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認知語言學對語言使用者認知能力的重視拓展了語言學的研究視野,同時也給翻譯研究提出了有益的指導。本文討論了認知語言學理論框架下的句法象似性原則的有效性及其在漢英語序上的不同體現,論證象似性原則在英漢翻譯實踐和教學中的指導意義。
關鍵詞:認知語言學句法象似性語序英漢翻譯
一、研究背景
(一)認知語言學的理論主張
認知語言學是20世紀80年代興起的一個語言學流派和研究思潮,其代表性人物有C.Fillmore(1989)、G.Lakoff(1987)、R.W.Langacker(1987)、J.R.Taylor(1989)。認知語言學開創性地將語言使用者的認知能力作為核心元素引入到語言研究中,提出語言知識是一般認知能力和思維能力的組成部分,語言行為和其它涉及推理、記憶、關注和學習的一般認知能力沒有區別。認知語言學最具有代表性的研究是意義的研究,所關注的課題主要涵蓋語言和思維的關系、認知的共性、自然語言范疇化的結構特征(如原型、隱喻)、語言結構的功能原則(如象似性)、語言應用的體驗和語用背景等。
(二)認知語言學的翻譯觀以及國內的相關研究
認知語言學的核心特征是對人的認知能力的重視,這在以其為理論框架的翻譯研究中也得到了充分的體現。認知語言學的翻譯觀強調譯者的體驗和認知是翻譯的前提,重視原作者、原作品、譯者、譯作和讀者之間的互動關系;認為語篇是翻譯的單位,具有概念成分上的照應性,命題發展的索引性,語用推理上的順應性,主張譯者從語篇的層次去理解原文的意義;針對其他學派的翻譯理論與策略,提出補償性原則;針對翻譯中各要素的處理,提倡和諧性原則。王寅(2005)對認知語言學翻譯觀的概括簡練而全面,即翻譯具有體驗性、多重互動性、創造性、語篇性、和諧性和翻譯的兩個世界(客觀世界和認知世界)。
將認知語言學理論與翻譯研究銜接,是翻譯領域在實現理論性、解釋性、可評性等方面的突破。國內相關的研究課題主要包括對認知語言學翻譯觀的研究(蔡龍文,2010;董順琪,2005;侯敏、張妙霞,2011;李弘、王寅,2005;王寅,2005;吳義誠,2000;肖建軍、王志軍,2000;張蓊薈,2006)、隱喻理論與翻譯研究(陳道明,2002;陳振東、楊會軍,2007;馮立新,2005;石英,2005;譚業升、葛錦榮,2005;肖坤學,2005;于艷紅,2005)、關聯理論與翻譯研究(李寅、羅選民,2004;廖冬芳,2007;孫桂英,2006;謝新云、戈玲玲,2008)、事件框架理論與翻譯研究(劉宇紅,2003)、圖示理論與翻譯研究(彭建武,2000;彭開明等,2006;肖輝等,2005)。
二、句法象似性原則與英漢翻譯中的語序問題
(一)象似性的概念
現代語言學關于象似性的研究可見Chafe(1970)、Haiman(1983,1985)、Croft(1990)、Givón(1979,1989,1995)、Simone(1994)、Landsberg(1995)等。“象似性”與語言的“任意性”(arbitrary)相對,是指符號的形式與符號所指的實體特點之間有密切的對應關系(沈家煊,2002:175)。這種對應關系可體現在語音、形態、句法等各個層面。句法象似性就是指這種非任意性的、有理據的、基于規則的對應關系體現在人的概念系統與句法結構之間。
(二)句法象似性原則及其在英漢翻譯中的運用
句法象似性是人的認知結構在語法使用中的具體體現,可以作為一個很好的切入點來觀察人的認知結構在語言使用、理解和翻譯等過程中扮演的角色。在已有文獻所討論過的多種象似性原則中,“時間順序原則”“因果順序原則”和“背景先于前景的順序原則”具有典型性,應用較廣泛,因此下文的討論將以它們為重點展開。
1.時間順序原則及其在英漢翻譯中的運用
Greenberg(1966: 103)觀察到,語言成分之間的排列順序與身體體驗和感知的順序相同。當說話人敘述復雜事件時,語序和感知的相關性體現在敘述不同事件的先后時間順序上。Givón(2001:35)也提到了這種事件發生順序與報道順序之間存在的平行性。戴浩一(1985:50)將時間順序原則(the principle of temporal sequence)定義為兩個句法單位的相對順序取決于它們所表示的概念域中狀態的時間順序。這種句法象似性的經典例子是凱撒的名句:
(1)Veni, vidi, vici.(我到,我見,我征服。)
時間順序原則的應用很廣泛,但并不存在于所有的語言中。(Haiman,1980)就英漢語言而言,時間順序原則在英語的使用遠不及漢語。漢語缺乏形態變化,并且在相關事件發生先后次序明晰的情況下,通常也無需使用時間連接詞,因此語序在漢語表達事件發生的先后順序上有重要作用。這種差異在下例中一目了然:
(2)a.他從S.F.開汽車經過Chicago到N.Y.。
b.He drove to N. Y. from S. F. through Chicago. (Thai 1993: 160)
漢語的表述順序是由開車旅程的起點開始,然后是途經點,最后是終點,完全符合子事件發生的時間先后順序。但英文的表述順序卻可從終點開敘,如例(2)b。例(3)表明,時間順序原則在英漢中都是有效的,但在漢語中的作用更為顯著;此外,該原則在將并列成分譯成漢語時對語序的安排具有指導作用:
(3)原文:So the baby was carried in a small deal box, under an ancient woman’s shawl, to the churchyard that night, and buried by lantern-light, at the cost of a shilling and a pint of beer to the sexton, in that shabby corner of God’s allotment where he lets the nettles grow, and where all unbaptised infants, notorious drunkards, suicides, and others of the conjecturally damned are laid. (Thomas Hardy,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譯文:于是那天夜間,把那個小小的嬰兒,裝在一個小小的松木匣子里,蓋上一塊女人用過的舊圍巾,送到教堂的墳地,花了一個先令和一品特的啤酒,雇了教堂的司事,點著燈籠,在上帝分配的那小小一塊長著蕁麻的荒蕪地邊上,把他和那些著名的酒鬼、自盡的懦夫、沒受洗禮的嬰兒以及其他所謂不能上天堂的人,埋在一塊兒。(張谷若譯)
在英文的原文中,“under an ancient woman’s shawl”是介詞短語,表示狀態,跟隨在“the baby was carried in a small deal box”之后。在漢語譯文中,譯者將這個介詞短語轉換為動詞短語,譯為“蓋上一塊女人用過的舊圍巾”,接著將一系列的動作按發生的先后排列,即“裝在……,蓋上……,送到……”。
例(4)同樣體現了譯者在英漢翻譯時對語序獨具匠心的安排。譯者將英文原文中劃線部分獨立成句,而后根據子事件的發生順序譯為“雪止了,風又刮大了”。
(4)原文:The black wraith of a deciduous creeper flapped from the porch, and the thin wooden walls, under their worn coat of paint, seemed to shiver in the wind that had risen with the ceasing of the snow.(Edith Wharton,Ethan Frome)
譯文:雪停了,風又刮大了;落盡了葉子的藤蘿拍著門廊,剝盡了油漆的薄板墻好像在風中瑟縮。(呂叔湘譯)
2.因果順序原則及其在英漢翻譯中的運用
Simone(1994:165~166)指出,當存在兩個并列分句A和B時,如果A置于B前,那么A是B的原因,如例(5)。這種因果排序可以被顛倒,但顛倒過的句子在閱讀時的語調要改變,如例(6)。
(5)He had an accident and remained wounded.
(6)He remained wounded; he had an accident.
由此Simone提出“默認的因果準則”(Maxim of causation by default):如果沒有特別標志(如語調或其它),那么并列分句表達的是“因為A先于B,所以A引起B”的意思。
將例(5)、(6)譯作例(7)、(8)時,可看到同樣情況下,在漢語中,如果敘述時不按時間先后、因果排列,所得到的句子可接受度差,如例(8)。
(7)他出了事故,傷勢仍未恢復。
(8)?他傷勢仍未恢復,出了事故。
另外,當兩個有因果關系的分句由連詞(如“because(因為)”)連接時,在英漢中原因狀語從句可置于表結果的主句前后,如:
(9)We didn’t enjoy the day because the weather was so awful.(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10)Because you've worked so well, I'm giving everyone a 100% bonus.(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11)我們今天不開心,因為天氣很糟。
(12)因為你們工作成果不錯,我以1倍的金額作為給每個人的獎勵。
相對英文來說,漢語更加推崇“先原因,后結果”的語序,這點在例(13)中更清楚。例(13)中的第一部分存在兩個子事件,“whipped him”和“drinking some cream”。邏輯上,后者是前者發生的原因。漢語譯者靈活地將后者獨立譯成一個并列的謂語部分之一,并且將后一事件放到前一時間之前,即原因先于結果。
(13)原文:His mother had whipped him for drinking some cream which he had never tasted and knew nothing about, it was plain that she was tired of him and wished him to go; if she felt that way, there was nothing for him to do but to succumb.
譯文:他的媽媽怪他吃了奶油,還揍了他一頓,其實他根本沒有吃,對奶油的事兒也一無所知;她分明是討厭他,希望他走得遠遠的。既然她有那個念頭,他也沒有辦法,只有認了。(嚴維明譯。摘自朱明炬等編《英漢名篇名譯》,第12頁)
因果原則在英漢中的表現差異,以及對漢語翻譯的指導性可見例(14)、(15):
(14)原文:Singing birds and flowers perchance have begun to appear here, for flowers as well as weeds follow in the footsteps of man.(Henry David Thoreau,A Winter Walk)
譯文:花花草草普通總是逐人跡而生,這里既有人煙,我想鳥應該唱歌,花也已經開放了。(夏濟安譯)
(15) 原文:Hamlet is brave and careless of death, but he vacillates from sensibility, and procrastinates from thought, and loses the power of action in the energy of resolve.(John Ruskin, Hamlet)
譯文:哈姆雷特是勇敢的,他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他由于過分敏感而動搖,由于思慮太多而拖延,由于致力于下決心而失掉了行動的力量。(摘自朱明炬等編《英漢名篇名譯》,第69頁)
3.“背景先于前景”的順序原則及其在英漢翻譯中的運用
Thai(2002:336)指出漢語存在“背景先于前景” (the background-before-foreground)的語序規則,即背景先于前景,整體先于部分;與此不同,英語接受“前景先于背景”規則,“部分先于整體”規則,例如:
(16)原文:The Village of Marlott lay amid the north-eastern undulations of the beautiful Vale of Blackmore or Blackmoor aforesaid, an engirdled and secluded region, for the most part untrodden as yet by tourists or landscape-painter, though within a four hours’ journey from London.(Thomas Hardy, 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譯文:前面說過的那個美麗的布蕾谷或布萊谷,是一處群山環抱、幽深僻靜的地方,雖然離倫敦不過四個鐘頭的路程,但是它的大部分,都還不曾有過游歷家和風景畫家的足跡。馬勒村就在它東北部那片起伏地帶的中間。(張谷若譯)
例(16)中,“the beautiful Vale of Blackmore or Blackmoor”是背景;“the Village of Marlott”是前景。在英文的表述中,前景可置于背景前。但在漢語的翻譯中,譯者巧妙地將兩者的描述順序顛倒了,先對背景進行描寫,作為鋪墊,然后再對前景著筆。
漢英中前景和背景的語序差異,以及“背景先于前景”的順序原則對漢語譯文的啟示還可見例(17)。其中,“青山環繞的山谷”是背景,“輕渺的銅管樂聲”是前景。
(17)原文:Not a soul passed that way for a long while, and the faint notes of the band were the only human sounds audible within the rim of blue hills.(Thomas Hardy,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譯文:那條路上,許久沒再過一個人的影兒。在青山環繞的山谷里,那輕渺的銅管樂聲,就是惟一能聽到的人籟。(張谷若譯)
三、句法象似原則對翻譯教學的啟示
由上述分析可見,句法象似性在英漢語序上均存在有效性,對翻譯實踐具有指導作用。基于句法象似性的翻譯研究給教學提出了以下具體的啟示:
1.重視“認知”和“互動”。如方夢之(1999:41)所說:“在翻譯活動中,認識活動起主導作用,想象和思維處于核心地位。”翻譯教學不能僅局限于語言能力的培養和翻譯文本的講解,必須充分重視學生思維過程和認知過程,加強學生對源語言和目標語思維模式上差異的了解,強調譯者、作者、原作品和譯文之間的互動,以此提升翻譯質量。
2.加強“聯系”和“解釋”。Kiraly(1995:18~19)提到翻譯教學中存在的問題之一就是翻譯教學未能運用相關學科,以及現代翻譯研究的成果。本研究試圖以句法象似性為視角,來論證認知語言學研究成果在翻譯實踐和教學中的運用,建議翻譯教學必須充分聯系語言學理論的研究成果,加強翻譯理論的解釋力,提高譯者對跨語言特性的理論認知,為理解原文、創造譯文打下扎實的基礎。
3.激發譯者的主動性。教師控制翻譯教學課堂,學生扮演被動角色的現象也是Kiraly(1995:18~19)提到的重要問題。認知語言學的翻譯觀引導我們重新認識譯者的思維和體驗在翻譯過程的作用,因此教學中要充分調動學生的積極性,激發創新型思維。
四、結語
英漢語言的使用者對客觀世界的認知方式存在差異,在語法層面上就表現為語序上的差異。在解釋感知事件的方式和語言表述的方式之間存在的對應關系,以及對應的程度時,句法的象似性原則具有較強的解釋力。
翻譯不是語言間的簡單轉換,譯者必須了解源語和目的語使用者在體驗和感知世界過程中存在的顯著差異。翻譯教學必須重視發揮學生的主動性,促進他們對源語和目的語的認知模式的建立,加強翻譯教學與語言學理論研究的銜接,重視翻譯理論對翻譯實踐的解釋力。
(本文是范莉主持的北京林業大學校級教改項目“語言學視角下的翻譯研究與教學”、校級課程建設項目“高級英語”的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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