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健芳
不同的學生,寫作特點也不同,即使統一寫作要求,但學生寫出來的作品也不會完全一致,這說明學生的寫作個性是一種客觀存在。關鍵在于,課堂上教師的寫作教學要求難免是統一的,那么,針對學生個體差異,如何培養這種寫作個性呢?筆者認為,可以借助課外閱讀來實現。
相對于課內閱讀而言,顯然課外閱讀的選擇自由度更大。這種自由度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學生的閱讀內容是自由的,可以根據自身的喜好去進行選擇;二是閱讀方式是自由的,沒有了提問與考核的閱讀,往往更能讓學生擁有純粹的閱讀。
愛好往往是學生閱讀的指南針,學生可以根據自身的愛好選擇閱讀。在選擇過程中,教師關注的是讀物的內容是否健康。只要健康,學生均可以閱讀,在這個過程中不拒大餐,也不拒快餐。這一點得到了家長的支持,在筆者與家長的交流中,幾乎所有的家長對孩子的閱讀都持支持態度,他們可以花上百元給孩子買書。闡明這一點,想說明的是,學生的課外閱讀其實是有保障的。
根據筆者的統計,學生課后閱讀選擇受兩個方面的因素影響:一是課堂上教師的推薦或專業媒體上的宣傳。像《三百六十五夜故事》、《淘氣包馬小跳》、《三國演義》等,一般都是因為教師的要求或某篇課文的影響;而《奧特曼》畫冊、《查理九世》等書籍,則因為其非主流的特點,不在教師的推薦之列,但其中的故事情節雖然多了點玄幻,但實際上故事本身還是受到了學生的歡迎,在這種情況下,筆者與家長積極溝通,并給學生提供一種引導,事實上也不會過多影響學生的情感態度和價值觀。
重要的是,在根據自身愛好而選擇的閱讀過程中,學生會對自己感興趣的內容給予相當高的關注,可以讓這些內容順利進入他們的記憶系統,一些藝術表達手段,也會成為寫作技巧的一個重要來源。
閱讀與寫作不分家,很多語文教育名家都認為,“指向寫作”是閱讀的必然規律。事實上,學生的閱讀結果正是通過信息的輸出來體現的,而寫作正是信息輸出的重要方式之一。由于我們希望語文教學能夠培養出不同寫作個性的學生,因此通過愛好指引個性閱讀,形成學生的寫作個性,就是一條可行途徑。
如果從性別角度來分類,我們發現,男學生更喜歡一種描述動作類的寫作方式,我們不妨先稱之為“動作個性”,而女生更喜歡一種描寫心情類的寫作方式,我們不妨稱之為“心情個性”。事實上還可以分得更細一點,不同的男生由于喜愛還是各有不同,有的喜好古典書籍中的人物,于是三國人物成為他們的閱讀重點;有的喜好動畫中的人物,于是與動漫相關的書籍成為他們床頭的常見書籍;有的學生喜好名偵探柯南類的人物,于是推理類的書籍讓他們手不釋卷。
于是,寫作個性的培養便可以由此展開,只要語文老師較為細致地掌握了學生的閱讀特點,就可以有針對性地去指導他們在相應的方面提高寫作能力,而這正是學生的寫作個性,事實上也符合了因材施教的原則。如果我們對學生的寫作個性做細致研究,會發現學生的閱讀選擇對寫作個性影響極大。如上所舉的例子,喜歡三國人物的學生所寫出的作文,明顯具有古典人物的特征,從語言到行為似乎都能看到金戈鐵馬的一舉一動;喜歡動漫的學生筆下的文字卡通味十足;喜歡偵探類書籍的學生,則將自己的推理故事寫得嚴絲合縫。其實,這便是一種寫作個性。
寫作個性對于學生而言是十分重要的,這種重要性不僅體現在面向未來的成長上,更體現在應當快樂的當下,即學生的童年生活。
很多時候,我們的閱讀與寫作都是著眼于長遠的,甚至還為此給出了一個理念:為學生的成長服務。在筆者看來,未來固然重要,但當下更為重要。因為從哲學角度講,人的意義首先在于當下。而小學生身處人生最為寶貴的童年階段,快樂是童年的固有品質,閱讀與寫作,必須滋潤學生的快樂童年。
根據筆者的經驗,學生可以在閱讀與寫作中體驗到快樂,關鍵在于,教師暫時放下課堂上機械的評價標準,少從字詞上去挑剔學生,而是將學生的閱讀與寫作放到他的成長坐標中,看他們在閱讀中體驗著哪些快樂,看他們在寫作中表現出什么樣的快樂。當快樂成為閱讀與寫作的主旨時,學生便品味到了閱讀與寫作的樂趣,而這也正為終身“悅讀”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反之,如果課外閱讀框框條條太多,就有可能讓學生從內心放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