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研究述評

湛風濤

(北京師范大學 珠海分校，廣東珠海519085)

一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黨隨著自身地位和環境的變化而不斷加強學習的歷史。特別是在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關鍵時期，我們黨都組織了大規模的學習活動，并取得了顯著成效。自2004年9月黨的十六屆四中全會第一次提出要“努力建設學習型政黨”的重要思想后，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研究隨之成為近年來學術界關注的熱點問題。在黨中央的號召下，學術界圍繞黨的學習活動及相關問題展開研究，出版了20余本相關著作，并發表了大量論文。系統梳理黨的學習活動的研究現狀，并提出一些值得思考的問題，對于貫徹落實黨的十八大提出的“建設學習型、服務型、創新型的馬克思主義執政黨”的戰略任務，加強黨的思想純潔性建設，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一、關于學習活動的歸納研究

在中國共產黨90余年的歷史上，我們黨開展了多次集中的學習活動，學者們對黨開展的學習活動進行了歸納，主要有以下幾種觀點:

第一種觀點是“六次說”。這種觀點在學術界較有代表性。王炳林認為，在黨的歷史上有六次比較集中的學習活動。一是在黨的創立時期，集中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基本理論，促成了黨的誕生，并保障黨能夠沿著正確的方向前進。二是在延安時期，努力把全黨變成一個大學校，在學習的制度化建設上取得新突破。三是新中國成立前后，虛心學習執政本領，在學習內容的系統性上有了新發展。四是改革開放初期，強調重新學習，學習的途徑更加寬闊。五是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過程中，提出學習、學習、再學習，學習的內容更豐富，學習活動更為規范。六是在新的世紀，提出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黨關于學習的理論走向成熟。［1］戴安林也持有類似的觀點，他認為我們黨的六次學習活動主要是五四運動時期的第一次學習活動，抗日戰爭時期的第二次學習活動，建國前夕和初期的第三次學習活動，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的第四次學習活動，世紀之交的第五次學習活動以及十六大以后的第六次學習活動。［2］邸乘光、賈紹俊認為，從形勢和任務及學習內容上看，我們黨開展學習活動的歷史，可以分為六個階段:一是延安時期的學習活動;二是建國前后的學習活動;三是“文革”時期的政治學習;四是改革開放初期的學習;五是改革開放新階段的學習;六是新世紀新階段的學習。［3］

第二種觀點是“五次說”。施光躍認為，在我們黨的歷史上經歷了五次大規模的學習活動:第一次是在延安整風時期，我們黨提出“把全黨變成一個大學校”的號召。第二次是在建國初期，全黨為迎接新的任務，努力學習馬克思主義和各種新東西、新知識，順利完成了社會主義改造，推動了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發展。第三次是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前后，社會主義事業進入新的發展時期，全黨又開始了一次重新學習。第四次是在黨的十三屆四中全會后，深入開展學習教育，把“講學習”的要求真正落到實處。第五次是在新世紀來臨之際，我們黨提出“建設學習型政黨”的戰略要求，全面加強和改進全黨的學習。［4］張鳳霞把黨的學習活動概括為:一是延安時期，為學會馬列主義與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的本領、提高解決中國革命具體問題的能力，毛澤東號召學習。二是新中國成立初期，為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學會經濟建設的本領，毛澤東號召全黨再學習。三是改革開放之初，為學好建設現代化的本領，鄧小平號召全黨重新學習。四是為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江澤民呼吁全黨學習、學習、再學習。五是為迎接新世紀挑戰，提高建設和諧社會的本領，以胡錦濤為核心的新一代領導集體提升了中國共產黨的學習傳統，創造性地提出建設學習型政黨。［5］

第三種觀點是從歷屆中央領導集體的角度對學習活動進行總結。張立進、林毅認為，以毛澤東為代表的黨的第一代領導集體所開展的學習活動，使學習與著重思想上建黨的實踐相結合，學習成為戰勝困難、奪取勝利的強大推動力量，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一次飛躍。以鄧小平為代表的黨的第二代領導集體，倡導全黨進行新的學習，對學習的內容和形式進行了新的探索，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二次理論飛躍。以江澤民為代表的黨的第三代領導集體，率先垂范，要求和帶動全黨特別是黨的高級干部加強學習，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三次飛躍。以胡錦濤為代表的新一代領導集體再次提出加強學習，提出了科學發展觀的戰略思想。黨的幾代領導集體對學習的強調和開展學習活動的實踐，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歷程中結出了累累碩果。［6］謝春紅也從什么是學習、為什么要學習、學習些什么、怎么樣學習的角度對以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為代表的黨的領導集體所推動的學習活動進行了系統梳理。［7］(P166－182)

盡管研究者對黨開展的學習活動持有不同的觀點，但他們對學習活動的歸納思路上卻異曲同工，都是以中共黨史上的重要事件、重要人物作為劃分標準。中國共產黨開展學習的歷史固然與中共黨史緊密相連，但卻不能生搬硬套，要遵循黨的學習的自身規律，更為科學地進行劃分與總結。

二、關于學習活動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研究

“為什么學習”是學習的根本問題。學習目的越明確，學習動力就越持久、越強勁。每當革命、建設和改革處在重大關頭時，我們黨總是特別重視結合新的形勢和任務開展學習。弄清開展學習活動的緣由，對于認識學習活動的重要性及其歷史價值都是十分必要的。學者們對黨領導的學習活動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的研究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開展學習是黨適應形勢發展和任務變化的客觀需要。邸乘光、賈紹俊認為，在革命、建設和改革的重大歷史關頭，當不學習就不能繼續前進的時候，我們黨總是特別強調學習和高度重視學習，目的就在于使我們的黨及其所領導的事業能夠沖破艱難險阻，適應新的形勢任務發展需要。不管是在延安時期和新中國成立前夕，還是在改革開放新階段和新世紀新階段，我們黨總是緊緊圍繞中心任務開展學習，通過學習來攻堅克難、解決問題、推動發展。［8］王恩寶認為，在我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不同時期，特別是在歷史轉折的關鍵時期，黨的學習活動都緊緊圍繞黨的歷史任務、結合中心工作進行，不僅促進了黨自身的發展和壯大，更推動了事業的大發展、大進步。［9］

其次，開展學習是克服理論準備不足和馬克思主義水平不高的弱點，提高全黨特別是各級領導干部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的需要。盧毅認為，在長期的革命斗爭中，中共雖然取得了很大的成績和豐富的經驗，并且日益鞏固和發展起來，但也遇到過沉痛的挫折和失敗，嚴重暴露了理論準備不足和馬列主義水平不高的弱點。尤其是在許多黨員干部中，對理論學習存在著不少誤區。因此，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上向全黨發出了開展學習競賽的號召。［10］王炳林認為，新中國成立后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一些黨員干部不重視學習科學理論，不注意提高思想理論素養，導致精神境界和道德修養水平不高。為此，我們黨繼續強調學習，把理論學習放在首位，堅持用科學理論武裝全黨，提高了全黨的馬克思主義水平。［1］

最后，開展學習是加強黨的建設和鞏固黨的執政地位的需要。朱志浩認為，在各個歷史時期，國內革命、建設、改革和黨的建設面臨的新情況新問題層出不窮。面對這種新形勢新任務，為克服“本領恐慌”，增加知識才干，擔負黨的歷史使命，中國共產黨一直對黨的學習有很強的緊迫感，學習成為黨員干部增長才干、提高素質的重要途徑。［11］田曉認為，重視學習、善于學習，是鞏固和發展我們黨政治優勢和執政地位的根本途徑。正是通過不斷學習，用科學理論武裝頭腦，才能使黨員干部牢記宗旨不忘使命，增強理想信念;正是通過不斷學習，提高黨員干部的思想素養和綜合素質，才能使黨員充分發揮先鋒模范作用，提高黨組織的凝聚力和戰斗力;正是通過不斷學習，才能不斷提高黨執政為民的本領和黨性自覺，密切黨與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12］

三、關于學習活動的內容研究

學習內容是學習目的的具體化，學習內容的選擇是否科學合理直接影響著黨員干部的學習成效。在歷次學習活動中，我們黨能夠緊密結合不同歷史時期形勢發展的需要，以實際問題為中心，有針對性地建構起全黨學習的內容體系。研究者概括了黨的學習活動的主要內容。

第一，學習馬克思主義。張遠新認為，中國共產黨是一個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思想的政黨，因此，推進學習運動的首要任務就是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把握馬克思主義的精髓和精神實質。［13］丁俊萍認為，學習馬克思主義，最重要的就是學習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學習馬克思主義崇高的社會理想及其基本原則，學習馬克思主義致力于實現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鮮明的政治立場，學習馬克思主義關于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聯系實際，實事求是，在實踐中檢驗真理和發展真理，不斷與時俱進的理論品質。［14］張鳳霞認為，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都把學習馬列主義放在學習活動的首位，馬列主義也不斷地與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具體實際相結合而產生出一系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理論成果，賦予了馬克思主義最強大最持久的生命力。學習馬列主義無論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是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的永恒主題。［5］

第二，學習歷史，特別是中共黨史。以史為鑒，可知興替。程美東認為，只有學習世界歷史、中國歷史，尤其是國際共運史、中國革命史，中國共產黨才能了解人類社會發展規律、資本主義社會發展規律、社會主義發展規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規律，才能自覺認識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才能形成對馬克思主義的自覺信仰。［15］靳連芳認為，黨的歷史告訴我們學習同黨的發展息息相關，黨的歷史給我們展示了豐富的學習內容，提供了科學正確的學習方法。因此，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就必須向黨自身的歷史學習。［16］

第三，學習黨和國家事業所需的各種知識和技能。鄭吉偉認為，中國共產黨是中國革命和建設事業的領導者，中國共產黨學習一切科學的新思想、新知識、新經驗，是由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使命和不同發展階段的歷史任務決定的。在具體的學習實踐中，不僅要學習國際先進技術和經驗，還要學習自然科學、經濟知識和管理，只有這樣才能滿足波瀾壯闊的事業發展需要。［17］朱志浩認為，中國共產黨一直強調全方位、專業化地學，并且要求學習的知識越多越全面越好，不斷豐富學習內容。中國共產黨重視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法律法規的學習。始終堅持學習內容要與黨和國家的中心工作緊密結合起來，把掌握過硬的專業技能和知識作為最重要的學習內容。在戰爭中學習戰爭，在建設中學習建設，在改革中學習改革，努力提高黨員干部的專業知識和綜合素質。［11］

四、關于學習活動的特點研究

我們黨開展的學習活動具有鮮明的特點，學者們多從學習目的、內容、方法及形式等方面對其進行總結。

張鳳霞概括了我們黨重視學習的四個特點:一是把學習問題提高到革命和建設的戰略高度，體現了我們黨學習觀的戰略性;二是為解決中國革命和建設的重大問題而學習，體現了我們黨學習目的的鮮明性;三是注重理論聯系實際的學風，體現了我們黨學習觀一以貫之的原則性;四是學習其他一切國家的先進技術和科學知識，體現了我們黨學習內容的開放性。［18］

丁俊萍認為，中國共產黨學習型政黨建設90年的歷史，呈現出諸多鮮明特點:一是學習目的非常明確，學習的目的全在于運用;二是學習內容非常豐富，主要是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同時也學習一切有益的東西;三是學習的基本方法是理論聯系實際，要做到有的放矢;四是學習的路徑并非一條，而是多種多樣;五是學習的形式不拘一格，豐富多彩。［14］

還有學者具體分析了不同歷史時期黨開展學習活動的特點。謝瑞華認為，我們黨在民主革命時期的學習活動的主要特點是:任務重、起點低、環境差、曲折多、成果多。［19］(P66)高心湛探討了抗戰時期中國共產黨學習運動的特點，即學習目的的長遠性和時間上的長期性、參加者的廣泛性和內容上的針對性、學習形式的靈活性和方法上的多樣性、組織上的系統性和制度上的完整性。［20］王海軍分析了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的主要特點，即精心部署，建立嚴格學習制度;形式多樣，采取靈活學習方法;因材施教，按黨員干部水平分類指導;教學相長，與思想理論界進行互動與交流。［21］王佩連概括了新中國成立初期中國共產黨開展學習活動的特點，包括:學習的重點是努力掌握建設新中國的知識和本領;學習的基本思路是理論聯系實際;學習的方式和方法務求靈活多樣，科學有效。［22］王永鳳探討了改革開放起步階段全黨學習活動的特點，即:在學習內容上，政治理論學習與業務知識學習并重;在學習途徑上，既從書本上學，也從實踐中學;在學習方式上，做到了既堅持傳統，又積極創新。［23］還有學者歸納了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開展學習活動的特點，包括:學習活動的制度化、規范化;學習活動與現實的結合更為密切;學習活動的與時俱進;中央統一組織與地方自發組織相結合。［24］(P81－83)

五、關于學習活動的經驗研究

非學無以立黨興黨，非學無以治國安邦。學習是國家發展、民族進步、政黨興旺的必由之路。我們黨90余年的學習歷程積累了寶貴的經驗，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堅持理論創新，用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成果武裝全黨。王炳林認為，中國共產黨從延安時期“把全黨變成一個大學校”到當今努力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始終強調把理論學習放在首位，從指定閱讀書目到專題研討與培訓，理論學習不斷深化。可以說，高度重視理論學習，堅持用科學理論武裝，不斷提高全黨的馬克思主義水平，是中國共產黨成長、壯大并領導革命和建設事業不斷取得勝利的基本經驗之一。［1］王恩寶認為，馬克思主義是我黨正確認識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規律的重要工具，是保持和發展黨的先進性，增強黨的團結，提高黨的戰斗力的重要武器，是指引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前進道路的偉大旗幟。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成果武裝全黨，是我黨學習的永恒主題。［9］

其次，堅持理論聯系實際的原則和作風。張鳳霞認為，歷次學習活動理論聯系實際的作風都是黨一再提倡并一貫堅持的，它也成為歷次學習活動好壞和成效大小的指針，是指導中國共產黨過去、現在和未來學習的不變的原則。［5］邸乘光、賈紹俊認為，在我們黨的歷次學習活動中，黨的歷代領導核心及黨中央都強調堅持理論聯系實際，把它作為對學習活動的基本要求。在我們黨的領袖人物中，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和胡錦濤等都為我們樹立了理論聯系實際的榜樣，以他們的科學思想為主要代表的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展觀的形成，就是善于應用馬列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進一步地從我國不同歷史時期的實際和時代特征的認真研究中，作出的合乎中國需要的理論性創造。［3］

最后，領導重視，建立學習制度，健全學習體制。王炳林認為，學習是關系黨和國家事業發展的重大工程，同時又是需要堅持不懈的努力才能見到成效的務虛性工作，如果沒有領導尤其是主要領導的高度重視并發揮示范帶頭作用，就難以取得實效。毛澤東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不僅是學習的倡導者和組織者，而且是實踐者，他們勤于學習的行動和博學多識的風范是全黨學習的榜樣。改革開放以來，中央領導堅持集體學習，更是為全黨作出了表率，為在全黨樹立學習風氣發揮了巨大的帶動作用和示范作用。［1］張立進、林毅認為，建立相關的學習教育和考核監督機制，以制度層面的標準體系規范學習的內容，整合學習資源，形成學習常態，使學習創新的精神深深地融入每一個黨員的靈魂深處，是我們黨歷次學習活動的一條寶貴經驗。［6］

六、深化研究的思考

以上綜述表明，學術界從不同側面對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問題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并取得了豐碩的理論成果。但同時也應看到，學術界的研究尚未形成一個成熟的系統與體系，研究工作中還存在著不足之處，主要表現在:一是課題的研究力度有待加強。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研究是一項重要的課題，也是一項新興的課題。目前，從追溯歷史的角度對我們黨的學習思想和實踐進行探討的著作和文章不太多見。在已有研究成果中，重復研究現象較為嚴重，具有開拓創新的成果不多。二是在資料搜集和利用方面，缺乏對原始資料的整理與辨析，盲目引用二手資料，導致研究的科學性與準確性大打折扣。三是研究視角受限，研究方法單一，缺乏多學科、多角度的視野交融。

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研究是關系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的一項重大課題。要把該課題的研究進一步推向深入，還需著重注意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加大研究力度，豐富研究內容。一是實現黨的學習活動的整體研究與個案研究的有機結合。在黨的學習活動研究中，既要加大整體研究，展現我們黨開展學習的恢宏的歷史畫卷，又要細化黨開展學習的個案研究，通過個案研究來增強研究的生動性和針對性。二是在已有的研究成果上，加大開拓研究的力度。如在研究中，黨開展的學習活動與學習型政黨是什么關系，應進一步加以闡釋。另外，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建設學習型、服務型、創新型的馬克思主義執政黨”的重要思想，怎樣梳理歷史上這“三型”的關系，也是黨的學習活動研究的一個重要領域。

第二，拓寬研究視野，豐富研究方法。一是加強比較研究。既要加強同前蘇聯、東歐國家及其他社會主義國家開展學習活動的橫向比較研究，又要加強對不同歷史時期黨開展學習活動的縱向比較研究。通過比較研究來及時總結經驗教訓，為我所用。二是加強資料的搜集與整理力度，要潛心搜集、整理黨開展學習的原始資料，科學辨析二手資料，在對資料的甄別、消化中拓寬研究視野。三是應積極運用歷史學、政治學、教育學、心理學、管理學等多學科知識，多層次地對本課題進行綜合研究。當然，在借鑒運用其他學科方法研究時，要避免單純地為借鑒而借鑒，將其他學科的某種研究范式或某種既成觀點簡單生硬地套在研究上，而要使之真正融合在一起。

第三，提升研究的理論水平，加強制度化建設的研究。在研究中，不應只停留在敘述性、描述性的重復研究層面，不能限于描述、摘錄領導講話和會議文件，而要進行系統深入的概括與分析，增加研究的理論厚度。同時，要加強制度化建設的研究。搞好黨的學習，關鍵是有制度保障。不但要加強黨的學習制度研究，而且要落實、完善研究的一系列制度，構建黨的學習活動研究的長效機制，以此提高研究的水平。

［1］王炳林．中國共產黨開展學習的歷史考察［J］．北京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3)．

［2］戴安林．中國共產黨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的歷史回顧［J］．中共四川省委黨校學報，2011，(4)．

［3］邸乘光，賈紹俊．中國共產黨開展學習活動的歷史考察［J］．中共合肥市委黨校學報，2011，(1)．

［4］施光躍．論黨的三代領導重視學習與加強黨的思想理論建設［J］．江淮論壇，2008，(3)．

［5］張鳳霞．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的歷史考察及經驗總結［J］．蘭州學刊，2011，(3)．

［6］張立進，林毅．加強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建設［J］．政治學研究，2009，(6)．

［7］謝春紅．當代中國共產黨建設學習型政黨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8］邸乘光，賈紹俊．中國共產黨開展學習活動的歷史經驗［J］．北京黨史，2011，(1)．

［9］王恩寶．我黨開展學習活動的基本經驗［J］．理論探索，2010，(4)．

［10］盧毅．延安時期理論學習風氣的曲折變化［J］．黨史研究與教學，2011，(3)．

［11］朱志浩．中國共產黨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的基本經驗［J］．山西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1，(2)．

［12］田曉．重溫毛澤東的學習觀——基于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的思考［J］．理論與現代化，2012，(1)．

［13］張遠新．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推進學習運動的歷史考察及基本經驗［J］．中共黨史研究，2010，(12)．

［14］丁俊萍．中國共產黨學習型政黨建設的歷程及其特點［J］．中國井岡山干部學院學報，2012，(1)．

［15］程美東．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建設的歷史定位和理論架構——信仰、知識、方法的有機統一［J］．馬克思主義研究，2010，(9)．

［16］靳連芳．黨的歷史對建設學習型政黨的啟示［J］．新視野，2010，(6)．

［17］鄭吉偉．中國共產黨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學習內容的探索——兼談建設學習型政黨思想對中國共產黨學習觀的繼承與發展［J］．長春市委黨校學報，2011，(3)．

［18］張鳳霞．簡論我們黨重視理論學習的幾個特點［J］．思想理論教育導刊，2011，(4)．

［19］謝瑞華．民主革命時期我黨學習型政黨建設研究［D］．南昌:江西師范大學，2011．

［20］高心湛．論抗戰期間中國共產黨學習運動的特點［J］．許昌學院學報，2004，(3)．

［21］王海軍．延安時期我們黨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方法與經驗探析［J］．思想理論教育導刊，2012，(7)．

［22］王佩連．建國初期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的歷史考察［J］．黨史研究與教學，2011，(3)．

［23］王永鳳．改革開放起步階段的全黨學習活動［J］．黨史研究與教學，2011，(3)．

［24］孫建領．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學習活動經驗研究［D］．濟南:山東師范大學，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