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PSC朗讀題項評分標準校正研究

摘要：河北省普通話水平測試評分標準校正過程共經歷了四個時期。隨著普通話水平測試工作的不斷發展，河北省PSC朗讀項評分標準在字音的缺陷、錯誤的扣分分值、評判方式方面，對應試者朗讀語調問題的描述及評判方面，停頓問題的分類及評判方面，朗讀語速評判方面得以不斷校正，日趨科學規范。現行朗讀項評分標準對系統性聲韻母缺陷的評分標準不夠細化，層次劃分不夠詳細，應根據實際測試需要做進一步校正。

關鍵詞：河北PSC；朗讀；評分標準；校正

普通話水平測試（簡稱PSC）是測查應試人的普通話規范程度、熟練程度，認定其普通話水平等級，屬于標準參照性考試。測試采用口語方式進行，測試內容包括讀單音節詞語、讀多音節詞語、朗讀、說話四個部分。PSC評分標準是普通話水平測試員評判應試者普通話水平等級和成績的尺度和依據。

河北省的普通話水平測試自1996年開始至今，期間共對測試評分標準進行了三次校正，分為四個時期：

第一時期：1996年-2002年。河北省開始普通話水平測試工作后，隨著測試進程的不斷深入，原評分標準不符合測試工作實際需要的一些問題逐漸凸顯。2002年，河北省語委召集有關專家對原評分標準進行了第一次校正。

第二時期：2002年-2004年。在這期間，國家語委根據PSC工作實際需要，出臺了新《普通話水平測試大綱》，對國家原評分標準進行了修訂。河北省語委根據國家語委要求，適時對本省2002年的PSC評分標準進行了再次校正。

第三時期：2004年-2008年。在這一時期，河北省PSC工作取得了長足發展，參測總量由2004年的22萬人次增加到2008年的近28萬人次，河北省PSC評分標準經受住了實踐考驗。

第四時期：2008年至今。2008年，隨著計算機輔助普通話水平智能測試系統在河北省的推廣和實施，徹底改變了河北省傳統PSC的組織方式和評測方式。應試者前三題的測試成績由計算機完成，第四題說話項評分由測試員通過互聯網完成。河北省語委及時出臺了《河北省實施<計算機輔助普通話水平測試評分試行辦法>細則》，專門制定了計算機輔助普通話水平測試背景下說話題項的評分標準。

下面以河北省PSC評分標準校正的四個時期為時間脈絡，來梳理河北省PSC朗讀項評分標準的校正過程。

朗讀題項是由應試者用普通話朗讀一篇400個音節的短文，占PSC總分值的30%，即30分。河北自1996年開始測試時朗讀項評分標準如下：

1.字詞發音和語調。在朗讀測試中，讀音缺陷與讀音錯誤同等對待，凡有不標準的字音，每個扣0.1分。停頓、斷句不當每次扣1分。

2.方言語調。方言語調嚴重的扣3分；比較嚴重的扣2分；輕微的扣1.5分。

3.語速。語速不當扣2分。

4.測試時限。此項測試限時4分鐘，超過4分30秒扣1分。

一、關于朗讀中字音缺陷和錯誤的扣分分值

在單音節字詞、多音節詞語的評分標準中，錯誤音節扣分分值是缺陷音節的2倍，在朗讀項中對讀音缺陷的判定發生了重大變化，即朗讀中的字音缺陷和錯誤扣分一樣了。也許在制定評分標準開始，出于測試員評分方便考慮，在此項中將字音缺陷視同錯誤對待，這樣更便于分數統計，但從普通話水平測試四個題項考察的目的角度分析，這樣的扣分標準則不盡合理。最簡單的原因是，錯誤不是缺陷，對讀音錯誤和讀音缺陷的扣分分值當然不能一樣。單音節詞語部分以一個音節為獨立單位，考察應試者聲韻調三要素的標準程度，并將讀音標準程度分為錯誤和缺陷，缺陷扣分分值較錯誤減半，而到朗讀項增加了語流音變、方言語調等考核內容，卻模糊掉了錯誤和缺陷的區別，讓人感覺似乎測試員顧不上做更細致的區別判斷了。筆者認為，既然在普通話水平測試中對字音錯誤和缺陷做了明確界定，在具體評分中就要在扣分分值上有所區分，并貫穿整個測試內容。2002年，河北在自行修訂本省普通話水平測試評分標準時，關于朗讀項字音錯誤和缺陷的扣分仍保持不變，2003年國家新大綱出臺后，才將相關內容進行了校正，跟國家評分標準保持一致，將朗讀項對字音缺陷和字音錯誤的評分標準做了區分，把字音錯誤和缺陷分開來單獨規定扣分標準：朗讀過程中的字音錯誤，包括增字、漏字、字序顛倒，按音節數量扣分，每個音節扣0.1分；成系統的聲韻母缺陷，視程度酌情扣0.5分或1分。此校正結果一直沿用至今。

二、關于語速及流暢度問題

河北省在PSC之初的評分標準規定，應試者朗讀短文時語速不當，扣2分。首先我們需要知道什么是語速不當。語音學專家研究發現，人的正常說話速度（語速）大致為每分鐘170-270個音節，也就是說，人的平均語速是每分鐘220個字。照這樣的平均語速，應試者朗讀400個音節的短文，只需要不到2分鐘，按照每分鐘170個音節的最低語速，也只需要不到2分半。如果按照這樣的語速計算，語速不當應該指應試者朗讀400個音節的短文用時不到1分半鐘或超過2分半鐘。但這是理論計算，在實際朗讀過程中，應試者需要看到文字，用視覺和大腦進行識別處理，同時會受到考試現場、朗讀內容等方面的情感因素影響。所以，在測試之初，河北朗讀項評分標準關于朗讀時限的規定是：此項測試時限4分鐘，超過4分30秒扣1分。很顯然，對應試者規定的時限寬裕的很，按照理論語速的最慢速度計算，4分半鐘可以讀765個音節，幾乎相當于讀兩篇短文的時間。這也許是標準制定者考慮到了應試者在測試過程中的緊張、焦慮、準備的熟練程度等因素，有意識延長了一些時間。但存在兩個問題：第一，標準中對朗讀400個音節的短文用時過短如何處理；第二，如果應試者朗讀400個音節的短文用時在4分1秒-4分29秒應如何處理。這兩點是標準制定當初的兩個盲區。同時，上述標準還有一項評分標準不盡合理：停頓、斷句不當每處扣1分。普通話水平測試朗讀項的測查目的是測試受測人運用普通話朗讀書面材料的水平。側重字詞讀音、語流音變以及停頓、重音、句調等語調內容。可見，側重的還是在語調方面，而因不熟練或緊張等因素而造成的不當停頓、斷句，應該不在語調范圍之內。因此，停頓、斷句按每處扣1分的標準執行，實屬扣分過重。

在大量測試實踐的基礎上，為進一步完善河北省普通話水平測試評分標準，河北省教育工作委員會、河北省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于1998年10月5日出臺了《關于印發<河北省普通話水平測試工作規程>的通知》，其中涉及到了普通話水平測試評分標準的一次細化，雖是在以前的標準之上的細化，但對朗讀項的評分標準進行了校正，在很大程度上完善了原有河北普通話水平測試朗讀題項的評分標準。校正和增加的內容有：重復按每字0.1分扣分；語調不自然、不流利，一次性扣1-2分；一般性停頓不當酌情一次性扣0.5-1分；割裂詞語、肢解句子的停頓錯誤，由于理解不正確造成歧義的停頓錯誤，每處扣0.5分。“語速不當”改稱“語速過快”或“語速過慢”，語速不當的評分標準修訂為：語速過快（讀400字短文，用時在1分30秒以內）或語速過慢（讀400字短文，用時超過3分30秒），扣1分。

細化后的標準中將“重復”的音節視為語音錯誤處理，貌似操作簡便，分值公平。但我們分析應試者重復的原因就會發現：重復是為了糾正，是應試者為糾正第一次讀的不準確或不完美而采取的一種下意識的行為。對測試員而言，給聽覺造成的結果是，重復影響了朗讀整篇文章的流暢度，沒有能夠一氣呵成。所以，筆者認為，重復不應該按照重復的字數多少按音節錯誤扣分，而應歸入流暢度，根據應試者朗讀整篇文章的總體流暢情況酌情扣分。

1998年的評分標準實施細則校正了對“停頓”問題的評判。將應試者在朗讀短文過程中出現的“停頓不當”問題分為一般性停頓不當和產生割裂詞語、肢解句子而產生歧義的停頓不當兩種情況，分別扣分。這種細化的評分校正是對的，但評分標準卻不同。一般性停頓不當視程度整體扣分，而割裂詞語、肢解句子造成歧義的停頓不當是按次數扣分，對同一問題下的兩種情況，一個綜合扣分，一個計量扣分，不盡合理。

2002年，河北省語委自行修訂了1998年之前的標準，朗讀項的評分標準校正具體如下：

1.音節讀音錯誤、缺陷每個扣0.1分；

2.漏字、加字、換字、顛倒每字扣0.1分；

3.音變錯誤每處扣0.1分；

4.復讀每出現一次（不計音節數量）扣0.2分；

5.停頓、斷句

（1）一般性停頓不當，酌情一次性扣0.5-2分；

（2）割裂詞語、肢解句子、產生歧義的停頓不當，每次扣0.5分；

6.語調不自然、不流利，一次性扣1-2分；

7.方言語調（一般指語流中顯現的帶有方言色彩的語調問題，如：聲調升降幅度不夠，輕重格式不當，音變不自然，個別音節拖長腔或過于短促，語調的輕重、快慢、高低、停連的配置與變化同普通話有差異等）的確定，按嚴重程度酌情扣分，輕微的扣1分，比較嚴重的扣1.5或2分，嚴重的扣3分；

8.本題時限為1分30秒-3分鐘，語速過快（讀400字短文，用時在1分30秒以內）或語速過慢（讀400字短文，用時在3分鐘以上）扣1分。

和1998年前的標準相比較，可以看出這一階段對朗讀項評分標準的校正沒有太大改觀。前四條內容只能算是對之前標準的進一步細化，也可以說是將之前的一條細分成4條。其中值得一提的只有對“復讀”問題的評分校正。“復讀”即之前標準中的“重復”。對“重復”問題的評分，在2002年之前是按照重復音節數量多少扣分的，每重復一個音節扣0.1分。本文前面內容中，筆者認為重復問題只能算作是流暢度問題，在2002年校正后的標準中，河北評分標準將復讀問題進行了最初級的綜合評判，即不計音節數量，只按次數，每次扣0.2分。之所以說是最初級的綜合評判，是因為較之前的標準而言，這樣的改變應算是科學了一點，但不按音節數，終歸還是按次數，假如應試者復讀只有兩個音節，也算一次，扣0.2分，那么和校正前的標準則沒有實質性區別。

2003年，國家新《普通話水平測試大綱》出臺后，河北省語委對本省PSC評分標準進行校正。這次校正較之前的標準有了質的飛躍。修訂后的朗讀項評分標準如下：

1.每錯1個音節，扣0.1分；漏讀或增讀1個音節，扣0.1分。

2.聲母或韻母的系統性語音缺陷，視程度扣0.5分、1分。

3.語調偏誤（語調偏誤主要指語流中顯現的與普通話語調不一致的問題，如：音節的調值和調型不準確，詞語的輕重格式不恰當，音節的長短不合理，連讀音變不自然，語調的輕重、快慢、高低、停連的配置與變化同普通話語調有差異等），視程度扣0.5分、1分、2分。

4.停連不當（主要指割裂詞語、肢解句子、產生歧義等停連不當問題），視程度扣0.5分、1分、2分。

5.朗讀不流暢（包括回讀），視程度扣0.5分、1分、2分。

6.限時4分鐘，超時扣1分。

這時的標準，將停頓問題分為“停連不當”和“朗讀不流暢（包括回讀）”，是對前兩階段相應評分標準的科學和實際的校正，在扣分尺度的把握上，也提高了對應試者此部分進行綜合宏觀評判的力度，視應試者所存在問題的嚴重程度，分三個檔次酌情扣分。關于朗讀時限，仍給了應試者較寬裕時間：4分鐘，對語速過快問題不再單獨扣分，可放入“朗讀不流暢”部分酌情綜合扣分。關于“復讀”，也校正為“回讀”，并且實至名歸地將這一問題歸為“朗讀不流暢”，非常科學。這一標準沿用至今。

三、關于系統性聲韻母缺陷的扣分分值

河北現行的朗讀項評分標準，對朗讀項字音錯誤和缺陷的扣分似乎分得很清楚了，但仔細分析，對字音缺陷的評分界定帶有一定的模糊性。我們從兩方面來剖析。第一，什么是成系統的聲韻母缺陷；第二，什么是視程度。首先，成系統應該指的是不僅僅一兩個，至少應該是3個或5個以上。但在實際測試過程中，不同的測試員對同一個考生的評分是不盡相同的，主觀性測試的評分差異無法消除。在具體確定考生字音是否是缺陷的過程中，極有可能一位測試員將應試者在朗讀過程中的某個字音視為輕微聲母缺陷，而另一位測試員將這一字音視為正確。按照上述校正后的評分標準，兩位測試員在朗讀項最后認定應試者聲母或韻母缺陷總數量時就會出現差異，而且很有可能一個測試員認為該應試者不夠“成系統”聲韻母缺陷，而另一位測試員認定其構成了“成系統性聲韻母缺陷”。再有一種可能，即兩位測試員同時捕捉到了應試者朗讀過程中一兩個字音的聲母或韻母缺陷，但一致認為不構成系統性聲韻母缺陷，則按照評分標準不能扣分，那么這一兩個聲母或韻母的字音缺陷又不是字音錯誤，不能按錯誤扣分，該如何處置，這是到目前為止河北普通話水平測試評分標準存在的一個盲區。同時，我們應該注意，最新的朗讀項評分標準將原來字音缺陷細分為聲韻母方面的缺陷和聲調缺陷，這是每位測試員在執行評分標準時必須注意的，也就是說，如果應試者在朗讀過程中出現了字音缺陷，我們要做進一步分析，看其缺陷是屬于聲韻母缺陷還是聲調缺陷。如屬于聲韻母缺陷，再進一步看其數量是否構成系統，不夠成系統則不扣分，構成系統則執行0.5分或1分扣分標準；如屬于聲調缺陷，則放到語調偏誤項綜合裁定。筆者認為，是否構成系統，應該在量上進行限定，以便于測試員實際操作。同時應該明確對不構成系統的聲韻母方面的缺陷應如何對待，以顯標準的周密性，至于評分差異，既然在所難免，那就是如何提高測試員評分水平的范疇了，此處不做討論。其次，關于視程度的問題。這種評判標準實際是給了測試員更大的自由空間，根據自己的感覺來判定應試者聲韻母系統性缺陷的嚴重程度。這就給了測試員的培訓者很大壓力：如何讓測試員準確判定缺陷程度，是關系測試工作質量的重要因素。從這個角度看，似乎主觀性很強，游刃度很大，但從具體可以執行的扣分分值看，實際很簡單，測試員一旦判定應試者朗讀過程中有成系統性聲韻母缺陷，就可以扣分，而且只可以從0.5和1兩個分值選擇其一。這就又引出另一個問題，我國民族眾多，方言復雜，不同方言與普通話相比在語音系統中存在各種聲母或韻母的差異。以河北方言為例，張家口、邯鄲、平山等晉語區存在翹舌音zh＼ch＼sh和平舌音z＼c＼s相混淆的問題，該方言區的應試者在普通話水平測試中，朗讀短文就容易出現平翹舌音的系統性語音缺陷；邢臺的新河、南宮、巨鹿、廣宗等方言區存在舌尖前音j＼q＼x和舌尖后音zh＼ch＼sh相混淆的問題，該方言區的應試者在普通話水平測試中朗讀短文就容易出現舌尖前后音系統性語音缺陷；衡水的阜城，石家莊的贊皇、晉州等地存在后鼻韻母ang＼iang＼wang發音鼻音韻尾弱化的問題，該方言區的應試者在普通話水平測試中朗讀短文就容易出現后鼻音歸音不到位的系統性韻母缺陷……以上實例均是從方言劃分角度列舉，在實際參加普通話水平測試的應試者當中，其語音情況千差萬別，對中國十大方言區而言，可能出現的情況和問題更是不知有多少，對某些語調標準的應試者而言，其聲韻母發音標準與否就成了測試員評判其成績等級的唯一依據了。河北2003年修訂后的評分標準中，列舉出了應試者在普通話水平測試中可能出現的聲母、韻母、兒化讀音的缺陷類型共16種，而列舉的聲調缺陷包括輕聲缺陷類型共13種，從數量比較來看，應試者出現聲韻母缺陷的情況并不比聲調簡單，只是在評判方面較聲調容易一些。所以，筆者認為，聲韻調是普通話的核心三要素，普通話水平測試衡量的是應試者所具有的普通話水平和標準的普通話之間的差距，單用0.5和1兩個分值來區分所有普通話水平應試者在朗讀短文過程中可能出現的系統性聲母或韻母的缺陷嚴重程度，不夠具體，不盡符合客觀實際。結合數以百萬計的應試者語音數據分析，應試者在朗讀中表現出的系統性聲韻母缺陷起碼可以用“不明顯”“比較明顯”“明顯”三個檔次來描述。其扣分分值相應可分為0.5分、1分和2分三個檔次，如判定應試者朗讀短文時有系統性聲韻母缺陷且不明顯，則扣0.5分；系統性聲韻母缺陷比較明顯，則可以扣1分；系統性聲韻母缺陷明顯，則扣2分。這樣，既符合測試實際，同時和后面對語調偏誤問題的評分標準也就比較一致了。

四、關于語調偏誤

在1996年測試之初，“語調偏誤”稱為“方言語調”，一般指在語流中顯現的方言色彩、方言痕跡，如：聲調升降幅度不夠，輕重格式不當，音變不自然，個別音節拖長腔或過于短促，語調的輕重、快慢、高低、停連的配置與變化同普通話有差異等等。在以后的測試實踐中，測試員逐漸發現，除了方言的色彩或痕跡外，應試者在朗讀短文過程中呈現出的與普通話語調不一致的情況還有其他非方言因素。例如：一些高校在校生在中學語文學習過程中因課堂齊聲朗讀課文形成的讀書腔，由于齊讀需要很多人用統一速度，彼此一致，人越多讀書腔的語調越明顯，主要特點是從頭至尾一個腔調，高低快慢一個速度，這種讀書腔在一些高職院校的學生中較為常見。讀書腔不屬于某種方言，但也不符合普通話的朗讀語調，因此，用方言色彩或方言痕跡不能涵蓋這種情況。到2003年國家新測試大綱出臺后，河北將“方言語調”調整為“語調偏誤”，和國家新大綱保持一致。

從邏輯學角度看，“語調”和“方言語調”按概念間的關系分，應屬于包涵關系，即“語調”包涵“方言語調”。因此，1998年河北細化的評分標準新增的“語調不自然、不流利”問題和后面的“方言語調”問題應合二為一，同屬于語調問題，如果一分為二去評分，則屬于重復扣分。在普通話水平測試范疇，語調是指聲調升降幅度，輕重格式，音變情況，語調的輕重、快慢、高低、停連的配置等要素，衡量應試者朗讀過程中的語調，應整體綜合定性，按出現語調問題的次數扣分，過于機械。筆者認為，如以1998年出臺的評分標準實施細則為評分依據，“語調不自然、不流利，一次性扣1-2分”的規定應與方言語調問題合并，但語調問題不一定都是方言語調問題，應有一項關于語調問題的單獨評分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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