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本文基于2003—2013年我國31個省份的面板數據,分別從金融市場和外部融資角度,選取包括金融相關比率、金融系統效率、金融發展結構在內的6類指標,實證研究“一帶一路”規劃版圖下國內圈定的18個省份與全國地區金融支持與對外貿易發展關系。實證結果表明:從金融市場來看,金融相關比率和金融發展結構對對外貿易存在顯著正向影響,信貸轉換率的提高則抑制了對外貿易發展;從外部融資條件來看,金融機構信貸、外商直接投資、股票市場交易效率均對對外貿易存在顯著的正向影響。
關鍵詞:金融支持;外部融資;對外貿易
中圖分類號:F8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9031(2015)07-0021-05 DOI:10.3969/j.issn.1003-9031.2015.07.05
一、引言
2015年3月28日,國家發展改革委、外交部、商務部聯合發布《推動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愿景與行動》,規劃版圖重點圈定黑龍江、內蒙古、上海等沿線18省份,為新常態下我國國際貿易的發展開啟了新篇章。近年來,我國金融發展在支持實體經濟方面成效顯著,金融和貿易的互動與融合日益深化,“一帶一路”戰略布局后,各大金融機構厲兵秣馬,加速戰略布局,積極運用多元化渠道為“走出去”的企業提供金融支持,助力“一帶一路”建設。那么,在“一帶一路”戰略規劃下,我國金融支持對對外貿易發展是否存在影響?“一帶一路”規劃版圖下國內重點圈定的18個省份在金融發展促進對外貿易方面是否具有不同于全國地區的區域性特征?鑒于此,深入研究金融支持對對外貿易發展的影響,對于落實“一帶一路”建設,具有重要實踐價值與理論意義。
在金融發展與對外貿易的關系中,國內外學者積累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國外研究中,Kletezer和Bardhan(1987)從資金配置功能角度指出:金融發展是出口的原因,信貸優勢的差別會影響各國的國際貿易比較優勢[1]。Beck(2002)從金融市場視角,通過對65個國家1966—1995年的數據實證研究發現金融發展水平與反映貿易結構的比率之間呈現顯著正相關[2]。Feeney和Hillman(2
001)從風險管理角度提出一國的金融發展主要體現在金融市場的多樣性上,國內金融市場風險分散機制的發展將會減少貿易障礙[3]。近年來,國內學者也開始了關于金融發展與對外貿易關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理論分析和實證研究兩方面。理論研究主要為對國外已有研究成果進行拓展,如基于H-O理論框架和內生金融模型(AK模型),認為金融發展通過提高資本稟賦和促進技術進步兩個渠道,來提升一國的貿易比較優勢[4-5]。實證研究方面,研究認為銀行貸款、股市規模、儲蓄投資轉換率、金融深化等因素對國際貿易存在影響,但結論不盡一致[6-9]。
學術界現有研究成果奠定了本研究的邏輯起點,但也存在著一定缺憾:(1)已有研究多數從金融市場角度來考察金融支持對對外貿易的影響效應,對于外部融資這一重要視角卻鮮有涉獵;(2)經濟新常態下,國際貿易所處的經濟環境與政策條件均產生了較大變化,尤其是“一帶一路”規劃出臺后,其金融支持如何在這一戰略規劃下作用于對外貿易發展還有待研究。鑒于此,本文基于2003—2013年我國省際面板數據,嘗試從金融市場和外部融資兩個角度,對我國金融支持與對外貿易發展二者之間的關系展開研究,并進一步分析“一帶一路”重點圈定18省與全國地區金融支持對外貿易發展可能存在的差異性,力爭揭示“一帶一路”規劃視角下金融支持與對外貿易發展的新型關系,為金融發展助力“一帶一路”建設提供可供政策制定和決策參考的理論依據與經驗支撐。
二、模型設定、變量選取與樣本說明
(一)模型設定與變量選取
本文以Beck(2002)的計量模型為基礎,選取我國2003—2013年31個省級行政區的對外貿易發展、金融支持及其他經濟變量指標,對我國金融支持與對外貿易的關系進行實證檢驗,基于雙對數模型構建計量模型如下:
ln FTD■=c+βlnFINANCE■+λCV■+μ■(1)
其中,FTD■表示第t年i省份的對外貿易發展規模,參照梁莉(2005)等學者的研究,選取對外貿易依存度,即進出口貿易額之和占GDP的比值,衡量各地區對貿易發展狀況;FINANCE■表示第t年i省份的金融發展水平指標;CV■表示控制變量;c為截距項;μ■為殘差項[10]。
基于數據的可得性和我國金融市場發展現狀,本文分別從金融市場和外部融資兩個不同層面研究“一帶一路”規劃下我國金融支持與對外貿易的關系。
首先,從金融市場發展視角研究金融支持對對外貿易的影響,選取以下三個指標來衡量金融市場發展:(1)金融相關比率(FIR),借鑒申明浩等(2012)的做法,以各地區金融機構存貸款余額占GDP的比重衡量,該指標反映金融規模的增長情況,取值越大,意味著金融市場化程度越高[11];(2)金融系統效率(FE),又稱信貸轉換率,本文參考李美平(2011)等研究[12],采用各地區我國金融機構貸款額與存款額的比值來衡量信貸轉換率,其反映出儲蓄與投資之間的轉換效率,取值越大,說明資金的轉換效率越高。(3)金融發展結構(FS),參考冉光和等(2013)做法,以各省股票總市值和保費收入之和占金融總資產①的比值衡量,該指標反映了各地區金融體系結構[13]。為考察金融市場與對外貿易的關系,構建計量模型如下:
lnFTD■=c+β■ln FIR■+β■ln FE■+β■ln FS■+φCV■+μ■(2)
其中,c為截距項,μ■為殘差項,βΚ(k=1,2,3)為相應變量的彈性系數,φ為控制變量的彈性系數。
其次,從三個方面基于外部融資視角考察金融支持與對外貿易的關系:(1)信貸密度(LOAN),即各地區金融機構貸款額占當地GDP的比重,信貸密度越高,說明金融機構貸款量投入較大,企業獲得外部資金的能力越強;(2)外資密度(FDI),用外商直接投資額占當地GDP的比重表示,外資密度越高,說明外資流入量越大;(3)股票市場交易效率(STRAD),用各地區股票市場的總成交金額占GDP的比值來衡量。構建考察外部融資與對外貿易發展的計量模型如下:
ln FTD■=c+α1ln LOANti+α2ln STRAit+α3ln FDIit+λCVit
+μit(3)
其中,c為截距項,μit為殘差項。αk(k=1,2,3)為相應變量的彈性系數,λ為控制變量的彈性系數。
此外,在模型控制變量選擇中,重點考察了三個方面:(1)交通設施(TRAF),選用各地區的鐵路與公路里程與地面面積之比來衡量;(2)財政支出(GOV),即地區財政支出占各地區當年GDP的比重,用來衡量各省份地方政府對經濟活動的參與程度;(3)研發支出(RD),選用各地區科研投入費用來衡量。
(二)數據說明
本文選用2003—2013年全國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面板數據。其中,各地區GDP、進口貿易額、出口貿易額、鐵路里程、公路里程、地面面積、政府財政支出數據均來自歷年《中國統計年鑒》,RD科研費用來自歷年《中國科技統計年鑒》,各地區股票交易額、股票總市值、保費收入及金融機構存、貸款余額來自wind數據庫,各地區外商直接投資額來自ACMR數據中心。各變量描述性分析如表1所示。
三、實證結果
(一)平穩性檢驗
計量建模時要求實證數據是平穩的,否則可能出現“偽回歸”的現象。為避免“偽回歸”現象的出現,本文分別采用LLC和PP-Fisher兩種不同的檢驗方法檢驗數據的平穩性,平穩性檢驗結果詳見表2。
根據表2實證面板數據平穩性檢驗結果可知,“一帶一路”圈定18省和全國地區樣本群下,被解釋變量FTD和解釋變量(包含FIR、FE、FS、LOAN、FDI、STRAD在內的6個金融發展指標)均在1%的顯著性條件下拒絕原假設,序列是平穩的。控制變量TRAF、GOV在兩種平穩性檢驗方法均能再5%的顯著性條件下拒絕原假設,RD的PP-Fisher檢驗顯示不能拒絕原假設,而LLC檢驗結果顯示其在1%顯著性水平下拒絕原假設,故可認為數據是平穩的。綜合來看,本文建立計量模型時選用的數據平穩,計量回歸時不會存在“偽回歸”現象。
(二)金融市場發展對對外貿易的影響估計
本文運用“一帶一路”規劃版圖下國內圈定的18個省份與全國31個省份兩個樣本群在觀察期2003—2013年間的省級面板數據,利用Eviews 7實證研究金融市場對對外貿易的影響,同時,為避免金融相關變量之間可能存在自相關影響估計結果的穩健性,故首先分別對金融相關比率(FIR)、金融系統效率(FE)、金融發展結構(FS)進行逐一引入,回歸結果如表3中模型(1)(2)(3)所示。隨后,對上文設定的方程(2)進行回歸,考察金融市場多因素對對外貿易發展的協同作用,回歸結果如表3中模型(4)所示。
由表3可知,對金融市場發展相關解釋變量單獨引入與同時引入時彈性系數符號穩定,顯著性一致,同時注意到同時引入金融市場發展3變量時模型修正的可決系數Adj.R2明顯改善,因此,可認為模型(4)是穩健的,能夠較好地解釋各金融市場發展變量及其協同作用對對外貿易發展的影響。具體來看,根據模型(4)分析結果如下:
金融相關效率(FIR)系數均在1%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金融市場化程度在促進對外貿易發展過程中具有明顯且穩定的促進作用。其中“一帶一路”規劃內省份金融相關效率彈性系數為1.749,略低于全國地區的1.894水平,可見“一帶一路”規劃省份在過去十年表現中,金融市場促進對外貿易發展成效有待提高,其金融相關效率每提升1%,可帶動對外貿易發展提升1.749%,低于全國地區1%金融相關效率的提升帶動對外貿易擴大1.894%的水平。大量研究成果表明,良好的金融體系有利于企業創新能力的提升,促進內生技術進步,進而影響一國與他國的技術差異,形成技術密集型產品上的比較優勢。控制變量研發支出(RD)對對外貿易的提升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也支持了這一論點。
金融系統效率(FE)系數在1%水平下,不論是全國地區或是僅“一帶一路”劃定省份,均顯著為負,這意味著金融機構資金轉換率越高,反而不利于對外貿易水平的提升。這與學者們基于AK模型認為“金融發展提升了儲蓄向投資的轉化率,從而增加投資,擴大生產,進而有利于促進外貿的增長”這一論點是不一致的。然而,我國金融系統效率對對外貿易存在的反向作用并不難解釋,我國金融體系具有明顯的制度偏向特征[14],而金融系統大量資金集中于國有商業銀行,近年中國銀行業改革,為控制不良資產的增加,惜貸、不貸現狀顯著,銀行往往傾向于選擇國有企業,但全國出口額多數由非國有經濟貢獻,同時信貸轉換率僅能體現金融機構信貸轉換能力,對款項貸出用途不予統計,事實上金融系統效率的提高形成的信貸擴大部分并未流向外貿行業。控制變量政府支出(GOV)也支持了這一論斷,政府行為不利于對外貿易水平的提升,關鍵在于政府支出主要投向國有經濟,其帶來的乘數效應更多體現于國內基礎設施相關行業的增長,并未顯著作用于對外經濟貿易。
金融發展結構(FE)系數在1%水平下對對外貿易的發展存在顯著的正向影響,“一帶一路”規劃圈定國內18省份和全國地區兩個樣本群下的彈性系數分別為0.432、0.216,這意味著隨著證券市場和保險市場的蓬勃發展,我國金融市場體系日益完善,多樣化的金融產品大大改善了企業的投融資環境,有利于對外貿易企業的發展和擴大,其中“一帶一路”規劃省份金融發展結構每提升1%,即可促進該地區對外貿易發展增加0.432%,其金融發展結構對對外貿易水平的促進作用高于全國地區,呈現出金融支持對外貿易發展的良好成效。
控制變量中科研支出(RD)顯著為正,即科研投入有利于擴大企業的創新技術能力,從而提升企業在技術方面的比較優勢,增強對外貿易競爭力;政府支出(GOV)顯著為負,這意味著政府行為對對外貿易發展存在著顯著的負向作用;而交通狀況(TRAF)的彈性系數并不顯著。
(三)外部融資對對外貿易的影響估計
同樣,為避免金融發展變量之間可能存在的自相關,首先分別考察信貸密度(LOAN)、外資密度(FDI)、股票市場交易效率(STRAD)對對外貿易發展的影響,如表4中模型(5)(6)(7)所示,然后再同時引入各外部融資變量進行回歸,計量結果詳見表4中的模型(8)。
由表4可知,對外部融資相關解釋變量單獨引入時其彈性系數符號與顯著性與同時引入各外部融資變量時完全一致,但同時引入外部融資3變量時模型修正的可決系數Adj.R2得到了明顯改善,因此,可認為模型(8)是合理且穩健的,能夠較好地解釋各外部融資變量及其協同作用對對外貿易發展的影響。根據模型(8)實證結果做如下拓展分析:
整體來看,信貸密度(LOAN)對金融發展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國家進出口金融體制下,出口信貸、對外優惠貸款以及但保險政策業務的開展,提升了銀行信貸規模與對外貿易匹配性,推動了對外貿易的健康發展。比較來看,“一帶一路”規劃省份外貿企業在享受信貸資金予以支持其對外貿易發展上的正向效應遠小于全國地區,其彈性系數(0.691)約為全國地區(1.389)的一半,換言之,可見信貸密度每提升1%,全國對外貿易將提升1.389%,而“一帶一路”規劃省份對外貿易僅能提升0.691%。這與李美平等(2011)認為“受制于金融市場的制度性缺陷,我國存貸市場并沒有對對外貿易起到有效的促進作用”這一研究結果是不同的。
外資密度(FDI)在1%水平上對對外貿易有著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其中,全國地區外資密度對對外貿易的影響彈性(0.305)略高于“一帶一路”圈定省份(0.176),說明“一帶一路”圈定省份在發揮外商直接投資對地區對外貿易的帶動效應方面仍存在較大空間。外商直接投資是外貿企業獲得外部融資的一個重要來源,其主要通過資本積累效應和技術溢出效應影響一國對外貿易水平,增強其外貿競爭力,進而擴大進出口額。
由表3可知,股票市場交易效率(STRAD)對對外貿易的發展在1%水平下具有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其中“一帶一路”規劃省份彈性系數為0.231,全國地區彈性系數為0.239,略高于前者,這意味著股票市場交易效率每提升1%,“一帶一路”規劃省份對外貿易規模將提升0.231%,全國地區對外貿易規模將提升0.239%。考慮到證券市場是企業獲得直接融資的一個重要渠道,同時我國上市公司也存在著較為強烈的股權融資偏好[15],因而高效的股票市場交易效率對提升企業內源融資能力有著重要作用,為上市外貿企業擴張生產規模,推進技術創新,提升產品競爭力提供了重要的資本支持。
在外部融資影響對外貿易研究框架下,控制變量研發支出(RD)、政府行為(GOV)在模型(5)-(8)中彈性系數符號非常穩健,顯示了較強的解釋作用,說明從金外部融資角度來看,交通設施覆蓋率和研發支出均有利于對外貿易水平的提升,而政府干預行為不利于外貿規模的擴大。此外,“一帶一路”規劃省份交通設施(TRAF)對對外貿易的影響并不顯著,而全國地區交通設施的發展則顯著不利于對外貿易的擴大。
四、結論與啟示
本文基于2003—2013年省級面板數據,分別從金融市場和外部融資兩個角度,實證研究比較“一帶一路”規劃版圖下國內圈定18個省份與全國地區金融支持與對外貿易的關系,由此得出以下相關結論和政策參考:
研究表明,金融相關比率的提升和金融發展結構的優化均有利于促進對外貿易的發展,而金融信貸轉換率的擴大對對外貿易存在顯著的負向影響。這說明隨著金融市場的完善,良好的金融體系一方面可以提升外貿企業參與金融市場的能力,獲得資本積累,一方面能夠幫助企業提升科技創新能力,提升外貿比較優勢。然而,在目前我國以國有銀行為主導的融資體系下,其制度性特征致使金融系統效率對外貿發展的促進作用并未顯現,相反,信貸資金轉換率的提高會抑制對外貿易的發展。因此,應加速利率市場化改革,完善銀行系統征信體系與企業信用制度建設,增強金融機構信貸甄別能力;同時規范并適當引導民間金融的發展,調動金融發展活力,助力“一帶一路”規劃下對外貿易的發展。
研究同時表明,外部融資條件的優化對對外貿易的發展存在顯著的正向影響。間接融資指標信貸深度對對外貿易存在顯著正向作用,說明外貿企業從金融機構獲得貸款能力的提升有助于其在國際貿易市場上比較優勢的形成,但“一帶一路”規劃省份對外貿行業的信貸配置力度略遜于全國水平。直接融資從資金來源可以分為國內股市融資和國外外商直接投資,本文研究發現外資密度的擴大對外貿企業提升創新技術、擴大資源稟賦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股市融資效率的提升對對外貿易水平的提升也存在顯著的正向效應。因此,“一帶一路”規劃下,應積極為我國外貿企業創造條件引進外商投資,并引導外商投資的產業投向結構;同時,構建多層次的資本市場,完善創業投資體系,擴大中小企業融資渠道,并提升其融資能力。
(特約編輯:陳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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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轉第52頁)
(上接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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