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抗戰時期云南交通建設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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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師范學院人文學院,云南 曲靖 655011)
抗戰初期,中國的軍需民用物資主要通過東南沿海港口輸入,1938年10月,武漢和廣州相繼失守,粵漢鐵路和廣九鐵路被切斷,實際切斷了當時中國大陸直接通往海外的國際交通。國民政府遷都重慶,云南特殊地理位置的戰略地位日益凸顯,是中國抗戰持久戰略的重要依托,以云南為中心的滇越鐵路、滇緬公路、中印公路、“駝峰”航線,是中國抗戰戰略物資輸送的根本通道,艱難接續著極度困苦的中國軍民。
國民政府遷都重慶,以川滇黔為支撐,云南與東南亞、南亞的接壤使其天然地成為了重要的交通樞紐,國民政府動員人力物力先后開辟(保障)滇越鐵路、滇緬公路、中印公路、“駝峰”航線等運輸線,與外界進行商貿往來及溝通援助之用。滇越鐵路是法國通過《中法會訂越南條約》、《中法續議界務商務專條》及《中法會訂滇越鐵路章程》等不平等條約修筑的,線路由海防經河內、老街,云南河口、開遠到昆明,1910年4月通車。滇越鐵路的“月運量在抗戰前夕為3000噸左右,1939年7月增至9000噸,12月為10000噸,1940年增至24000噸”。[1](P91)根據條約相關內容,中國有權經滇越鐵路運輸軍火。從1937年9月開始,日本多次與法國政府就禁止中國通過越南進口物資進行談判,法國對日奉行綏靖政策,法屬印度支那殖民當局在日本的壓力下,對中國的過境物資不斷加以限制。1938年以后除了法國軍火,其它國家的軍火都不能由滇越鐵路運輸。1938年10月,廣州失守,從香港經廣州內運的大批物資涌到海防港,但“法國殖民當局多方留難,積壓在海防的物資達10萬噸以上”。[2]1939年9月英法對德宣戰,印度支那的法國殖民當局企圖沒收中國積壓在海防港的德國軍火,國民政府通過多方疏通,法國殖民當局才在1940年2月放行。1940年6月,法國在歐洲戰敗,向德國投降。日本趁機向法屬印度支那殖民當局施壓,6月20日,法國殖民當局禁止中國的一切物資通過越南,滇越鐵路被徹底切斷。
1937年8月,云南省主席龍云向蔣介石建議著手準備修筑滇緬公路和滇緬鐵路。他說,“上海方面的戰事恐難持久,如果一旦淪陷,南京即受威脅,也難固守,上海既失,既無國際港口,國際交通頓感困難了”,“日本既大舉進攻上海,它的南進政策付諸實行,南方戰區可能擴大,到那時,香港和越南鐵路都有問題了。”“我的意見,國際交通應預先作準備,即刻著手同時修筑滇緬公路和滇緬鐵路,可以直通印度洋。”[3](P91)隨即國民政府交通部次長王艽生率領工程專家抵達昆明,商討修筑滇緬交通事宜。滇緬鐵路幾經波折,最后“成了一項胎死腹中的悲壯工程”。[4](P154)修筑滇緬公路有一定現實條件,滇緬公路的東段,即昆明至下關段于1935年已修筑完成通車,滇緬公路線路由昆明經楚雄、下關、永平、保山、龍陵、潞西,在畹町出境與緬甸境內業已通車的臘戍—曼德勒—仰光鐵路連接。昆明至下關段于1935年已通車,當時的主要任務是搶修下關至畹町段,工程量大,工期非常緊迫,任務極其艱巨。蔣介石電令龍云務必在一年內修通滇緬公路保證援華物資運入中國。云南省政府通令沿線征工筑路的28個縣(自治局)于1937年12月動工。龍云回憶:“每天出勤不下數十萬,輪班晝夜趕修”,[5](P12)“他們發揚愛國主義精神,自帶口糧,風餐露宿,櫛風沐雨,跨越大山六座,穿懸巖峭壁八處,跨大江大河五條。在修路過程中,死亡民工3000多人……沒有機械施工,全憑民工雙手和血汗筑成,創造筑路史上的奇跡。”[6](P16)9個月“完成土方11232660立方米,石方1102303立方米,石拱和石臺木面小橋169座,石鑲涵洞1443道,木面橋涵413道,大中型鋼索吊橋2座、石臺木面橋2座、木橋3座,路面包括上段安寧—風儀段在內,共鋪泥結碎石路面900多公里”,[7](P113)1938年8月滇緬公路全線通車。
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向泰國集結重兵,國民政府最高統帥部預感到日軍將要攻占緬甸,切斷滇緬公路。國民政府與英國政府交涉共同防衛緬甸,但英國政府錯誤地推斷“日本至少在馬來亞的戰爭還沒有結束以前,不會對緬甸發動一次大規模的戰役”[8](P216),后又對日軍入侵緬甸的主攻方向判斷失誤,認為泰緬邊境地區交通困難,日軍只能從泰國北部入侵緬甸東部的撣邦地區,對中國遠征軍協助防守緬甸態度消極,暗地里阻撓中國遠征軍過早的進入緬甸布防,導致錯失戰機,緬甸失陷,滇緬公路被切斷。此刻開辟新的國際通道,把援華物資運到中國成為中國繼續堅持抗戰的關鍵。占領緬甸是日本“南進”計劃的重要一環,“緬甸作為南方重要地區的北翼據點,不僅具有必須確保的戰略地位,而且還具有對中國方面來說切斷援蔣公路,對印度方面來說促進其脫離英國的重大戰略意義。”[9](P472-473)國民政府意識到緬甸對中國的重要性,日軍增兵泰國之際,蔣介石即向美國提出:“用租借法案的物資修筑一條從印度東北,經緬甸北部進入云南的公路,同云南境內的滇緬路連接起來。”[10](P234)美國對此也十分關切,因為中國抗戰是其“先歐后亞”“先德后日”戰略的關鍵,此刻必須要讓中國把日軍的機動力量拖住。日軍進攻緬甸南部時,羅斯福提出要給中國開辟一條空中走廊和另辟一條陸上補給線,“局勢在逼迫著一批有關人士認識到緬甸的極端重要性,我們必須立即讓航線通航,還必須開辟一條邊遠公路。”[11](P347-348)中印公路和“駝峰”航線在艱難的時局下被提上日程并付諸實踐。
國民政府交通部部長張嘉敖認為:“抗戰與交通,相為表里,不可或分。‘現代戰爭’所要求于交通方面的,比過去更為重大,更為艱難。因為無論前方輜重的輸送,后方物資的調集,乃至防空防岸的實施和戰略戰術的運用,在與交通機構、運輸工具,有最密切的關系。”[12](P22)滇越鐵路在抗戰初期沿海港口或淪陷或被封鎖的危險境地下,運送戰時急需物資達十幾萬噸,讓接連敗北的國民政府有了喘息之機。從1937年9月至1940年6月,中國“從越南經滇越鐵路和桂越鐵路運入國內的物資總計40萬噸”,[13](P9)國民政府拿出了寶貴的黃金及外匯儲備,從英、法、德、蘇等國家購買了大批急需的軍火,對挫傷日軍初期的進攻鋒芒起到很大的積極作用,遲滯了日軍前進的步伐,為國民政府最高軍事統帥部制定的“以空間換時間“戰略的實施爭取了相當的時間。同時,也為國民政府遷都重慶、在大西南堅持抗戰奠定了基礎。滇越鐵路被徹底切斷后,國民政府迅速組織人力、物力不惜一切代價開辟了滇緬公路。滇緬公路在抗戰初期短時間內搶筑成功,粉碎了日本短期內滅亡中國的狂妄夢想,鼓舞了中國軍民。同時也向世界證明,中國有能力、有信心打垮日本,中國的潛力是巨大的,提高了中國的國際地位。英國《泰晤士報》發表評論說:“只有中國人才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做得到”,美國總統羅斯福得知滇緬公路通車的消息后,電令其駐華大使約翰遜取道滇緬公路視察,回國報告,表現了高度的關注。滇緬公路還直接支持了滇西的長期抗戰,“滇西抗戰實質上是一條路的戰爭。”[14](P18)由于英國政府的錯誤判斷,中國遠征軍喪失了入緬作戰的最佳時機,中國遠征軍第一次入緬作戰失利,日軍企圖趁機進犯云南,就近消滅重慶國民政府,云南從戰爭的后方變成了戰爭的前線,國民政府調集大批軍隊到滇西前線抗擊日軍,滇緬公路的中國段在國民政府的軍隊集結、后勤補給上起到了巨大的輸送作用。
1942年日軍入侵緬甸,在保衛滇緬公路的同時,國民政府向美國提出利用租借物資修筑中印公路的要求。宋子文在提交給美國的援華物資清單中就有:“幫助中國建立一條有效的國際交通線,……從云南經緬甸北部到印度薩地亞的公路……”[15](P727)羅斯福指示哈里曼與宋子文商談筑路事宜。隨后蔣介石訪問印度,同英國代表就修筑中印公路事宜再次進行商談,隨著局勢的變化及各方勢力的介入下,英國政府同意修筑中印公路。“駝峰”空運在1942年1月底提出后,隨著緬甸戰局的不斷惡化,以羅斯福為代表的美國政府對此愈來愈重視。美國陸軍航空隊在緬甸淪陷后馬上開通“駝峰”航線,空運物資到中國。羅斯福向蔣介石保證:“不管日本人取得什么樣的進展,我們總會設法把飛機和需要的軍需送交蔣委員長的軍隊。”[11](P740-741)“駝峰”空運為中國駐印軍和中國遠征軍反攻緬北、滇西提供了可靠有力的后勤保障。中國駐印軍的兵員補充、駐滇中國遠征軍的裝備都通過“駝峰”航線運送,保證兩支部隊按計劃完成訓練和裝備,成為反攻緬北與收復滇西失地的主力軍。同時也為中印公路的打通提供了強有力的后勤保障。中印公路開通后宣告了日本妄圖斷絕外援,困死中國的陰謀徹底破產,同時也為盟軍掃除日軍在東南亞的勢力提供了保障。此外,沿中印公路鋪設了長達3000多公里的輸油管道,不僅解決了中印緬戰區盟軍的用油問題,也使滇緬公路被切斷以來因缺油而瀕于癱瘓的中國公路運輸恢復活力。這樣使日軍的兩線作戰均處于膠著態勢,戰線越來越長,兵力越來越分散,戰爭初期的進攻鋒芒蕩然無存,日軍無論是在軍力上還是在精神上都呈現出一個下降趨勢,中國扭轉了戰爭初期被動挨打的局面。
歷史時期以來傳統中國中央王朝逐漸形成“守中治邊”與“守在四夷”的治邊思想,云南邊疆地區與中原王朝在經濟、社會、文化等方面一直存在著“差距”,并沒有真正的與中國腹地一樣融入整個帝國的體系格局。明朝建立者朱元璋在招降蒙元余臣梁王無果的情況下,于洪武十四年(1381年)派遣傅友德為主帥,藍玉與沐英為副貳南征云南,隨后以沐英及其后代世襲鎮守云南,雖在云南開展了規模較大的屯田與移民,但明朝的邊防重點為北方,因為北元實力依舊不容小覷。清王朝建立,云南邊疆先后經歷南明永歷政權與吳三桂叛亂對抗中央王朝的統一,經歷40余年方才進入清帝國的政治統治體系。明清兩朝,特別是清雍正時期進行的大規模改土歸流政治改革,把云南邊疆與中原王朝的親和力大大的拉近。抗戰暴發,中央政府南遷重慶,云南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成為戰略決戰的關鍵,日本采取蒙元帝國滅南宋的大縱深大迂回戰略,封鎖中國沿海,斷絕外援物資進入中國,然后從華北南下,取道川陜,進入西南地區以形成半合圍之勢,逼迫國民政府投降,實現其速戰速決的戰略目的。國民政府針鋒相對的制定了“以空間換時間”的持久戰略,部署重兵在華南進行拼死抵抗,迫使日軍在陸上由北而南的進攻變為自東向西的進攻,利用中國西高東低的地形,由低變高、平原到丘陵、山地到高原的地形對日軍進行持久消耗抵抗,遷都重慶,穩住西南,以待時機。國民政府遷都重慶,云南的戰略地位凸顯了出來。云南地勢居高臨下,北臨川、藏,東連黔、桂;雄踞于印度支那半島的頂端,南接越南、老撾,西瞰緬甸,是中國西南的天然屏障。尤其是滇西地區更為險峻,滇西地區的橫斷山脈縱谷區由高黎貢山、怒山等山脈與怒江、瀾滄江等河流的河谷相間排列而成。中國遠征軍入緬作戰失利后,日軍尾隨進入滇西地區,企圖直插昆明,由于這種特殊的地形地勢,日軍最終被攔在了怒江南岸,直至1945年初中國軍隊發起反攻為止,都沒有能渡過怒江。云南又與印度支那半島連接,是中國通往印度洋的唯一通道。日軍為了切斷國民政府的外援,實施了“南進”政策,進攻印度支那半島,占領越南,切斷了滇越鐵路補給線,國民政府與日軍開展了激烈的反封鎖斗爭,先后開辟了滇緬公路、“駝峰”航線、中印公路等交通運輸線,保證了大批物資的輸入與輸出,支撐著整個中國抗戰的“血液”循環。
這些運輸線都以云南為中心,把戰時中國的經濟、文化、社會等與云南邊疆地區緊密的聯系在一起,大大地拉近了云南與內地的聯系,使得云南歷史時期以來的“內地化”建設得以真正的完成。在兵臨城下、國破家亡的關頭,云南邊疆地區的命運與整個中國的命運緊緊的連在一起,在精神意識上促進了云南邊疆地區眾多少數民族的國家觀與民族觀新的認識與建立,實質上是一種現代民族國家建立的過程,這也是儒家文化個人與國家命運的一種延續與適應。據不完全統計,從1938年至1942年止,“美國共援華6.96億美元,整個八年抗戰中,先后共有13.7億美元的援華貸款”,“蘇聯從1938年至1940年,共援華4.5億美元”,“英國援華6050萬英鎊”,愛國僑胞在抗戰頭四年中,對祖國的獻金為“16.53億國幣,購買公債6.8億國幣”。[16](P23)這些援華物資,相當一部分由滇緬公路運輸。從1938年12月起至1942年5月臘戍、畹町陷入日軍之手為止,滇緬公路“共計運量為45萬多噸”。[17](P292)“駝峰”航線從1942年5月開始到1945年11月關閉,“盟國的運輸部隊共運送物資70多萬噸,總飛行時間150萬小時,所運送的物資相當于滇緬路與中印路總輸入量的0.676倍,中越鐵路運量的5倍左右……”[18]“駝峰”航線支撐了抗戰后期中國對外貿易的半邊天。1940年5月日軍侵占緬甸,切斷滇緬公路,使中國出口物資徒然下降。1943年以后,隨著“駝峰”航運規模的不斷擴大,中國的出口物資大幅度回升,“1943—1945年,經‘駝峰’空運出口盟國軍工生產急需的、特需的特種礦產品有:鎢25085公噸,錫17170噸,貢204公噸。1944—1945年空運出口的農產品有:茶葉7307公擔,桐油2177公擔,豬鬢25463公擔,生絲1961公擔”,[17](P434)沿中印公路鋪設的輸油管“日均輸油600噸,每月向中國輸油18000噸,到1946年1月停止輸油,7個月向中國輸送汽油、柴油、潤滑油共10萬多噸”,[19](P417-418)對維持西南大后方的戰時經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這在一定程度上根本的改變了明清帝國以來中央王朝與云南邊疆之間在經濟、文化、政治等方面的單向往來狀況,如清代東川府銅礦的開采,云南邊疆實質只是作為一個資源輸送地區,而沒能使得銅礦資源真正成為與中原腹地往來發展的媒介,所以在清代將近一百余年大規模開采銅礦的過程中,云南邊疆的銅礦產地沒能出現一座如同美國舊金山一樣的工業城市。抗戰時期以云南為中心大規模的轉運物資,某種程度上真正改變這種單向的格局,形成了雙向互動的關系,外援物資通過云南為中心的國際交通線輸送至全國各戰區,全國的物資,如出口的桐油、豬鬢等物資又通過云南轉運出去,換取外援物資。
近代以來中國一直在為建立與建設現代國家而不斷探索,傳統的“天下國家”體制在西方現代民族國家的國際話語體系下被迫轉型。云南邊疆地區自元代正式納入中國傳統王朝帝國的行政體系,建立土司制度進行統治,歷經明清帝國,土司制度不斷被流官體系所替代,伴隨著政治改革而進行的文化傳播與經濟開發不斷深入,使得云南邊疆的“內地化”不斷得以成熟。自古以來對云南邊疆的經略與發展,交通因素始終是其中最根本的一個制約因素。民國時期(抗戰時期)云南交通建設的大規模發展,實質是這種內地化的一種繼續。抗戰時期云南的交通建設對云南邊疆地區的歷史作用既促進了傳統“內地化”的真正完成,又加速了云南邊疆地區與全國現代國家建設的步伐。這些交通線路不僅是當時抗戰的根本保障,亦為云南邊疆地區日后經濟發展鋪就了重要的基礎保障,促進了云南現代經濟的長足發展。更為重要的是文化的傳播與深入人心,大批的教育文化機關進駐云南,為云南文化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持與促進。為開通及保障這些交通運輸線的暢通,投入其中的不僅是人力、物力,更是一種現代民族觀念與愛國主義的深刻教育。這對于正在從“天下國家”體制轉型的中國社會具有一種至關重要的凝聚力量,而不至于歷史傳統邊疆在外來強力的劇烈干擾下而走向分崩離析的境地 (歷史上這種情勢經常出現)。這是現代國建建立的一種類型,在戰爭逼近的窘境下完成現代國家關于民族觀念的重新確立與接受,這也是中國傳統儒家政治治邊理念重要作用的呈現,文化教化、政治懷柔、經濟開發,一脈相承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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