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茹 崔會擁
摘 ?要:在英國文學史上19世紀是一個燦爛的年代,不僅產生了像哈代、薩克雷這樣的男性作家,還涌現了奧斯丁、勃朗特姐妹、喬治艾略特、蓋斯蓋爾夫人等杰出的女性作家。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新情況。他們揮灑如椽的畫筆塑造了多姿多彩的女性形象,凸顯了千姿百態的人格內涵和社會內涵,為我們了解當時的社會打開來了一扇窗口。
關鍵詞:女性形象;人格內涵;社會內涵
作者簡介:馮秀茹(1978-),女,河北省保定人,河北省張家口職業技術學院應用外語系講師,研究方向:英語教學;崔會擁(1975-),男,河北保定人,張家口職業技術學院應用外語系講師,研究方向:英語語言文學、翻譯教學。
[中圖分類號]:I1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5)-32-0-01
十九世紀英國的文壇開創了“女性文學的時代”, 這是英國文學史上一個燦爛的年代。不僅產生了像哈代、薩克雷這樣的男性作家,還涌現了以簡·奧斯丁、勃朗特姐妹、蓋斯凱爾夫人、喬治·愛略特為代表的一大批女作家,她們把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結合在一起,創作了不少不朽之作。她們的一系列愛情故事小說表達了她們對戀愛婚姻的理解和解釋。
19世紀英國女性的理想形象是“家里的天使”,客廳里的“花瓶”結婚是他們唯一能保證或提高社會地位的“職業”,她們所受的所有教育都是為了取悅男性,找個好丈夫。這種男性文化控制了女性社會化的方方面面。但從奧斯丁開始,女性作家便開始了塑造全新女性的征程,并以這種自尊、自立、自強的女性價值定位來表現他們的個性解放思想。從奧斯丁的《傲慢與偏見》可看出,他雖然沒有反對賢妻良母型的女性形象,但至少以表達了她對聰明而有主見的伊麗莎白的欣賞之情。
奧斯丁認為婚姻只有屬于理智的才是幸福的,只有對個人需要有全面的了解,對自己的選擇用客觀的道德和社會價值來衡量,這樣的婚姻才是理智的。伊麗莎白的婚姻像讀者展示了謹慎在人的行為中的含義。而高明的謹慎并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從個人受到學識方面的正規教育和個人經歷的實踐教育中獲得的。
奧斯丁從不蔑視愛情,但她通過堅定的主張自知之明、自我約束和講求實際這樣一些輔助品質,來抵消愛情的那種常常令人困惑和分裂的性質。她筆下的女主人公有聰明活潑的伊麗莎白,也有機智、任性和獨立的愛瑪,然而他們倆,就像本質上屬于內省型的埃莉諾、伍德豪斯和謙讓型的芬妮那樣,最終都有了成熟的判斷。
在傳統小說創作中美貌和財產在女性愛情生活中起著關鍵性的作用。即使奧斯丁也沒有超越這一傳統。雖然她極力推崇以感情為基礎的婚姻,但是她缺乏對愛情本質的探索,在她那里,美貌和財產仍是美滿婚姻的重要因素。她的婚姻觀也是務實型的,即:為了財產和地位結婚是錯誤的,但結婚而不考慮財產和地位也是愚蠢的。
勃朗特姐妹的創作突破了以往文學以美貌和財產來衡量愛情的局限,并獨樹一幟的強調人格力量對愛情的作用。她筆下的簡愛既無財產,又無美貌,但卻真真切切的引起了一代又一代讀者的關注和興趣,正是因為他身上最突出的表現了女性要求平等獨立的愿望。在小說的第十二章里,簡一方面拒絕與羅斯特保持通奸和重婚但也許更具魅力關系;另一方面,在小說的后半部分,她又堅決做一個傳教士的妻子,拒絕了這樣一種陰沉而可敬的多的生活前景,這兩者是互為補充的。在上述這兩種情境之下,簡都聽從了自己高尚良知的指引。她認為離開桑菲爾德是她的責任,因此,當羅切斯特激動地問她是否她要離開,她莊重的回答:“是的”,以此履行了自己的責任。而當圣約翰急切地要求間接受他的求婚時,她也同樣堅定地表示了非同尋常的決心:“如果你希望的話,我愿意做你的副牧師,但絕不會做你的妻子。”小說最后,簡已成鰥夫并殘廢了的羅切斯特重修舊好。他終于獲得了自己向往的愛情,同時也成為了文學史上女性要求平等與尊嚴的典范。
在英國傳統文學中,充滿了對女性的偏見和歧視由于積久成習的大男子主義價值觀泛濫成災,女性被處理成了兩種極端的類型,一種是賢妻良母的天使型,她們遵從溫文爾雅的淑女規范,心安理得的成為男性世界的花瓶和尤物;另一種是潑辣狠毒的美杜拉型,她們自身集聚了無數惡習,像女魔頭一樣狠毒殘暴,這一副惡毒的漫畫顯然體現了男性世界刻骨銘心的偏見。而19世紀這一批杰出的英國女作家則用自己的輝煌成就展現出一批具有健全人格的女性形象都自尊、自強、自立,成為一個個大寫的自我,從而構成一個萬花筒般絢麗繁復的女性文化世界。這都體現了工業文明時代女性挑戰傳統的叛逆精神,也體現了她們走出傳統陰影的大膽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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