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在瓦爾登湖,瓦爾登湖在我心。
——題記
梭羅是個很有個性的人,不論是現在還是在他所處的時代: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回到家鄉當起了鄉村教師,日子也算安穩。在而立之年,卻又跑到了瓦爾登湖獨居兩年,就像撒哈拉大沙漠里的三毛和南太平洋塔希提島上的思特里克蘭德。
想起韓寒寫的一句話:我最懷念某年,空氣自由新鮮,遠山和炊煙,狗和田野,我沉睡一夏天。多么悠閑自在的日子啊!不過在享受悠閑生活之前,野外求生的常識告訴我們要先有一個容身之所,要不然這就不是梭羅的瓦爾登湖,而是貝爾的荒野求生了。于是梭羅借了一把斧子,開始砍伐五針松。這很省錢,梭羅也挺高興的,便自己唱了起來。雖然他說過對美好事物的品味是在沒有房子和管家的地方培養的。但是梭羅還是接受了人類發明創造帶來的好處,終于有了個安居之所,這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居所,也是他心靈的安居之所,這確實是值得為之歌唱的。
接下來,梭羅像個絮絮叨叨的老頭子一樣在書中記載他的生活,他的心靈感悟,還有他的人生思考。在兩年零兩個月的時間里,梭羅一人獨居在瓦爾登湖畔,陪伴他的只有書和眼前的風景,準確地說是與孤獨寂寞做伴。亞里士多德有句話:喜歡孤獨的人不是野獸便是神靈。或許叔本華說得更容易讓人接受:“一個人,要么孤獨,要么庸俗。”實際上這句話也不太對,我們每個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獨的,每個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鐵塔里,只能靠一些符號同別人傳達自己的思想;而這些符號并沒有具體的價值,因此它們的意義是模糊的、不確定的。我們非常想把自己心中的財富傳送給別人,但是好多人卻沒有接受這些財富的能力。因此我們只能孤獨地行走,盡管我們身體相互依傍,但心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別人,也不能為別人所了解。
“冬天花敗,春暖花開,有人離去,有人歸來。”梭羅最后離開了他的瓦爾登湖,但又何嘗不是回歸他的瓦爾登湖,就像詩里寫的那樣:永恒的春天,平靜的和風溫暖地吹拂著那野生的花朵。
【作者系浙江省黃巖中學高二(13)班學生,指導教師: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