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養生旅游動態研究
——基于CNKI的文獻分析

方世敏, 賀亞蘭

(湘潭大學 旅游管理學院, 湖南 湘潭 411105)

中國養生旅游動態研究
——基于CNKI的文獻分析

方世敏, 賀亞蘭

(湘潭大學 旅游管理學院, 湖南 湘潭 411105)

依托CNKI研究平臺，采用文獻檢索的方法，分析近十年養生旅游的文獻發現，養生旅游研究歷時短、起步晚、地區分布不均衡，主要以實證研究為主，目前也尚未形成統一的概念。研究主要集中在對養生旅游資源開發、產品設計、市場細分、發展模式等方面探討，對目前養生旅游產業的發展走勢和戰略把握仍很匱乏。在當下養生旅游百花齊放的大環境下，要加強對養生旅游深層次的系統研究。

養生旅游； 研究動態； 文獻檢索； 中國

表1 養生旅游相關文獻知網收錄情況

(二)文獻檢索結果分析

通過對以文獻數量為表征的檢索結果分析發現，中國養生旅游自2005年開始出現相關文獻，隨后幾年的文獻數量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增長，在2014年有所回落，但總體呈增長態勢。其中，以“主題”、“篇名”、“關鍵詞”為檢索對象的文獻數量年增長率分別為67.50%、43.67%、14.33%。2010——2013年的刊發量最大，分別占相應總刊發量的67.16%、69.85%、80.23%。這說明我國養生旅游研究自2010年之后得到較快發展(圖1)。

圖1 中國養生旅游研究態勢

二、中國養生旅游研究主題分析

表2 我國養生旅游主要研究主題統計表

(一)中國養生旅游概念的研究

國內學者在養生旅游概念的研究中，盡管也達成了一些共識，但尚未形成一致公認的結論。王燕(2008)在綜合國內外養生旅游基礎理論上，認為發展中的養生旅游崇尚現代養生觀，主要需求動機是預防生理與心理疾病，進而引發了一系列空間位移活動，形成現象與關系的總和[1]。張躍西(2009)認為，養生旅游體現天人合一，是一種體驗式旅游形式，并融合了養生文化、養生產業和生態旅游等相關內容，是養生文化(Y)、科學(S)與自然(N)的一體化旅游[2]。養生旅游不重在看，而重在“養”。周剛(2009)認為，養生旅游的目的是養生，并由此來選擇景點、安排內容、考慮節奏快慢[3]。周作明(2010)認為養生旅游的主題是健康，旅游者離開原住地前往養生資源豐富的地方進行的專項旅游[4]。楊銘鐸、陳心宇(2010)認為養生旅游是一種特殊的休閑旅游活動，其指導思想是現代養生觀，主要需求動機是維護健康或保護健康，主要目的是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修身養性、修復保健，依托生態養生環境和養生民俗文化，主要方式是觀賞、康體、娛樂、生活體驗[5]。胥興安(2011)等也是借鑒國外理論，認為養生旅游是一種融合了傳統養生觀和現代休閑觀的旅游活動[6]，形成了以養生為主要需求動機的空間移動，進而引發了各種關系和現象的總和。

可見國內對養生旅游的概念界定，基本上是認定以“養生觀”為思想基礎，以“健康(養生)”為目的，以“活動”為表征，是各要素“關系和現象總和”，揭示了養生旅游的基本特征，達成了幾點共識：養生旅游的目的是修身養性、延年益壽或達到某種健康的狀態；養生旅游的基礎是豐富且生態的養生資源；養生旅游體現了養生觀,也蘊含了養生文化和旅游文化，其文化特性是一種兼備自然生態和人文內涵、引導人們健康養生的養生旅游文化[7]。國內學者對養生旅游現象的解析更加明晰，但總體而言并未超越國外學界的相關界定，呈現內涵淺表外延寬泛的特征，有待進一步研究。

(二)中國養生旅游資源研究

養生旅游資源是養生旅游開發和發展的基礎和依托，決定養生旅游產品的吸引力和旅游活動的行為層次。王燕(2008)認為自然生態旅游區比較適宜養生旅游者開展活動，如：山岳、森林、海濱、盆地、草原等[1]。周作明(2010)認為養生旅游資源專指對人的身心具有康體、延年益壽功效的專項資源[4]。吳利(2010)認為養生旅游資源包括空氣資源、氣候資源、植物資源、水體資源等，主要強調原生自然資源，同時還包括養生民俗和養生文化遺跡[8]。胥興安(2011)認為養生旅游資源按照其本身的屬性主要分為自然養生旅游資源和人文養生旅游資源，自然養生類主要包括：山林養生旅游資源、鄉村養生旅游資源、水濱養生旅游資源、草原盆地養生旅游資源。人文養生類主要是指傳統養生文化、民族養生(醫療)或度假社區[6]。其他學者在養生旅游資源的分類上與上述分類也大致趨同，只是在表述上稍有差異。鄒鳳蓮(2014)認為目前我國養生旅游形式主要是簡單的“溫泉”和“森林浴”等，形式單一，內容重復，較深層次的養生旅游資源開發不足；其次，在養生旅游資源的開發中，注重速度高于注重質量；第三，人們對養生旅游的認識不足[9]。

大多數學者在研究養生旅游資源時，由最初的注重研究自然養生旅游資源轉向自然與人文養生旅游資源并重，在認識領域上更加全面，分類也更加細致。學界普遍認為，由于養生旅游的特殊性導致養生旅游產品開發對自然環境資源的要求較高，必須是生態的、無污染的和純凈的，能夠給身心帶來健康的自然環境或空間；人文養生旅游資源則更應強調人們對健體延年益壽等養生的經驗、方法、技能的總結，包括古代養生術、武術、文化、醫學四類資源，譬如中國傳統的養生文化及中草藥文化，《道德經》、《黃帝內經》、《本草綱目》等中國典籍被奉為圭臬。

(三)中國養生旅游客源市場研究

養生旅游客源市場研究是確定養生旅游客源市場區域，細分特定養生旅游產品的現實與潛在購買者的重要依據，是養生旅游從理論研究走向實踐的一個關鍵點和轉化點。

周作明(2010)認為，中國養生旅游市場主要集中在經濟發達的城市或富裕的地區：長三角、珠三角與環渤海等地區。但隨著中國城市群與城市帶經濟和區域經濟的發展，更多的城市都將成為養生旅游的出游城市[4]。馬潤花、曹艷英(2010)認為銀發市場是中國養生旅游開發極具潛力的客源市場，中年知識分子以及外企員工也是中國養生旅游開發的重要客源市場，國外市場是中國養生旅游開發的潛在客源市場[10]。胥興安(2011)認為城市高收入人群是構成我國養生旅游市場的主要客源，是我國養生旅游的市場主體，他同時也認為養生旅游消費是一種能級較高的消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種炫耀性消費，養生旅游需求量可能隨著價格的升高而變大，即存在“范伯倫效應”[6]。

產品需求缺乏價格彈性，從長遠看有可能成為生活必需品。因此，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養生旅游的潛在消費者。中國目前已形成五個超級城市群：長江中游城市群、長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京津冀城市群、成渝城市群，都有望成為養生旅游的潛在市場。只是就目前中國養生旅游的市場來看，客源主要集中于城市高收入人群特別是高收入人群中的女性群體和有消費能力的銀發族。根據勞動供給理論，當工資提高到使人們富足到一定程度之后，人們會更加珍視閑暇。養生旅游實際上也是休閑旅游的一種形式，因此也遵循該理論，故養生旅游的消費群體得“富足到一定程度”，目前仍屬于旅游的高端市場范疇。學界還可針對不同年齡結構的旅游者，以旅游者的心理訴求為重點進行研究。

(四)中國養生旅游產品研究

養生旅游需求多樣，養生旅游產品是養生旅游自然資源和人文資源的一個產品化結晶，形式也是多種多樣。吳利等(2010)把養生旅游產品按照其功能化分為康體保健型生態養生旅游產品、康復治療型生態養生旅游產品、靜怡養心型生態養生旅游產品和生理美容型生態養生旅游產品四類[8]。顏節禮(2010)把養生旅游產品按照其資源化分為高山療養旅游產品、森林療養旅游產品、海濱療養旅游產品和溫泉療養旅游產品四類[11]。鄭四渭、趙云云(2010)把養生旅游產品分為生態水療類、森林養生類、美食養生類、美容養生類、中醫養生類和季節養生類等六類[12]。胥興安(2011)則將養生旅游產品分為核心旅游產品和非核心旅游產品，而核心旅游產品又包括了核心域、重點域和配套域，一起構成了組合旅游產品的核心部分[6]。可見，養生旅游產品的分類因人而異，有按照產品的功能分類、產品的資源依托分類、產品的屬性分類、產品的價值分類等，目前尚未有一個統一標準。

2004年至2014年，我國開展大大小小養生旅游節會數次，學者們就各地的養生旅游特色和產品進行實證研究：桂林六族養生寨模式研究[13]、湖南養生旅游資源研究[14]、終南山地帶養生旅游產品開發研究[15]、廣西壯族自治區巴馬瑤族自治縣“世界長壽之鄉”的研究[16]。學者蔣劍嵐、曹詩圖(2011)指出大部分旅游產品仍停留在物質產品的層面,養生旅游市場的開發還存在一定程度的不完善，養生文化主題與旅游項目主題脫離；重養身輕養心傾向嚴重；缺乏文化吸引力的盲目性模仿；以養生為幌子招徠游客,養生旅游產品名實不符,甚至存在掛羊頭賣狗肉的現象[17]。顏節禮(2011)則更系統地提出了觀念有待轉變、產品開發雷同、缺乏文化內涵、市場開拓不足、相關人才匱乏、項目品牌缺失等一系列問題[11]。但可以肯定的是產品只有投入市場，被消費者所接受才能體現價值，任何產品都有一個生命周期曲線，有一個萌芽到發展到壯大的過程。因此在養生旅游產品的研究上，學者應加強對養生旅游產品與市場，養生旅游產品設計等方面的具體研究。

(五)中國養生旅游發展模式研究

“模式”一般是當某個產業發展到一定程度，總結出來的規律性的適宜大眾的可套用的方法、途徑等。養生旅游發展模式是指養生旅游的產品供給、市場消費及管理運營所呈現的具有規律性的可仿制和可參考的相對固定形式。張金霞、羅安寧(2009)以靈龍峽(湖北遠安)生態養生旅游景區為例，認為養生旅游開發模式可分為消費投資商業模式、體驗消費模式和會員制預售模式[18]。馬潤花、曹艷英(2010)認為養生旅游的開發模式應分為養生苑模式、游學班模式和興趣志愿者模式三類[9]。吳利(2010)把養生旅游模式分為醫療旅游模式、康體休閑模式、心理養生模式三種[8]。胥興安(2011)從養生旅游資源價值、區位條件、區域經濟背景條件三個維度出發，提出了全方位完整開發、適當超前扶持、旅游新業態培育、資源挖掘整合或創造等開發模式[6]。

目前關于養生旅游發展模式的研究文獻相對較少，我國養生旅游研究起步較晚，仍在摸索過程中，尚未形成統一的行之有效的模式，還需在日后的發展實踐中不斷探索、總結和提煉。

(六)中國養生旅游開發研究

中國養生旅游開發研究多以實證研究為主，在研究區域上，由全國到省域到市域再到縣域，樣本種類增多，尺度細化。目前主要有對：云南、廣東、廣西、寧夏、吉林、湖北等省域尺度的研究，西峽、亳州、武義、焦作、鎮江、秦皇島等市域尺度的研究，象山等縣域尺度的研究。在研究內容上，主要集中在對宗教養生、中醫藥養生、有機茶養生、森林養生、飲食養生、康體養生、生態養生等方面的開發。在代表觀點上：馬潤花、曹艷英基于養生旅游的三大客源市場對養生旅游進行市場定位和主題設計,之后提出開發的具體舉措[19]；張蕾等提出注重產品質量、市場、效益并以康健休閑為目標作為開發的戰略[20]；蘭菊萍等認為在開發過程中,要注重自然與人文的相輔相成，注入文化，加強區域合作，建立智慧營銷網絡,打造品牌等[21]。

三、中國養生旅游研究特征及存在的問題

(一)基礎理論研究與實證研究并駕齊驅，實證研究稍占上風

隨著養生旅游的興起和發展，我國的養生旅游研究得到了快速的發展，目前有相當多的文獻在對養生旅游基本概念進行研究的同時也注重對特定地區的養生旅游發展進行分析。在基礎理論研究方面，學者們對養生旅游的概念、內涵和外延以及范疇的界定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在很多問題上，旅游學界和業內也尚未達成一致，可見，我國養生旅游的基礎理論研究相對滯后，已有成果也相對薄弱。在實證研究方面，學者們主要關注以下幾方面:從養生旅游資源和發展現狀的分析著手,對區域養生旅游發展進行宏觀探討,指出了本地區養生旅游的優劣勢；從養生旅游產品開發的資源條件和市場需求等方面入手,分析了養生旅游產品開發的現狀,從而提出了開發和創新養生旅游產品的若干策略等。

(二)養生理論研究與養生旅游理論研究不相協調，后者略顯單薄

中國養生文化源遠流長，養生研究成果繁星點點。“養生”首見于《呂氏春秋》：“知生者也，不以害生，養生之謂也。”在春秋戰國時期，我國道家學派的創始人莊子在《道德經》中也寫到：“人法天，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強調人類要主動按照自然的規律去調理身心、養護生命，這也體現了最傳統的養生觀念。《黃帝內經》里也有論斷：“生于本，本與陰陽。”認為智慧的人會順應四時的變化，“節陰陽而調剛柔，如是則避邪不致，長生久視”。宋代理學的發展，一定程度上使整個社會籠罩著濃厚的養生氛圍。理學以“理”為萬事萬物的本源，又稱為天理，承認事物的變化，理的最高境界為太極。自宋代之后，我國藥物養生、食物養生、老年養生和環境養生都有了迅速的發展。在明清時期形成了相對完善的養生理論,張景岳《治形論》、李誕《保養說》和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都是相當成熟的著作。自古以來，中國的養生著作不勝枚舉，養生思想理論博大精深。養生旅游是現當代社會生活的產物，出現時間較短，相應地，養生旅游的基礎理論研究也就相當薄弱。因此，學界還需在借鑒我國傳統養生理論的基礎上不斷地豐富現代養生旅游的理論，使之形成完整的體系，從而科學地指導實踐。

(三)養生旅游宏、微觀研究兼備，但宏觀戰略把握上稍遜一籌

近些年來，學者對養生旅游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養生旅游資源”、“養生旅游客源市場”、“養生旅游產品開發”等問題上，過多地注重對養生旅游自身因素的研究探討，而在發展戰略把握方面有忽視之嫌。2014年8月9日，在國務院發布的《國務院關于促進旅游業改革發展若干意見》里指出：“推進整形整容、內外科等優勢醫療資源面向國內外提供醫療旅游服務。發揮中醫藥優勢，形成一批中醫藥健康旅游服務產品。規范服務流程和服務標準，發展特色醫療、療養康復、美容保健等醫療旅游。”同時也指出“結合養老服務業、健康服務業發展，積極開發多層次、多樣化的老年人休閑養生度假產品。”因此，發展養生旅游關乎多個產業，應從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科技等方面，站在產業融合的角度上把握養生旅游的發展走勢，繪制養生旅游的發展藍圖，規范養生旅游市場。

四、結論與展望

養生旅游是旅游發展新業態之一，也是未來旅游發展新的經濟增長點。養生旅游實踐的頻繁開展和需求的日益提高，向旅游學界和業界的學者們提出了更高層次的要求：不僅體現在對養生旅游基本理論的研究層面上，還更應體現在養生旅游產品具體投放到市場之后有關產業大融合等問題及對養生旅游發展戰略的理論思考上。

未來的養生旅游研究應加強對以下兩個方面的關注：一是，養生旅游研究應與“養老”這一社會性問題研究相結合。未來20年，平均每年約增加1 000萬老年人，到2033年老年人將突破4億人。與此同時，中國老年人口消費規模也在快速增長。預計到2020年，中國老年人口消費規模將達到3.3萬億元。目前，中國老年出游的比例已高達20%，并且呈現高速增長的態勢[22]。如果說養老是家庭責任，安老一定程度上是政府責任，享老則是當代老年人的生活態度和目標[23]，養生旅游是綜合了上述特征的多角度關聯的一個新興產業，也必將得到政府的重視。在新時代背景下，以休閑式養老、候鳥式養老、第二居所式養老為主要形式的度假型養老也將成為未來一段時期內中國養生養老的主流形態[24]。二是，養生旅游研究要重點關注養生旅游市場規范化的問題。目前國內養生旅游市場良莠不齊，許多企業打著養生的幌子進行非養生和粗制濫造的旅游項目，造成養生旅游市場混亂，產品信任度降低，一定程度上也阻礙了養生旅游產業的發展壯大，造成了不良的影響。因此，當務之急就是聯合國內外專家學者，借鑒國外較為成熟的養生旅游發展模式，在政府支持的基礎上，研究出一套適合中國國情的養生旅游規范，從而科學指導養生旅游的發展。

[1]王燕.國內外養生旅游基礎理論的比較[J].技術經濟與管理研究,2008(3):109-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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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周剛.養老旅游及其開發的可行性研究[J].商業經濟文薈，2006(3):63-67.

[4]周作明.中國內地養生旅游初論[J].林業經濟問題,2010,30(2):141-146.

[5]楊銘鐸,陳心宇.休閑、養生、度假旅游概念辨析[J].改革與探討,2010(5):315-316.

[6]胥興安,李柏文,楊懿,班璇.養生旅游理論探析[J].旅游研究,2011,3(1):40-47.

[7]周波,方薇.國內養生旅游研究述評[J].旅游論壇,2012,5(1):40-45.

[8]吳利,陳璐,易丹.論養生旅游的概念內涵[J].邊疆經濟與文化，2010(3):7-8.

[9]鄒鳳蓮.國內養生旅游研究述評[J].旅游管理研究,2014:14.

[10]馬潤花,曹艷英.中國養生旅游開發構想[J].產業觀察,2010(5):297-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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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鄭四渭,趙云云.養生旅游:健康旅游的首選[J].江蘇商論,2010(6):101-103.

[13]夏家勇,曹旭.基于休閑旅游的桂林六族養生模式[J].中國鄉鎮企業,2012(7):74-78.

[14]覃曉.湖南養生旅游資源開發現狀與途徑探討[J].民營科技,2014(10):284.

[15]董曉英,趙歡,賴伯年.基于RMP分析的終南山地帶養生旅游產品開發研究[J].湖北農業科學,2014(8):1976-1979.

[16]李玲.長壽鄉的富民路——國家旅游局對廣西壯族自治區巴馬瑤族自治縣旅游扶貧紀實[N].中國旅游報,20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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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蘭菊萍,田滿文.無景點旅游視閾下養生旅游開發模式研究[J].浙江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6):7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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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何錫瑜.享老產業:中國養生養老產業發展新概念[N].中國旅游報,2014-03.

[24]姜劍波.當養老需求邂逅度假時代[N].中國旅游報,2014-11.

Research On the Trend of Chinese Wellness Tourism——Based on Literature Analysis in CNKI

FANG Shi-mi， HE Ya-lan

(SchoolofTourismManagement,XiangtanUniversity,Xiangtan,Hunan411105)

Relying on the CNKI platform,using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retrieval,and according to the recent ten years’ literature about Chinese wellness tourism,it can be found that Chinese wellness tourism has experienced a short time while started very late,that regional distributions are not balanced,that the researches mainly focused on empirical research,and that the unified concept is not yet formed.Scholars attach the importance to wellness tourism resources,the design of product,market segmentation,the development model and so on,lacking in analysis on wellness tourism industry development trend and strategic.Under the circumstances of the present wellness tourism blooms,the deep research on the system of wellness tourism is required.

wellness tourism; research dynamics; literature retrieval; China

2015-10-20

方世敏，1964年生，男，湖南岳陽人，教授，博士，碩導，研究方向：區域旅游開發與景區管理； 賀亞蘭，1990年生，女，湖北襄陽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區域旅游開發與景區管理。

F592

A

1671-9743(2015)12-0039-05

一、文獻檢索概況

國養生旅游研究的整體情況，于2014年12月在中國知網CNKI中，選取“中國學術期刊

總庫”、“中國優秀碩士論文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中國博士學術論文全文數據庫”、“中國重要會議論文全文數據庫”、“中國重要報紙全文數據庫”、“中國特色期刊網絡出版總庫”、“中國學術輯刊全文數據庫”、“中國商業評論數據庫”、“中國國際會議論文全文數據庫”(簡稱9庫，以下說的9庫，均為此處的9庫)，將文獻的時間設定為2004——2014，分別以“主題”、“篇名”、“關鍵詞”為檢索項，以“養生旅游”為檢索詞，匹配條件為“精確”，對養生旅游進行跨庫檢索。經過初步檢索及整理，得到以文獻數量為表征的檢索結果：相關“養生旅游”文獻共計753篇，其中“主題”檢索項為405篇、“篇名”檢索項262篇、“關鍵詞”檢索項86篇，如表1。

檢索學術論文的文獻標識，體現了文章的主旨與核心，是對全文內容的高度概括和凝煉。據表1可知,2004—2014年，以“養生旅游”為主題的文獻數量共有405篇。在查閱相關文獻的基礎上根據主觀篩選法對養生旅游研究主題進行聚類分析發現,學者們對養生旅游的關注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養生旅游概念、養生旅游資源、養生旅游市場、養生旅游產品、養生旅游發展模式、養生旅游開發等，具體見表2，這體現了中國養生旅游關注的焦點和未來發展的趨勢。本文就學界關注的養生旅游六大方面分別進行闡述和分析。

養生觀念在現代人精神需求上占據著日益重要地位，追求健康、回歸自然的養生旅游便受到公眾的追捧，成為研究的熱點。盡管相關研究已經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但關于養生旅游的基本理論仍在探討之中，有待進一步完善。依托CNKI研究平臺，通過文獻檢索和分析，對養生旅游的研究現狀及動態進行評述。

(一)文獻檢索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