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論“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與“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的關系

[摘要]搞清楚“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與“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之間的關系，對于現階段更好地闡釋和宣傳“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實價值。可以從三個方面的異同對兩個布局進行解讀：在理論生成方面，二者都來源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都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重要內容，但在理論形成脈絡上，二者可以十八大為區分。在理論邏輯方面，二者在內容上相互貫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在理論的內在結構上，“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分成目標與舉措，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各要素之間無目標與舉措之分。在時間維度方面，“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著眼于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由于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在“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中居于目標地位，所以其戰略時限為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之時，但由于兩個布局內容相互貫通，二者在現階段是融合的。

[關鍵詞]“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關系

[中圖分類號] D26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0169（2015）07-0026-05

2014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江蘇省考察時首次提出“四個全面”，要求“協調推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推動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邁上新臺階。”[1]2015年2月2日，習近平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學習貫徹十八屆四中全會精神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指出十八大以來提出并形成的“四個全面”是一個“戰略布局”，這個戰略布局，既有戰略目標，也有戰略舉措，每一個“全面”都具有重大戰略意義。[2]

“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提出以來，學界對該理論進行了多角度解讀，短時間內取得了豐碩成果。讓人感興趣的是，在這個“戰略布局”之外，十八大上我們黨還提出過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五位一體”的建設“總布局”。搞清楚這兩個布局之間的關系對于更好地闡釋和宣傳“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實價值。下面，筆者按照自己的理解，從三個方面的異同對“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的關系作一初步探析。

一、在理論生成方面，實踐淵源相同，形成脈絡有異

（一）“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理論的形成

第一，改革開放伊始，鄧小平首提“小康之家”的設想，十六大提出要在21世紀頭二十年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十七大繼續要求“為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奮斗”，直到十八大，我們黨正式提出了“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

第二，30多年來改革開放不斷深入發展，為了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十八大從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等領域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的目標。十八屆三中全會對全面深化改革作出總體部署，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指導思想、目標任務、基本原則等主要內容。

第三，十五大把依法治國作為基本治國方略，提出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目標，十八大提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新要求，十八屆四中全會首次以“依法治國”作為中央全會議題，對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作出總體部署，從而與“全面深化改革”成為車之兩輪、鳥之兩翼。

第四，改革開放以來，鄧小平同志不斷要求黨要管黨、從嚴治黨。十四屆四中全會根據新的形勢，發展了毛澤東“黨的建設是偉大工程”的思想，提出“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的新要求。十六大設計了黨的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制度建設等基本格局，十七大設計了黨的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制度建設、反腐倡廉建設等基本格局。十八大要求以改革創新精神全面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強調要從嚴治黨。2014年10月8日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總結大會上，提出了全面推進從嚴治黨的要求并對其作出部署。

通過上面的梳理，可以了解，“四個全面”的基本要素并非同時具備。在十八屆四中全會上，習近平總書記在對《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作出說明時就提出“體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這‘三個全面’的邏輯體系”的指導思想。“三個全面”開始成為一個整體。

2014年11月，習近平總書記在福建考察調研時要求“協調推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進程”，[3]12月，總書記在江蘇考察調研時于“三個全面”基礎上又加上了“全面從嚴治黨”，提出“協調推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推動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邁上新臺階”。自此，“四個全面”正式提出。2015年2月2日，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研討班開班式上，習近平總書記以“戰略布局”概念來定位“四個全面”，從而進一步完善了“四個全面”的理論形態。

（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的形成

改革開放初期，鄧小平在深刻反思新中國成立30年成敗得失的基礎上，根據改革開放實踐中出現的新問題，正確處理兩個文明建設的關系，鮮明地提出要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協調發展，要求“兩個文明一起抓”。十二大強調，“黨中央曾多次鄭重提出：我們在建設高度物質文明的同時，一定要努力建設高度的社會主義精神文明。”[4]一直到十五大之前，我們黨對社會主義建設框架一直都是“兩個文明”一起抓。

黨的十三屆四中全會后，江澤民在領導我國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實踐中，進一步提出要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十五大報告提出了黨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經濟、政治和文化三大基本綱領，從而開始了新的建設布局。十六大提出“政治文明”概念，“兩個文明”理論發展為“三個文明”。也是在此次大會上，我們將“社會更加和諧”作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奮斗目標之一。

歷史進入新世紀，中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也進入到一個關鍵時期。我國經濟實力和綜合國力不斷增強，同時經濟成分、分配方式、利益關系和社會結構發生著深刻變化。社會發展滯后于經濟發展，環境問題日益顯露。隨著科學發展觀成為黨的重要指導思想，走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道路、加強和諧社會建設、建設生態文明成為全黨的共識。

十六屆四中全會從提高黨的執政能力角度提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任務，但此時還是強調“按照推動社會主義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協調發展的要求”來推動執政能力建設，所以我們可以將此看作“三個文明”建設布局向“四位一體”建設布局過渡。十六屆六中全會提出“推動社會建設與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協調發展”[5]。十七大在關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內涵論述中提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社會主義和諧社會”[6]，并且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奮斗目標完善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通過黨的大會，社會建設被納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總布局。“四位一體”建設總布局成型。在十七大上，我們還提出了“建設生態文明”的目標，為五位一體奠定了基礎。

到了十八大，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內涵論述中加入了“社會主義生態文明”，從而形成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社會主義生態文明”，而且在黨的大會報告中正式提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總布局是“五位一體”。

（三）結論

馬克思主義認識論告訴我們，認識來源于實踐并對實踐具有能動的反作用。改革開放以來，一切理論和實踐都圍繞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個主題展開。“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都是既產生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又指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通過以上梳理，我們可以簡單總結，“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一樣，其理論生成的源頭都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并將隨著改革開放實踐的深入而不斷發展和完善。

但二者的形成脈絡有所不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各要素的名稱和內容是從十八大開始逐步形成的，以十八大為起點，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各要素的名稱和內容是在十八大之前逐步成型，到十八大正式形成，以十八大為終點。

二、在理論邏輯方面，內容貫通，結構不同

（一）理論內容貫通

根據十八大部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新要求為五點：一是經濟持續健康發展，實現國內生產總值和城鄉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二是人民民主不斷擴大，依法治國基本方略全面落實；三是文化軟實力顯著增強，全民文明素質和社會文明程度明顯提高；四是人民生活水平全面提高，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總體實現；五是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社會建設取得重大進展。[7]以上五個新要求，就是從五位一體總布局的角度展開。

全面深化改革的基本內容就包括深化五位一體布局的改革。十八屆三中全會指出，必須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統性、整體性、協同性，加快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民主政治、先進文化、和諧社會、生態文明。[8]

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也包括五位一體布局的內容。十八屆四中全會在“加強重點領域立法”就是按照五位一體展開論述，提出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法律制度，推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法治化，建立健全文化法律制度、加快保障和改善民生、推進社會治理體制創新法律制度建設，加快建立有效約束開發行為和促進綠色發展、循環發展、低碳發展的生態文明法律制度。[9]

全面從嚴治黨，是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的政治保障。黨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作為執政黨，就是要給最廣大人民群眾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而這些利益就體現在經濟、政治、文化、社會和生態利益等方面。同時，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中就包含了全面從嚴治黨，十六大以來我們就一直強調，必須緊緊圍繞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的統一，而三者的統一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的核心要求。

（二）理論結構不同

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處于四個全面的中心地位，是戰略目標，其他三個全面是戰略舉措，圍繞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展開。改革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動力，全面深化改革就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基本動力。依法治國是我們黨的治國方略，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就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基本方略。黨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領導核心，黨的領導是政治保障，全面從嚴治黨就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政治保障。

雖然黨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路線規定“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但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并無目標與舉措之分，十八大為五大建設各自設計了基本目標與舉措。第一，經濟方面要求持續健康發展，其舉措為加快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和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第二，政治方面要求人民民主不斷擴大，其舉措為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和推進政治體制改革。第三，文化方面要求文化軟實力顯著增強，其舉措為扎實推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第四，社會建設方面要求人民生活水平全面提高，其舉措為在改善民生和創新社會管理中加強社會建設。第五，生態文明方面要求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社會建設取得重大進展，其舉措為大力推進生態文明建設。[7]

三、在時間維度方面，實現各布局總體目標的時間不同，完成各要素具體任務的時間融合

（一）實現各布局總體目標的時間不同

關于“四個全面”戰略布局。

十八大要求，確保到2020年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宏偉目標。“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中，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居于戰略目標地位，其他“三個全面”是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戰略舉措。“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理論應該是以2020年為時限的。我們說“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體現了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治國理政的總體思路，這是比較中肯的。

關于“五位一體”建設布局。

應該說，“五位一體”建設布局貫穿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

第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建設規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這些制度體現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雖然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的發展，其內容還會繼續完善，但經濟建設布局會伴隨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

第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建設規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規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核心，即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的統一。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根本保證，人民當家作主是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本質和核心要求，是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建設的根本出發點和歸宿，依法治國是黨領導人民治理國家的基本方略，三者將統一于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的偉大實踐。

第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規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必須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這是事關文化改革發展全局的根本問題，必須發揮人民在文化建設中的主體作用，必須堅持自己的民族特色，繼承和發揚中華優秀文化傳統，建設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這些都是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要堅持的基本原則。

第四，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建設規定了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總要求：民主法治、公平正義、誠信友愛、充滿活力、安定有序、人與自然和諧相處。和諧社會是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人之間和諧統一與協調發展的社會，是貫穿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全過程的長期歷史任務。

第五，十八大規定了建設社會主義生態文明的總體要求：樹立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的生態文明理念，把生態文明建設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各方面和全過程，努力建設美麗中國，實現中華民族永續發展。生態文明建設會伴隨著經濟、政治、文化和社會等方面的建設貫穿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7]

（二）完成各要素具體任務的時間融合

一方面，“五位一體”建設布局雖然貫穿于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但現階段亦有其具體建設任務和目標，服務于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戰略目標。

十八大指出，根據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實際，要在十六大、十七大確立的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目標的基礎上努力實現新的要求。

第一，經濟持續健康發展。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取得重大進展，在發展平衡性、協調性、可持續性明顯增強的基礎上，實現國內生產總值和城鄉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科技進步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大幅上升，進入創新型國家行列。工業化基本實現，信息化水平大幅提升，城鎮化質量明顯提高，農業現代化和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成效顯著，區域協調發展機制基本形成。對外開放水平進一步提高，國際競爭力明顯增強。

第二，人民民主不斷擴大。民主制度更加完善，民主形式更加豐富，人民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進一步發揮。依法治國基本方略全面落實，法治政府基本建成，司法公信力不斷提高，人權得到切實尊重和保障。

第三，文化軟實力顯著增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深入人心，公民文明素質和社會文明程度明顯提高。文化產品更加豐富，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基本建成，文化產業成為國民經濟支柱性產業，中華文化走出去邁出更大步伐，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基礎更加堅實。

第四，人民生活水平全面提高。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總體實現。全民受教育程度和創新人才培養水平明顯提高，進入人才強國和人力資源強國行列，教育現代化基本實現。就業更加充分。收入分配差距縮小，中等收入群體持續擴大，扶貧對象大幅減少。社會保障全民覆蓋，人人享有基本醫療衛生服務，住房保障體系基本形成，社會和諧穩定。

第五，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社會建設取得重大進展。主體功能區布局基本形成，資源循環利用體系初步建立。單位國內生產總值能源消耗和二氧化碳排放大幅下降，主要污染物排放總量顯著減少。森林覆蓋率提高，生態系統穩定性增強，人居環境明顯改善。

以上新要求，其時間都是以2020年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為準。

另一方面，五大建設中的每個建設，都離不開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和全面從嚴治黨，這三個全面歸根到底也都是為了更好地推進五大建設，服從和服務于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

改革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動力，十八屆三中全會指出，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是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8]其著眼點就是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依法治國是黨領導人民治理國家的基本方略，十八屆四中全會指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總目標就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9]其著眼點也是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十八屆四中全會指出，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特征。[9]全面從嚴治黨就是加強和改善黨的領導的重要舉措。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總結大會上指出，歷史使命越光榮，奮斗目標越宏偉，執政環境越復雜，我們就越要增強憂患意識，越要從嚴治黨，做到“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亂”，使我們黨永遠立于不敗之地。所以說，全面從嚴治黨要貫穿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

綜上所述，筆者從三個方面的異同分析了“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的關系。在理論生成方面，二者都來源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都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重要內容，但在理論形成脈絡上，二者可以十八大為區分。在理論邏輯方面，二者在內容上相互貫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在理論內在結構上，“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分成目標與舉措，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各要素之間無目標與舉措之分。在時間維度方面，“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著眼于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由于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在“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中居于目標地位，所以其戰略時限為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之時。但由于兩個布局內容相互貫通，二者在現階段是融合的。隨著對“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五位一體”建設總布局研究的深入，我們對兩個布局的關系認識會更加全面和科學。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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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領導干部要做尊法學法守法用法的模范 帶動全黨全國共同全面推進依法治國[N].人民日報，2015-02-03（1）.

[3]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進依法治國 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提供動力和保障[N].人民日報，2014-11-03（1）.

[4]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二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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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胡錦濤.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奮斗[N].人民日報，2007-10-25（1）.

[7]胡錦濤.堅定不移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前進 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而奮斗[N].人民日報，2012-11-18（1）.

[8]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N].人民日報，2013-11-16（1）.

[9]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N].人民日報，2014-10-29（1）.

責任編輯：鄧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