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數據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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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全國婦女聯合會 婦女研究所,北京 100730)
參政婦女的雙重角色負擔,或曰工作和家庭的沖突,是婦女研究者和相關工作的實踐者關注的重要議題之一。傳統的“男主外、女主內”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使得婦女成為家庭照顧責任的主要承擔者。當婦女走出家庭領域承擔其社會角色,尤其是進入傳統上由男性主導的政治領域而成為女領導干部時,這種家庭的性別角色分工有沒有可能發生改變?婦女的家庭責任負擔是否會減輕?這種雙重角色負擔的壓力是否會對婦女參政產生負面影響,導致參政婦女成為“戴著鐐銬跳舞”的人,而無法同男性在政治舞臺上平等競爭?以往的研究對這一議題也有涉及。關于參政婦女的家庭角色,20世紀90年代初的定量調查表明,女領導干部承擔大部分或全部家務的比例大大高于其配偶,也大大高于男領導干部[1]。也有為數不多的定性研究指出,家庭性別角色分工對婦女參政的影響,如承擔家庭照顧責任阻礙了參政婦女的職業發展,丈夫等家庭成員的支持對婦女參政的重要性等[2]。還有研究從媒體對參政女性形象塑造的角度進行分析,認為媒體對參政婦女家庭角色的渲染和強化,對婦女參政產生不利影響[3]。不過,總體來看,對參政婦女家庭角色及其對婦女參政影響的實證研究較少,而且研究中提出的解決參政婦女雙重角色沖突的對策主要還是集中于參政婦女本身,比如加強心理調適等[4],而沒有更多地從平衡工作與家庭的國家政策制度的角度提出針對性的建議。
本文主要運用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的數據[5],結合一些定性研究的成果,對參政婦女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狀況及其對婦女參政的影響進行分析,主要關注如下兩個方面問題:一是參政婦女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從橫向看,參政婦女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與普通婦女相比是否有差異,從縱向看,近20年來參政婦女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是否發生了積極的改變,從代際看,參政婦女的家庭性別角色是否因年齡的不同而有差異;二是家庭性別角色分工對婦女參政的影響,一方面,與男領導相比,女性領導的家庭成員尤其是丈夫是否支持,對于其參政議政工作和職業發展的意義,另一方面,雙重角色負擔導致的工作家庭沖突,對于參政婦女職業發展的影響。
參政婦女作為婦女中的精英,進入了傳統上主要由男性占據的公共決策機構的領導職位,與男性領導承擔同樣的公共角色和領導職責,那么其在家庭中的性別角色分工有沒有因其承擔的公共角色和其領導的地位而發生變化,傳統的家庭性別分工是否能夠被打破呢?下面通過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的數據,對這一問題進行分析和探討。
從第三期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的數據來看,雖然與普通女性相比,參政婦女承擔的家務勞動負擔有所減輕,但總體上來說,參政婦女還是家務勞動的主要承擔者,家庭性別角色分工依然沒有被打破。
2000年至2010年的10年間,從夫妻之間家務勞動狀況來看,妻子承擔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有所下降,夫妻之間承擔的家務勞動差不多的比例有所上升,夫妻之間在家務勞動承擔方面向更為平等的方向轉變。 2000年參政女性回答妻子承擔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為71.1%,比普通女性低6.9個百分點,比參政男性低5.6個百分點;而2010年的數據顯示,參政女性回答妻子承擔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為69%,比普通女性和參政男性低5個多百分點,比2000年低2.1個百分點。而與此同時,參政女性選擇夫妻之間承擔的家務勞動差不多的比例2010年為20.8%,高于普通女性和參政男性,比2000年提高2.6個百分點(見表1)。這說明,與普通女性相比,參政女性在承擔家務勞動方面與配偶之間更為平等,且朝著夫妻平等承擔家務勞動的方向轉變,但參政女性并沒有因為其領導者的身份而改變其作為家務勞動主要承擔者的角色。

表1 回答“夫妻之間誰承擔的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
從代際看,年輕的參政女性與其配偶之間的家務勞動承擔更為平等。根據2000年的數據,18~29歲參政女性回答妻子承擔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為66%,為各年齡組中最低,30~39歲和50~59歲的比例最高,超過73%,而40~49歲年齡組則處于中間狀態。參政男性回答妻子承擔更多家務勞動的比例也有明顯的年齡差異,18~29歲參政男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與參政女性持平,但30~39歲年齡組參政男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上升了近11個百分點,50~59歲這一比例達到最高,為80.3%(見圖1)。這一方面說明,年輕一代的夫妻之間家務勞動承擔更為平等;另一方面也與女性的生命周期有關,30~39歲女性承擔生育和嬰幼兒照顧的責任,而男性則不會有這些負擔,因此呈現出了這樣的趨勢,即隨著年齡的增長,參政男性承擔的家務勞動責任降低,更主要由其妻子承擔家務,而參政女性隨著年齡和職位的增長,家務勞動的責任并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

圖1 2000年分年齡回答“妻子承擔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
2010年的數據所顯示出的趨勢與2000年相一致,即隨著年齡的上升,選擇妻子承擔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提高。不過,在50~59歲年齡段,參政女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為76.3%,甚至高于普通女性群體,與參政男性持平,也比10年前提高了3.1個百分點。這一點與普通女性和男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不相一致,50~59歲年齡段的普通女性和普通男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比40~49歲年齡段均有所下降(見圖2)。這可能是因為,普通女性和普通男性在這一年齡段或者已經退休,或者所承擔的生產性勞動有所減輕,因而丈夫可以分擔妻子的家務勞動責任,而參政女性和參政男性在這一年齡段其本人和配偶基本還在工作崗位上,因此妻子的家務勞動責任被分擔的可能性較小。

圖2 2010年分年齡回答“妻子承擔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
回答丈夫和妻子承擔的家務勞動差不多的比例,則是隨著年齡的上升而下降。從2000年的數據來看,參政女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明顯高于其他群體,18~29歲年齡段參政女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最高,為21.4%,30~39歲和50~59歲年齡組比例最低,為17%左右,40~49歲年齡組處于中間狀態。聯系上文中40~49歲年齡段參政女性選擇妻子承擔的家務勞動更多的比例低于30~39歲和50~59歲年齡組,可以發現,40~46歲年齡段參政女性與配偶平等承擔家務勞動的比例要高于另兩個年齡組(見圖3)。

圖3 2000年分年齡回答“丈夫和妻子承擔的家務勞動差不多”的比例(%)
2010年回答丈夫和妻子承擔的家務勞動差不多的比例,總體趨勢上與2000年相一致。18~29歲參政女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高達30%,比10年前提高了8.6個百分點,比50~59歲年齡組提高了12.2個百分點。不過,與10年前相比,參政女性群體與其他群體之間的差距縮小(見圖4)。這說明,10年間,在丈夫和妻子平等承擔家務勞動方面,參政女性群體取得的進展小于其他群體,也進一步說明,參政女性的領導職位并不能促進其家庭性別角色分工的改善。

圖4 2010年分年齡回答“丈夫和妻子承擔的家務勞動差不多”的比例(%)
家庭性別角色分工,除了考察誰是家務勞動的主要承擔者之外,還要看具體的家務勞動內容的分工。從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的數據來看,家務勞動具體內容也存在明顯的性別分工,女性主要從事那些大量日常的、費時的、瑣碎的家務,如做飯、洗碗、洗衣服、打掃衛生、照料孩子等,而男性多從事偶發的、技術性的家務勞動,比如日常維修、買煤、換煤氣、輔導孩子功課等。不過,參政女性和參政男性在家務勞動內容的性別分工方面與普通男性和普通女性相比,更為平等,即丈夫承擔的傳統上由妻子承擔的家務勞動的內容更多,而妻子承擔的傳統上由丈夫承擔的家務勞動更多。
2000年的數據顯示,對于普通男性和普通女性來說,做飯、洗碗、洗衣服、打掃衛生、照料孩子等家務活,主要由丈夫承擔的比例不超過10%,尤其是洗衣服和洗碗等沒有技術含量的家務,主要由丈夫承擔的比例不到5%。對于參政女性和參政男性來說,這一比例略高,但也不超過15%。而妻子主要承擔這些家務勞動的比例高達80%甚至90%多。反之,那些具有一定技術含量或者不用每天去做的家務,男性承擔的比例較高。如買煤氣等力氣活,70%~80%的由丈夫承擔;輔導孩子,也有將近一半的普通婦女和男性選擇主要由丈夫承擔。但對參政男性和參政女性來說存在差異,參政男性選擇主要由自己輔導孩子的比例為57%,而參政女性選擇主要由丈夫承擔的比例僅為33.5%,選擇主要由妻子(即自己)承擔的比例為60.3%,高于普通婦女將近20個百分點(見表2)。這可能與家庭中參政男性和參政女性相對于其配偶擁有較高的文化程度有關。另外,參政男性和參政女性選擇丈夫主要承擔如做飯、洗碗、洗衣服、打掃衛生等家務的比例高于普通男性和普通女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也就是說參政男性及參政女性的丈夫相較于普通男性,能夠更多為妻子分擔家務,這說明參政男性和女性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相對更為平等。

表2 2000年丈夫和妻子主要承擔如下家務勞動情況(%)
2010年的數據顯示,回答自己承擔大部分或全部家務的具體內容也存在明顯的性別差異。男性承擔比例最低的為照料孩子生活,僅為10%,其次是洗衣服/做衛生、洗碗、做飯等,依然是這些重復的、瑣碎的日常家務。男性承擔比例最高的為家庭日常維修、買煤/換煤氣等。從參政女性來看,與普通女性相比,主要承擔做飯、洗碗、洗衣服/做衛生、照料孩子的比例要低,如做飯和洗碗的比例低13個百分點左右,照料孩子的比例低14.5個百分點(見表3)。這說明,與普通婦女相比,參政女性的日常家務負擔有所減輕,其丈夫分擔了部分家務,這從某種程度上也說明,婦女參政對于打破傳統家庭性別角色分工具有一定的積極意義。

表3 2010年回答“承擔大部分或全部下列家務”的比例(%)
由于參政婦女傳統家庭性別角色分工依然沒有打破,因而要想在政治領域得到更大的發展,家庭成員尤其是丈夫對其擔任領導職務是否支持就至關重要了。
第三期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的數據顯示,在衡量夫妻關系的3項指標中,雖然不論是否男性還是女性,也不論是否擔任領導,選擇符合和比較符合的比例均達到80%多甚至90%以上,不過選擇“非常符合”的比例,參政婦女與普通婦女相比具有明顯的優勢,但仍與男性領導存在差距。如對于“您想做的事一般能得到配偶的支持”,選擇“非常符合”的參政女性為43.1%,比參政男性低3個百分點,但比普通女性選擇這一選項的比例高出10個百分點(見表4)。這一方面說明,參政女性與普通婦女相比更能得到丈夫的支持和認可,另一方面同時也說明,參政女性與參政男性相比面臨著丈夫不夠支持自己的壓力。

表4 對如下說法選擇“非常符合”的比例(%)
一些定性調查數據也有同樣的發現。全國婦聯與聯合國婦女署合作開展的“推動中國婦女參政項目”的基線調查表明,在參政方面比較成功的婦女,都離不開家庭尤其是丈夫的支持。在湖南、山西、黑龍江三省的訪談中,女村官都認為,“我覺得女的要是參政,要是做村官的話,她少不了男的支持。”“我當書記我家里人非常支持我”。 丈夫除了精神支持外,還有家務上的支持,“可以說在我家里,除了吃飯睡覺以外,全部家務都是我家里人做,我全部不做。”“家里面的事情基本上不太讓我操心”。
也有非常優秀的女性,雖有參政的意愿,但因為家人不支持而無法實現其參政的愿望。訪談中的一位女干部講起另外一個女性的個案:“那個女性也非常優秀,她就不甘心這樣被壓抑……我也知道她很能干,也很能說,很會做事。但是她男人呢就是天天壓制她,不讓她到外面去,……她男人就是說呢,你一個女人家你去干什么,她就自己在家。然后她男人就不讓她去做,她自己待在家里,養豬啊,還要看小孩,確實很辛苦的。”
另外,如果沒有得到丈夫的支持,參政女性會面臨巨大的壓力甚至會出現婚姻關系不穩定的問題。比如有的家庭中,妻子的職位高于丈夫,由于社會的壓力,多數丈夫會有精神壓力。加上妻子被提拔為領導干部之后工作繁忙,原來由妻子主要承擔的家務,不得不由丈夫分擔。如果處理不好,就容易加劇家庭矛盾,甚至導致家庭解體。
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數據表明,盡管參政女性工作上要耗費更多的精力和時間,但作為女性又必須承擔家庭照顧的責任,因此面臨沉重的雙重角色負擔。
從時間分配情況來看,如果計算工作時間與家務勞動時間相加的總勞動時間,參政女性的勞動時間既長于普通女性,也比參政男性要長。因此,參政女性不論與普通女性相比,還是與參政男性相比,都面臨著更為嚴重的工作和家庭沖突。
從家務勞動時間來看,雖然自1990年以來的20年間,家務勞動時間均普遍減少了,但與普通婦女相比,參政婦女家務勞動時間減少的幅度較小。1990年參政女性家務勞動時間為186.9分鐘,比普通婦女少103.9分鐘,2000年這一差距變為57.2分鐘,2010年更縮減為25.1分鐘。與參政男性相比,1990年參政女性家務勞動時間比參政男性多77.9分鐘,2000年這一差距變為116.4分鐘,2010年性別差距有所縮小,但仍達到82分鐘左右,差距比20年前甚至有所擴大(見圖5)。

圖5 1990~2010年家務勞動時間的變化(分鐘)

圖6 1990~2010年工作時間的變化(分鐘)
從工作時間來看,近20年來工作時間也呈逐漸減少的趨勢,尤其是參政女性的工作時間減少的幅度更大。1990年參政女性的工作時間為490.4分鐘,僅比參政男性少22.2分鐘,比普通男性多17.1分鐘,比普通女性長105.7分鐘;而2010年參政女性的工作時間縮短為300.5分鐘,比1990年縮短了190.4分鐘,與普通女性的差距縮短為56.3分鐘,與參政男性的差距擴大為48.6分鐘(見圖6)。參政女性與普通女性工作時間差距的縮短和與參政男性工作時間差距的擴大,說明近20年間參政女性工作時間縮短的幅度大于其他群體。
如果從工作時間和家務勞動時間之和來看,除了2000年略低于普通女性之外,參政女性的勞動時間均高于其他群體。2010年數據顯示,參政女性勞動時間為449.4分鐘,比參政男性高33.7分鐘,比普通女性高31.1分鐘(見表5)。由此可見,雖然參政女性家務勞動時間少于普通女性,工作時間短于參政男性,但是由于參政面臨肩負著雙重角色的負擔,導致其實際的勞動時間長于其他群體,也意味著參政女性面臨著最為嚴重的工作家庭沖突。

表5 1990~2010年勞動時間(工作時間與家務勞動時間)變化趨勢(分鐘)
那么,與普通女性和參政男性相比,參政女性工作和家庭的沖突情況如何呢?
2010年第三期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顯示,參政女性比普通女性和參政男性面臨更為嚴重的工作和家庭沖突。對“因為工作太忙,很少管家里的事”做出肯定回答的比例,參政女性為77.1%,比普通女性高13個百分點以上,不過參政男性回答“有時”和“經常”的比例更高,為49.8%,高出參政女性8個百分點(見圖7)。這說明,參政男性和女性都會面臨為了工作而不能很好地照顧家庭的情況,但參政男性出現這一情況的頻率更高,這在另一方面也說明參政女性比參政男性承擔了更多的家庭責任,很難通過減少家庭責任來平衡矛盾。

圖7 2010年分性別回答“因為工作太忙,很少管家里的事”的比例(%)
工作家庭沖突的另一面是,更多參政女性因為家庭責任而放棄了事業發展的機會。2010年的數據表明,39.0%的參政女性曾經因為家庭而犧牲了個人發展的機會,普通女性的這一比例為40.6%,這說明參政女性與普通女性同樣會因為家庭而放棄個人發展機會。參政男性的這一比例為29.7%,顯著低于參政女性(見圖8)。

圖8 2010年分性別回答“為了家庭而放棄個人的發展機會”的比例(%)
這些數據表明,參政女性的從政經歷并沒有打破傳統性別角色分工,反而使自己背上了更為沉重的雙重負擔,這些給參政女性帶來了巨大的身心壓力,限制了她們在政治領域的職業發展。傳統性別角色分工依舊是制約婦女參政的重要因素之一。
有關雙重角色負擔對婦女參政的影響,一些定性調查也有涉及。在全國婦聯與聯合國婦女署合作開展的“推動中國婦女參政項目”的基線調查的座談中,有女人大代表表示:“我們女性既要完成自己所從事的工作,又要承擔家中的柴米油鹽、衣食住行等瑣碎而繁重的家務。一個人的時間和精力是有限的,難以有多余的時間和精力去提高自己,完善自己。客觀而言,女性和男性相比,承載著生育等特殊任務,參政女性既要相夫教子,又要奔走于政治舞臺,生理和心理壓力是比較大。”有女干部在有關訪談中也提到:“我今年本來是有個機會升到部門負責人的,這也是我原先所期望的事情,但是我考慮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機會,因為我兒子要升初中了。”[2]這些話語清晰地揭示出傳統家庭性別角色分工對婦女參政的制約作用。
回到本文開始提出的問題,參政婦女是“帶著鐐銬跳舞”的人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時至今日,參政婦女在政治決策領域的領導地位和決策,并沒有從根本上打破其在家庭中的傳統性別角色分工,致使其面臨著嚴重的工作家庭沖突,就像戴著鐐銬與其男性同事們賽跑,很難不在競爭中處于劣勢。不過,我們也應該看到一些積極的變化:一是婦女參政對于打破傳統家庭性別角色分工具有積極意義,雖然參政婦女依舊是家庭照顧責任的主要承擔者,但相較于普通婦女,參政婦女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向性別平等又邁進了一步;二是年輕一代參政女性的家庭性別角色分工更趨平等。這兩點積極變化都使得我們應該去做更多的工作,打破傳統性別角色分工,減輕參政婦女的雙重角色負擔,推進婦女參政取得更大進展。
為了更好地緩解參政婦女的工作家庭沖突,應該從如下兩個方面努力:
一是國家積極出臺相應的公共政策和服務,減輕參政婦女的雙重角色負擔。比如加大對養老、托幼等公共事業的投入,減輕參政婦女的家庭照顧負擔。再如,相關部門在對女干部進行掛職、下派、交流等培養時,要注意考慮和解決女干部自身面臨的特殊困難,解除女干部的后顧之憂。二是倡導男女平等分擔家庭責任。提倡和鼓勵男性承擔家務勞動、孩子照料和輔導、老人照料等家庭照顧的責任,支持婦女在公共政治生活中發揮更大作用。
注釋:
① 除特別注明外,本文中的定量數據均來自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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