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陶 姚樂野
1925年6月30日,由中華圖書館協會(以下簡稱“華圖協”)創辦的《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以下簡稱“《會報》”)于北京發行創刊號。1925年7月25日,《會報》在北京政府京師警察廳獲得出版執照,9月5日在北平郵務管理局立案掛號為新聞紙類[1]。創辦之初,《會報》由華圖協執行部長袁同禮負編輯之責[2],1941年改由劉國鈞任主編[3]。該刊屬贈送性質,每期印行千份贈予華圖協會員與國內圖書館、各報館、通訊社,以及“歐美日本各處”。后國民政府教育部出版品國際交換局成立,華圖協又將《會報》與英、美、法、德、日、比利時、西班牙、捷克、蘇俄進行交換,“以促進圖書館事業之推廣”[4][5]。創刊之初,《會報》編輯部與華圖協事務所一起設于南京,發行至第12卷第6期(1937年6月30日)時,因“七七事變”停刊。1938年7月,《會報》在昆明復刊,1940-1941年《會報》發行地轉到了成都,1942-1945年發行地復轉為重慶,抗戰勝利后編輯部遷至南京繼續出版。1948年5月31日,《會報》在發行了第21卷第3、4合期后最終停刊。1925至1948年這24年中《會報》總共發行21卷,102期(兩三期合并刊行的算作一期),其發行時間的跨度為民國時期圖書館學期刊中最長,且載文數量多,信息量大,是近代圖書館學研究重要的史料來源,因此被譽為民國時期最重要的三種圖書館學期刊之一[6]。
《會報》封面正中從右至左題“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下一行為“第*卷 第*期”。接下來是《會報》的英文題名:“Bulletin Library Association of China”,英文的卷期和出版日期。《會報》用“要目”將本期主要文章題名、相關欄目名及附錄信息名稱依次羅列。封面的最下方是發行者名稱等:“中華圖書館協會執行部”、“民國*年*日出版”、“出版地名”。《會報》第1卷第1期至第3卷第6期為上述統一形式的封面,從第4卷第1期開始有所變化,在封面中,除了列出主要文章的中文題名外,還列出了英文題名。從這一變化可以看出,《會報》的讀者范圍有所擴大,從一開始的完全以中文讀者為主,擴展到了外文讀者群。這也反映出《會報》對于加強對外學術交流的重視與積極參與國際圖書館事業所做的努力。
《會報》的主要及常設欄目有:啟事、學術研究論文、目錄、新書介紹和圖書館界。
啟事欄:《會報》一般在首頁設有“本報啟事”和“本會啟事”欄目,依據啟事多少,又分啟事一、啟事二等。“本報啟事”主要說明《會報》愿代圖書館和地方圖書館協會披露任何消息、代為介紹新書及接洽事宜。“本會啟事”是華圖協為開展業務工作向社會各界發布的各類消息,具體有:圖書征集、稿件征集、出版說明等。
學術研究論文欄:《會報》主要收錄簡短精要的學術研究論文及目錄,如有鴻篇巨制則僅代為介紹,而在《圖書館學季刊》(以下簡稱“《季刊》”)①《圖書館學季刊》(1926-1937年)為中華圖書館協會創辦的另一種圖書館學專業刊物。中全文發表[7]。據筆者統計,《會報》中刊載的學術研究論文、調查報告、數據統計等有明確作者的為266篇,是144位作者所作②此處數據來源由《〈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索引》中“作者索引”一項統計得來。本文的統計數據主要借助于趙俊玲等編《〈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索引》的指引和幫助,特此感謝。。這些論文涉及的主題范圍較廣,從當時國內外圖書館界現狀調查到歷代古籍的重印及版片的修補,從具體的圖書分類索引的研討到較宏大的圖書館界在抗戰建國中任務的開展,從圖書館事業本體到出版發行領域……涉及與圖書館事業有關的方方面面,內容甚為龐雜、鴻博,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會報》編輯本身的兼容并蓄和海納百川的學術視野。因為《會報》以“傳達消息”為主要職責,所以一直以來學界都認為《會報》的主要成就在于其刊載的大量通訊,而忽視了這部分研究性論文,不可不說是中國近代圖書館學史研究中的一個缺憾。
目錄欄:這一欄主要是對于某一研究領域或某一學者的著述目錄加以羅列,例如《孟子集目》、《近二十年關于老子的著述》、《四書集目》和《王靜安先生著作目錄》等。這一欄目為相關研究者提供了某一特定領域的材料來源和版本信息,為其進行深入研究提供了便利。
新書介紹欄:“選擇國內外最近出版圖書(暫以國立北平圖書館所入藏者為準)為之介紹,既以供研究與實施之參考,各圖書館亦將以之為采訪之借鏡,海內賢達及各出版家或賜以著述,或寄示書目,即當代為介紹”[8],如此“不第可獲宣傳之效,尤有相得益彰之美。”[9]該欄中刊載的書目均注明作者(編者、譯者)和出版者,定價及出售地點。據筆者統計,經該欄目介紹的書籍主要有文獻學類(143部)、圖書館學類(122部)、綜合工具書類(90部)、歷史地理類(86部)、文學類(55部)、科學教育文化類(38部)、政治與軍事類(36部)、藝術類(31部)、自然科學類(23部)、語言文字類(20部)、哲學與宗教類(19部)、經濟類(11部)共計674部③此處數據來源由《〈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索引》中“新書介紹”一項統計得來。。推廣宣傳的書籍數量之多,無怪乎華圖協都自認為《會報》在介紹新書于各圖書館及讀者方面“效力頗著”[10]。從第1卷第5期起,《會報》還刊載了《季刊》當期及下一期的載文目錄、發行所名稱、代售處地址、名稱、定價及郵費等詳細信息。此外,還偶有《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的文章目錄登載于該欄中。
圖書館界欄:主要介紹華圖協與各地方圖書館協會會務往來、個人會員的現狀及活動、國內外圖書館界大事要事與零散訊息,“俾消息得以溝通,史家因而保存”[11]。此外,華圖協與各政府部門、社會組織之間的部分往來函信也都刊載于此欄中。
1936年,華圖協事務所曾發布有關改版《會報》與《季刊》的啟事,擬在《會報》中增加“問題解答”、“通訊討論”、“職業介紹”、“征求與出讓刊物”等欄目:“事務所同人才短學淺,聞見不廣,不敢擅持拙見,妄加改革”,特廣泛征求會員意見,“俾便有所遵循,并收集思廣益之效”[12]。經廣泛征求各方意見,《會報》自第12卷第4期(1937年2月出版)開始增加了三個非固定欄目:“問題解答”、“會員園地”、“圖書館界服務”。
此外,《會報》還不定期地載有新書廣告。例如載于第4卷第6期的《國學論文索引出版廣告》:
“君欲瀏覽近三十年來關于國學之論文乎?君亦曾思近三十年國學論文之繁富重要而不可不一瀏覽乎?……無此書以前,數萬冊之雜志,幾成廢物;自有此書以后,持此鑰匙,則數萬冊之雜志,人人可得利用也。”[13]
《會報》對于刊載廣告的范圍也限制極少,只要是有關文化事業或書籍的廣告,均給予刊登。
發行之初,《會報》對于稿件內容范圍的要求較寬泛:“凡圖書館或各地方圖書館協會之任何消息,皆愿代為披露”[14],無文體上的限制,但求字跡清楚,并且以加新式標點者益善[15]。從第10卷起《會報》對于稿件內容有了較為詳細的要求:“或簡短之論著與譯述,或可供參檢之書目,或讀書得間之書評,或海內外圖書館界之大事零訊,或個人活動遷轉,不拘巨細,一律歡迎。”[16]此外,“如有新聞材料,不論報紙、雜志、公報、校勘或寫稿,一律歡迎寄下,皆當代為披露。”[17]《會報》中刊載的文獻類型有學術研究論文、規章制度、通訊、啟事、廣告、圖片等。為了從中歸納和總結當時圖書館事業的發展水平和圖書館界的關注焦點,筆者擬從載文數量、載文主題這兩個方面對《會報》進行剖析。

表1 載文數量的年代分布表
《會報》從1925年創辦伊始至1948年停刊,歷經24年,共發行102期,總計載文4155篇。平均年載文量為173篇,期均載文量為41篇。各年載文量詳見表1。
為了更直觀地將《會報》的載文數量變化表現出來,筆者繪制了載文數量趨勢圖1。

圖1 載文數量趨勢圖
從上圖可以看出,1925-1948年間,《會報》每年刊載文獻的篇數呈極不穩定的狀態,浮動較大。其中載文最多的為1935年的432篇,最少的為創辦年(1925年)和停刊的前一年(1947年),分別為59篇和60篇。《會報》載文數量的變化基本符合張樹華、劉素清在《解放前我國圖書館學期刊發展述略》中所述的我國圖書館學期刊發展階段的劃分。
1925-1929年是我國圖書館學期刊的初步發展時期,《會報》的載文量在年增長25.3%-45.9%之間波動,呈緩慢增長的態勢。1930-1937年是圖書館學期刊發展的興盛期,這一時期的《會報》載文量雖也有較大幅度的波動,但是始終未低于前一發展階段中的高峰年。而波動的主要原因就是隨著1931年“九一八事變”的爆發,國土淪陷,戰火四處蔓延,穩定的學術研究環境不復存在,圖書館界的信息傳遞渠道受到了交通和戰亂的雙重影響。因此1931年至1932年,載文量從285篇陡然下降至189篇。從1933年開始,《會報》載文開始逐年猛增,到了1935年甚至達到了432篇,是創刊年的7倍之多。然而良好的發展勢頭并未保持長久。“七七事變”爆發,《會報》隨即停刊。1938年7月,《會報》在停刊一年之后又在昆明艱難復刊。但1938-1948年間,受國內外戰爭的影響,中國的圖書館事業受到嚴重破壞,學術研究條件和氛圍受到重創,因此這一階段中,《會報》的載文量整體上呈下降趨勢,降幅最大的為1941年,較前一年下降了48.4%。圖書館學刊物載文數量的多寡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了當時圖書館事業的繁榮與否,而從《會報》載文數量的趨勢圖可以看出,抗日戰爭的全面爆發是民國時期中國圖書館事業的分水嶺:前期,國民政府在一定程度上創造了一個有利于圖書館事業發展的較為穩定的環境,因此圖書館事業與學術研究的繁榮與博興是必然;后期,戰亂與復興交織成為時代的主題,因此衰敗與沒落在所難免。
《會報》刊載的各類信息按照主題可分為17大類,詳見表2①《〈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索引》中對于涉及多個主題的文章同時歸類于多個主題下,故此處的載文總數多于表1中的統計,總數為5321篇。表中百分比為取小數點后兩位,四舍五入后的數據。。
從表2可以看出,《會報》刊載的信息主題范圍較廣,一些主題下面又細分為不同的分主題,內容涵蓋了圖書館事業的各個方面,“民國時期三大圖書館學期刊之一”的美譽對于《會報》來說實至名歸。

圖2 《會報》載文主題與數量分布圖
為了更直觀地將《會報》刊載文獻的主題及相應的載文數量對比表現出來,筆者制作了圖2。有學者認為,20世紀20-40年代末是我國近代圖書館的發展整合階段,“是一個由近代圖書館組織層面全面轉向精神層面的階段……,無論是理論上的探討、研究,還是實踐中的運作,都充分體現出了這種轉向”[18]。當時各類型圖書館紛紛建立,圖書館的結構體系基本成形;中國學者不斷汲取國外圖書館研究與實踐的寶貴經驗,充實著尚在成長中的中國圖書館事業和學術研究;圖書館的業務工作,尤其是藏書建設這一直接關系到使命實現的問題引發了圖書館界的廣泛關注。這種理論上的探討和實踐中的運作與《會報》的三大載文主題類型相互印證。從圖2可以看出,《會報》最主要的載文主題依次分別是:各類型圖書館(1935篇,占36.37%)、外國圖書館事業(610篇,占11.46%)、圖書館業務工作(538篇,占10.11%),這三個主題的載文量占到了總載文量的57.94%。

表2 《會報》載文主題分布表

11 圖書館對外交流22(0.41%)22(0.41%)國際圖書館事業 70(1.32%)亞洲 81(1.52%)歐洲 238(4.47%)大洋洲 6(0.11%)美洲 212(3.98%)非洲 3(0.06%)13 出版業343(6.45%) 343(6.45%)14 文化、教育203(3.82%) 203(3.82%)15 廣告、啟事77(1.45%) 77(1.45%)16 《會報》編務與勘誤14(0.26%) 14(0.26%)17 照片6(0.11%) 6(0.11%)12 外國圖書館事業610(11.46%)
《會報》在第1卷第2期的“本報啟事”中稱:“本報為本會傳達消息之刊物,極愿以此為全國圖書館事業之通訊機關”。《會報》以輔助華圖協開展業務工作、傳達消息為首要功用。華圖協的工作宗旨是“研究圖書館學術,發展圖書館事業,并謀圖書館之協助”[19],而《會報》就成為了華圖協實現這一目標的得力工具。
據筆者統計,《會報》共刊載了258篇中英文研究性論文和譯文,約占文獻總量的6%,量雖少,但質不低。例如梁啟超的《中華圖書館協會成立演說辭》,在某種意義上反映了當時一批有識之士對于中國圖書館未來發展的期望,以及對于華圖協所承擔的社會責任的期許,直到今天,該演說辭所折射出來的圖書館立足現實、服務大眾、肩負教育的觀念仍有其思想光輝。再如裘開明著《韋師棣華女士傳略》、袁同禮著《國立北平圖書館之使命》、喻友信著《圖書館員應有之真精神》、于震寰譯《圖書館員立身準則》等論文對于當前開展圖書館學人研究,推進圖書館工作及圖書館精神的塑造都有現實的指導意義。
此外,《會報》還刊發了有關期刊、書店、藏書以及圖書館損毀、國外圖書館概況等的17份調查報告,刊載了圖書館學教育、圖書分類法方面的書目,以及各類圖書館的藏書書目和出版社的出版書目等,不僅為當時的圖書館學術研究提供了宏觀的現時情況數據和入門指導,也為當今圖書館學人研究近現代圖書館學史、梳理圖書館學術發展脈絡以及學術思想傳承等方面提供了必不可少且極為珍貴的史料。
《會報》以溝通、交流圖書館界各類信息作為其推動圖書館事業的主要方式:“本報為本會傳達消息之刊物,極愿以此為全國圖書館事業之通訊機關。凡圖書館或各地方圖書館協會之任何消息,皆愿代為露布,請即與執行部接洽為荷”[20]。為此,《會報》專辟一欄目“圖書館界”,發布有關圖書館界的各類消息。此外,《會報》還將華圖協會務工作、經費收支、年度報告、所收捐款等情形逐一披露,供圖書館界及社會各界監督,使華圖協的社會公信力與公共形象得以確立,得到了社會的廣泛認可,也進一步促使政府和民眾關注圖書館事業。因此可以說,《會報》的這一間接作用對于當時圖書館事業的發展確實功不可沒。
此外,《會報》中還刊載了大量華圖協聯合圖書館界及其他各界人士積極推進圖書館事業發展的報道,諸如數請庚款用于圖書館事業、抗爭圖書加稅與郵票加價,爭取圖書館經費保障及改善圖書館員待遇與社會保障,促進圖書館的標準化、法制化建設,倡導各地方圖書館協會與圖書館的建立,開展戰后圖書館事業復興工作,開辦及宣傳推廣圖書館學教育機構,參與國際圖書館界事務等等。1938年7月,《會報》在因戰爭停刊一年后于昆明艱難復刊,其主要內容與方向也開始轉變,以刊載“有關于圖書館戰時之工作,行政之興革,被難之狀況,文物之損失,以及個人在學術上之工作,各館復興之計劃”為主。復刊首期中發表了《本會會報復刊感言》:“……吾人處此非常之變,應以最大的努力,百折不撓的精神,獻身于整個計劃之下,埋頭苦干,勇往直前,群策群力,共同邁進。”[21]從此后直至1948年停刊,縱使戰局危難,交通阻礙,經費支絀,《會報》都以“抗戰期間,圖書館事業,關系后方文化,既大且巨”為由,而“決不因時艱而停頓”[22],揭露日軍暴行,激發民族斗志,宣揚抗戰復興。作為華圖協的喉舌與號角,《會報》所倡導和宣揚的種種活動以及抗戰精神引導等無不對當時的圖書館事業有所裨益。
華圖協的會員分為個人會員、機關會員、贊助(永久)會員和名譽會員,遍布國內外各行各業。《會報》定期披露新增會員名單,并對已有會員的諸如工作變動、通訊地址變更、新著出版等類消息進行刊載,一方面體現華圖協逐漸發展壯大之勢,增強會員的榮譽感和歸屬感,另一方面也為會員間共享經驗得失、探討學術問題架設起了溝通的渠道。除發布會員消息以外,《會報》還曾對影響圖書館事業發展的種種不良狀況加以披露,以喚起圖書館及社會各界的普遍關注,進而對政府施加壓力。例如,江蘇瑞安圖書館協會經費被該縣教育局借修建西北區立圖書館之名挪用一事,再如天津第二統稅局對于寄運的圖書征收統稅以及交通部郵票加價等等,都因《會報》的披露,引發圖書館界的不滿呼聲,而使政府不得不重新權衡考量。華圖協借助《會報》本身所具有的媒體號召力,使華圖協會員乃至全國圖書館人與牽系圖書館事業發展的各界人士由一盤散沙而凝聚為和眾之力,成為中國圖書館事業發展的強大動力。
作為民國時期三大圖書館學期刊之一,《會報》通過其刊載的大量信息,不僅為當時圖書館學術的進步提供了參考文獻來源與渠道支持,也為圖書館事業的發展提供了宣傳交流的平臺。作為一種大眾媒體,《會報》既是信息傳播的物質載體,又是聚集、復制、擴散和放大社會輿論的工具。它通過及時、大范圍的信息擴散,使圖書館界相關訊息達及社會大眾,從而引導社會輿論方向,對圖書館事業的發展乃至相關事業的發展進行干預。筆者對《會報》的載文進行深入整理分析后發現,其中尚有一些對圖書館史、圖書館精神等方面研究極為重要且珍貴的學術文獻,它們是民國時期我國圖書館學術研究和事業發展成果的重要見證,正如范凡所說的,是“一部民國時期圖書館事業的發展史”[23],也是我國圖書館事業發展史中的華章!
1 中華圖書館協會第一周年報告.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26,2(1):4-5
2 中華圖書館協會執行委員會.中華圖書館協會第一次年會報告.北平:中華圖書館協會事務所,1929:20
3 會報改由劉國鈞博士主編兼發行.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41,15(3/4):10
4 同1
5 中華圖書館協會第三周年報告(1927年7月至1928年6月).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28,4(2):3
6 程煥文.百年滄桑世紀華章——20世紀中國圖書館事業回顧與展望(續).圖書館建設,2005(1):16
7 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凡例.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34,10(1):40
8 本報啟事一.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25,1(2):2
9 同7
10 同1
11 同7
12 本會事務所啟事二則.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36,12(3):1
13 國學論文索引出版廣告.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29,4(6):26
14 同8
15 同7
16 編輯之言.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34,10(1):38
17 同7
18 吳稌年.中國近代圖書館史分期的歷史語境.圖書情報工作,2008,3:53-56
19 中華圖書館協會組織大綱.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25,4(4):4
20 同8
21 本會會報復刊感言.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38,13(1):1
22 本報啟事.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41,16(1/2):23
23 范凡.民國時期圖書館學著作出版與學術傳承[博士學位論文].北京:北京大學,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