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以韓國短道速滑聯盟的管理體制為例,指出該聯盟中存在的激勵失效,及由此導致的普遍性團隊精神缺失。通過分析其內在機理,得出聯盟中權力配置的倒丁字型結構特征和存在的雙重委托代理現象是導致現狀的根本原因,并以權利配給的視角給出對應的解決建議。通過分析該聯盟運行的低效性,對比于我國體育制度中存在的一些問題,將這些可能導致體育利益矛盾、失衡的不合理制度進行先期的社會損失預期,使得我國體育制度的變遷更高效、更為符合社會發展需求。
關鍵詞:團隊精神;雙重委托代理;倒丁字型;權利配給
中圖分類號:G862.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3488(2014)03–0031–04
韓國短道速滑水平在世界領先,無論男隊還是女隊,從滑行技術、訓練水平還是參賽運動員的天分來看,都要高出其他國家一個層次。這無疑來源于該項目在韓國的悠久傳統和民眾的熱愛,即便不排除總人口的因素,韓國的短道速滑人口在世界上也是遙遙領先。但是近幾年來,韓國隊的成績每況愈下,相較于國內的群眾基礎來說,這種下滑是難以理解的。究其原因一方面在于世界短道速滑水平的日趨接近,但從數據來看,韓國男女隊還是占據著該項目的整體優勢。而另一個因素或許更具解釋力:即韓國隊在比賽中缺乏團隊配合的精神。從溫哥華到索契,我們可以看到韓國隊員出色的個人能力沒有改變,但是我們也驚訝的看到了隊員在比賽中的各自為戰甚至競相超越。為什么韓國隊員沒有團隊配合的意愿?是什么原因導致了隊友間的自相殘殺?彼此追趕的過程中除了金牌他們還想得到什么?以及我國體育制度的改革可以從中借鑒些什么?在本文中,我們將對這些問題進行詳細的討論和深層次的追問,試圖以跨學科的視角對這些問題進行探索和分析并給出合理的解釋。
本文余下部分的結構安排為:第二部分是韓國短道速滑聯盟的制度安排現狀、弊端及社 會反應,第三部分是原因分析及解決路徑,第四部分是對于我國體育制度改革的啟示,第五部分是結論。
1 韓國短道速滑聯盟的制度安排現狀、弊端及社會反應
韓國短道速滑聯盟的權力傳導路徑是:冰雪項目會長─負責短道速滑的副會長─技術委員會─專務理事─各城市的短道速滑聯盟(俱樂部),形成了一個倒丁字型權利結構。在某項比賽的組織中,處于縱向權利群體中的會長、副會長、理事等負責籌集經費,賽事組織及宣傳;技術委員會作為聯盟的技術核心,對于賽事運作的規劃細則,參賽隊員的訓練計劃擁有制定權。整個縱向的權利體系決定誰為國家隊教練,國家隊隊員的選拔辦法,判定競賽日程及各種賽事的具體評定等,且其討論表決后的結果他人無權更改。這種權利的分配方式導致了橫向各城市聯盟的教練員、運動員在國家隊的選拔中失去話語權,只能以單一的選拔賽成績為自己在國家隊的位置展開激烈競爭[1]。國家隊的選拔每年一次,要通過幾站比賽的全能總成績排序決定入選名單,一般男女隊各 5 名隊員,入選的運動員訓練經費由國家承擔[2]。而教練員的確定也完全取決于自己所帶俱樂部的成績。在各城市聯盟的俱樂部中,教練員由俱樂部聘任,工資根據訓練水平和運動員數量的不同決定,一般都是成正比,運動員越多,教練工資越高,教練員培養出的世界冠軍越多則俱樂部招收的會員、運動員越多。
在這種高硬度的體制下,無論是運動員還是教練員都承受著極大的壓力[3]。經常會出現某一名選手因個人健康原因或某場比賽的意外失利而不能進入國家隊,那么他的訓練經費,醫療保障便需要自己承擔,訓練和醫療水平越差便越是難以入選國家隊,從此進入惡性循環。同時自己運動水平的暫時下降也會失去所在俱樂部的關注,教練員會將訓練的重點轉向他人,因為無論是俱樂部還是教練員都需要用成績說話以維持生計[4]。因此包括像安賢洙這樣在韓國被視為民族英雄的運動員,可能僅僅因為一次受傷便再也無法入選國家隊,長時間被排除在國家隊門外,迫使這位世界頂尖選手加入俄羅斯國籍以繼續從事這項運動。這樣的損失不僅僅是安賢洙自己的,也是整個韓國社會的。
權利分配的失衡同時造成了另一個弊端。由于韓國短道速滑項目群眾基礎好,整體水平高,各俱樂部實力相當,沒有誰可以保證在競爭中的勝算。因而,作為底層的教練及運動員為了自己的利益,開始逐步通過操控比賽以達到一個局部的均衡。他們聯合起來控制選拔賽的名次,來決定由哪些俱樂部的隊員參加一年中的各項比賽,這里主要指低級別的大獎賽,世界杯分站賽,以保證利益可以均衡分配[5]。而在重要的比賽中,這些隊員即便進了國家隊也存在著激烈的競爭,比如奧運會,各俱樂部中隊員的成績將直接關系到該俱樂部在下一個奧運周期的發展經營狀況。因此包括在溫哥華和索契兩屆冬奧會里,韓國的男女隊表現均不盡如人意,多數項目各自為戰,無人愿意領滑,使得整體成績遠不及平時的世界杯及大獎賽。韓國短道隊經歷溫哥華的慘敗后曾進行過一次大清洗,13 名教練員被調查出在選拔國家隊選手過程中存在黑色交易。然而,體制的變遷需要時間,四年后的索契冬奧會,韓國短道隊依然成績平平。體制的不合理已經使韓國在短道速滑項目上從運動員的流失轉變為對于項目發展的破壞。
2 聯盟低效的原因分析及解決路徑
2.1 基于雙重委托代理理論的一個解釋
在韓國短道速滑聯盟的整個權利體系之中,即由冰雪項目的會長─負責短道速滑的副會長─技術委員會─專務─理事—各城市的短道速滑聯盟(俱樂部)之間形成一個委托代理鏈條。在這個鏈條中,形成了自下而上與自上而下的雙重委托代理關系[6]。第一重委托代理關系是由城市聯盟到會長的經濟性授權鏈而形成的表達性委托代理關系,表達性結構是一個象征性或道德性的結構,而客觀性結構才是一個物質性或客觀性的結構。第二重委托代理關系是會長到城市聯盟的行政性授權鏈而形成的現實性委托代理關系。在這種委托代理關系中,會長是初始委托人,城市聯盟是最終代理人[7]。在這樣的權屬關系下,城市聯盟中的運動員和教練員在做高效與低效的選擇時,其結果取決于他們在委托代理關系中是以初始委托人還是最終代理人的身份活動。若是前者,相當于掌握為國家榮譽奮斗的目標,將后勤保障等服務事宜委托于上方的組織;若是后者,由于委托代理鏈條過長,環節過多,委托人和代理人之間信息不對稱性極高,使得初始委托人想要有效監督最終代理人的機會主義等行為幾乎不可能[8]。韓國短道速滑聯盟中的運動員和教練員在名義上以委托人的身份活動,而在扮演代理人角色時通過損害委托人(即國家)的利益來謀求私利,這種情況發生的根本原因是權責不清。而我國很多項目的選手經常可以做到在大賽中充滿團隊和自我犧牲的精神,一方面是因為我國教練員的選聘制度相對穩定,形成了一個教練員—運動員的委托代理,鏈條較短,易于監督[9] ,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國的運動員及教練員以整體的形式[10] ,在這個鏈條中處于十分明確的委托人角色。
2.2 “自下而上”的授權思路更具效率
我們通過討論均衡點在集權分權實施過程中的移動路徑來研究如何選擇體育組織中的權利分配方式,以期望找到緩解利益失衡的方法及體育制度變遷的方向。如果把體育視為一種公共物品,那么對于這種資源具有壟斷和分配權力的便是國家體育總局。下文中探討的關于集權分權的均衡路徑也是找尋如何實現這種資源最優配置的過程。
集權與分權的邊際收益都是遞減的,因此想實現下層體育組織中體育資源的合理分配需要在二者之間尋找合適的均衡點,以達到邊際收益相等。我們可以考察兩個思路: 一是從集權開始 “自上而下”的分權,即在集權中加入分權因素,最終實現利益均衡;二是從分權開始,通過 “自下而上”授權,不斷加入集權因素,由此實現均衡。這兩種權力移動方式的效果取決于對權力支配者的假設是利己還是利他(圖1)。
假定權力分配者是絕對集權的,那么效率是低下的,為實現社會公共利益最大化,會逐步下放權力。初期階段分權的邊際收益遠大于因放棄集權而損失的,總的凈收益保持增加,隨著下放過程中分權的邊際收益遞減而集權的邊際收益遞增,當二者相等時,達到了均衡的穩定狀態,制度安排的凈收益達到最大值。我們再從另一個方向看,如果假定權力結構的起點是絕對分權的,過程類似,分權的邊際收益為零,效率低下,此時基層體育組織會將自己的部分權力逐步授予高層,這個過程的總凈收益也是逐漸增加的。當集權與分權的邊際收益相等時,總的凈收益達到最大值,資源實現穩定的最優配置。由此可見,如果假定權力機構是利他的,追求社會公共利益最大化,則無論采用 “自上而下”分權的思路還是采用 “自下而上”授權的思路都會在集權與分權的邊際收益相等點實現均衡并保持穩態。
如果權力分配者是利己的,則 “自上而下”與“自下而上”的兩種權利演進路徑帶來的利益結果則是不同的。按照公共選擇學派的觀點,權利壟斷者不是抽象的存在物,政治家、官員與一般公務人員具體掌握和運用著權力,這些人都是利己的經濟人,其在做出公共決策的時候,不能說完全不考慮公共利益,但至少會在實現公共利益的過程中夾雜個人私利,這就會扭曲決策行為,以致公共體育利益最大化難以實現。在利己的假設下,首先討論 “自上而下”的分權思路,權力首先掌握在上層手中,權利壟斷者為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分權將是不充分的,從而使體制呈現比較明顯的集權色彩,從社會的角度看會產生效率損失,可用圖 1 中三角形 A 表示。如果采用 “自下而上”授權的思路,權力首先掌握在基層體育組織手中,那么基層為了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其授予高層的權利也將是不充分的,這會使體制呈現比較明顯的分權色彩而使分權的邊際收益小于集權的邊際收益,進而導致效率損失,可用圖 1 中三角形 B 來表示。兩種方式都導致效率損失,理性的做法就是比較效率損失的大小。就體育組織高層的權限劃分來說,在集權與分權之間實現均衡,保證二者的邊際收益相等,是符合民眾的利益、愿望和要求的。顯然,在 “自上而下”分權的思路中,上層組織所受到來自下層的監督力度相對較弱,因為上層要比下層在獲取信息的能力上要明顯的強。所以,我們可以推斷出 “自下而上”的逐步集權的模式會使最終的均衡點更為靠近真實的均衡點。或者說后一種方式的社會效率損失更小,總的凈收益更大。畢竟 “自下而上”建立的權力機構會使委托代理鏈條比較短且環節少,從而使得在對高層的監督中信息不對稱的程度比較輕。體現于在圖 1 中,三角形 B 的面積小于三角形 A 的面積。
由此可見,在體育組織內實現集權與分權的均衡,應該采取 “自下而上”授權的思路,而不應采取“自上而下”分權的思路。
對于集權與分權的探討目的在于探索出一條更適于快速實現體育利益均衡的路徑,而除了一個合理的權力分配方式外,要想實現體育利益的均衡并保持長久穩態,整個社會的意識形態特別是掌握話語權的領導的意識形態也尤為重要。
3 對我國體育制度改革的啟示
韓國短道速滑聯盟中現有狀態的一種社會學解釋叫做 “結構緊張”。體育制度的不合理安排導致權利分配的失衡,引發了體育利益格局的 “結構緊張”[11]。這種情況本身并不是外在的體育社會問題,而是在現代社會的高速發展過程中,落后的制度安排造成的。其產生的原因是體育利益分化速度快于體育制度重組速度而形成的結構要素之間的關系緊張與分配不公,使弱勢利益群體由于體育政策與制度安排狀態的不合理產生不滿,進而引發了體育利益群體間的這種焦慮狀態[12]。韓國短道速滑聯盟中的權利分配模式為這種焦慮狀態的產生埋下隱患,權利末端的結構緊張使得下層群體與權利鏈條發生斷裂,形成了一個新的均衡利益體。因此,正是體育制度的不匹配造成了體育組織結構的失衡與緊張,其解決之道依然是深化及廣化體育體制改革,在不斷調整體育利益關系中實現體育利益均衡[13]。我國在競技體育方面的權力分配模式區別于韓國短道速滑聯盟的根本一點在于對于教練員的選聘上,教練員一旦被任命其位置便會相對穩定,而且對于整個團隊的組織、訓練、參賽等具有絕對話語權,當然也要對成績負起完全的責任,權利界限的明確也意味著委托代理鏈條變短,降低了管理的成本,也提升了效率[14]。在競技體育的層面上看,我國的現有體制可以說是成功的,無論是在世界各大賽事中,從整體來說我國取得了較好的成績且呈現上升趨勢。韓國國內大力發展短道速滑聯盟,使得面對大賽時,隊員們各為其主,分崩離析。但我們也同時看到了短道速滑在韓國國內的風靡程度,民眾參與其中并切實的享受到了體育的樂趣[15]。至此,我們是否應停下腳步從新思考發展體育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在改革開放初期,全民生產趕超歐美的年代,體育賽場傳來的捷報令人振奮,鼓舞人心。然而,如今我國的經濟發展已經處于一個較高且穩定的水平,體育能夠以一種強身健體、娛樂休閑的形式融入社會或許可以帶來更大的效用。我們在大多數競技項目上世界領先,但國內體育普及程度并不高,單看較為貼近民生的三大球成績便可以說明問題。綜上所述,韓國在短道速滑聯盟的管理制度過于分權,在權力的下放過程中收獲了群眾體育的發展,但也失去了競技場上的優勢。而我國的整體上看則偏集權,使得資源在配置時嚴重傾向于可以快速出成績的項目,一些有利于群眾體育發展的非奧運、非大賽項目則遭到了忽視,甚至每況愈下。在這里,權利的下放 “度”是頂層設計的參照點,也是所產生的體育制度與社會發展是否匹配的關鍵。
十八大后,在新領導團隊強調有為政府,有效改革的背景下,體育制度的變遷如何擺脫以往計劃模式的桎梏,同時又可以順應當代社會的發展需求是我們需要思考的問題。體制中的過分集權正是計劃經濟模式遺留下來的產物[16]。因此,在我國現今體制中,體育制度的改革與發展是并行的關系,改革也同時包括橫向與縱向且兩個方向相互影響并制約,如果制度的變遷無法引致出一個好的資源分配模式,也就是說在放權中失去了 “度”的把握,則很有可能出現與韓國短道聯盟類似的后果。
本文所述的韓國短道速滑聯盟主要涉及縱向權利配置的失衡。反觀中國,類似的情況同樣存在,體育總局和其下屬單位在制定改革措施想方設法地保護自己的利益,對體育資源進行壟斷或不公平配置。同時,不愿將手中的權利讓渡于社團和協會或只肯讓渡于代表自己利益的下屬權利機構,這樣的傳遞方式導致權利鏈條無效率的變長,其中的委托代理關系也失去了監督的功能,使得下方出現了有損整體利益的局面[17]。另一個方面就是橫向的體制改革。在我國,由于在各項權力體系中都存在著一定程度的計劃痕跡,橫向體育制度的變遷在某種意義上是橫、縱利益集團的博弈過程,如目前的群眾體育和競技體育在經費,資源等問題上的博弈。在這個過程中,社會公眾成為利益受損群體,相應地也成為體育體制改革的內生動力。而縱向代表的競技體育為維持自身的既得利益阻遏體育利益調整,導致博弈過程異常艱難,體育體制改革明顯滯后于體育利益分化。這也是我國一直可以成為奧運舞臺上的金牌大國,卻無法成為體育大國的原因。
4 結論
競技體育中的團隊精神缺失只是不合理機制下的極端產物,國家對于體育資源配置的終極目的也絕非僅僅在賽場上實現團隊精神和爭金奪銀,讓所有國民可以參與體育,在強身健體的過程中充分享受體育樂趣才是體育事業發展的核心要義。因此,我們的制度改革方向也不應脫離于上述目標,而反觀目前我國體育的組織結構依然是 “體育局中心”格局,盡管已出現了一些相對獨立的地方體育團體和社會組織,但都太 “勢單力薄”,無法與擁有體育資源壟斷權的國家機構進行公平競爭[18]。競爭與博弈是生成好制度的環境,也是一個優勝劣汰的過程。沒有競爭就沒有系統的自我完善動力,更不會衍生出自我完善機制,好機制的缺乏會導致機構運行進入低效率或無效率狀態。因此,我們首先需要逐步培育基層體育單位,扶植更多有競爭力的地方組織和團體,同時適當放權增加橫向力量;另一方面充分認識到 “自下而上”的授權形成的均衡更具穩定性和社會福利性,打破原有的一個中心格局;最后,開拓和引導社會配置體育資源的途徑,形成良好的制度競爭環境,并以此為突破口推進體育制度創新與制度變遷,逐步建立自我完善機制,使整個體育產業運行在一個健康的環境中,確保我國體育事業的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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