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源,其師劉懷勇有言,吾藝之水,當分一瓢與。厚愛可見一斑。其實,劉先生此言是隱語,若言吾藝之倉,當分一粒與,以魏源之悟性,自會精心呵護這粒藝之果實,以期為參天之木的。這一瓢何其空靈。
陳傳席言,“一個民族,只有自視優越,才能發達強大,一個人亦然”。魏源并不空靈地去守望他的“空靈”,他更切實地用他激揚的詩人之火,去燃燒他所處的荒蕪。
其實一粒種子,在它萌發的剎那,充斥著的更多是激揚。這個現象,從魏源的畫中時刻顯現出來??此摹睹缮角铩?,體現著一種沉寂的蒼茫,遙遠而寧靜,風從林梢、從草莖輕輕地劃過,涼徹身心,涼徹濃墨中的留白。這一切還不夠,天空亦沉寂,連飛鳥都不見。然而那一蓬草房,古老而拙樸的草房,卻淡淡飄起了炊煙,我們就透過這深秋的涼意,看到拙樸的老人、茁壯的青年和紅撲撲臉蛋稚氣的孩子,還有牧歸的牛羊。多少年,他堅持用心、用情,深入生活寫生,在大自然中收取創作素材;從古人的習作中領悟藝術思想,提升自己的藝術語言;從其他語言入手,豐富著自己的表達,創作出了諸多優秀的作品。
是啊,從空靈到空靈,之間的激揚是最壯麗的,這才應該是藝術所表達的真諦。
(責編:劉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