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全完善中國共產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戰略思考

黃存金

（首都師范大學黨委宣傳部，北京100048）

縱觀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軌跡，檢視各個國家前行的邏輯進程，一個無可辯駁而又必須正視的事實擺在世人面前：腐敗現象是一種跨越社會制度變遷的全球性頑癥，社會主義國家存在腐敗現象，資本主義國家也有腐敗。透視世界上一些長期執政的大黨、老黨尤其是一些無產階級政黨退出歷史舞臺的深層原因，一個躲不過、繞不開的重要因素就是沒有健全有效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滋生了嚴重腐敗問題，終究被歷史和人民所唾棄。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形成不敢腐的懲戒機制、不能腐的防范機制、不易腐的保障機制，無疑是進一步規范領導干部從政行為、強化對權力運行的制約、鞏固黨的執政地位的必然要求。

一、十六大以來中國共產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的歷史考察

改革開放30多年來，中國共產黨始終站在戰略高度，沉著應對黨面臨的各種風險挑戰，清醒指出黨面臨包括消極腐敗這一最根本危險等在內的“四大危險”，一以貫之地反對各種消極腐敗現象。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是黨的十六大以來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中央領導集體，深刻分析我國反腐敗形勢特點，系統總結反腐倡廉建設經驗教訓，不斷摸索反腐敗工作規律，適時調整反腐倡廉策略而作出的影響深遠的戰略決策。

2003年10月黨的十六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若干問題的決定》 指出：“要堅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注重思想道德教育，加強廉政法制建設，完善監督制約機制，建立健全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相適應的教育、制度、監督并重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1]在中國共產黨的反腐倡廉建設史上，率先提出了建立以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為重要背景，以教育、制度、監督為基本支撐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戰略任務，對于堅持中國特色反腐倡廉道路，完善中國特色反腐倡廉體系，深入推進反腐倡廉建設，產生了深遠影響。黨的十六屆四中全會強調：“各級黨委要把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作為提高黨的執政能力、鞏固黨的執政地位的一項重大政治任務抓緊抓實。堅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懲防并舉、注重預防，抓緊建立健全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相適應的教育、制度、監督并重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2]這從提高黨的執政能力、鞏固黨的執政地位的戰略高度闡明了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重要性和緊迫性。2005年1月，中央印發了《建立健全教育、制度、監督并重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實施綱要》，對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重要性和緊迫性、指導思想、主要目標和工作原則及加強反腐倡廉教育、制度建設作了明確規定。為把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引向深入，注重關口前移，加強對權力運行的監督制約，2007年9月，國家預防腐敗局正式成立，這對于各部門預防腐敗工作的溝通與協調、形成和強化預防腐敗的合力，不斷提高預防腐敗能力、提升工作的專業化水平，進一步加強預防腐敗的國際交流與合作有著特殊意義。

黨的十七大也提出了以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為重點加強反腐倡廉建設的科學命題。2008年4月，中央政治局審議并通過了《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2008-2012年工作規劃》，就指導思想、基本要求和工作目標、推進反腐倡廉教育、健全反腐倡廉法規制度、強化監督制約、深化體制機制制度改革等方面作了系統闡述，是指導一個時期反腐倡廉建設的綱領性文獻。黨的十七屆四中全會指出，要加快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深入開展反腐敗斗爭。黨的十八大進一步強調：“要堅持中國特色反腐倡廉道路，堅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懲防并舉、注重預防的方針，全面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做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3]這就從建設廉潔政治、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的全新視角，進一步深化了對健全懲治和預防體系重要性和迫切性的認識。

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矢志推進反腐倡廉建設，嚴懲腐敗分子、狠糾不正之風，堅持“老虎”、“蒼蠅”一起打，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向全黨全社會表明了嚴懲腐敗、從嚴治黨的堅強決心和莊嚴態度。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在闡述強化權力運行制約和監督體系這一戰略舉措時鮮明指出：“必須構建決策科學、執行堅決、監督有力的權力運行體系，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廉潔政治，努力實現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4]這充分說明黨中央將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作為全面深化改革的一個重大問題來看待和研究，體現了黨中央對強化權力制約和監督、全面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這一重大戰略部署的高度重視和深刻自覺。

從多年來反腐倡廉建設的實踐看，全面推進中國共產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是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向縱深發展的重要舉措，是妥善應對反腐敗形勢不斷變化而作出的戰略部署，是黨對共產黨執政規律認識日益深化的重要體現，也是不斷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的題中應有之義。

二、健全中國共產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重大意義

深入加強反腐倡廉建設，既要堅決懲治腐敗，又要有效預防腐敗。切實增強拒腐防變和抵御風險能力，取得讓人民群眾滿意的成效，離不開健全完善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全面推進中國共產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無論對于豐富和拓展馬克思主義政黨反腐倡廉理論、深入推進中國共產黨反腐倡廉建設，還是對于進一步提高中國共產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都具有重要意義。

1.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有效懲治和科學預防腐敗，是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反腐倡廉理論的豐富和拓展。馬克思、恩格斯是無產階級革命政黨的開創者和奠基人，他們關于無產階級政黨建設理論尤其是關于如何加強權力運行、反對腐敗現象等理論是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理，有著深遠的指導意義。特別是列寧關于馬克思主義執政黨建設思想，有著比較豐富的內容。縱觀革命導師關于無產階級政黨建設理論的重要論述，它們在加強權力運行、制約抵制腐敗等方面，更側重通過發展黨內民主、加強多方面的監督來規范權力運行、堅決反對消極腐敗現象，不斷加強無產階級政黨自身建設。鄧小平同志從黨風廉政建設面臨的新情況新問題出發，強調了制度建設的極端重要性。以江澤民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三代中央領導集體堅定指出：“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不僅要堅持不懈地抓下去，而且要不斷探索和建立一些真正管用的監督制度和機制。”[5]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領導集體高度重視反腐倡廉建設，提出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戰略部署。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領導集體，繼續以改革的精神、堅定的決心、有力的舉措全面推進涵蓋教育、監督、制度、懲治等在內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嚴查領導干部違紀違法案件，狠糾不正之風和堅決反對腐敗。可以說，中國共產黨在繼承革命導師反腐倡廉理論的基礎上，注重統籌教育、監督、制度等因素，提出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戰略部署，是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反腐倡廉理論的豐富和拓展，是指導和推進新時期馬克思主義執政黨反腐倡廉建設的重大戰略思想。

2.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有效懲治和科學預防腐敗，是深入推進中國共產黨反腐倡廉建設的客觀需要。全面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堅決懲治和有效預防腐敗現象，進一步將反腐倡廉建設引向深入，是加強對權力運行制約和監督，規范領導干部從政行為，推動形成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局面，維護黨和政府廉潔形象的一項重要舉措。新的形勢下，一些領域消極腐敗現象仍然易發多發，反腐敗斗爭形勢依然嚴峻，腐敗現象在不同層次、不同行業、不同領域表現出一些新的特點，出現了一些政治影響惡劣、級別高的領導干部違法違紀案件；一些領域經濟犯罪現象頻發多發；出現一些沉寂多年的大案要案窩案；組織人事部門違法違紀提拔干部現象時有發生；不少違法違紀的形式手段趨向隱蔽化復雜化等等。對于這些令人痛心的腐敗現象，必須依法依紀嚴厲懲治，絕不姑息，但同時，要更加注重預防，注重從源頭上治理，最大限度地減少腐敗現象，減輕經濟損失，減少對黨和國家形象的惡劣損害。健全內含教育、監督、預防、懲治手段等在內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筑牢懲治和預防腐敗的“防火墻”，編織懲治和預防腐敗的“鐵絲網”，逐步推動形成不能腐敗、不敢腐敗、不想腐敗的濃厚氛圍，這些正是應對反腐倡廉形勢日益出現的新變化而產生的。這項戰略舉措的出臺和推進，無疑是深入推進反腐倡廉建設、增強反腐倡廉建設針對性和實效性的客觀需要。

3.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有效懲治和科學預防腐敗，是進一步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的內在要求。中國共產黨歷代中央領導集體矢志不渝推進黨的建設偉大工程，用科學的理論、科學的制度和科學的方法推進包括黨的反腐倡廉建設在內的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制度建設，這是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的重要內容。反腐倡廉建設是“五位一體”黨建布局的有機組成部分，是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必須推進的重要方面和關鍵要素。黨的反腐倡廉建設是評價黨的整體形象和肌體是否健康的一個重要風向標，它既為黨的各項建設提供堅強紀律和作風保障，又反映著黨的思想建設、組織建設、制度建設的成效，也影響和制約著黨的建設的科學化水平。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有效懲治和預防腐敗，對于筑牢領導干部拒腐防變的思想防線，健全黨內監督、民主監督、法律監督和輿論監督體系，強化對領導干部從政行為的規范和約束，逐步形成領導干部不愿腐敗的自律機制、不能腐敗的防范機制、不敢腐敗的懲戒機制、不易腐敗的保障機制，有著重要的價值和意義。這些是加強反腐倡廉建設，增強反腐倡廉建設實效的戰略舉措和有效途徑，無疑也是從關乎黨和國家形象、鞏固黨的執政地位的角度不斷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的內在要求。

全面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不斷提升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的質量和水平，是積極回應日益變化了的反腐倡廉建設形勢、有力應對各種腐敗現象的現實需要，對于進一步推進反腐倡廉建設、增強反腐倡廉建設實效性，規范公共權力有效運行、約束領導干部從政行為，確保領導干部廉潔形象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三、健全完善中國共產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路徑選擇

全面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切實增強反腐倡廉建設實效，是一項復雜的社會系統工程，需要統籌多方因素，有著很強的政治性、政策性和專業性。立足現實實踐，健全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亟需從關乎黨和國家生死存亡戰略高度來擘劃部署。堅持系統性，注重統籌各種因素、協調多方力量來不斷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堅持開放性，依據反腐敗形勢變化并借鑒國外政黨建設的有益經驗來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不斷提升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質量和水平，力爭推動反腐倡廉建設取得實實在在的成效。

1.堅持戰略性，從關乎黨和國家生死存亡的戰略高度來擘劃部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腐敗是社會的痼疾，是制約經濟發展、破壞社會穩定、影響國家長治久安的致命風險，若任憑腐敗現象滋生蔓延，必定會給執政黨帶來致命傷害。習近平同志在十八屆中紀委二次全會上指出：“中國歷史上因為統治集團嚴重腐敗導致人亡政息的例子比比皆是，當今世界上由于執政黨腐化墮落、嚴重脫離群眾導致失去政權的例子也不勝枚舉啊！”[6]這要求中國共產黨必須把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提到關系黨和國家生死存亡全局高度來認識，必須從關乎黨和國家生死存亡戰略高度來謀劃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中國共產黨作為世界上最大的執政黨，在長期的執政實踐和積極探索中，要始終飽含強烈的憂患情懷和危機意識，注重培育戰略思維，樹立全局眼光，對如何有效懲治和科學預防腐敗這一關系黨和國家全局的、長遠的、根本性的重大問題，要有戰略擘劃和科學決策，既要對腐敗現象滋生原因、腐敗現象呈現的新特點、腐敗現象產生的危害、腐敗現象的懲治和預防等問題有獨特的思考，也要對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所要達到的戰略目標、為達到這一戰略目標所要采取的戰略方針、具體步驟有科學的謀劃，還要對依據反腐倡廉戰略規劃實施反饋的結果有積極的調整，以整體和長遠的戰略視野、以堅定的意志和有力的舉措推動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同時，要樹立戰略眼光，圍繞建設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總體目標、系統要素各自的地位作用、懲治和預防腐敗的實效性，適應不同時期、不同領域、不同行業反腐倡廉建設形勢的新變化、新特點，建立健全中長期工作規劃。從總體上、分階段對未來一個時期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的指導思想、基本原則、重點任務、目標要求、實施步驟進行戰略擘劃，科學規范、嚴密布置，突出重點、協同推進，不斷彰顯教育、監督、制度、預防、懲治各要素的功能，形成懲治和預防腐敗的整體合力和強大威懾力，切實增強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自覺性和堅定性，進一步增強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的實效性，以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的新成效帶動反腐倡廉建設向縱深發展。

2.堅持系統性，統籌各種因素、協調多方力量來推進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建立健全涵蓋教育、監督、制度、懲治等要素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增強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實效，需要著力研究各要素特點，發揮各要素優勢，整合各要素力量，使之密切配合、相互倚重，發揮各自的功能，充分彰顯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整體效力。一是深入開展反腐倡廉教育，筑牢領導干部拒腐防變思想防線。反腐倡廉教育是反腐倡廉建設的有機組成部分，是反腐倡廉建設中的基礎環節。要提升各級黨委（黨組）中心組學習質量，領導干部要做重視學習、自覺學習、善于學習的表率，要加強反腐倡廉教育培訓，健全教育培訓體系，創新教育培訓方式，推進培訓教材建設，要凝練反腐倡廉宣傳教育內容，加強對反腐倡廉網絡輿論引導，進一步增強反腐倡廉教育的有效性和實效性。二是切實整合多方監督力量，強化對權力運行的監督。強化黨內監督。黨內監督本質是一種以權力制約為核心的執政黨自我的民主控制行為，要從強化黨內監督意識、加強對重點對象監督、加強黨內監督制度建設三個方面來進一步加強黨內監督；加強人大監督。人大監督在國家監督體系中居于重要地位，要注重加強人大立法監督，提高人大權力機關監督能力，完善人大監督制度，進一步提升人大監督水平；開展人民政協民主監督。人民政協民主監督是一種較高層次的監督形式，要增強政協民主監督意識，提高政協組成人員整體素質，完善政協民主監督制度；加強人民群眾監督。人民群眾監督具有人民性、廣泛性、多元性特點，要增強群眾監督意識，完善群眾監督機制這一最廣泛、最全面、最有效的監督形式；強化輿論監督。輿論監督具有輻射面廣、透明度高、時效性強、威懾力大的特點，要營造健康輿論監督環境，健全和完善輿論監督渠道，充分彰顯其在監督權力行使方面的巨大威懾力。三是建立健全反腐倡廉制度，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反腐倡廉制度，是黨的制度建設的重要內容，又是鞏固反腐倡廉教育、監督、預防以及懲治成效的重要制度化成果。要注重建立健全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相適應的反腐倡廉教育制度、反腐倡廉監督制度以及反腐倡廉預防制度、反腐倡廉懲治制度在內的反腐倡廉制度，把反腐倡廉制度貫穿于反腐倡廉建設全過程，推進反腐倡廉建設制度化、程序化、規范化，真正秉承依制度管權、按制度辦事、靠制度管人的重要理念，真正用反腐倡廉制度來規范和引領反腐倡廉建設深入開展。

3.堅持開放性，依據反腐敗形勢變化并借鑒有益經驗來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需要依據反腐倡廉形勢的新變化新特點和借鑒國內外政黨反腐倡廉建設的有益經驗來推進，這是堅持開放性原則的內在要求。當前，改革已進入攻堅期和深水區，利益格局錯綜復雜，深層次矛盾疊加交織，重要領域、關鍵環節、重點崗位消極腐敗現象易發多發，領導干部違法違紀行為時有發生，給黨和國家帶來重大經濟損失和惡劣政治影響，這無疑需要及時依據反腐倡廉形勢的新特點新變化，有效把握反腐倡廉工作規律，找準有效懲治和科學預防腐敗的結合點，適時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以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新成效推動反腐倡廉建設。同時要積極借鑒國內外政黨反腐倡廉建設的好做法、好經驗。如古巴共產黨高度重視對全體黨員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和黨性黨風教育，通過“心治”的方法，把廉政建設與理想信念教育有機統一，十分重視反腐倡廉制度建設；注重加強定期檢查考核制度、財產申報制度、工資改革制度、干部輪換制度、監督制度等方面的建設。新加坡人民行動黨領袖以身作則、率先垂范，堅決反對腐敗，深入研究和凝練優秀傳統文化營養，建立貪污調查局等專門反腐機構。香港地區建立廉政公署，反貪肅腐，推動了反腐倡廉建設的深入開展。這些國家和地區從各自實際出發，采取了一系列有針對性的戰略舉措，堅決反對消極腐敗現象，積極推進反腐倡廉建設，積累了寶貴經驗。作為執政的中國共產黨，要積極借鑒國外政黨反腐倡廉建設的好做法，扎實開展對領導干部的反腐倡廉教育，健全有效的反腐倡廉教育制度，健全反腐倡廉監督制度體系，強化對領導干部的監督和制約，注重關口前移，從源頭治理腐敗，完善反腐倡廉懲治制度，嚴懲消極腐敗現象，不斷提升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科學化水平。

總之，在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的歷史進程中，中國共產黨要以提高黨的執政能力、鞏固黨的執政基礎、實現黨的執政使命的全局視野，始終保持清醒的政治頭腦，冷靜洞悉腐敗現象對執政黨的致命傷害，以抓鐵有痕、踏石留印的勁頭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保持黨員領導干部的良好形象，推動實現干部清正、政府清廉和政治清明的政治目標，進一步推動反腐倡廉建設向縱深發展，矢志不渝地以反腐倡廉建設的新成效取信于民。

[1]中 國 政 府 網[EB/OL].http：//www.gov.cn/test/2008-08/13/content_1071062.htm.

[2]十六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中）[G].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295.

[3]胡錦濤.堅定不移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前進 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而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M].人民出版社，2012：54.

[4]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M].人民出版社，2013：35.

[5]江澤民文選（第2卷）[M].人民出版社，2006：557.

[6]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學習文件選編[G].黨建讀物出版社，2013：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