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 丹 張士昌
(安徽師范大學 歷史與社會學院,安徽 蕪湖 2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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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英·甘地政府時期“綠色革命”研究綜述
吳 丹 張士昌
(安徽師范大學 歷史與社會學院,安徽 蕪湖 241000)
印度英·甘地政府實施的“綠色革命”基本上實現了印度政府糧食自給自足的預期目標,揭開了印度農業現代化的序幕,引起了印度農業、農村、農民的重大變化,增強了印度經濟發展的潛力,加快了印度整體現代化的進程,所以研究英·甘地政府時期的“綠色革命”意義重大。國內外專家學者從提出背景、具體內容、影響及對中國的啟示等方面對英·甘地政府的“綠色革命”展開研究,許多優秀的著作問世,為研究“綠色革命”提供了重要的材料和方法。對這些研究成果進行梳理,以便客觀具體地認識和評價英·甘地政府的“綠色革命”。
英·甘地;綠色革命;印度;農業現代化
20世紀60年代印度英·甘地政府開始實施“綠色革命”,把夏斯特里政府的農業新戰略由理論付諸實踐,這是無奈之舉,更是“現實”的選擇,由此正式拉開了印度農業現代化的序幕。而隨著第一次“綠色革命”的開啟,印度的農業、農村、農民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可以說,沒有“綠色革命”,就沒有印度農業的現代化。所以,研究印度英·甘地政府時期實施的“綠色革命”,不僅有利于我們了解今天印度的農民和農村社會的發展歷史沿革,還有助于我們進一步探討印度農業現代化的源泉,從中總結出一些發展中國家社會發展的共同規律,為我國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提供有益的借鑒。目前,伴隨著對印度農業的深入研究,國內外學術界對“綠色革命”日益形成了相對成熟、完整的認識,相關論著也逐漸問世。這些論著資料翔實,論述詳盡,范圍廣泛。
國外研究印度實施“綠色革命”背景的有克里斯托弗·貝克(Chirstopher J.Baker)的《青蛙和農場主:印度的“綠色革命”及其朦朧的過去》[1],作者立足于印度農業的長時段發展,指出對進步技術的迫切需求、使用新技術的強烈意愿及組織分配貨品能力的快速提高,印度的農場主對“綠色革命”的實施期盼已久。同時地方的社會結構對印度“綠色革命”發生地域的影響力遠遠超過了技術因素的作用,為我們進一步探討綠色革命是內生型還是外生型提供了有力地借鑒。
在阿紹克·魯德拉(Ashok Rudra)的《印度農業的政治經濟學》[2]一書中,作者從印度政府新農業戰略角度出發,認為外國政策顧問(主要是美國)的影響、富裕農場主的牟利動機、印度英·甘地政府的“推波助瀾”等因素共同導致了“綠色革命”的到來。此外,印度的“綠色革命”是一場向資本主義轉型的農業運動。
B.H.法默爾(B.H.Farmer)在《“綠色革命”在南亞的視角》[3]一文中論述“綠色革命”之所以被采用,是為了增加產量,消除饑餓,緩和農業動蕩,降低“紅色革命”的影響力。同時,不能忘記“綠色革命”實施的國際環境——美蘇“冷戰”,美國把支持和援助印度推行“綠色革命”作為其對外戰略的一環,變相加強其在南亞的勢力范圍。英·甘地雖然繼承了尼赫魯的不結盟政策,但她的外交政策更“棋高一籌”,高舉反華的旗幟,使美蘇兩國競相援助印度,相比其父親近蘇聯,她與美國的關系更親密一些。一個需要在南亞“站穩腳跟”,一個想借助外來技術和資金發展本國農業改變困局,二者一拍即合,何樂而不為?
國際復興開發銀行出版的《IDA國際開發協會回顧》[4]中的一節《印度和綠色革命》指出,印度農業研究委員會在美國基金組織援助下引進高產技術改變農業困局,并成立農業價格委員會和糧食公司及相關的科研機構來保證這一政策的順利實施,而世界銀行行長答應解決資金問題又是一大助力。
國內研究印度實施“綠色革命”的背景有孫培筠和劉創源主編的《南亞國家經濟發展戰略研究》[5]。文中指出,由于土地改革停滯不前,農業合作化難以深入,鄉村發展計劃成效有限,又在接連旱災的困局下,英·甘地政府在世界銀行、美國援外機構和福特基金會的專家共同的建議下開始實施“綠色革命”,并對其過程、結果和影響均作了詳細而明確的介紹,指出,“綠色革命”是印度政府的“農業新戰略”,并給出了客觀公正的評價。
婁亞萍在《戰后美國對外經濟援助研究》[6]一書中指出,美國對研究人員的培養和農業技術的援助,在客觀上刺激了印度“綠色革命”的產生,這一戰略的成功實施,基本上解決了印度的糧食短缺問題,有利于其社會穩定發展;同時印度成為美國出口商的巨大市場,加強了美印之間的經濟政治聯系,保證了美國對外戰略的順利實現。
在洪共福著的《印度獨立后的政治變遷》[7]文中指出,面對糧食危機頻發的經濟問題,國大黨黨內外斗爭不斷的政治困擾,教派沖突日益激烈的社會矛盾,英·甘地必須采取措施緩解狀況,來鞏固國大黨和她自身的地位。因此“綠色革命”被英·甘地政府付諸實踐來解決印度糧食嚴重短缺的問題,效果顯著,達到預期目標,被后來的繼任者們繼續推行。
施藥后觀察,防除禾本科雜草的乙酰輔酶A羧化酶抑制劑108 g/L高效氟吡甲禾靈乳油、5%精喹禾靈乳油和24%烯草酮乳油對紫花苜蓿安全,對紫花苜蓿正常生長無任何影響,株高和空白對照相近,株高抑制率在-1.68%~1.01%之間。另外,50%撲草凈可濕性粉劑、48%滅草松水劑、5%嗪草酸甲酯乳油、80%唑嘧磺草胺水分散粒劑對紫花苜蓿也很安全,株高抑制率在-5.72%~0.67%之間(表1)。
在阿麗絲·索納(Alice Thorner)的《半封建主義還是資本主義?——關于印度階級和生產方式的當代爭論》[8]一文中,作者從印度農業生產關系的形式考察,把印度“綠色革命”過程中的農業轉型僅僅理解為農業生產方式從封建主義向資本主義的宏觀轉變。雖有一定的欠缺,如“綠色革命”的技術物質層面、制度層面及所蘊含的經濟、政治和社會變遷問題均未能涉及到,但獲得大多學者的支持。
王立新編寫的《印度綠色革命的政治經濟學:發展、停滯和轉變》[9],作者運用經濟學、政治學、社會學和人類學進行跨學科研究,綜合全面地探析了印度“綠色革命”的起源、過程和影響。對“綠色革命”的研究不局限于農業問題,而是以“綠色革命”為軸心和參照物,細致刻畫了“綠色革命”以來印度經濟、政治和社會變遷的全貌及其發展演變的內在動力。為我們研究印度的“三農”問題提供了大量豐富的參考史料,對我們認識印度的當代社會和政治態勢的演變有重大的啟迪作用。
李仲生在《發展中國家的人口增加與經濟發展》[10]一文中論述了印度英·甘地政府的“綠色革命”的主要內容是以采用高產良種、提高化肥施用量、擴大灌溉面積、改良耕作技術、加快機械化水平的農業改良。“綠色革命”之后,印度糧食產量大幅增加,一定程度上實現了自結自足,同時促進了印度農業體系的完善和發展。但是“綠色革命”導致印度各邦之間經濟發展不平衡加劇不容忽視,要積極采取措施早日解決這一重大問題,保證印度社會的穩定運轉。
丁聲俊編寫的《反饑餓 反貧困——全球進行時》[11]闡述印度英·甘地政府展開的“綠色革命”是采用以高產品種為主,結合水、肥、農藥等農業技術,發展現代農業的戰略。通過 20多年的實踐證明“綠色革命”是相當成功的,印度農業發展取得了顯著成效,與后來的“白色革命” 和“藍色革命”共同構成了印度農業改革的三部曲。鑒于第一次“綠色革命”的光環暗淡和不足之處,辛格政府呼吁第二次“綠色革命”,并采取相應措施保證這次革命的順利實行。
陳峰君編寫的《世界現代化歷程·南亞卷》[12]論述英·甘地迫于印度國情,在美國援助下,把“綠色革命”作為印度農業的根本出路和解決糧食危機的有效途徑。英·甘地政府陸續出臺了一系列政策保證“綠色革命”的推行。與印度土地改革相比,“綠色革命”無疑是成功的,逐步解決了印度的糧食危機,促進了農業資本主義的發展,一定程度上消除了貧困問題,并加快了第二次“綠色革命”的到來。
池澤新和謝元態合編的《中外農業政策》[13]闡述了印度“綠色革命”以高產品種為核心,增施化肥和農藥,充分灌溉和使用相應的農業機具為基本內容。圍繞這些主要內容,英·甘地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政策措施來貫徹執行,奠定了印度農業現代化的基礎。20世紀80年代后期,印度政府深化“綠色革命”,采取各種新的戰略促進農村發展。
宋志輝在《印度農村反貧困研究》[14]一文中指出,1966年上臺的英·甘地政府面對舉步維艱的印度社會,認識到穩定的糧食供應和糧食價格對當時的印度經濟發展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因此,英·甘地政府實施了以增加農業投資、擴大農業信貸、利用外資和價格推動農業發展、加大農業物資財政補貼、注重農業科研教育為主要措施的“綠色革命”,基本上實現了印度糧食自給自足的戰略目標,但綠色革命的硬傷——農作物發展不平衡和地區經濟發展差距擴大化不容忽視,如何真正實現惠及廣大民眾的共同富裕,從而擺脫貧困是一個歷久彌新的社會問題,值得人們不懈探索。
林承節先生的多部著作:《印度獨立后的政治經濟社會發展史》《獨立后的印度史》《印度近二十年的發展歷程》[15]等都論述到印度“綠色革命”的背景、內容、影響,尤其是“綠色革命”的發展演變過程內容十分詳細,把“綠色革命”置于獨立后的印度整個發展史中,研究得更為全面具體,為我們研究印度的“綠色革命”提供了大量史料和研究方法。
在弗朗辛·弗蘭克爾(Francine R. Frankel)《印度的綠色革命:經濟收益和政治成本》[17]一書中,作者從經濟和政治的因素出發,認為印度“綠色革命”的最終影響是 “有限的”經濟效益和“巨大的”政治成本。印度的全部耕種者只有一小部分人從現代農業方法的引進過程中獲益,而小土地所有者會構成一支保守的社會力量,傳統的農業雇傭關系受到沖擊越來越不穩定,導致廣大雇農的質疑,引起激進政黨的注意并加以“利用”,將對印度農村的穩定和發展造成威脅。弗蘭克爾在她的另一本專著《綠色革命的政治:印度和巴基斯坦農民參與模式的變遷》[18]中進一步闡釋了“綠色革命”的政治影響力,隨著英·甘地政府時期“綠色革命”的推廣將無可避免會引起印度農民之間的經濟差距,大量無地勞工會通過參加以平等價值觀和階級斗爭學說為基礎的政治活動和集團來捍衛自己的利益,一旦農民和勞工群眾思想覺悟提高,斗爭實踐經驗豐富,那么“利用”他們的政黨領導人將“岌岌可危”,影響整個社會的有序發展。
芭芭拉·哈里斯(Barbara Harriss)在《農業變遷和泰米爾納杜邦的商人國家》[19]一文中采用社會經濟學的方法對印度泰米爾納杜邦的農業變遷進行探討。傳統觀點認為“綠色革命”加速了印度農業現代化的到來,從而推動了印度農業資本主義發展。哈里斯反其道而行之,堅持印度的“綠色革命”只是鞏固了泰米爾納杜邦的商人資本地位,而對以農場主為代表的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發展的貢獻頗小,革命的成果不是惠及每一個泰米爾納杜邦人。換而言之,泰米爾納杜邦可以稱之為“商人國家”。
T.J.拜里斯(Terence J.Byres)在《印度農村的新技術、階級形成和階級行動》[20]一文中不僅評估了“綠色革命”對印度農村階級形成和階級行動產生的重要意義,還考慮到對城市階級形成和階級行動的影響。英·甘地政府實施的“綠色革命”加速了業已開始的社會分化,同時鞏固了富農的階級地位,他們將逐漸成為一支獨立的力量登上印度的政治舞臺。
在安德魯·D.福斯特(Andrew D. Foster)和馬克·R.羅森茨維格(Mark R. Rosenzweig)合著的《綠色革命的證據:技術變革和人力資本的投資、回報》[21]一文中,根據一系列時間數據指出,隨著“綠色革命”這種外生技術變革的影響,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注重對教育的投資。然而教育的回報率則體現在高速的技術進步、快速的利率增長,從而引起工資、財富的變化和對教育進一步重視。這種良性循環的發展模式,不僅有利于技術的變革,更促進了教育的長期發展。
杰雷·R.貝爾曼(Jere R.Behrman)、安德魯·D.福斯特(Andrew D.Foster)和馬克·R.羅森茨維格(Mark R.Rosenzweig)等合寫的《女性教育、家庭教學和經濟增長》[22]一文中通過調查研究表明,英·甘地政府展開的“綠色革命”增加了女性受教育的機會,對整個印度社會發展影響重大:印度女性的經濟、家庭、社會地位等相應上升;有利于下一代教育水平的提高,保障了國家人力資源的穩定;社會經濟發展的內在動力持續加強。我們應該重視女性教育在整個社會發展過程中不容忽視的積極作用。
埃里奇·H.雅各比(Erich H.Jacoby)在《“綠色革命”在南亞和東南亞的影響》[23]指出,“綠色革命”在過去幾十年為發達國家帶來巨大的農業和社會的進步,成為發展中國家模仿的樣本。作者以印度和菲律賓為例,雖然“綠色革命”促進了他們的農業發展,加速了農業現代化的進程,但加劇了貧富分化,由此而引發了一系列嚴重的社會問題。
約翰·W.加特雷爾(John W.Gartrell)在《印度安德拉邦的綠色革命:區位、不平等和創新》[24]一文通過在印度安德拉邦的社區調查實踐研究表明,自英·甘地政府開展“綠色革命”以后,隨著科技創新在農業生產領域的運用,產量增加,貧農生活有所改善,富人擁有更多增加財富的機會,但是他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不平等的趨勢日益明顯,將不利于人們創新積極性的提高,影響整個社會的持續發展。農業現代化的擴展離不開創新的推動,如何處理好創新與平等的關系尤為重要。
在孫培筠和任鳴皋主編的《中印經濟發展比較討論會論文集分冊》[25]一文中,作者高度評價了英·甘地政府開展的“綠色革命”達到了預期目標,推廣了現代農業技術,然而它的不足之處也很明顯:環境污染、兩極分化加劇、地區發展不平衡等。給我國農業的經驗教訓是:制定符合國情的農業戰略,合理利用外援,實施財政支持,注重農業科研教育等。
美國學者湯姆·惕藤伯格著,朱啟貴翻譯的《環境經濟學與政策》[26]中就明確指出,發展中國家采用新技術將會面臨效率與公平的問題,以印度的“綠色革命”為例,采用新品種,加上政府的政策傾斜,受益較多的是富農,貧農經濟地位進一步下降,社會分化加劇,嚴重威脅整個社會的長期穩定發展。
在沈開艷著的《印度經濟改革發展二十年:理論、實證與比較(1991—2010)》[27]中闡述了印度農業改革的三部曲——“綠色革命”“白色革命”和“藍色革命”。“綠色革命”作為首炮,具有其顯著的特點,在相關行業的同步配合和各個環節的精心協調下,順利實施,使印度農業生產發生飛躍,產量顯著提高,促進了人們對農業新技術的認識和觀念的更新。
趙自勇在《印度綠色革命的政治經濟分析》[28]一文中,簡要介紹了印度“綠色革命”所取得的成就和難以忽視的問題,并客觀地評估了“綠色革命”的社會政治后果——社會矛盾的加劇、教派沖突的激化、政治局勢的動蕩,同時指出,這也是實施“綠色革命”所要付出的“政治代價”。
日本學者巖佐茂著,馮雷,李欣榮,尤維芬翻譯的《環境的思想與倫理》[29]一文中,作者明確指出印度的“綠色革命”是一場悲劇,以旁遮普邦為例,“綠色革命”曾做為克服糧食危機的有效途徑,然而它的負面影響觸目驚心:單一種植引起的病蟲害泛濫成災,過度使用農藥對環境和人類健康造成的傷害,不合理灌溉導致的土壤鹽堿化、大量使用化學肥料引起的土質劣化及社會貧富差別的拉大,等等。這些問題使旁遮普邦荒蕪不堪,我們應引以為戒。印度如何處理這些遺留問題將直接關系到它整個現代化的進程。
陳維真著的《中印經濟論》[30]指出,現代農業的發展是推動城市化的重要因素之一。以印度為例,高度評價了印度的“綠色革命”。“綠色革命”的推廣帶動了農村城鎮的發展,加強了印度城鄉間的經濟交往,是20世紀60—70年代印度城市化快速發展的主要原因。
焦守田的《培養現代農民》[31]中的第四章第八節指出印度的“綠色革命”取得巨大成功離不開政府對農業科技教育的高度重視。日益完善的農業教育體系和農業職業培訓體系為綠色革命的順利開展立下了汗馬功勞。作者還闡述了其他國家如何注重現代農民教育的實施,為我們培養社會主義新農民提供了寶貴的經驗。
美國專家舒斯基著,李維生翻譯的《傳統農業體系與現代農業體系的生態學介紹》[32]闡述印度由一個糧食常年進口國變為基本自給并有大量儲備少量出口的國家,是因為實施了以“綠色革命”為代表的獨具特色的農業現代化戰略,而這些成就歸功于印度農業科技的進步,在印度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相對完善的農業科技體制和有效的運行機制保障了科技進步成果的運用。我們要重視政府在農業現代化過程中的主導作用,調節好政府、市場、農戶在農業發展過程中的關系。
徐寧的《試論印度綠色革命》[33]概括印度實施“綠色革命”的背景、內容及結果——達到了預期目標,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環境污染、生態破壞、產量萎縮等。印度政府如何走出這樣的困局?技術更新、回歸傳統和制度變革,哪一個才是最合適的解決方案?旁遮普邦的幾家農業貿易公司指明了方向:利用市場手段聯合小農,以市場需求代替國家視角,進行農業生產模式的轉變與升級。這也同時為人口大國解決農業問題提供了指導。
拉克什曼·亞帕(Lakshman Yapa)在《一個關于“綠色革命”的認識論:改良種子是什么?》[34]一文中指出經過幾十年的經濟發展,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民依然有人處于貧困之中。人們希望通過農業現代化,如“綠色革命”依靠科技改良種子來改善狀況脫離貧困。雖有一定成效,但作者強調要充分認識貧困的本質,解決問題的根本途徑是經濟發展。
上述國內外的著述研究了印度“綠色革命”的背景、內容、影響及對中國的借鑒意義。由于研究的側重點不同,各有千秋,未能形成一個系統而又全面的體系,單就某一時期的特點未能凸顯出來,但依然值得我們學習,為我們開展進一步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材料與方法。我們應該全面客觀地評價英·甘地時期的綠色革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為我國“三農”問題的解決略盡綿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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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富春凱
10.3969/j.issn.1674-6341.2015.06.004
2015-10-17
吳丹(1990—),女,湖北十堰人,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全球化與區域一體化。
S-09
A
1674-6341(2015)06-000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