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鴻飛/編譯

●推動轉化研究在年會上一直都是老生常談的話題。
毋庸置疑,今天的生命科學家們正面臨日益劇增的壓力來證明臨床工作的重要性。但是,這種轉化研究的動力究竟源自何方?從事基礎生物學研究的科學家們在不斷進步的醫學發展中起到什么樣的作用?這些都是年會上要討論的主要問題……
來自加利福尼亞大學的細胞生物學會會長唐·克萊夫蘭德 (Don Cleverland)在主旨發言中說道:“(這是)一個我們很多學會會員都迫切地感覺到從事所謂的轉化研究壓力巨大的時期。”
日益縮水的聯邦科學預算刺激了細胞生物學家和其他生命科學家,迫使他們放棄有關轉化醫學項目的基礎研究。但是,基金最后走向的決定權還是掌握在科學家們自己手中。
“某種程度上,轉化,轉化,轉化,萬物都有直接轉化的思想縈繞著我們,我們這些科學家和那些專家小組成員。”克萊夫蘭德在報告的最后說。
美國國家糖尿病、消化和腎臟疾病研究所副所長格雷戈里·杰米諾(Gregory Germino)先生并不是專家小組成員,他對此表示贊同。他對年會出席者說:“挑戰之一是,同行評審。我覺得,對于‘此項工作的意義’這種表述的含義一直存在理解上的偏差。人們認為,這種表述意味著我們必須要強調有意義的工作是臨床或是轉化研究,而不是強調有些東西因為某些原因而‘意義重大’,比如走在前沿的科學家們對于基礎生物過程的理解。”
“我們都想把錢投在重要的工作上,”杰米諾接著說,“而根據我們對某些事物的根本理解,很多很多方面都會是重要的。”他建議,一個解決辦法是,評審的同行坐下來,對各個基礎研究項目的項目報告書的重要性進行答辯。他認為:“要確認基礎研究獲得R01項目基金支持,真的任重道遠。”
事實上,新藥研發很大程度上要依賴基礎的生物學成果。美國基因工程技術公司Genetech的詹姆斯·薩布里(James Sabry)在發言中說:“一個標靶和一種疾病獲得的數據越多,對你越有利。一旦我們找到一個標靶,我們就可以研究一種治療方法應對它。我們不在行的是如何確定標靶,而這根本上屬于生物學需要解決的問題,而非藥物學的問題。”
來自美國貝勒醫學院的胡達·佐格比(Huda Zoghbi)對此表示贊同:“這真的要靠細胞生物學家們來幫助我們理解其中的奧秘。”
薩布里補充道,即使那些從事基礎研究的科學家們,他們不懷疑自己的工作存在轉化的方向,有一天也會致力于解決臨床問題。最后,佐格比說:“沒有探索性的研究,我們對患者將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