均生根數）/插條數[2，3]。

1.3.3 苦菜幼苗新生葉片的葉綠素、可溶性糖、可溶性蛋白質、核酸含量的測定 葉綠素的含量測定采用研磨提取法[4]；可溶性糖含量的測定采用蒽酮比色法[4]；可溶性蛋白質含量的測定采用紫外吸收法[5]；核酸含量的測定采用紫外吸收法[6]。

2 結果與分析

2.1 種子繁育結果

2.1.1 苦菜種子在不同基質與溫度下的發芽率 苦菜種子在不同基質和溫度下的萌發情況見表1。由表1可知， 濕冷預處理的苦菜種子沙土播種，控制變溫條件20～25 ℃時發芽率最高，為29%；不做任何處理的苦菜種子自然條件下壤土播種發芽率最低，為5%；干冷處理變溫條件下沙土播種發芽率也比較高，為25%。表明濕冷處理和沙土有利于種子萌發，可能與苦菜種子需要后熟過程以及沙土有良好的透氣性有關。

2.1.2 苦菜種子去種皮室內自然溫度下培養的萌發情況 苦菜種子去種皮后在室溫下培養的發芽情況見表2。由表2可知，3種預處理后的苦菜種子去種皮后，發芽率與不去皮種子發芽率分別提高了3、9、16個百分點，去種皮后種子發芽率提高明顯，說明苦菜種子種皮堅實，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透水透氣，從而限制和影響了種子的萌發；與上述沙土和壤土的所有播種發芽率相比較，發芽率明顯提高，表明透氣性的差異對種子發芽影響較大。

2.2 扦插繁育結果

2.2.1 插條繁育生根情況 不同插條平均生根數目、平均生根長度、生根率、生根力指數數據見表3。由表3可知，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生根率和平均根長最大，分別為83%和3.1 cm；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壤土中扦插的平均生根數最多，為10根，一節插條未經生根粉處理在壤土中的生根率和平均根長均最低，分別為29%和1.6 cm。表明沙土基質和生根粉處理有明顯促進生根的作用，帶頂芽枝條生根情況明顯好于不帶頂芽的，二節枝條生根情況明顯好于一節的，說明枝條所帶芽體數量多少對生根情況有明顯影響；帶頂芽插條在兩種基質中扦插，生根粉處理對生根的影響遠小于不帶頂芽的，說明頂芽產生生長素明顯高于側芽。

2.2.2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萌芽和新生根的形態比較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扦插的萌芽和新生根的形態見圖1。由圖1可知，從新萌生幼芽和新生根生長狀態來看，帶頂芽插條生根粉處理壤土扦插成活的幼苗的健壯狀況明顯好于其他插條，兩節插條生根粉處理壤土扦插成苗健壯狀況好于一節插條，結果與前述數據分析結果相吻合，同時顯示壤土相對于沙土礦質營養比較豐富，有利于幼苗根系發育和幼苗生長。

2.2.3 插條葉片葉綠素含量比較結果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葉綠素a、葉綠素b和類胡蘿素的含量見表4。由表4可知，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成活幼苗的葉綠素總含量和類胡蘿素含量都最高，一節插條不經過生根粉處理在壤土基質中扦插成活幼苗的葉綠素總含量和類胡蘿素的含量最低，同時，帶頂芽插條扦插幼苗的葉綠素和類胡蘿卜素含量都高于不帶頂芽的，兩節插條成活幼苗的葉綠素和類胡蘿卜素含量也高于一節插條幼苗，說明頂芽有明顯促進幼苗生長的作用，頂芽相對于生根粉對幼苗生長的影響更大，芽體越多越有利于幼苗的生長。

2.2.4 不同插條葉片中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比較 不同處理扦插枝條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見表5。由表5可知，帶頂芽經過生根粉處理沙土基質扦插的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的含量最高，分別為13.82、0.573、0.140 mg/g， 一節沒有經過生根粉處理壤土基質扦插的可溶性糖、蛋白質和核酸含量最低，分別為5.120、0.379、0.031 mg/g。結果與插條生長情況和葉綠素總含量分析結果相吻合。

3 小結與討論

苦菜生態適應性好，播種、扦插繁育效果好，適宜人工繁育[7]。扦插成活率高，生長快，后期生長狀況良好，可提前收獲時間。帶頂芽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在沙土基質中扦插的生根情況最好，葉綠素總含量、核酸、可溶性糖和蛋白質含量均最高，插條經過生根粉處理后有利于插條愈傷組織的形成，從而有利于根的萌生；并且頂芽中存在大量的細胞分裂素可促進生根；相對于生根粉頂芽對后期幼苗生長更有利；沙土基質由于透氣性好，氧氣含量高，有利于提高插條成活率；插條在形成不定根時，頂芽細胞分裂旺盛，核酸含量高，促進插條生根，成苗后核酸含量高，插條總葉綠素合成增加，促進光合作用合成有機物，可溶性糖、蛋白質含量增加。種子經過濕冷處理，去種皮在變溫條件下在培養皿中的發芽率最高，苦菜種子進行濕冷處理的后熟過程能有效提高發芽率，用培養皿法進行播種時雖可以提高種子發芽率，得到比較多的幼苗，但幼苗比較纖弱。在實際生產中可以根據不同需要采取適宜的方式進行苦菜繁殖。

參考文獻：

[1] 金水虎，李根有，胡永旭. 白花敗醬繁殖技術初步研究[J].中國野生植物資源，2002，21（3）：5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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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朱慶松，張景華，趙海英.雜交蘭種間及及雜交后代可溶性糖、可溶性蛋白質及葉綠素含量測定[J].安徽農業科學，2011，39（7）：3858-3860.

[5] 李合生.現代植物生理學[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6] 張志良.植物生理學實驗指導[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7] 王二霞，趙 健，琚爭艷，等.苦菜及其研究開發現狀[J].食品工業科技，2008，29（10）：272-274.

（責任編輯 王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