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期讀“知本讀書會”欄目的專家講座文章,張汝倫、李天綱、何懷宏三位教授的文章使我受益匪淺。特別是關于哲學的話題,深感有助于我們讀者掌握好的思維方式,在實際工作中對厘清思路、提高分析判斷力有幫助。在思考問題的過程中借助任何事物都具有兩面性的哲學觀點,可以大大提升自身思維能力并能增強對事物預測的正確性。這些方法論應用在工作中令人愉悅。
——陳華
讀二0一三年十月號上馬凌的《另一個米開朗琪羅》,很有意思。我想起前日和朋友們聊天時談到人如何理解歷史。一位朋友因談及去世界文化遺產地參觀時頗有感悟,認為留存文化遺產這類的歷史遺跡是為了使人在精神上反思過去,觀照曾經;另一位朋友則認為歷史往往不像今人依個人立場揣測的那樣,歷史其實更加平常和殘酷;我則認為,歷史最主要的功能是給人留個念想,畢竟看待過去的態度會影響相當一部分人對未來的安排,這可能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作用機制。馬文談及意大利學界挖空心思解讀卡拉瓦喬,在我看來這方面很強烈的共通之處,即今人使用歷史材料制造話題往往是為了某種當下的目的,而看起來仿佛歷史上的人默默地配合了今人。卡拉瓦喬固然不能出來發言,只能無聲地對各種不靠譜的“考證”表示無奈。那么如此依賴檔案資料的歷史研究,以“推測”為主要的前進動力,如果再遇到史料更新,豈不是又要推倒重來?這樣輾轉騰挪的過程,借助現代傳媒工具,在人們心理上留下的印痕將很難擦去。
——里斯本
兩年多的時間,我每次到位于淮海路的社科院,總會去相鄰的上海香港三聯書店逛上一圈。最初遇到《書城》也是在那里,簡潔質樸的裝幀,踏實嚴謹的文字,在收銀柜臺前總會整齊的擺著幾本這樣的《書城》。書里的城,城里的書,這是我個人對于“書城”兩個字的理解。我以為,每一座城市都該擁有一本屬于自己的雜志,散發著只屬于這座城市的氣息。期待《書城》能夠為上海帶來更加濃厚久遠的書香。
——雅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