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地方志作為重要的文化基礎事業切實抓好。要進一步明確各級政府管理和發展地方志事業的重要職責,發揮地方志工作機構的統籌規劃、組織協調、督促指導等職能,提高工作水平。要進一步加強質量管理,運用歷史唯物主義觀點,深化對地方志工作規律和特點的認識,打造無愧于時代、無愧于人民的精品佳志。要把地方志工作納入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當中,加快方志館、地情網站、數據庫等基礎設施建設,用人們喜聞樂見的方式利用地方志、傳播地方志,鼓勵和倡導全社會“讀志”“傳志”“用志”,用歷史的智慧推進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現代化,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作出新的貢獻。
——近日,第五次全國地方志工作會議在京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與部分會議代表座談時如是說。
有人問價值觀到底是什么?我覺得這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出來的,所謂的民族價值觀一定不能有“錢”這個字,一個只為錢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一個民族必須有精神。
——中國文聯副主席馮驥才談民族價值觀。
我的作品,不負責做夢,只負責提醒,提醒人們看清生活的本質。
——作家王海鸰這樣評價自己的作品。
我們經常被故事拖累了,尤其是舞劇,因為舞劇不適合講故事,或者說要找到最適合講故事的角度,而不是一味地去陳詞,演一段,交代一下情節后再演一段,看完只是一個故事梗概而已,而沒有觸及靈魂。
——國家一級編導佟睿睿認為,舞蹈作品中的戲劇沖突并不意味要講多么復雜的故事。
再了不起的攝影家,充其量也只不過是百分之五十的創作者。一張照片的完成,攝影師所占的功勞只有一半,另一半是對象的。
——攝影師阮義忠如是說。
我不認為商業時代文學就徹底完蛋了。因為真正的文學是趨義不趨利的,是有自己的定向與定力的。如果不是時代跟著人的感覺走,而是人跟著時代的感覺走,那么人是可悲的,人終究不過是時代的奴隸。
——作家梁曉聲談文學與市場的關系。
我們常常會看到,一些業余合唱團的朋友非常愛音樂,因為他們是自發的,但是往往成為職業的樂手后,就不愛音樂了,常常惦記著早下班。
——著名指揮家鄭小瑛說,專業樂手對于音樂的精神應該繼續保持下去。
觀眾是藝術作品的最終評判者。只有優秀的作品才能真正征服觀眾。我們在敬畏傳統的同時,還應該用一顆虔誠的心去研究現代社會。
——廣東省劇協主席倪惠英說,只有傳統與現代互相融合、互相推動,才能讓藝術走得更遠。
畫家作家必須懂美學嗎?陶淵明讀過《文心雕龍》嗎?董其昌恐怕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美學”——“美學”、“審美”,全是外來詞。我從小到大看到的、出國后的眼界,都在影響我。它構成自己的記憶,但你下載記憶時會自動篩選,根據性格、脾氣、血型、閱歷……我不會理論地去表達這些意思。
——被記者問到核心美學理念是什么時,陳丹青這樣說。
申遺的成功,并不能解決傳統文化的失落或沒落。申遺不是為了炫耀或裝點門面,而要在申遺后引起人們的重視與認同,從而使得民族文化遺產能夠得到更好的傳承與保護。
——近日,韓國擬將“暖炕”技術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消息一出,議論紛紛。《人民日報》評論員唐偉認為,用不著為了申遺而申遺。
回看歷史不難發現,沒有哪個畫派是打造出來的,都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中國文聯副主席劉大為認為,畫派是自然而成的。
詩的使命,詩人的真正的責任是,發現生活,發現存在,而不是一味地按現成的意識形態說辭去批判生活,批判現實。
——詩人臧棣認為,人們不能一味試圖憑借批判性獲得詩的價值和力量。
藝術最好的、最有意思的境界還是跟“天真”這兩個字有關系。但是這個“天真”不是指幼稚,而是種對事物的感受力,“拙”不是刻意的東西,而是一種對很多事情的謙卑,是一種比較有意思的看待事物的心態。
——畫家葉永青談他對藝術中“拙”的理解。
文學和現實有多遠?看永遠有多遠,它就有多遠,如果他是個好的作家的話。
——作家劉震云如是說。
我認為一個藝術作品對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能夠感動人,而且是一個跟自己完全沒有相關的人,他如果能透過你的作品感受到你想要傳達的人生訊息,如同在他的心里打開一扇窗,他看待世間角度就會不一樣。
——攝影師彭怡平說,攝影作品最需要的是感動。
走和別人不一樣的路,并不是找到一條別人沒有發現的路,而是找到自己。
——導演賴聲川談創意。
許多人覺得舞蹈膚淺,事實并非如此。舞蹈本身并不幼稚,是我們把它做幼稚了。
——舞蹈編導應萼定如是說。
如果看完一部電影,觀眾只記得眼花繚亂的蒙太奇,華麗的畫面色彩、特效,卻無法把它講述給朋友聽,說明這部電影沒有講好故事。
——《民間文學》副主編范大宇談“什么是好故事”。
攝影最本質的特點就是它的欺騙性,它是一個狡詐的媒介,它無法記錄和表達真實,攝影將其呈現的真實性將“真實”推開,使現實離我們更加遙遠。
——攝影師蔡東東說,用相機記錄事實,然后再傳播出去,這帶有極大的主觀操控性。
有故事性的節目更容易讓人在情感上產生共鳴,雜技可以加強敘事性,與技巧性相結合,這樣也許更好看。
——中國社科院文學所副研究員陶慶梅說,雜技不應只是簡單地比難度。
寫小說會走得很慢,很少走在時代的前面,都是走在時代的屁股后面,且走且回望。
——青年作家路內如是說。
縱向能穿透時間,橫向能走向世界。一縱一橫這個坐標交叉點上的作品,就是經典。
——編劇鄒靜之談到他心目中最好的劇本時如是說。
(劉建蕊/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