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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化科研環境下的學術交流研究

2014-08-15 00:52:53
科技傳播 2014年2期
關鍵詞:交流研究

趙 康

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北京100871

0 引言

學術交流是科研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科學研究的本質[1]。學術交流一直是圖書館情報學學者關注的研究領域,它經歷了兩個快速發展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1960-1970年,隨著科技事業的發展,科學交流理論研究取得大量成果。

第二個階段是1995年以后,信息與通訊技術(ICT)給學術交流環境帶來巨大變化,產生大量新交流模式應用的研究。如今,隨著科學研究進入e-Science 時代,電子郵件、互聯網、協同編輯、電子出版、數字圖書館等服務被普遍采用,傳統學術交流模式正在向一個使用互聯網寫作、評議、注釋和修改的持續過程轉變[2]。

e-Science 代表越來越多地依靠互聯網支持、全球分布式協同進行的大規模科學活動[3]。

其典型特征為:支持大規模計算,支持海量數據的存儲和處理,支持研究者間無縫協同工作。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NSF)藍帶顧問小組稱其為Cyberinfrastructure(以下簡稱CI)。CI 可以構建新型的科學與工程知識環境及組織,并以新的方式進行更有效的研究工作,形成協同、跨學科、開放共享的知識環境。

這樣的科研模式被稱為e-research 或者digital scholarship,這種說法表明它不僅僅限于科學工程領域。在人文及社會科學領域CI 規劃方面,美國學術團體學會(American Council of Learned Societies) 已提出發展數字化學術研究的框架。

基于上述科研模式,發展出一種新的學術交流模式——Cyberscholarship,它具有很強的信息和數據存儲及處理能力,支持研究數據的可視化展示,以及交互式數據調查[4]。這意味著學術交流的未來面臨巨大的機會,可能的變革成為學術界熱衷探討的議題。

2007年8月,CTwatch 季刊發表一期主題為“即將到來的學術交流和CI 革命”專刊,對CI 影響下學術交流的變化進行了討論。2011年微軟研究院同哈佛大學共同舉辦“eScience——變革學術交流”研討會,探討博客、軟件、數據集等數字內容對學術交流的影響以及學術評價的新模式。

針對上述趨勢,我國學者賴茂生指出,知識生產方式的轉變,日趨重要的基于數據的科學和協同研究環境,以及學術交流模式的變革,使圖書館情報學面臨新的挑戰。為科學交流提供支撐和服務,是圖書館情報學不變的使命[5]。

張曉林認為,當前和未來科技創新需要科研數據管理和基于知識的交互協同創造能力,圖書館服務應抓住機遇,建立支持戰略性知識需求的新型知識服務范式,建立支持合作創新群組學習和交互傳播的協同知識服務能力[6]。

孫坦等指出,基于Web 2.0 的新型學術交流機制的建立,跨界融合知識服務環境的構建與實現以及交互式智能化知識組織、檢索與發現技術的發展等,將進一步促進圖書情報機構信息服務的分化與融合[7]。

可見,數字化科研對學術交流帶來的影響以及可能產生的變革,為學術研究學者帶來更多值得關注的議題。

1 主要研究議題

2007年,美國大學及研究圖書館協會(ACRL)曾通過專家研討會的形式總結出網絡環境下學術交流的八個研究議題,包括:

1)CI 建設及影響;

2)組織模式的變化(如虛擬組織);

3)研究者信息行為的變化;

4)學術出版研究;

5)學術交流價值評估;

6)成功的知識創新;

7)信息和數據的保存;

8)公共政策和法律問題。

數字化科研基礎設施對學術交流的影響從報告的探討中可見一斑[8]。本節選擇幾個主要研究議題闡述其進展。

1.1 數據管理及數據共享研究

當前全球都在加大對科學數據的投資,數據成為科學研究交流和實踐的重要部分[9]。

2012年3月,奧巴馬政府發布大數據計劃,目標是通過提高從大型復雜的數字數據集中提取知識和觀點的能力,幫助加快科學與工程的步伐,加強國家安全,并改變教學研究。數據的重要性在某些研究領域甚至已經超過文獻。

但數據對象更加復雜:可能具有異構類型,在研究過程和產出中以不同形式出現,傳播途徑也更加多元化。數據的重要性及復雜性增加了數據實踐研究的難度,如何像使用文獻一樣重用和分析數據是學術界需要解決的問題。

數據密集型的科學發現成為當前科學研究的主導模式,科學研究進入第四范式。這種范式轉移需要更加有效的數據管理模式,機器友好的科學交流系統以及數據政策的支持[10]。微軟研究院的報告指出,科學數據管理是未來科學研究范式的重要部分,包括數據獲取、整合、處理和長期保存[11]。

數據的重要性催生了一個新的研究領域——數據管理(Data Curation)。它指對數據整個生命周期主動和持續的管理,使其在科學研究和教育中發揮作用。

數據管理工作,要確保數據的高質量和支持研究數據的存檔,并形成規范的數據管理機制[12]。

數據的長期保存和重復利用是數據管理的重要方面,需要解決元數據、數據格式、互操作、訪問控制等問題。要明確負責儲存、管理數據并供長期使用的機構、職責及其管理模式,推動數據共享,防止數據濫用。

有效的數據管理是個系統工程,技術方面,需要工具、方法以及數據標準的支持;經濟方面,需要形成經濟上可持續的數字生態系統;社會方面,圖書館等信息機構需要重新定位職責和角色;法律方面,需要新的框架保護數字內容的歸屬權。

英國聯合信息系統委員會(JISC)的報告指出數據保存中心、圖書館、數字機構庫在數據保存方面的角色,以及未來數據保存的任務、問題及策略[13]。

其數據管理中心(Digital Curation Centre)項目 ,建立了數據管理模型,對數據長期保存和應用機制提出對策[14]。Jim Gray 等通過一項 Sloan Digital Shy Survey 案例研究 ,提出在確定要保存的數據內容、承擔保存和管理職責的機構、實現數據訪問、管理和長期保存等方面的對策[15]。

Cragin 對神經科學數據集合的案例研究發現,共享的科學數據集作為科學記錄的一部分,對于科學生產和學術交流具有重要影響,并指出研究圖書館對數據管理的重要性[16]。

如今,天文學、地球科學、環境科學、分子生物學等領域產生了大規模的基礎數據,需要有效的數據共享機制來支持數據的重用。促進數據共享成為未來學術交流系統的重要任務,但卻面臨諸多障礙。

Borgman 對不同學科領域的數據共享實踐進行研究,發現科學家在數據重用和共享方面缺乏激勵[17]。數據共享實踐受到研究方法、數據特征、科學家個人經驗和控制研究工作傳播的需求等因素影響,對數據濫用的擔心會阻礙數據共享[16]。Karasti 等通過考察生態學研究網絡的數據實踐,發現研究項目資助機構的強制性要求是促進數據共享的一個重要因素,但是,研究者在數據處理工作上耗費的額外時間降低了他們的積極性。

因此,需要恰當的獎勵制度和社群文化的支持[18]。Palmer 認為,數據管理的最大困難在于收集和管理數據的成本和勞動力。即使在數據可獲得的情況下也缺乏一致的格式和清晰的元數據。

數字化科研環境下的學術交流系統需要具有良好的數據管理能力和數據共享機制。為此,研究者要準確了解數據在整個科研周期中的使用情況,探索學術交流系統支持數據實踐的機制。

1.2 協同科研及虛擬組織研究

CI 中心的協同科研功能被科學社會學家和計算機支持的協 同 工 作 (Computer-supported cooperative work, CSCW)研究者所關注。協同科研環境被稱為虛擬科研環境(Virtual Research Environment, VRE),包括一系列在線工具及其他互操作網絡資源和技術,用以支持或加強學科內部、跨學科或跨機構廣泛研究者的研究過程[19]。

協同實驗室(Collaboratory)是典型的協同科研環境,研究者可以不受物理位置的限制,和同行交互,訪問儀器設備、共享數據和計算資源,以及訪問信息和數字圖書館[20]。

協同科研環境打破了分布式研究團隊在信息交流、資源共享方面的技術障礙。在科學社群中,成員的孤立通常與低生產率相聯系[21]。協同科研功能通過支持本地或異地資源及基礎設施的使用,加強了科學社群的聯系,從而能夠提高科學生產率。

但是,研究團隊的協同可能存在組織結構方面的障礙。Pepe 指出,CI 規劃構建了科學組織的新形式,傳統組織形式和工作實踐嵌入新的社會技術背景中,出現復合組織形態[22]。這種形態屬于虛擬組織,需要以信息交流和共享為基礎,形成有效的協同機制。研究表明,在計算機支持的協同研究(Computer-supported cooperative research)中 ,要明確形成有效協同研究環境的必要和充分條件,其中,人的因素比技術因素更加重要[23]。對于協同實驗室來說,它屬于復雜系統,由大量互相交互的部件構成,構成的集合體不是各個獨立個體的簡單疊加[24]。

Cogburn 認為,協同實驗室遠不是復雜ICT 的集合,它是新的網絡組織形式,包括社會過程,協同技術,正式和非正式交流,以及在規范、原則、價值和規則上達成的協議[25]。

在虛擬組織中,信任、完整性和身份認證是有效協同的重要基礎。傳統學術出版模式的成功在于滿足了學術社群的核心需求并體現出社群共享的信任模式[26]。虛擬組織共享的社群規范和認知文化,是協同科研的重要支持[17]。

然而,跨學科、跨地域的協同研究者之間容易缺乏理解和信任。虛擬環境的交流存在缺乏共同背景(Common Ground)的風險,為達到共同背景交流中需要傳遞更多的信息。Olson 認為,即使技術上具備協同科研的可能性,地域對合作關系的影響依然存在,距離的增加會減少合作的可能性[27]。

電子郵件、視頻及音頻會議、協同編輯工具等并不是相同地理位置的充分替代,不充分的系統設計也可能導致無法滿足研究者的實踐需要[28]。

上述問題給協同科研帶來了諸多挑戰和新問題。隨著協同科研實踐的發展,要進一步明確支持虛擬組織有效協同的社會、人員和組織安排機制,了解虛擬組織結構中信息共享和保存的方式,以及不同機構在支持學術交流上的新職責。

1.3 學術社群行為及需求研究

學術社群是科研實踐的執行者和學術交流服務的使用者,其交流方式受到科研環境的影響,同時也具有影響學術交流體系變化的能力。數字化給學術社群的行為帶來諸多變化。在科學研究過程形成的信息周期中,研究者討論、撰寫、分享和查詢信息都通過網絡化的信息系統實現[29]。學術博客、郵件組、視頻會議、協作工具、數據共享和分析工具等提供了廣泛的信息交流平臺。

Google Scholar、Citeseer、Scopus 等開放式的學術資源檢索工具成為信息獲取的重要渠道。arXiv、DOAJ、PLoS 等開放獲取期刊和機構庫平臺,是發表和獲取學術成果的多樣化途徑。Zotero、Mendeley 和Endnote 等文獻組織工具以及Connotea、CiteUlike 等社會標簽工具的使用,成為學術資源分類和共享的新模式。

ICT 應用給學術社群科學研究過程帶來積極影響。認識這種影響和學術社群的需求是開發新基礎設施的前提。Walsh 等人通過對333 名科學家使用email 的行為調查和統計分析,表明機媒交流對科學家的合作和生產率都有積極的影響[30]。

ICT 使研究人員擁有更廣泛的學術網絡,在搜集研究數據、團隊合作、和同行討論以及傳播研究成果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31]。簡單技術對學術社群的影響已經證實,但復雜數字化科研環境的影響還不明確。

研究表明,研究者不需要網格或者計算機專家提供的其他高級技術,他們更關心一般技術(如電子郵件)更穩定和方便的應用[32]。科學家更喜歡通過電子郵件、電話或人際交流的方式,而不是使用視頻連接[33]。

從用戶需求看,一項虛擬研究環境的用戶調查顯示,研究者需要工具支持協同文檔處理、同協作者共享文檔資源,并且可以通過視頻會議等形式與同事實時交流并對討論進行注釋。在研究成果出版方面,他們希望可以存儲在個人主頁或其他可靠平臺上實現開放獲取[34]。

此外,科學研究中對人和專家資源的訪問,和對文獻及數據的訪問同樣重要,個人交流網絡被廣泛認為是科學社群的主要支持結構[35]。新的數字化學術交流服務需要滿足學術社群的這些需求。

Brown 在2010年美國情報學會年評的科學交流綜述中,回顧了研究周期的各個環節學術社群交流行為的變化及影響,認為數字化基礎實施具有改變傳統學術交流模式的潛力,盡管如此,ICT 沒有根本改變學術交流的模式,智力和社會關系對學術交流的影響更為重要[36]。

并且,很少有證據表明web2.0 對開放研究社群倡導的學術交流有根本影響。數字化環境下,人際網絡的重要性以及合作關系的固定性依舊明顯,研究團隊通常都是相同的構成[37]。事實上,學術社群交流模式的根本變化受到很多因素影響。

Kling 等認為信任在機媒交流中扮演中心角色,這是正式學術交流同行評議過程價值的一個重要方面[38]。在機構庫的應用上,影響因素包括支持協作、了解研究進展、數據控制及安全性、版權問題以及易用性等[39]。

調查研究顯示,有些教員認為在數字化學術研究投資的時間和勞動,和傳統學術產出相比,價值表現不足。這是個文化問題,必須根據不同學科領域的文化差異性來看待,在制度層面,需要從學術評價、職稱評定的實踐中去分析[40]。

Shen 對計算機領域教員科研過程中的學術交流模式進行研究,發現在技術密集型領域,以電子信息交流和個人交流渠道兩種機制的共同應用為主要特征。

他認為,深入考察研究實踐的社會要素,可以為支持協同科研工作的系統設計提供依據。因此,他強調,社會和物理背景在科學知識共享的人際交流中十分重要,要重視社會規范、交流對社群共享領域和實踐構建的影響、以及交流和實踐的社會規范間的互動性[41]。

已有學術社群交流行為的大量研究集中于對一般機媒交流應用的分析,在數據實踐及協同科研行為方面的研究還較少,學術社群在協同環境下的交流機制還需進一步研究。

研究者要明確學術社群行為變化與數字化交流系統間的交互性影響。準確揭示學術社群的需求和社會文化背景,引導數字化科研環境的建設,也是研究的一個重要方面。

1.4 學術交流機構服務創新研究

學術交流的本質是社會過程,嵌于同其他研究者、學會、出版商以及圖書館的關系結構中[42]。數字化科研環境使該關系結構發生變化,促使學術交流機構的戰略和服務做出調整。研究圖書館是學術交流系統的重要服務提供者,在數字化影響下面臨戰略轉型。

e-Science 對科學研究服務機構提出了新要求,要在信息的長期訪問、信息可靠性、海量數據的有效處理、以及全球協作等方面發揮新的功能[43]。

為更好支持科學研究和學術交流,研究圖書館在數字圖書館、機構庫、數據倉儲等建設方面可以充分參與,并且發揮數據管理中心、信息集成門戶、資源保存中心等不同作用。

近年來 ,研究者開始探討圖書館如何適應虛擬研究環境[44],在e-Science 的發展中尋求機會。21 世紀CI 用戶需求評估報告指出,未來研究圖書館的發展要在充分利用現有服務的基礎上,開發和整合適應當前科研需求的基礎設施,圍繞最終用戶需求開發服務,改善處理研究數據的能力,改善對研究資源的訪問[45]。

美國研究圖書館協會(ARL)報告指出,圖書館需要支持研究數據管理和保存的政策和項目[46],將承擔數據管理的使命。2012年ARL、數字圖書館聯盟(DLF)、及DuraSpace 共同成立e-Science 研究院,以為研究圖書館用戶提供數字化研究以及科學數據保存管理的機構支持。

該研究院提出研究圖書館支持數字化科研的戰略規劃,在參與e-Science 建設中,將聚焦教育、政策以及戰略合作伙伴。Lynch 強調機構庫在數字化研究中的重要性[40]。這正是需要大學圖書館支持的重要基礎設施。

目前,哈佛大學DASH、加州大學eScholarship 機構庫系統,大學圖書館都在機構庫開發、推廣和了解教員需求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為提高本校研究成果的影響力做出了貢獻。

集成數據庫系統支持對分散文獻資源的調用,一個重要影響是,期刊的重要性對研究者來說遠不如論文本身,研究者對搜索服務比期刊訂閱服務的需求更強。

面對分散在不同圖書館或研究機構中的資源,研究者需要集成服務。從用戶需求看,需要信息服務機構支持新資源的推送,實現相關信息的訂閱,為來自不同渠道的信息提供統一便捷的訪問門戶。

學術交流的未來將被數字化工具構成的問題解決門戶所替代,圖書館將發揮不同的作用[47]。此外,學術交流系統的變化要求大學圖書館參與到基于虛擬信息系統的學術出版過程中,對編輯標準、數據庫維護、用戶接受、版權、可靠的存檔及檢索機制進行探索,圖書館還可以承擔起質量控制的職責[48]。

Ziming Liu 認為,隨著研究者對學術出版和圖書館的資源的獲取由紙質形式向電子形式轉變,未來圖書館將更多承擔資源保存的角色[49]。

Herbert 等提出,學術交流系統應包括數據集、仿真、軟件以及動態的知識表示對象作為交流單元,支持對研究過程中產生的信息的重用,形成與當前學術出版同等風格的新的學術價值鏈[50]。

這種變化促使出版商變革當前的服務模式。未來面向研究結果的出版系統將拓展到面向知識生產過程的知識網絡系統,強調研究資源的開放性、共享、快速傳播和重用。Lynch 認為,CI 對學術出版的核心影響是數據出版以數據的可視化展示,出版商需要提供數據服務。

目前,Nature 雜志在線版實現了數據展示功能,支持iPad 訪問,文章鏈接可直接指向數據資源。Springer 的“開放選擇項目”是出版商在開放獲取趨勢中尋求新模式的成功探索。Thomson Reuters 的ResearcherID 服務為全球研究社區提供了論文作者信息索引,是建立學術內容和研究者之間關系網絡新出版服務模式。

1.5 開放獲取機制研究

近年來,開放獲取(Open Access)、開放數據(Open Data)、開放科學 (Open Science)成為學術界大力倡導的科學研究理念。

學術界已經認識到開放存取對科學研究的價值。哈佛大學是開放獲取模式的積極倡導者,呼吁全體哈佛教員同意將他們的文章放到網上供開放獲取。

2012年5月,美國科學界向白宮發起請愿書,要求實現對公共基金資助的研究成果的開放獲取,在一個月內就有兩萬五千人簽字響應。CI 規劃中,確保使用公共資金產生的所有研究成果和資源能被所有學科的研究者通過公共渠道隨時隨地獲得和利用,是一項基本目標。

但是,基礎設施本身不能保證研究成果的開放性,實現開放獲取模式的可持續性需要政府、機構和文化不同層面的機制保障。

公共政策是開放獲取機制保障的一個重要方面。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是開放獲取政策的先行者。

2007年Bush 總統簽署NIH 開放獲取政策,要求所有由NIH 資助的研究者將最終同行評議手稿的電子版提交到PubMed機構庫。該政策雖然受到美國化學學會和美國出版協會的強烈反對,但已顯示出影響學術交流模式的潛力[36]。

目前,NSF 的數據管理計劃要求,2011年1月18日以后提交的研究計劃書,都必須包含“數據管理計劃”補充文檔,說明計劃書如何同NSF 傳播和共享研究成果的政策相一致。研究表明,資助機構政策的實施可以影響數據集作為公共資源被提供,為數據發現、訪問和重用建立框架和服務[51]。

知識產權的法律工具是推動知識共享的重要支撐。Fitzgerald 等對“開放許可”模式的討論,提供了多個案例表明如何應用法律概念解決復雜問題,通過創造簡單工具(如創作共享協議)幫助研究者保護研究成果[52]。

Creative Commons (簡稱CC)是支持網絡環境下創作共享的非盈利組織,為支持信息內容的開放交流提供了新的版權管理策略。許多在線課程視頻、講義、會議視頻、博客文章都采用CC 版權協議支持開放獲取。

Sicence Commons 是CC 在科研領域的子組織 ,它為克服獲取文獻、實驗資料和數據共享的障礙,推動共享、開放的科學研究,提供政策、合同、以及技術工具集。

開放獲取和研究成果引用率之間的正相關性,成為研究者支持開放獲取的重要動力。但是,對于數字化科研環境中的數據和工作文檔等資料,如何實現其學術價值認可、保證合理利用是仍待解決的問題。

2 理論視角

數字化科研環境對學術交流的影響,具有社會和技術雙重屬性。科學社群和知識生產的社會屬性,為分析學術交流的變化提供了多個理論視角。

2.1 科學與技術研究

許多學術交流研究是以科學與技術研究(STS)作為理論基礎。主要理論視角包括:行動者網絡理論(Actor-network theory, ANT),技術的社會建構 (Social construction of technology, SCOT)以及實驗室研究。

ANT 將人員和其他影響因素視為同等地位的行動者,對社會、自然和技術屬性不加以區分,將這些行動者構成的網絡作為一個整體,來研究網絡的形成以及交互作用對技術轉移的影響。ANT 可用于科學創新傳播的采納過程提供了理論解釋[53]。

SCOT 理論用于解釋不同技術設計的選擇,這不僅是技術問題,而是由特定社會環境塑造的。實驗室研究將科學知識視為黑箱,在其形成過程中,科學文本的修辭和科學事實的實驗室建構都是不可或缺的。Latour 主張,科學事實不是被發現的,而是被社會過程建構的[54]。

上述理論視角可用于解釋學術交流過程的新技術采納,以及數字化環境下的知識建構。主要影響表現在:ANT 和SCOT理論都將“人工產物”視為社會性理解和形成的;ANT 為具有社會技術特征的學術交流活動提供了系列概念;STS 通過對知識、個體、群體、技術和社會結構關系的論述,形成了對社群實踐的表達[55]。STS 認為社會背景和科學技術是彼此影響的,尋求打開科學知識的“黑箱”并理解其形成過程[32]。

上述理論視角,為研究數字化科研模式對學術社群出版、搜索、合作及寫作的影響,以及新技術支持知識創新的社會建構過程,提供了從特定社會背景出發的理論解釋。

2.2 默頓科學社會學理論

默頓的科學社會學理論體系闡述了科學制度的規范和運行,區分了科學界的獎勵系統、交流系統、評價系統,揭示了科學界的社會關系結構。

他認為,科學作為一種社會建制,受到政治、經濟、社會和文化因素的制約和影響。默頓對科學制度和結構的解釋,是分析影響學術交流模式的社會結構及規范的理論依據,揭示出學術交流變化的復雜社會要素。就科學合作中的數據共享來說,屬于復雜的社會過程,數據共享的方式和效果,受到信任、激勵、阻礙、風險及知識產權等多重社會要素的影響[56]。默頓理論為尋找和分析這些要素提供了理論支持。

默頓建立了社會學研究的功能分析范式,從角色、制度、組織等具有功能的各個社會要素來分析。其結構功能主義思想為研究數字化學術交流系統提供了理論和方法。

學術交流具有合法化(legitimization)、傳播(dissemination)與獲取(access)、保存(preservation)與管理(curation)功能[57]。這些功能具有數字化的表現形式,通過功能分析可以解釋學術制度和組織如何在新模式中發揮作用。

默頓研究了科學發現的優先權、科學共同體的社會分層結構及馬太效應。這些現象在數字化環境下依舊存在。研究表明,ICT 使無形學院的交流途徑更多,提高了知識生產率,但沒有根本影響科學研究的社會結構[31]。

開放在線討論組也具有傳統學術社群的等級結構:少數成員成為在線社群的話語中心,一些潛在的參與者感到自己是社群中的邊緣群體[58]。因此,學術交流作為制度化系統,對既有科學規范與結構的理論闡釋是理解學術交流變化的有效途徑。

默頓在研究科學精神特質的“公有性”規范時,指出要求科學貢獻在一個開放的交流體制中被其他科學家自由獲取[59]。這從科學本質上揭示了學術交流系統實現開放獲取的必要性。

默頓的理論體系,提醒研究者從科學界的制度框架下去認識學術交流的變化。

在復雜的數字化科研環境中,多樣化的交流模式可能只是對學術交流系統的改良。實質的變革究竟如何發生,還要從學術交流系統的功能要素出發,去尋找社會動因和機制。

2.3 社會信息學與社會技術交互網絡模型

社會信息學是從信息技術與組織機構及文化背景的相互影響出發,關于信息技術的設計、使用和影響的跨學科研究[60]。社會信息學考察信息技術應用如何導致新社會現象的出現,網絡化學術交流是這種影響在科學研究領域的重要表現,虛擬團隊信任的建立、學科領域規范對電子交流媒介使用的影響等都是社群信息學的研究內容。

社會信息學代表人物R. Kling 認為,社會環境能極大影響一項技術在哪些方面被開發、如何使用以及使用該技術的后果。他強調從社會技術視角看待信息基礎設施,提出社會技術交互網絡 (Socio-Technical Interaction Networks, STIN)理論。STIN 由各個參與者和技術的社會交互鏈接及屬性構成,將社會和技術要素表現在同一網絡中[61]。

STIN 理論將社會和技術的雙重影響整合到同一個系統中,解釋人們應用數字化工具的情景、網絡關系的形成,以及如何受到社會背景的制約。

Kling 采用STIN 模型對數字圖書館、電子論壇、機構庫等不同類型的電子學術交流論壇(e-scholarly communication forums, SCF)進行分析,認為技術應用平臺影響學術交流的結構和過程,學術交流過程也受到用戶的信息技能及其他社會屬性的影響[61]。

他還指出,電子化交流渠道的采用不是隨時間推移自然而然的趨勢,學科實踐和文化等諸多社會因素影響新模式的采用[38]。

STIN 對數字化學術交流的分析,強調技術、用戶相互影響的社會交互性,表現為學術交流模式與社會結構之間的互動及共同演化。協同實驗室、視頻會議、數據倉儲等科研基礎設施增加了機媒交流的復雜性,STIN 是協同實驗室研究的有力理論工具[62],為理清復雜數據實踐和協同科研過程的脈絡、揭示多維度的社會技術要素提供了一套清晰的分析框架和步驟。

2.4 領域分析理論

Hj ?rland 領域分析理論的核心是領域和環境,對組織的分析與形成組織的領域緊密聯系,在研究用戶時,個體被認為是屬于不同文化或領域的成員[63]。領域分析范式主張理解信息的最好方式是研究思想或話語社群的知識領域。知識組織、結構和運作模式、語言和交流形式、信息系統和相關標準是社群社會角色的具體表現[64]。

從領域分析視角出發,不同學科領域具有各自的專業知識基礎和組織結構,造成知識生產實踐的差異性,這種差異性是影響學術交流模式變化的一個重要因素。Kling 等指出,研究者向使用電子媒介的學術交流方式轉移,在不同領域和不同交流形式方面具有很大差異[38]。Palmer 將自然科學與人文研究領域的差異表現為“以問題為中心” 和“以資料為中心”的交流結構[35]。

Whiteley 提出“相互依賴性”(mutual dependence)和“任務不確定性”(task uncertainty)兩個概念來區分科學領域及專業社群的組織結構。Fry 基于這兩個概念對七個學科領域進行案例分析,研究領域結構特征及對郵件列表等機媒交流使用模式的影響,發展出描述學科數字化交流實踐的理論框架[65]。這兩個概念在學術交流研究中非常流行,他將社會及認識論對學術領域的觀點整合到一個簡單的解釋框架中,對于理解跨學科的信息實踐提供了有力的分析工具[66]。

Gibbons 指出,全球研究范式由Mode1 向Mode2 知識生產轉移,Mode1 指以傳統學科為邊界的科學研究,Mode2 指基于應用問題展開的研究,具有不同技能的跨學科成員組成研究團隊,通常不具有穩定的組織結構,并且地域分布更多元化[67]。Foray 還提出以整合知識(integrative knowledge)為特征的Mode3 知識生產,要求跨組織的協同以及通過交換和傳播專家技能創造解決不斷增長的復雜問題的能力[68]。大量的跨學科協同研究,增加了學術交流領域結構的復雜性,領域分析工具也要有所發展。

2.5 公有物理論

公有物(Commons)理論為公共資源優化配置提供了理論依據。科學知識本質上是一種公共知識。很多學者認為,公有物的概念能夠幫助分析當前全球數字化、分布式的知識環境。復雜的全球性科技共享資源可被視為知識公有物(Knowledge Commons),它為分析新的學術交流模式對知識傳播的影響提供了獨特視角[69]。

從產權角度看,由公共資金資助的研究成果屬于公共資源,屬于信息公有物(Information Commons),是一種提供社會福利的信息資源[70]。學術出版系統的市場化運作方式,使學術信息喪失了公有性,削弱了社會福利。而完全開放的學術交流模式面臨公有物悲劇的困境,高質量內容資源供給不足。

為實現學術交流系統中知識公有物的有效配置,鼓勵科研成果公共獲取的制度設計是一個重要挑戰。Hess 和Ostrom 提出研究學術交流前景的制度分析和發展框架(IAD),認為制度變化在各個層面的知識公有物都存在[71]。該框架可幫助解釋學術認可機制、公共政策等制度變化的必要性,并分析促進開放的學術交流系統的制度保障。

除上述理論視角外,Schatzle 采用博弈理論分析了期刊價格快速增長引發的學術交流危機的解決方案[72]。McCarthy等應用沖突理論來分析學術交流的策略選擇。Fyffe 基于社會理論學家Castells 的網絡社會理論,以及Giddens 對現代社會中專家系統和風險的解釋,指出數字化學術交流系統的脆弱性以及可能的文化缺失風險,認為認識到這種風險是成功變革學術出版系統的重要部分[73]。學術交流任務要與交流媒介相匹配,媒介理論可以用于解釋交流任務受到交流媒介能力的影響以及如何決定用戶選擇[41]。上述視角都為解釋學術交流變化提供了理論支持。

3 研究方法

3.1 定量研究:文獻計量研究傳統的繼承

學術交流研究一直具有很強的文獻計量研究傳統。Lievrouw 將科學交流研究總結為社會過程和社會結構研究兩大問題域[74]。文獻計量法被廣泛應用于對科學結構的研究,在數字化環境中,共引分析、共詞分析、合作網絡分析等方法同樣適用。Borgman 等討論了文獻計量方法在研究電子媒介對學術交流過程和結構影響方面的應用[29]。在研究博客、郵件組等新交流模式時,鏈接分析成為替代傳統引文分析的常用方法。社會網絡分析法也常被用于網絡交流結構的研究。Pepe使用社會網絡分析法研究了協同實驗室中科學合作網絡的結構及演變[22]。采用文獻計量法的研究成果主要揭示學術交流的結構,無法對學術交流過程及機制進行深入解讀。它通常用于對學術交流現狀的描述性研究。

問卷調查和統計分析方法也是對學術交流問題進行定量研究的普遍方法,常被用于檢驗對學術社群交流行為及影響因素的一般假設。該方法可以對學術社群的行為模式得出一般性結論,但同樣無法對學術交流過程提供豐富解釋。

3.2 定性研究:民族志研究方法的應用與創新

人類學民族志研究方法近年來被學術交流研究者廣泛采用。社會學家Latour 和Woolgar 對生物學實驗室中科學事實建構的研究,表明民族志法是深入研究知識生產過程的有效方法。在新的科研基礎設施項目中,研究者可采用田野調查、焦點小組、半結構訪談、觀察法等長期追蹤系統中的成員,深入到科研活動內部對學術交流文化和規范進行解讀。Hine 認為,民族者方法能夠深入理解e-Science 中的科研實踐,對多維度的ICT 應用進行綜合研究,以對技術的影響以及e-Science 前景規劃做出準確判斷[75]。Palmer 等采用民族志方法來闡述科學發現過程中交流的角色[76]。Rotman 等將人類學傳統研究向網絡環境移植,指出在線環境下使用民族志研究方法的挑戰及策略[77]。

民族志方法常用于對特定案例的研究。Hara 等采用訪談、調查和觀察法對分布式化學工程研究中心的協作進行研究[33]。Foster 和Gibbons 通過觀察、記錄、訪談來了解研究教員對機構庫的使用情況[39]。對于新的項目,情境規劃方法是案例研究與實踐結合的有效方法。Ogburn 對圖書館初始計劃的研究,總結出為改變學術交流的組織嘗試的五個階段——意識、理解、所有權、行動、轉移,并提供實例描述成功經驗及戰略細節[78]。

此外,由于交流本身形成語言系統,對學術交流過程的研究也可采用話語分析方法。Jacobs 從社會建構主義視角進行話語分析,將話語本身作為社會性交互,而不是中立性的信息交流載體,揭示出談話者對學術交流和技術的觀點[79]。Herring 闡述了話語分析方法在機媒交流中的應用[80]。數字化科研環境中的交流文本為話語分析提供了信息源,對這些文本的非介入研究是理解科學實踐的有效途徑。

4 結論

ICT 的發展已經給學術交流模式帶來了很多變化。如今,e-Science 進一步支持數據保存、知識發現等新服務,使信息機構可以在學術交流價值鏈中尋找新的角色定位。學術交流服務拓展到知識生產、轉移、傳播和保存的全過程,交流對象的種類更多,交流渠道更加多元化,也更具開放性。未來學術交流服務在整個科研周期和數據生命周期中的地位將更加重要。

微軟公司副總裁Tony Hey 博士對未來學術交流體系的前景做出預測,他認為,數字化基礎設施將成為國家的關鍵設施,數據的保存和長期訪問將在科學研究生命周期中占主導地位,研究論文和數據的開放獲取將成為法律規定,博客和維基將作為科研協作工具被廣泛使用。然而,實現該前景還面臨許多挑戰。科研模式的變革,使研究者快速、有效且不受限制地交流思想和研究成果的需求更加迫切。但是傳統學術交流模式仍具有強大的“慣性”,學術社群對新交流模式的采納也具有很強的“惰性”,傳統交流模式的主導地位沒有動搖。有學者指出,e-Science 具有改變學術交流體系的潛力,但這種變化是漸進式,而非革命式的[3]。arXiv 的成功源于科學社群的文化認同和廣泛應用,而文化、社會、經濟等方面的阻力導致其他技術創新沒有取得同樣的效果。

Borgman 在2011年哈佛大學數字化研究峰會上提出,為實現更加開放的知識共享和知識生產環境,學術界要明確兩個問題:一是當前的研究成果是通過哪些渠道獲取的,二是未來還需要怎樣的基礎設施和政策保證研究成果的獲取。已有研究成果揭示出新學術交流模式的積極影響以及新的需求,指出變化的動力及阻礙因素,但沒能為實現學術交流未來前景提供充分可行的路徑。為避免對技術問題過于熱衷,Lynch 指出,需要認識到技術帶來新的可能性,為學術交流未來創造的機會,而不是過度地關注e-Science 本身[81]。許多研究者強調從社會技術系統視角來研究學術交流系統的變化,然而,社群文化、組織結構和共享機制等社會因素的研究,還遠沒有跟上技術創新研究的速度。對新現象的理論解釋多是對經典理論的繼承,很少有新突破。不斷變化的數字化科研環境和學術交流實踐需要研究者進行更為深入系統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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