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婷
摘 要:詩歌在文學領域和人們的社會實踐中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當前特別是現代語體詩的發展讓人喜憂參半,有些作品出現了嚴重背離主旋律的現象。應積極開展文學批評,辨清是非,搭建有益于詩歌發展的平臺,引導作者創作優秀的詩歌作品。
關鍵詞:現代語體詩;發展方向;誤區;研討
引言:詩歌在文學領域和人們的社會實踐中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國文學史上,第一部經典文學著作就是《詩經》,一個好的開端引出了大量的優秀的詩歌作品,發展到流芳百世的唐詩,宋詞。隨著時代的發展,隨著對西方詩歌文學的借鑒,我國的現代語體詩也在上個世紀之初應運而生,并涌現了一批優秀的詩人和他們的代表作,如:郭沫若 的《女神》, 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等,由此可見現代語體詩在當今社會中的重要性和其廣泛的群眾性。
現代語體詩的正確方向與成就
從上個世紀的80年代(“文革”結束后)起,我國的現代語體詩像其他文學作品那樣也涌現了大量的新人新作。 鄧小平當時把文藝與人民的關系表述的更精湛,更動情。他說:“人民需要藝術,藝術更需要人民”,“人民是文藝工作者的母親。”
按照鄧小平同志的觀點回顧我國現代語體詩發展的過程,還是令人欣慰的。愛祖國愛人民的主旋律越來越嘹亮。如:舒婷的《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就是與郭沫若的《爐中煤》那樣的愛國主義作品一脈相承的。
上面說的是現代語體詩與時代的主旋律緊緊相擁的“政治標準”。
下面淺談我國現代語體詩繼承發展“藝術標準”即藝術性的可喜趨勢。
詩歌的藝術感染力也應該很強。首先詩歌的重要特點是有著豐富的想象,因為豐富的想象可以使詩人擺脫實際生活的拘囿,站在比生活更高的境地透視過去,審視現在和展望未來;豐富的想象也可以強化感情,增添作品的絢麗色彩。我國傳統的詩歌理論就十分重視想象在詩歌中的作用,為此特別強調比興手法。劉勰的《文心雕龍》就有《比興》篇。蘇軾的詞《中秋》更是比興手法的代表作。他為了寫“人有悲歡離合”,先用濃墨重彩寫“月有陰晴圓缺”,最后點題“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把人之情與月之景融合在一起。比興不是單純的表現手法,同時也是一種思維方法。從思維方法的角度來看,比興實際上就是聯想和想象。屈原的《離騷》,李白的《夢游天姥吟留別》都是想象豐富、奇特的名篇。
我國現代語體詩的誕生既然借鑒了西方的詩歌藝術,我們也應該借鑒西方文藝理論家的理念。比如我國現代語體詩的代表作《在哈爾蓋仰望星空》(作者西川)就具有想象力豐富的特點。
詩歌的另一特點是強烈的抒發感情。一切文學作品都不能沒有感情,這也正是文學作品和科學論著的明顯區別之一。但在感情的強烈程度和表現方式上,詩歌又不同于別的體裁。一篇優秀的詩作,總是在詩人被現實生活激發起沸騰的感情時寫成的,因此詩歌的感情色彩更濃烈。唐代大詩人李白為我們做出了激情的榜樣: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可喜的是現代語體詩就有對李白積極地回應:如《相信未來》
……當蜘蛛網無情的查封了我的爐臺/當灰燼的余煙嘆息著貧困的悲哀/我依然固執的鋪平失望的灰燼/用美麗的雪花寫下“相信未來” /當我的紫葡萄化為深秋的露水/當我的鮮花依偎在別人的情懷/我依然固執的用凝霜的枯藤/在凄涼的大地上寫下“相信未來” /……
我國現代語體詩同樣注意了詩歌語言和諧悅耳的音樂性。詩歌的音樂性主要表現在節奏和韻律兩個方面。中國古代的律詩,是十分講究節奏和韻律的。新詩的形式雖多種多樣,比較自由,但絕大數都押大致相同的韻,有一定的節奏。郭沫若談詩歌的音樂美時曾說:節奏是它的生命,我們可以說沒有詩是沒有節奏的,沒有節奏的就不是詩。詩的節奏是由詩的音節的長短、輕重、高低以及音節與音節之間的停頓所構成。由詩人對語言的精心安排而形成的。
當代中國文學的格局是一體主導和多樣性的復合結構。對各種文學的理想性,理應提出不同的,更加實際,有效,合理和適度的要求。但不必局限和拘泥于某一種固定的模式,應考慮新時期后人們的精神生活的新變化。對一些大眾文化和休閑文學,應進行必要的疏導,使之更加有效的達到“寓教于樂”的目的,盡可能地發揮“潛移默化”的功能,使其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思想的意蘊和力量。
令人憂慮的發展趨勢
事物都有其兩面性。我國現代語體詩的發展也存在著令人憂慮的發展趨勢,而且比較嚴重,理應引起我們的關注。
首先是有些作品主題與文學領域中開始滋生出的弱化、淡化和虛化思想性的勢頭相關聯;而對藝術性和觀賞性的片面強調,也一定程度上淡化和削弱了對思想性的挖掘。誠然文藝創作是一種特殊的自由的個體的精神勞動。但創作個體作為現實中的人,必然與社會群體發生著十分密切的關系。完全孤立于群體之外,凌駕于群體之上的個體是不存在的。
“沙龍化”、“貴族化”、“精英化”、“純審美化”的文藝觀念會造成嚴重脫離社會、脫離人民的弊端。 因此,詩人只需把這種虛無復印到沒經過理性篩選的世界(即他們所謂的純粹的詩)。他們拒絕在詩歌創作中進行分析性思想過濾的裁剪和序列(即構思)。而推崇采取快速的自動語言,將個體的經驗一成不變地從他自身的繁復蕪雜中展現出來。在這種混亂狀態下完成的詩歌,必然會導致晦澀。其破碎的經驗、孤立蕪雜的意象、時間和空間被打散、混亂多指的思想傾向給讀者制造了一座迷城。讀者可以從一千道門中進入,卻找不到一個出口。
這也是令人憂慮的。因為優秀的詩歌必須擁有大量的讀者,而通俗易懂和激情澎湃相結合的現代語體詩才是人民大眾所喜聞樂見的。
參考文獻:
[1]《文心雕龍:神思》, 劉勰
[2]《陶行知文集》,陶行知
[3]《文藝理論與文藝批評》,陸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