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紅艷 韋福安
摘 要:民俗是一種民間傳承文化,節日民俗是民族文化的集中體現,具有特定的內涵,有傳承文明的作用。民俗文化是一種動態的發展,處于不斷傳承、變異、發展中,它與自然和人文環境密切相聯,傳承與重構貫穿著節日民俗文化發展的整個過程。我們要正確對待桂越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進行民俗文化的發展研究,發揮其社會功能,保護好民俗文化的“文化生境”,主導好文化的重構,開發好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資源,發展節日民俗文化旅游,以實現民族傳統文化的動態保護和傳承發展。(本文原刊于南京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年8月)
關鍵詞:傳承與重構;桂越邊疆;民俗文化
基金項目:華南邊疆問題研究基地特色研究團隊“中越邊境民族村落旅游文化研究團隊”研究項目;2012年度廣西高等學校優秀人才資助計劃資助項目:“廣西邊境民族文化旅游發展的人類學研究”研究項目。
民俗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的組成部分,是“一種民間傳承文化,它的主體部分形成于過去,屬于民族的傳統文化。”[1]5英國人類學家泰勒認為:“文化,就其在民族志中的廣義而言,是個復合的整體,它包含知識、信仰、藝術、道德、法律、習俗和個人作為社會成員所必需的其他能力及習慣。” [2]1節日是民俗文化一個重要容,是一種綜合性的文化現象,它綜合反映了不同民族的心理特質、社會交往、生產生活、精神信仰、倫理形態、民眾習得等。節日“具有特定的文化內涵,凝聚著人類的智慧,體現著人類文明的特點,有傳承文明的重要作用。”[3]191傳統節日承載著豐厚的文化內涵,與文化緊密相聯,可以說:沒有文化就沒有節日,沒有節日不包含有一定的文化。傳統節日為一個民族提供了文化展示和傳承的空間,是一宗傳承至今的優秀文化遺產。
在歷史發展長河中,節日民俗和其他民俗一樣,處于不斷傳承、變異、發展中。文化的發展和變遷與自然、人文環境緊密相聯,斯圖爾德提出“文化生態學研究人類集團的文化方式如何適應環境的自然資源, 如何適應其他人類集團的生存, 即適應自然環境和人文環境。”[4]305不同的自然和人文環境,會產生不同的文化,隨著地方社會的發展,不同地域形成了不同的民眾生活生產方式,一些習俗的內容、形式也會相應發生變化,部分節日習俗依然傳承保留下來,部分發生了變異,更有部分在發展變遷中注入了新的內容,可以說,節日民俗在適應自然和人文環境的變化中,既有傳承又有創新,進行了節日文化的重構,選取了符合自身地域和民族發展的文化模式,正如本尼迪克特所認為:“一個民族在這樣無窮的可能性當中只能選擇其中的一些作為自己的文化模式,選擇的內容可以包括對待生、死、青春期及婚姻的方式,也可以包括涉及經濟、政治和社會交往各個領域的規矩和習俗”[5]那樣,最后形成了具有地域和民族特色的既有傳承又有創新的新的節日民俗文化,桂越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的發展就是一個不斷傳承和重構的動態發展過程。
1 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的傳承
1.1 傳承的基本內涵
民俗是人類世代相傳的一種文化現象,任何一種民俗,不可能一蹴而就形成,是要經過幾代、幾十代人的反復生產、實踐,不斷積累豐富發展而成的,這些具有規范性、模式化和制度性的民俗,在發展過程中具有相對穩定性,離不開后人的繼續與發展。傳承性是民俗的一個顯著特征,民俗的傳承性,是指“民俗文化在時間上傳衍的連續性,即歷時的縱向延續;同時也是指民俗文化的一種傳遞方式。”[6]13而“傳承性是民俗發展過程顯示出的具有運動規律性的特征。”[7]38《中外民俗學詞典》中把“傳承”和“文化”結合起來,認為“傳承文化,又稱傳統文化,是指在一種文化類型中保持并不斷延伸的文化因素。它有狹義和廣義之分。從狹義上說,即指民俗,它包括物質民俗、精神民俗與語言民俗三個方面的傳承。……把傳承與文化聯系起來,便使傳承獲得了廣義的意義。它不僅代表著傳承著的事象的本身,而且代表著一種文化過程。”[8]224-225在民族學家和人類學家的視角下,認為傳承不僅是文化的繼續,也是一種文化的傳播,或是一種文化的溝通方式,像人類學家克里福德·格爾茲就認為:“我所堅持的文化概念……是指從歷史沿襲下來的體現于象征符號中的意義模式,是由象征符號體系表達的傳承概念體系,人們以此達到溝通、延存和發展他們對生活的知識和態度。”[9]103節日民俗文化也正是這樣傳承下來的。
民俗傳承的發生要由傳承的主體、客體和場地來構成,三個因素缺一不可。廣大民眾既是民俗文化的創造者,也是民俗文化的享用者和傳承者,民眾在生產生活中積累的經驗、生活習慣習得,世代相傳,不斷沉淀,最后形成各具特色的民俗文化。民眾作為民俗文化傳承的主體,起著重要的傳承作用,可以說,沒有民眾,就不可能有民俗文化。民俗傳承的客體則是指民俗文化事項本身,民俗事項紛繁復雜,從經濟活動、社會關系、制度到意識行態,都有民俗。具體說來包括有物質生產民俗、社會民俗、精神民俗、語言民俗等等,這些民俗內容龐雜豐富,包含了人們的生產、生活、信仰、語言、社會制度、倫理、節日儀式等各個方面。傳承的場地或空間,既可以是現實存在的物質空間,也可以是虛擬的時空空間,民俗文化的發展離不開其產生的文化土壤,民俗文化能夠順利傳承下來,是因為其有著賴以生長發育的土壤和環境, 即特定的“文化生態環境”,民俗事項內容都是在這種特定的文化生態環境下孕育、發展演變而成,民俗的傳承就是在民眾生活生產的場地、祭祀儀式的場合、節日慶祝的場合中產生,村落、社區空間正是我國民眾傳承民俗文化的重要場合。
1.2 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的傳承
桂越邊疆地區一個少數民族雜居地帶,居住著壯、漢、苗、瑤、京等 20 余個少數民族,少數民族占總人口數的80%以上,桂西南中越邊境線長500 余公里,是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大陸橋,有著多個國家級、省級通商口岸。隨著西部大開發戰略的全面深入、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和“兩廊一圈” 建設發展,桂越邊境地區已經成為熱點地區。在這片獨特的地域,有著獨特的節日民俗文化,除了春節、清明節、端午節、中秋節、重陽節等傳統節日外,傳承至今有地方特色的節日還有:桂越邊境地區的以壯族“三月三”為主的歌圩節、崇左花山文化藝術節、崇左金山花炮節、寧明壯族花炮節、龍舟節、南寧國際民歌藝術節、憑祥國際旅游節、賓陽漢族炮龍節、春節廟會等等,這些都已成為桂越邊疆地區民俗文化旅游的熱點。
民俗傳統文化習俗,是民眾在長期的社會生活中創造、積淀而成,一種習俗形成后,具有較強的穩定性和傳承性,并且會隨著一個民族的發展而世代傳承下來。一些習俗自先秦兩漢就已經定型并一直傳承至今,這些傳承至今的歲時節日習俗,都可為此提供有力的佐證。以桂越邊疆地區壯族歌圩為例,傳承至今已有成千上百年的歷史,自古以來,壯族人民喜愛唱山歌,“以歌會友、以歌傳情”,每年有數次定期或不定期山歌集會,如正月十五、二月十九、三月三、四月八、八月十五等,其中以“三月三”最為隆重。據古代文獻記載,壯族歌圩早在宋代就已經流行。宋人所著的《太平寰宇記》中有記載:“壯人于谷熟之際,擇日祭神,男女盛會作歌。”南宋學者周去非在《嶺外代答》中也記載了壯族先民們“迭相歌和,含情姜婉,皆臨機自撰,不肯蹈襲,其間乃有絕佳者”。另在1941年版《廣西邊防紀要》中載有歌圩更詳細的描述:“沿邊一帶風俗,最含有人生意義的,則為歌圩。歌圩在春忙前的農暇時候舉行,其日子各地各不相同,今日為甲地歌圩,明日為乙地歌圩……歌圩日,附近各村青年男女,各著新衣服到達集圩地點,彼此午宴,盡情暢飲,互贈糕餅……或村頭、樹下,引吭高歌,彼唱此和,其樂融融,待天黑后,始各盡興返家”。[10]4歌圩是壯族民間傳統文化活動,也是男女青年進行社交的場所。人們在生產勞作之余,三五結伴成群,前往特定的地方進行對唱山歌,山歌內容涉及了傳統生活經驗、習得、民間傳說、倫理道德、精神信仰等等,在歌圩中傳遞、交流感情,以歌圩節日為載體,一代代地傳承了壯族民族民俗文化。又如金山花炮節,傳承至今也有500多年的歷史,節日中搶花炮、對歌唱戲、舞龍舞獅、設壇祈福等節俗至今依然傳承保留了下來。在節日民俗中民眾通過語言傳承、心理傳承、行為傳承、活動傳承等形式,將特色的民俗文化傳承下來,更好地提升了民族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覺。
2 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的重構
2.1 重構的基本內涵
變異性是民俗文化的另一個顯著特征,指在民俗傳承和擴布過程中引起的自發和漸進的變化。民俗是靠語言和行為傳承的,這種方式決定了民俗在歷時的和共時的傳承過程中,不斷適應周圍環境而做出的相應變化。[11]18民族文化的發展變遷,是在與民族間的交流互動中,進行有選擇性的創新、重建或組合,是一種文化重構。文化重構,是指一種文化的重新構建或重新組合,“將其中有用的內容有機的置入固有文化之中,導致了該種文化的結構重組和運作功能的革新,這種文化適應性更替就是我們說的文化重構。”[12]354巴尼特提出“創新是所有文化變遷的基礎,創新應被界定為任何在實質上不同于固有形式的新思想、新行為和新事物,嚴格說來,每一個創新是一種或一群觀念;但有些創新僅存于心理組織中,而有些則有明顯的和有形的表現形式。”[13]218文化變遷的產生原因有內部和外部兩種,具體為:因社會內部、自然環境、社會文化環境等發生了變化而致使文化變遷。在研究民俗文化過程中,要將這些變化因子置入民族固有的文化體系中,從而使民族民俗文化的結構和功能進一步得到創新、整合,進而推動民族民俗文化的發展。
任何一種文化都不是靜止孤立封閉的,它是一種動態的發展過程,它會與周圍自然、人文環境相互作用、相互影響,會根據所處的環境和條件不斷地進行調適、組合,據此說來,民族民俗文化也一樣,決不可能一成不變,在面對不同的自然人文環境的過程中,既有傳承保留,又有所調整適應和創新,在調適中不斷發展、重構。民俗文化的重構,要建立在科學理性的態度上,以保護、繼承民族優秀文化傳統為基礎,吸收外部先進文化,結合民族特色和需要,注入適合民族民俗發展的新內容,使之動態、平衡地發展。
2.2 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的重構
桂越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歷史悠久,跨越了幾千年的歷史時空,隨著邊疆地區民族和社會的發展不斷傳承下來。一些傳統節日大致產生的時間遠可以追溯到上古時代,在這個傳承過程中,一方面由于民族的發展、變遷或重組以及歷史的演變,由于外來文化的傳入,節日習俗的原發性內容會隨之產生變異和變遷,部分甚至演變消失;二是歷代統治者以漢文化為正統文化,把邊疆地區稱作“蠻夷之地”,把邊疆少數民族稱為未開化的“蠻夷”,將少數民族的風俗視為“另類的陋俗或怪俗”,如曾將桂越邊疆地區流行的男女對唱山歌視為有損大雅的“傷風陋俗”,在民國時期被明令禁止;到20世紀六、七十年代,在當時“破四舊”的社會背景下,把歌圩當作“四舊”加以批判、破除而導致一段時期內銷聲匿跡;進入20世紀90年代,由于受現代商業文化的沖擊,歌圩也出現了萎縮,有的傳統歌圩已經消失,參與歌圩對唱山歌的青年人很少,只有一些中老年人還喜歡并堅持唱山歌。三是各民族融合交流的影響,一些少數民族傳統與漢族民俗文化相互滲透、相互融合或同化,有些早期傳統文化習俗被漢化,或雜揉成另一種新的民俗事項。民俗文化具有服務于生產和生活實踐的功能,“人們創造了節日文化,同時也享受到這種文化所帶來的歡樂,這正是民俗文化服務性的最好體現。”[14]25桂越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也具有服務社會生產和實踐的功能,同時還具有調節功能,因此,節日民俗文化在社會發展中起到一定的服務和調節作用,它應社會生活的需要而產生并為其服務,也會因其功能的變化而變化,并相應做出調適或整合,形成新的民俗文化,發揮適應社會發展的新功能。
民俗文化的重構,一方面需要在合適時機對民眾進行民族意識的啟蒙教化,明確本民族在社會中的歷史地位,改變一些盲目崇拜、依賴的心態,以進一步推動民族文化現代化發展的進程;其二,任何一種民俗文化要保持發展的活力和動力,就必須要與時代精神相結合,要在不斷變化的社會實踐中吸收先進的新文化,調適好與時代的關系,進一步發展自己。桂越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也是如此,一直不斷地調適著與發展、變化的社會之間的關系,適時為節日民俗注入新的時代內容,進行文化組合、重構,使節日功能有所提升,以適應社會發展的需要。總之,需要利用好民俗文化的社會功能,調整與新形勢的關系,建立好適應現代社會生產、生活的新的民俗文化觀念和先進文化。
民俗的傳承史就是一部民俗演變史,在這個演變過程中,節日民俗有繼承、有變化、或增或減。近幾年,隨著國家對民族民間傳統文化的重視,通過政府引導支持,桂越邊疆各地節日民俗活動有了很大的復興,如舉辦南寧國際民歌藝術節,三月三歌圩節、花山文化藝術節等活動。歌圩活動內容更為豐富多彩,除了唱山歌,還根據自身所處的自然和人文環境,增添了舞龍舞獅、劃龍船、斗雞、拋繡球、打陀螺等傳統民族文化體育活動,歌圩節俗活動內容進一步拓展;另外,一些新聞機構和文化傳播公司還拍攝了歌圩節所有的活動并制作成DVD視頻光碟,進一步傳播了歌圩文化。另外像一些國際文化藝術節、龍舟節、花炮節、國際旅游文化節等,都根據社會發展和新形勢的變化,摒棄了一些落后成分,創新了節日方式,融入了新的節日內容,打上了整合發展的烙印,這些都展現了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節日文化有了新的演變和發展,為了適應新的自然、人文環境而進行了新的文化重構。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的重構,對構建和諧社會,促進民族地區的經濟發展,維護邊疆地區的民族團結和穩定,增強人們的民族文化自覺,有著重要的歷史和現實意義。
3 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發展研究中需注意的問題
文化在傳承、重構或涵化中,涵化不是一種消極被動的吸收,而是有著一個文化接受的過程。一個文化系統可能自愿或被迫放棄一些原有的特質,同時又可能接收新特質的傳入。各民族在接受外來文化時,都會根據自己所處的自然和人文環境,特別是自己的需要,而對其加以選擇改造,使新的文化因素和特質打上本民族、本地區的烙印。例如春節,在我國許多民族都過,但因地理自然環境和人文環境不同,各有特色,有著不同的節日內容和過節方式,大多都獨具區域、民族特色,這是不同民族文化之間交流、融合的結果。又如,隨著國際交流的發展和改革開放的深入,一些現代西方某些節日民俗,也隨之進入中國青年人的生活中,如情人節、母親節、圣誕節等,因為接納、吸收和整合了外域文化,就必然會產生民俗變異的結果。此外像邊境商貿交易會、體育盛會、旅游節、文化節、國際民歌藝術節等節日民俗活動,其開幕式在全國甚至世界范圍內日益趨勢同,這也是交流、融合的結果。邊疆地區節日民俗文化在傳承、重構發展及旅游開發中要注意以下問題:
3.1 保護好節日民俗文化的“文化生境”
民俗文化的傳承,要體現出民族優秀文化及民族特色的傳承,要注重民族特質的保護,特別是對民族文化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和人文環境的保護,不能過分地、無原則地脫離原民族、原地區生態文化語境,這要求要保護好“文化生境”。傳統節日是民族文化的重要表征, 極具地方特色,承載著豐富的文化內涵,是一個民族文化的符號和表現。節日民俗作為一個民族風俗文化的集中表現,為民眾表達內心情感提供了重要時機,為民眾精神提供了一個重要的寄托方式,極大地促進了民族文化的傳承。沒有文化底蘊的節日民俗活動是沒有吸引力、更不可能持久的,任何脫離了民族地區自然環境、民族特色人文環境的節日民俗,都將失去民族文化特質,遭到破壞,逐漸失去民族節日民俗文化的意義和價值。
3.2 正確對待文化重構,發展節日民俗文化旅游
一種民俗文化活動, 會隨社會、文化的變遷而產生變異,民俗需要不斷地創新,要在傳統文化的基礎上進行與之相適應的創造、創新,創新是一個民族文化發展的動力,只有這樣,民族民俗文化才具有活力和生機。因此,在保護邊疆民俗文化的基礎上,可根據邊疆地區自然環境特色、邊疆民族特色,邊疆人文環境的特色,有選擇性地對節日民俗文化進行整合、重構,合理引導、開發民俗文化旅游資源,舉辦相應的節日民俗文化旅游節,這既更可以發掘和整合民族文化資源,打造民族文化品牌,又可以為節日注入新的時代內容,使之具有新的特質,創新節日民俗文化,使節日民俗文化有新的科學組合和重構。
總之,民俗文化內涵的豐富性決定了其保護方式也應當要多樣化,既要有靜態的保護,傳承好傳統民俗文化,保護好民俗文化的“文化生境”,如保護民族地區生態人文環境、建立民俗文化博物館;又要有動態的保護,如開展節日民俗文化旅游,促進民俗文化的創新整合,使之蓬勃發展、極具生機,文化的傳承、重構就是一條保護民俗文化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有效途徑,我們要主導好民俗文化的重構,開發好邊疆地區的節日民俗文化資源,發展節日民俗文化旅游,以實現民族傳統文化的動態保護和傳承發展。(本文原刊于南京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年8月)
參考文獻
[1][6][11]鐘敬文.民俗學概論[M].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1998.
[2]E.B.Tylor,The Origins of Culture[M],Harper and Brothers Publishers,New York,1958.
[3]色音.民俗文化與宗教信仰[M].北京:知識產權出版社,2012.
[4][13]黃淑娉,龔佩華著.文化人類學理論方法研究[M].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
[5][美]露絲·本尼迪克特著,何錫章,黃歡譯.文化模式[M].華夏出版社,1987.
[7]烏丙安.中國民俗學[M].沈陽:遼寧大學出版社,1985.
[8]張紫晨.中外民俗學詞典[Z].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1.
[9][美]克里福德·格爾茲,納日碧力戈等譯.文化的解釋[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10]覃乃昌,覃彩鑾等.左江流域文化考察與研究.左江流域文化考察與研究[J].南寧師范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07(1).
[12]羅康龍.族際關系論[M].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8.
[14]鐘敬文.民俗學概論[M].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1998.
作者簡介
呂紅艷(1981-),女,漢族,廣西桂林人,廣西民族師范學院經濟與管理系,講師,碩士,研究方向:民俗文化、民俗旅游。
韋福安(1972-),男,壯族,廣西崇左人,廣西民族師范學院經濟與管理系主任,副教授,研究方向:民族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